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顾讲道,岂不寂寞?(凌辱/高H/中出/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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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东京某私人书斋内。 “安室先生、啊,您为什么…” 在幽暗的和室内,少女正惊慌失措地挣扎着。珍贵的书本掉落一地。她那浅绿色二尺袖的衣领被扯开了,而男人并不止步于此,他一只手伸进她的衣缘,另一只手胡乱地撕扯着固定长袴的腰带。这些稍稍宽大的衣袖阻碍了少女施展拳脚。她一个趔趄摔倒在茶几上,头发披散开来,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曾经十分信任的人。 激荡的时代使人疯狂,所有人刚从关东大地震带来的伤痛中自愈,又不得不被时代裹挟着前进到下一个关口。西洋的个性,激烈碰撞的思想,群星璀璨的文坛,各种力量的博弈,风云诡谲的社会。在历史面前,人如蝼蚁般渺小。 在这个危机四起的年代,天皇病逝与经济危机带来的影响非同小可。两年前,军部就制定了对外作战计划,对内镇压平民和反战派,对外大肆扩张。检举、暗杀之风就像一头蛰伏的野兽,等待着牺牲者用灵魂喂养。 昏暗的和室内,曾经温文尔雅的青年,正在侵犯老师的女儿。 “您为什么…这么对我?” 蘭挣扎着,带着哭腔质问。在男人的暴力拉扯下,她的衣缘从一边肩膀垮下,露出了白皙的肌肤。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捂着她的嘴,将她禁锢在怀里,继续拉扯着那些固定她的衣服的腰带。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蘭小姐总该有点回报不是么? 这是他们都尚未预料到的事情。但是少女确实没有敌过男人。她试着反抗,但效果适得其反。 “仅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什么也无法改变的。”金发的男人用力扯开她的衣领,“就像反战派永远抵不过军部。” 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并非少女往常所见到的那样。也许她早有察觉,但为时已晚。 在蘭的眼中,安室透此人,既是在楼下那家名为波洛的洋风咖啡店里兼职的温柔店员,也是沉溺于书斋与诗社的文学青年,有时候看上去很神秘,可绝不是会对她做这种事的人。 可男人的身手绝不在她之下。刚才她已经攻击了他,却被反制。 “蘭小姐太信任男人了,毫无警戒之心,似乎对周围的男人无条件信任,就算刚认识的男人也会信任,所以才会遇到这种事。” 降谷零的语气很温柔,却有一丝嘲讽的味道。 “不要、放开我…” 蘭被青年反压在桌上,腰带被扯得松松垮垮,绀色长袴也已经被扯下,掉到了地上。由于里面的二尺袖和襦袢都是改良过的中等长度,少女纤长白皙的小腿便露了出来。 “蘭小姐,你也不想毛利老师像小林先生那样被军部的人弄到地下室里吊起来拷打吧?” 小林多喜二,一个非常有名的名字。那位英勇的青年,坚定不移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由于多次组织反战运动被捕,经历九死一生,又重新投入到反战事业中。近几年再次被政府盯上,听说不得不将所有活动转移到地下。但奈何人群中出现了叛徒,将他出卖给了军警特务,现在情况相当危急。 “那种事、怎么可能、你真的和军部有关联……”少女挣扎着,降谷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手。他甚至想告诉少女,不是军部,而是比军部更可怕的存在。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也没必要去特别说明。因为蘭很可能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只不过看上去不愿意相信而已。 男人毫不怜惜地将少女推倒在榻榻米上。 “不要!!