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第二回
席端月朦胧又睡着了,过了一会,忽听得一阵布料摩擦的声响,被子叫撩开了。 席端月以为是方怡回来,正要说话,一双粗糙的手粗暴的按在了她胸口。 席端月霎时清明了,张嘴就要叫,猛地却被压在在床上,口鼻叫枕头堵住了,只有呜咽声。 席端月未着寸缕,那人覆身压了上来。 “那婆娘总算出去了,好乖乖,让爷好好疼疼你…” …… 不知何时结束,丫头端着洗漱用物涌了进来。 床上的女子鬓发全都乱了,唇边染着血,一双含情脉脉的凤眸此时失了光,木楞地盯着地板。 春风得意的男子就着丫头的铜盆净手洗脸,抖了抖已经软下去的子孙袋,道“给姨娘梳洗干净,把正院左边的芙蓉苑收拾出来,让姨娘进去住。” 他又回头跟席端月说话道“你若生养个一男半女,叫你家太太养着,全了你主仆的体面。” 他走了,丫头里其中一人走了上来,端着铜盆清水,两眼含了泪。 “端月……”她喊道。 席端月目光移向她,半晌,笑了笑“怎么哭了?” 冯宁的泪更是止不住了。 “你们先出去吧。”席端月朝其他人说。 席端月环膝坐在床上,她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没再看冯宁,而是说“姑娘跟我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五岁我父母把我卖了,人牙子觉得我长的好,本来是要送去妓院的,”她想到了什么,弯了弯唇“姑娘那时候虽然年幼,但主意大,我比别人贵五两,她也肯花钱买我。” “我不擅长梳头,不会女工,大丫头要做的事儿我一概没学会,姑娘疼我,教我读书认字,说我有灵气……” “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姑娘若是个男人,可她是个女人,是个要嫁给男人才能受男人庇护的女人。” 席端月没有提刚才的事,她咧了咧嘴,好像是要笑,她说“郑文奎那个杀才总要找人生孩子的,姑娘不乐意,那我争口气,给姑娘留个长子,她以后……” 席端月忽然说不下去了,突然的情感将她击溃,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她颤抖地呢喃着“要长命百岁的。” 焉能不恨,怎能不恨,她一介女婢,怎敢恨,怎能提恨。 Ps-短篇短篇短篇,后面方怡不会让端月被老畜生碰到的,be不是感情be,她们的感情没人插足没人比得上。 剧透了,但这一章写的我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