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好不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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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个混蛋,你要干什么?!”楚淼淼又惊又恼,她平时第一次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以为是自己哪里惹到了活阎王,想要对她痛下杀手,因此挣扎的很用力。 汪绥本意是要杀一杀帝姬的威风,也不管她小鸡崽似的挣扎,薄唇轻启,吐出两个掷地有声的字:“干你。” 帝姬更慌了,她生于皇宫长于皇宫,未曾接触过这方面的事,因此她不懂汪绥的意思,只能从字面来理解这两个字。 干我,不就是要弄死我吗!先前这活阎王还只是脑子里想一想,没想到现在连掩饰都不带掩饰了,楚淼淼本来应该害怕的,可现在她却感觉出奇的愤怒,就好像是刚认识一个人,相处一段时间发现这人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坏,结果转眼间就提着大刀要砍你。 楚淼淼越想越委屈,漂亮的眼睛都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可怜极了。 “哈,怎么哭了,我又不会吃了你。”汪绥正犹豫着要从哪里下手,不经意抬眼就看见楚淼淼一副要哭不哭的小模样,一时间笑出了声,长指捏住身下少女气鼓鼓的脸颊,往里戳了戳。 楚淼淼更生气了,侧过脸一口将作弄自己的手指咬住,尖利的虎牙使劲咬着手指的关节处。 “怎么跟只小猫似的。”手指像是被一只小奶猫咬住似的,不疼,但有些痒,汪绥墨色眸子里笑意更甚,被楚淼淼咬住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弄着唇舌,换来少女几声难受的呜咽。 她的呜咽声也是娇娇弱弱的,汪绥心里起了逗弄楚淼淼的想法,插进她口腔中的手指又深了几分,快要碰到喉咙了。 楚淼淼难受的皱起眉头,她不明白这样其实是很色情的,不谙情事的帝姬只以为是汪绥要杀自己的手段,心里突然泛起悲凉,就这样死了吗? 见她皱眉,汪绥抽出了沾满少女津液的手指,指尖抽出时顶端还和楚淼淼的舌头黏连着一根细细的银丝,看起来格外yin靡。 楚淼淼干呕几下,脸上染上薄粉,她又摸不清汪绥了,要杀便杀,给个痛快行不行,这样折磨自己干什么! 汪绥的表情微妙起来,方才楚淼淼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男人眼眸微转:“没有人教过你这种事吗?” “什么事?”楚淼淼疑惑发问,汪绥虽然禁锢住他的身体,可她却感觉到多了一个yingying的棍状物抵着自己的大腿,怪不舒服的。 “呵。”汪绥垂眸低低的笑了,他明白过来了,楚朝的帝姬还不通人事,是一张纯白无暇的纸。那他就要亲手让这张素白的纸染上颜色,绘上水墨山河。 “帝姬知道这是什么吗?”汪绥大手包住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她握住自己的性器,声音低下来,凑到她耳边说。 guntang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服也能传递到少女的掌心,烫的她心都颤了颤,“不…不知道。” 楚淼淼如实回答,手中的硬挺物什尺寸惊人,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楚朝的帝姬大都是十八岁出降,届时会有专门的女官来为她们讲解夫妻房中之事,因此楚淼淼确实是不懂的,她才十五岁,虽然一年前来了月事,但在君后及一众长辈眼里,她还是个孩子。 “是让你快乐的东西。”汪绥脸上慢慢升腾起潮红,他引导着帝姬握住粗硬性器,大手裹着小手上下撸动着茎身,从根部到饱满的guitou,隔着衣物迅速撸动着。 汪绥爽的喉中溢出呻吟,喘息声极为清晰的在楚淼淼耳边响起,男人口鼻中发出的热气蔓到她的耳尖上,教她红了耳朵。 但帝姬还是不明白,楚淼淼心想,自己快不快乐不重要,重要的是汪绥看起来很舒服,楚淼淼手里的动作更快了,她想的很简单,把汪绥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自己又能多活几天。 但这样隔着衣服摸还是不太爽利,汪绥索性停下手中动作,将巨物从裤子里掏出来。 楚淼淼一脸震惊的看到所谓的能让自己快乐的物什被汪绥动作迅速的掏出来。 粗硬烫紫的性器狰狞的冲楚淼淼的点了点头,顶端铃口冒出清浅水液,看着男人跨间的粗大性器,楚淼淼终于知道什么是害怕了,没有其他原因,是少女本能的对危险的探测器发出警报,她身体往后退去,可她身处狭小的马车内,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帝姬,帮帮我,好不好?”汪绥诱哄着无知的帝姬,他又重新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身,掀开她的裙裳,里裤连同亵裤一起扯下,帝姬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不仅不起作用反而激起了汪绥心里的征服欲。 他分开少女伶仃的细腿,露出腿心处漂亮的小花,楚淼淼全身都是白的,连这处都很白,而且粉粉的,干净没有毛发,中间的细缝闭的很合,她虽然抱起来很轻,可小屄却是个馒头xue,肥嘟嘟的。 汪绥看得眼睛都红了,性器也硬的发胀,他刚毅俊美的脸上显出几分急切来,单手拢起少女的白嫩大腿,扶着性器顶入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的柔软大腿根部,迅速抽出又迅速插入,不停地抽插着白腻腿根。 汪绥动作越来越快,额角都冒出汗珠,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享受,性器被少女柔软的大腿rou裹住,每一次抽插都是身体和灵魂的共鸣,爽的他头皮发麻。 楚淼淼眼里又重新聚起水雾,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娇软轻吟,guntang炙热的紫黑性器在她腿根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能擦碰到yinchun,从未被造访的秘密花园被这样大力摩擦,酥麻的快感慢慢升上来,xue里也泛出水,楚淼淼想,汪绥说的是对的,她现在确实很快乐。 男人的持久力惊人的长,楚淼淼腿根都被高速抽插的性器磨红了,少女鼻头泛红,珍珠似的眼泪一串串从眼眶里流出,汪绥才低吼一声,一记深顶将囊袋里积存的浓稠jingye射进少女腿心里。 马车无人驭使,却也慢慢的走在小路上。拉车的马是汪绥的坐骑,随着他上阵杀敌无往不利的马儿如今做起拉车的活计也游刃有余。 体魄强健的黑棕马昂头甩了甩长长的髯,打了个响鼻,又继续慢吞吞的用钉着铁掌的蹄子踩在林间的土路上,拉着马车缓慢行走,对马车内的旖旎春光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