“ 也许是终于相信了自己的处境,蘭尖叫着,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以为,因为不喜欢就可以改变周围人的想法?不喜欢就可以阻止一场战争?” “你以为,只要写写诗就能拯救一群病入膏肓的家伙?拯救这个已经疯掉的国家?” 这突如其来的诘问让少女停下了挣扎。他们都无法回答这些问题。 三年前。 “在今日回想当初,我的热情来路,宛若一个盲者,面对黑暗无所惧。” 少女正在朗诵与谢野晶子的短歌。当时正值大正落幕、昭和伊始之际,日本文坛中群星闪耀,不断涌现出才华横溢的作家。以与谢野晶子为首的女性作家也尤为活跃,其所著的短歌早已名满日本。在这个浪漫的时代,很多热血的年轻人也深深地迷恋着那些浪漫的创作,蘭也不例外。 青年缓步而行,蓦然听见熟悉的短歌,循声而望,看见了亭亭玉立的黑发少女。那是他们刚认识的那天。 “哎呀,是与谢野女士的诗吧,想不到身手不凡的蘭小姐还喜欢文学呀。”降谷过去打招呼说。 “是的,安室先生也喜欢这些吗?” 少女雀跃地笑了。 “当然,是充满了奋进力量的好诗啊。”降谷笑道,“不过现在更受欢迎的是《乱发集》【注1】这样的作品呢。” 注1:《乱发集》『乱れ髪』,与谢野晶子的代表作短歌集,出版时以热情奔放创新的风格轰动文学界,呈显了一个勇於追寻爱与自由的日本近代新女性图像。中心思想是歌颂青春和爱情,有鲜明强烈的自我意识,以“热情奔放的唯美主义”为特征,风格大胆且具备官能性,在日本近代文坛中被誉为“近代女性解放的先驱”。本篇题目即源于此。 “啊,是那首,那是我最喜欢的,真是像爱情歌一样优美呢。” 少女这样答道。那双澄澈的、无垢的紫眸里闪烁着一种美丽的光辉。 纯洁,正直,美丽。正如大名鼎鼎的宝冢歌剧团【注2】的校训所说的那样,毛利家的独生女,毛利蘭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朝着光明渐渐长大。 注2:宝冢歌剧团(Takarazuka Revue Company)是1914年(大正三年)由日本阪急企业创始人小林一三创立的大型歌舞剧团,本部位于兵库县宝冢市的宝冢大剧场,团员全部为未婚的女性。宝冢校训是清く、正しく、美しく。意为纯洁、正直、美丽。 然而少女十分倔强,原本收到了来自宝冢的入学考试邀请,但主动放弃了宝贵的考试资格,没有加入众多少女梦寐以求的宝冢,反而执拗地坚持习武和参与文坛活动,将心中的热血洒向了更为崇高而艰难的领域。 “但是对蘭小姐来说,那样的诗会不会为时过早?” 是打趣的语气,没有狎昵,只有发自内心的关心。金发的青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一本诗集和面前的少女产生如此难分难舍的羁绊。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那熟悉的诗句,大多有些官能,甚至直白得有些色情。青年笑了笑,少女却红了脸。 “初次见…诶,不是初次了,请允许我正式向您介绍我自己,我叫毛利蘭,今年十七岁,请多多指教。” “啊啊,我才要。想必您父亲已经和您说过我的事了,那么以后就要麻烦蘭小姐多多关照了。” 那天,院子里的兰花开了,开得如此热烈,香气四溢。降谷第一次见到毛利侦探家那未成年的独生女。少女抄近道从一人多高的围栏内翻墙而出,拉着绳子身手敏捷地落地,降落到正匆匆赶来,准备初次拜访老师的青年面前。草绿色的长袴,印着暗纹的樱色二尺袖,飞舞的及腰黑发和翻飞的衣袖一起凌空而下,掀起了一阵属于少女的香风。 “?女孩子?”青年惊讶地停住了脚步。 远处传来年轻女性的招呼声,少女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陌生人,便急匆匆地赴约去了。 降谷对此记忆犹新。那时的蘭用一种好奇的眼神打量了他一下,似乎对他的金发有些惊讶。那头柔顺的黑发也许是因为翻墙的动作凌乱地披散着,一双漂亮纯净的紫眸从那时起便闪耀着明快的光辉。不过,纵然少女的脸蛋已经犹如樱花一般娇艳,却委实有些青涩。 “原来如此。“降谷对着庭院的家主打趣道,“在见到令爱以前,一直听人说毛利老师家有一位文武双全的公子。”, “小女让您见笑了。”毛利小五郎说。“不过,那孩子的性格一向便是如此,一会儿又是青踏社【注3】啦一会儿又是武馆啦,在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上,如果不由着她,反倒要郁郁寡欢了。” 