小yin娃(高H)
小yin娃(高H)
钟晚灵被钟渡压倒在床上,大手熟稔地探入闭合的rouxue,那里已经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液体,钟渡笑了:“晚灵的小逼比她的主人要老实一点。” 指腹揉捏藏匿于花瓣中的小豆,他便吮吸她丰润饱满的rufang,边撩拨她,很快下面就涌出了大股的汁水。钟晚灵闭着眼睛,睫羽轻颤,任凭情欲在自己的身体里膨胀。 “啊……哈!” 有些粗糙的手指被塞入她的身体里,xiaoxue立马变得紧张起来,收缩挤压着那根指头,酸意以此为中心,开始泛着波纹一圈一圈荡开。 “放松,Hailie。”钟渡吻了吻她的小腹,弯曲指节轻轻挖动起来,“別挤爸爸。” “呜……我没……” 他又塞进了一根手指,钟晚灵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几乎就要高潮,水液顺着手指流到掌心,又滴滴答答蜿蜒在手臂上。钟渡凑上去啜了一大口:“Hailie的水儿可真甜。” 感受到yindao内出现了一个稍稍鼓起的小点,手指开始快速地在那个点上抠弄,钟晚灵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手掌扣在光洁的阴阜上,水液四溅,啪啪作响。 “哈,尿了——” 钟渡抽出手指,晶亮的液体立马喷溅了出来,他用嘴含住花瓣,吞咽下那股液体,末了还使劲地吸榨,好像这样便能再多吸一些出来。 “你怎么能……怎么能喝尿呀?”钟晚灵眼角闪着泪光,“这太不卫生了!” 她说话的神态总是天真可爱,语调上扬,语气焦急,似是真心在为他着急,看得钟渡十分心动。“爸爸前几节课不是说了吗?这是阴精。”他边说边拿自己的性器轻柔地顶撞着她娇嫩的小口,“女人舒服的时候,下边就会流水儿。我的女儿更sao些,水流得也比别人多,爸爸很喜欢。” 他又开始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诨话了,钟晚灵的身体却愈发地敏感,这使她觉得十分羞耻,搞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不等她反驳,钟渡就狠狠地将自己的yinjing顶了进去。 “呃……哦……你……你才、才sao!”她在他身下面红耳赤教训他的模样真是太迷人了,钟渡捏着她的双膝,啪啪啪地顶撞了几十下,方才说:“我sao、我sao。爸爸恨不得自己的jiba是长在囡囡身体里的,随时随地就能把Hailie插出水儿来。” “哈……你不许说话了!”指甲陷入钟渡的手臂里,她又舒爽又害羞,“否则我不和你好了!” 钟渡低头咬了一下她的rutou,又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寻常女人很难受得了,不过钟晚灵的水儿格外的多,怎么弄都不会干涩,倒要比旁人要更和谐上几分。 温暖的xuerou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被他cao开后又会自动变得紧实,仿佛天生就是与他一体的。钟渡狠命地将yinjing往里面塞,粗硬的毛发把阴阜都拍打得发红,两个卵囊都恨不得一起入到xue儿里去。 “呜……太重了……不要了……哈啊!”钟晚灵像一滩流动的水波,爸爸撞哪儿,她就往哪儿散开,腹腔里的酸胀感随着他猛烈地捣弄在整个身体里震动,令她下意识地求饶:“爸爸,囡囡错了……哦……太用力了……下面、下面要坏掉了。” 她是真的快要死去了,但那宛若小猫叫一般的声音钻进钟渡的耳朵里,竟叫他的性器又涨大一圈,茎身上凸起的筋络抵住xuerou,摩擦着内里凹凸的小点。钟晚灵哀哀地呜咽着,小死了一回。 xuerou紧紧环绕住yinjing,在高潮的作用下发疯似地去吸吮rou柱,“嗯……Hailie的小逼怎么这么会吃?”钟渡喘着粗气,抱起钟晚灵,让她用双脚缠上他的腰,站起来走到了窗边。 “嗯?让大家都来看看小yin娃吃jiba的样子,好不好?” 窗帘没有拉,直直地对着院子里的草坪,钟晚灵已经被cao得软烂脱力,双手堪堪挂在钟渡的脖子上:“爸爸……不要!” 她如菟丝花一样,缠绕在爸爸精壮的躯体上,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蜜xue紧紧收缩,贴合住他的性器,真的像长在了一起似的。 “嗬……”钟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钟晚灵的颈边,“小逼这么会夹,是想变成jiba套子套在爸爸身上?”说罢,他耸动胯部,啪啪将yinjing往更深的地方捅去。欢好的时候,他很少和女人说荤话,可每每对着钟晚灵那张纯洁的脸,他便动情得不能自已,真心希望能和她一起掉到情欲的深渊里去。 钟晚灵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那种背德与裸露的刺激感将她淹没,烧得她浑身泛红:“真的……真的要死掉了。” 说话间,钟渡的yinjing触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他知道那是她的宫颈,正微张着小嘴等待着他的光临。双手托举住她的小屁股,腰臀有力摆动,“让佣人们都来看看……哦……看看爸爸是怎么射进Hailie的小逼里去的……”,他的腰力极好,又有重力的帮忙,每cao一下,宫颈便会松弛一些,几乎要被他给完全的cao开了,rou体碰撞的清脆声在房间里响起,爱液顺着他的大腿淅淅沥沥地滴到地板上。 最初的胀痛已经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坠胀的被填满的感觉,钟晚灵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胡乱地摇头呻吟着快要高潮。钟渡忽然以极快的速度贴着宫颈抽插了几十下,在把钟晚灵送上巅峰的同时呻吟到:“嘶……统统都射给小yin娃吃……” “咕唧。” roubang突突跳动了许久,浓稠的jingye一下灌注在宫颈口,钟晚灵舒服得小声抽泣,再也无力挂在爸爸的身上,勉强在钟渡的搀扶下站在了地上。那泡浓稠的精水便顺着微开的小口慢慢流到她的腿根。 “慢点,宝贝。” 钟渡亲吻钟晚灵的发顶,让她抓着床沿站稳,在jingye的润滑之下,趁她不备掰开了臀rou,从后面把依然挺立的yinjing再次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