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頭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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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紅: 衣衫半褪,裙擺拉至腰部,妳正咬著手指努力忍下即將溢出口的呻吟,不因其他,只因那埋在妳身下取悅妳的人。 妳已經去了好幾回,初次嘗試的他出人意料地極快就上手,明明是第一次才對......該是笨拙的。 妳迷迷糊糊的又被送上頂點,塞在口中的手不知何時掉落,他舌頭微曲舔上小核,妳身體輕顫不自覺往後靠,想逃脫這要逼瘋人的舒服。 顫抖著的腿被他使力按住,因出的力有些大,手指微陷入rou,按出道道指印,紅印在白皙腿rou上尤其明顯,就如妳佈滿紅暈的臉。 床幔掩著床上人影,隱隱綽綽可見他埋在妳腿間,伸舌挑逗妳、取悅妳,紅頭紗垂在妳黑髮上。 「像是洞房花燭了。」 楊枝甘露: 他壞心眼地逗弄妳。 在妳即將高潮時停下,等妳稍稍平復又開始舔舐,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蹭,態度有如漫不經心玩弄老鼠的貓。 悲慘的點就在于此刻妳是那被按在身下的老鼠,想高潮卻不能,妳難耐地扭腰蹭他,他熱燙的手掌按著妳腰肢,制住妳的動作。 見妳又要亂動,他慢條斯理伸舌在小核上一舔一捲,妳就繃緊身體地僵在那,他瞇起眼笑:「亂動可就不乖了。」 不知該如何才能停止這遊戲,手腕無力地搭在他肩上,妳扣緊手指迎接又一次的瀕臨高潮。 貓耳朵: 他的臉埋在妳腿間,鼻樑就貼在大腿內側,唇瓣印上皮膚小力啃咬,不消片刻那片膚上全是一片紅痕牙印。 呼吸打在最私密的地方癢得很,更別論牙齒的刮蹭,就連舌頭都加入戰局,根本受不住。 妳腳趾縮緊忍耐他鼻樑刮過那處的戰慄,身體卻自動卸了力氣,從手腳到脊椎骨子裡都麻酥酥的。 他終於抬起頭來,妳下意識鬆口氣,可當看到他唇邊的水漬,瞬間燒紅臉。 也許不該太在乎那小事,因為他再度埋首入妳腿間,開始新一輪的服務,妳抽抽噎噎地捏住他那毛茸茸的耳朵。 髮絲百葉: 這下事情是真的嚴重了。 妳沒法掙扎,因為雙手和腳都被銀絲捆住分開,妳腦中閃過捆綁play這玩法,妳吞口水看著他靠近,拉起裙子。 貼身小褲被緩緩脫下,掛在小腿上,手指貼上妳大腿扶著分開,妳試圖合攏腿卻失敗,反被分得更開。 他手按著妳雙腿,除了制住動作還有防止妳扭動的作用,妳只能任由他低下頭去親吻敏感的那裡。 含住、吸吮,無止境的舔弄,連妳喘著氣求他鬆開都無法動搖他要讓妳徹底意亂情迷的決心。 龍井蝦仁: 不過是舔舐幾下,妳就濕得一塌糊塗,就連他鼻樑上都沾染得濕漉漉,連他都忍不住打趣:「流了好多水。」 手指在xue口輕輕摳了下,手指頭上一片亮晶晶,全是妳動情的證明。 他舔了下嘴角,將殘留在邊緣的勾進嘴裡,抬眸時正巧碰上妳視線,妳想到他剛才的動作紅了臉,他眼中盛滿笑意伸手抹去濕潤。 「又變多了。」 燈影牛rou: 也許招惹他是錯誤的決定,妳張嘴小小聲喘息想著,如果能回到十分鐘前,妳是絕不敢再勾引他了。 此刻他正抓著妳腳踝壓在椅子把手兩側,他看起來沒使多少力氣,卻如何都推不開,想跑都是奢望。 本來想逃的妳在逃脫失敗後遭受嚴厲的懲罰,被他硬生生弄得高潮好幾次。 到底是幾次呢?妳茫然地回想,卻如何都無法保持清醒數對次數,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妳沉淪。 他擦掉妳眼尾的淚,指尖摩挲皮膚:「別哭了,猜猜自己去了幾次,猜對就不再欺負妳了。」 妳掰著手指頭數,猶豫許久回答四次。 妳抿抿唇眼帶希冀看他,他笑著揭開謎底:「答錯了,是六次。」 猜錯了要受罰,妳嗚咽著承受。 太極芋泥: 妳忍不住伸手去推他,想將他推開,可手還未碰觸到他肩膀就被他攥住手腕不放,他並沒有抬頭,仍繼續自己先前的動作。 手被抓住掙脫不開,妳想也不想就合攏腿,想用行動表示已經夠了別再繼續,可妳忘了他正埋首在那,恰好夾住他的頭。 偷雞不著蝕把米,這下倒像是妳在挽留他,要他繼續下去,妳嚇得趕緊又分開,他手扶上妳膝蓋抬頭看妳:「這是要還是不要呢?」 「不要了。」 他垂眸伸手抹起點液體,抬起手展示給妳看,嗓音帶笑:「這可不像不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