那时降谷接到上级任务,潜入毛利侦探家中调查与地下党有关的线索,目的是要找到一个反战组织的活动中心,并将所有成员一网打尽。他深知自己在做什么,内心十分煎熬,但不得不按照指示行动。 注3:青鞜社,是日本妇女组织,成立于1911年,由日本评论家、妇女运动领导人平冢雷鸟等人发起,其主要目的是发展妇女文学和争取妇女解放。 组织策划那些反战活动的大多是年轻人,年龄最大的三十岁,最小的只有十七岁。他们当中有一半的人是共产主义者,还有一些其他党派的进步人士。那个叫工藤新一的少年似乎也和反战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同样的一腔热血,同样地爱着这片土地,但他们却不得不互为仇敌。由于拥有特权,针对各种反战力量和进步人士惯用暗杀、构陷和血腥镇压的做法,特别高等警察课(简称特高课)已臭名昭著。周围的同僚们也早已沾染无数罪恶,变得犹如行尸走rou一般,忠诚地执行着那些残忍的命令,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行。 与此同时,可怕的、扭曲的思想像黑雾一般渐渐吞噬着所有人,在洪流面前,无人有力量抵挡。 一般民众若是发现身边出现特别警察,都会草木皆兵,十分小心;绝大多数人若是被发现和反战人士有牵扯,都会选择告密或检举,以求自保,更有不少人,在政府的鼓动下反而踊跃地加入军警情报处、宪兵队等,只为谋求升官发财。 降谷没有朋友和亲人,也早在几年前失去了几位挚友。有两人在反战与民主运动中遭到政府军队的埋伏,壮烈牺牲;有一人在与民主人士的接头任务中被军警特务暗杀;发小诸伏景光则是在从事与共产国际相关的地下反战活动中暴露了身份,为保护亲友而毅然选择了自杀。降谷很早就预料到,这场由疯狂的政客挑起的战争早已打响,东京很可能无法幸免遇难,现在的局面已经难以收场。 只是,他很难想象,如果其余四人在彼岸知晓他现在的处境,又会露出怎样的神情?是责怪他的选择并为之而不齿,还是可惜他的命运?无法可想。 唯有少女常常念起的那句振奋人心的“在今日回想当初,我的热情来路,宛若一个盲者,面对黑暗无所惧。”鼓舞着他的灵魂,不至于信念完全崩塌。 见到毛利家那笃信着理想与浪漫的诗社少女,被诡谲血腥的政治风云压抑许久的青年,终于在沉重的空气中嗅到了一抹清香。 与此同时,名为蘭的少女虽然还不曾接触黑暗本身,却也在与谢野晶子的诗歌中受到鼓舞,相信青年们应该阻止一场战争,并且认为女人们争取权利的时代已经到来。 “你不接触温热的肌肤,也不接触奔涌的血液,只顾讲道,岂不寂寞?” 和蘭一样,无数柔弱的、被践踏的女性在这个风云暗涌的年代觉醒,吟诵着这样的诗歌,为了她们的自由,为了她们被人忽视已久的声音,还有,那已被压抑千年的“性”。 不过,这样大胆奔放的诗歌对青涩的花季少女来说还是过于旖旎了。 而现在,降谷正把旖旎变成现实。 当成长了的少女亲热地挽着青梅竹马并肩前行,降谷先是感到一阵欣慰,又感到一阵寂寞。 “这就是青春啊。”他默默地合上书喃喃道,目送少年少女笑着走过庭院。 后来,碰见少男少女出双入对的场面越来越多。有时降谷和工藤正谈着案子,那少女便热心地过来端茶送水了,一般会送一些时兴的西式牛奶糖、蛋糕一类的西式甜点。从少年那炙热的眼神里,降谷看出了萌发的欲望和爱意。渐渐地,有时他会从少女脸上看见一种暧昧的红晕。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纪啊。” 那种祝福的心情是什么时候变成蔑视、甚至嫉妒的呢? 直到有一天,蘭红着脸慌慌张张地跑过庭院,直奔卧室。降谷就猜到,少年少女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凌乱的衣襟,少女脸上暧昧的潮红,披散的黑发,闪烁的眼神。一切都十分引人注目,令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那个、安室先生,请不要让我爸爸知道,我下午的时候出去过…因为新一他,想要去看卓别林的电影。如果爸爸知道了,一定会斥责我的。” 少女红着脸对降谷说。欲盖弥彰的说明。他想。他可以看见那白皙的脖颈上,在和服的重矜(一种装饰性的假领)无法遮住的地方,有一枚奇异的红痕。少女叫少年的名字也叫得格外亲热,不是工藤君,而是新一。担心被斥责也不是因为卓别林,毕竟这位电影大师在日本可是首相跟前的红人,民众眼里的超级大明星。少女真正担心的是,和少年独处的时间太久了。 那红色的痕迹是亲吻和啃咬的痕迹。 “真是危险的举动呀。”降谷笑着意有所指地叮嘱道。“小心哦,政府对文艺作品的把控越来越严格了。我记得那位先生曾在作品中透露过自己的左翼倾向呢。” 这个年纪的男女发生什么都很正常,少女肯将那隐秘的情事告诉他,把弱点暴露在他面前,已经鼓足了巨大的勇气。他想,蘭犹如淤泥中生出的白莲,正在竭尽全力变得更勇敢,更强大,成为女性觉醒潮流中的那小小的一股力量。作为长辈来说,他不像那些普通男人一样害怕看到这样的变化,相反,他会支持这样的女性。毕竟这个时代对女子还是太苛刻了。 降谷点了点头,目送蘭离开。 作为回报,蘭送了他一些书。除了之前因不堪社会舆论压力宣布封笔的江户川乱步的推理小说,还有《绘本宝鉴》一类的稀有物语藏本。蘭说担心江户川先生封笔后其作品都将难以买到,才想买来送给他,至于《绘本宝鉴》,那更是值得搜藏的文物了。降谷收下书道了谢,内心却高兴不起来。其实推理小说他看得太多了,拜师毛利小五郎的时候也顺便给了点好处,对方早就送了他这样的书。另一方面,少女本身对推理并不感兴趣,关于她为何对江户川的作品如此关心,恐怕不得不去问那个高傲的侦探少年了。 本来降谷和工藤新一的关系也说得上是好友,只不过对方平时鲜少露面,毛利侦探又常常把自己叫去帮忙破案,再加上平时作为卧底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洋风咖啡厅里打工,自然是要受些照顾多些往来,如今反倒和侦探的女儿更熟络了。 “谢谢安室先生替我保密。我实在不清楚怎么回报才好,就想着现在这样的书已经遗失了大部分,您或许有需要的时候。好的藏本放在博学的安室先生的书斋里,那是再好不过了。 ” “哎呀,蘭小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何况《论语》有云,君子有成人之美嘛。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我会告诉蘭小姐的。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家教甚好的少女说完一番客套话,告别之后,便带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脸离开了。降谷随手翻开江户川乱步的推理小说,不料这时从书里掉下一张书笺,用精致的和纸制成,上面还用漂亮的草书写着一首短歌,像是什么爱情诗。似乎是原本打算送人的,被少女不慎夹到了书里。 降谷看了看书笺上面的文字,是与谢野晶子的代表作《乱发集》中最有名的一句: やは肌のあつき血潮に触れもみでさびしからずや道を説く君。 注4:意思为“你不触摸柔嫩的肌肤,也不触碰炽热的血液,只顾讲道,岂不寂寞?“ 降谷又看了看书笺背面,写着“送给新一”。用这样大胆直白又浪漫的诗歌告白,在这个压抑的年代,对一个家教严格的女孩子来说,已经是勇气十足了。 依稀回忆起过去的某个场景。少女羞红了脸,一边抱怨着“不解风情的推理狂什么也不懂“,一边慌慌张张地把一小张纸胡乱塞进书里,生怕被人看见。 可是既然是要送人的书,怎么会塞进其他东西?这不像侦探女儿的性格。 果然,第二天少女就拿着另一部相同的藏本登门拜访,一脸羞窘地谈起了书的事情。看样子是由于送人的藏本和家里的藏本过于相似,才不小心拿错了。 “那个……安室先生要是发现了什么别的东西,就当没看见好了。“ “不打算送给新一君吗?“ ”那种东西,现在再送也没有意义了……会被嘲笑的。“ 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定下终身了啊。看上去十分乖巧的蘭小姐,也有不为人知的叛逆的一面。虽然这些儿女情长与目前的任务无关,但偶尔见识一下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降谷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发现她又长高了。18岁的蘭,已经长成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散发出迷人的色香。可惜,那朵清丽迷人的花已经被人先行一步采撷了,罪魁祸首是一个血气方刚又骄傲无比的少年。满怀心意的情诗被扔到一旁,少女的身体倒是有好好享受。那少年倒也不是不解风情,只不过自大又自私罢了。 年少时的情爱,果真是像肥皂泡一样绚丽但脆弱啊。 **************************************************************************** 兰第一次对他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到底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当受到自己信任已久的长辈的斥责时,委屈地红了眼眶。是啊,长久以来,他是以何种身份面对少女的呢?朋友?书友?还是长辈? 蘭的身体在降谷的挑逗下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真是不像话的孩子啊。竟然随便和男人做那种事。” “不要…请住、住手—啊” 少女绝望地哀求着,身上最后一件襦絆勉强裹住动人的躯体。从那被扯开的襦絆中,内衣露了出来,是西洋风的内衣,样式也是最时兴的。 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一寸寸逐渐显露于金发青年眼底,也抹杀了他最后的理智。 “反正蘭小姐已经不是处女了吧。比起那种毛头小子,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降谷轻浮地说着惊世骇俗的话语,与先前的君子形象判若两人。 “…。” 少女有些惊讶,似乎从没听过他说过这种话,一时无法反驳。她试图攻击他,但被他狠狠压制着,男女上肢力量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出招。 “即便如此也还能反抗吗?不愧是毛利老师的女儿呢。” 男人的大手抓住那线条优美的下巴,掰过那张倔强的脸,对上那张红唇,强势地吻了上去。 “嗯、唔” 蘭根本无法躲开,只能被动接受着降谷的吻。她试图紧闭牙关,却被男人的舌头撬开了牙齿,唇舌被迫与男人纠缠,彼此浓烈的气息交融着。一个长吻让蘭差点透不过气来,降谷放开了她,欣赏着她被津液沾湿的红唇,然后又换了个角度吻了上去。 少女温热的唇间有一股清香。正如那年盛开的兰花,勾起降谷的思绪。如今这思绪,全部变为了混浊的欲念。那吻逐渐加深,少女终于被激怒,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却让他更加兴奋。 降谷撕开了蘭身上最后一件里衣,又从里衣下摆探入,肆意感受着少女年轻健美、高挑白皙的身体。他把她按在身下,伸手抚摸那些战栗的肌肤,自言自语似的地吟出与谢野晶子的一首诗。 “ ……宛若泉边一枝百合,经过二十个夏季,这身体多娇艳…” 经过岁月的沉淀和日复一日的历练,活泼健康的少女也获得了成长,已经长到只比他矮半个头的高度了。 少女羞愤地踢蹬着一双修长的玉腿,狠狠地用指甲抓挠着男人的背和腰。 “像你这样卑劣的人,根本不配念她的诗!” 蘭怒视着降谷,一双漂亮的杏眼里噙满泪水。 “是啊,蘭小姐也许不知道,我更喜欢田山花袋【注5】。”降谷一边爱抚少女的脸一边说,“我像他笔下的男主一样,曾经嗅过您穿过的里衣,天天都盼望和您同睡一个被窝。” 田山花袋,那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天才作家。他堂而皇之地在书里写着丑恶的人性,甚至堂而皇之地借男主人公之口表达对某位女学生的爱慕。曾经有一位少女,由于钦慕田山的文采,再三寄来书信,后来少女到了东京上学,还借宿在田山家中。这样一位从天而降的少女改变了田山日趋平淡的生活,刺激着他的内心。作为老师,他对那位女学生产生了不可告人的情欲……不过当得知对方和一位同志社的男学生坠入爱河时,虽然备受打击,田山还是鼓励她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勇敢追爱,甚至劝说女学生的父母接受了这样一段自由恋爱。 【注5】田山花袋,日本近代作家,自然主义文学流派,代表作《棉被》。《棉被》中,男主厌倦了和妻子的生活,对女弟子产生了爱慕之情,并在想象中将其作为自己真实的情人。女弟子离开后,男主抱着女弟子留下的棉被,嗅个不停。故事很简单,参考了作者亲身经历,反映了真实的人性,毫不掩饰地描写了男主作为中年男人的欲望。这部作品因其大胆暴露人心深处的丑恶而引起了巨大反响。 不愧是大文豪啊,轻易就做到了这样成全别人的事情,只敢把自己那丑恶扭曲的心思发泄在文字里,从未真正跨越过那不可逾越的界限。 降谷却觉得自己与田山的境遇完全不同。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一个被利用的棋子,一个即将失去生存意义的人,一个用来镇压和平与希望的暴力机器,做不到那么高尚的举动。 “不要!!!不要再说了!“ 似乎是很讨厌听见这样的荤段子,蘭挣扎着尖叫起来。 “蘭小姐这么生气啊,这么叫可是很浪费体力的哦。” 降谷似乎在故意逗弄着蘭,满意地看到少女脸上的羞涩更加明显,那张明快的俏脸染上了屈辱的神色,那对漂亮的柳眉因为羞愤而蹙了起来。趁蘭因挣扎而累得不停喘气的当儿,他去解腰上的皮带。也许是金属解开的声音刺激到了少女,少女再次挣扎着,抵着他的手臂,奋力阻止他的身体向她靠近。少女的意志力相当强烈,降谷欣赏着她反抗的模样,不想用暴力对付她。但行动比思想更迅速,扭曲的思想反而激起了征服欲,他躲过她的攻击,干脆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耳光。 少女的空手道相当厉害,今天若不是有备而来,想必也得多过几招才能如愿。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蘭暂时停止了挣扎。降谷看了看她的嘴角,没有肿但是有轻微出血,所幸还没有用到审讯犯人时的力道。 “对不起,蘭小姐,接下来我会温柔些的。“他冷冷地说着道歉的话,手下压制少女的力气丝毫不减。他腿间勃起的物件隔着布料抵着少女的大腿,少女那澄澈美丽但含泪的双眸中生出一股寒意。他不为所动,将少女的手压到一起,单手遏住,然后迅速地抽出腰上已经解开了的皮带,扔到地上,又继续去扯开少女腰上用来固定襦絆的白色细带子。 “真是时髦又大胆的女性啊。” 降谷说着,扯开了蘭用来裹胸的西式内衣。白色的蕾丝布料掉落在地上,少女那傲人的双峰随之而显露出来。 “呼、啊…放开我、” 比起少年小心翼翼的触碰,成熟男子那粗暴的掌控与爱抚更让少女无法招架。当他粗糙的手掌从她的腋下滑过腰际,再划过洁白的大腿时,他明显感受到了少女的战栗。 “无、无耻!” 蘭挣扎着,降谷的腿挤进了她的腿间。 青年漂亮的手指沿着她的内裤边缘摩挲着,他一边亲吻着少女,一边将她的内裤往下拉。 本能是魔鬼。当他触碰抗拒的少女时,明显感觉到了少女的异样,她躲闪着,那美丽的肢体却违背了她自身的意志,在他的掌下震颤。那滑腻的肌肤像是渴望他的爱抚,逐渐染上漂亮的潮红。 “啊啊。” 蘭忍不住发出了乞怜的呻吟,双腿一面挣扎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闪着男人压上来的健壮的小麦色胸膛。 降谷却丝毫不着急,再度吻住了她的唇,一面大力拨开桌上那些书本和杂物。物品掉落一地的声响,也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嗯嗯、” 蘭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一边用指甲狠狠抓着他的手臂。胸前柔软的雪峰和他坚硬的胸膛厮磨着。 一种突如其来的快感向降谷袭来,蘭的抗拒不仅不起作用,对他而言反倒成了助兴的兴奋剂。以往的审讯中也是如此,三两下就招供的人反倒让他提不起继续对付的兴趣,也打心眼里瞧不起,只有那些坚定的反叛者,充满斗志的人,宁死不说一个字的人,让他尤为佩服,也打从心里艳羡,甚至嫉妒。 他羡慕那些可以光明正大反抗的人。这个国家病了,它的心脏变成了一个黑色的不具形状的庞然大物,贪婪地吞食着每一个活着的人。他就像行尸走rou般活在阴暗的沟渠里,像老鼠一样为这个黑色的巨大的怪物效力。 面前的少女为什么没有受到污染呢?明明皮肤下面流着同样属于日本人的鲜红的血,为什么她可以保持纯洁?永远如此浪漫?这么年轻,不是更好控制么,不是更应该受到政府和那帮文人【注6】的影响么。啊啊,真是不甘心啊。他想。上级下了命令,近期潜伏任务取消,改为协助刺杀首相I氏的暗杀行动。事成之后,参与者将会被命令自行切腹,并且追授特等功,供奉在最有名的神社;同时,除掉I氏这个棘手的存在后,军部也可以真正地统领大权,无所顾忌地发动对外战争。 注6:指日本文坛作家。注意,除了无产阶级派别的作家,大部分日本作家都是支持对外扩张战争的,几乎无人幸免。包括我们所熟知的太宰治、谷崎润一郎、夏目漱石等,甚至与谢野晶子在后期也改变了态度,转而鼓动战争。这个和当时的时代背景、人文环境、历史遗留问题、文化有很大关系,这里就不再赘述。 在那之前,他必须离开此地。这将是同少女的最后一次见面。一想到蘭会被别的少年玷污,他忍不住有了更疯狂的想法。 横竖都是死,并且是毫无意义地送死,极其愚蠢地送死,没人可以逃掉。如果这样的话,就像那些疯狂又愚蠢的政客一样做一次疯狂的决定好了。 “对男人来说…总有突如其来的战场。”降谷忽然想起来曾经混迹于歌舞伎町的同僚们告诉他的一句话。 女子滑腻娇嫩的肌肤和男子精壮结实的身体厮磨着,蘭躺在降谷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在这种无用的反抗之中耗尽了体力。 降谷就这样占有了老师的女儿。 蘭几乎完全裸露着身体躺在他身下,因不停抵抗而累得气喘吁吁。那张美丽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一头乱发披散着,乌黑润泽的发梢游走在白皙的身体上,有几绺黑发粘在红唇边,脖子上,丰满的双峰暴露着,样子甚是勾人。事已至此,欲望的阀门已经被打开,如出膛的子弹和脱缰的野马,没有再回旋的余地。降谷俯下身想再次亲吻蘭,少女执拗地偏过头躲开。于是他不去吻她的唇,而是亲吻着那洁白的脖颈,从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在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 当他亲吻少女胸前的果实时,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喘息逐渐变了调。就像是认命一般,那抵抗的双手也变得无力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少女修长的玉腿间,毫不意外地碰到了那片柔软的花园。 虽然少女百般不情愿,但温热的花xue内还是流出了汩汩爱液,沾湿了男人的手指。胵内非常紧致,仅仅是手指插入便有被吸住的感觉。 降谷继续亲吻着蘭的锁骨和脖颈,时不时地舔弄着那已经挺立的乳尖,手指继续在少女的花xue中抽插着。蘭无声地啜泣着,任身上的男人亲吻和亵玩自己的身体。 “新一君那样的小伙所用手法固然温柔体贴,不过偶尔也应该尝一尝年富力强的大人的厉害吧。“ 降谷这样说着,单手卡住蘭的喉咙,把少女按在了书桌上,接着挤进少女修长的玉腿间。蘭的身体往后缩,他伸手按住她的腰腹,展开她的双腿,下身的火热抵住了少女腿间的入口。 好在他天赋异禀,以前没有过女人也能很快抓住要领,很快就对准了湿热的幽谷,挤开被爱液沾湿的花瓣,缓缓插入。 “呜、嗯、啊……“少女的惨叫和呻吟回响在书房内。和式走廊尽头的茶室里,是喝得烂醉、沉沉睡去的毛利小五郎。 少女的花xue相当紧致,仅仅是插入就感觉到一种令人销魂的压迫感。降谷调整了呼吸,才好不容易控制住,没有缴械投降。蘭痛苦地在他的背上狠狠抓挠着,他索性把她抱上桌,将她的两条修长的腿分得更开,按着她的腰,再次进入。 “父亲……救我、“蘭吃力地喘着气,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凌辱下痛苦地蹙起了秀丽的柳眉,白皙修长的手指攥紧了桌上的稿纸。写满娟秀字迹的和纸散落一地。那是与谢野晶子的《白樱集》抄本,正抄写到一半,降谷忽然说他也想要一份,蘭便热心地抄了好几天。 “蘭小姐,妳也不想毛利老师因为妳的这副模样伤心吧?“青年说着,一边挺身抽送,一边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少女柔软的双峰。”是蘭小姐自己不听话,要和那小子做这种事的哦。“ “所以,为了毛利老师保护蘭小姐的良苦用心,有必要对蘭小姐进行一番教育——以长辈的身份。“ 降谷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朝着少女神圣的领域更进了一步。 蘭的里衣被褪到了肩膀下。20岁的蘭,较17岁时更为楚楚动人。不仅身材发育得更加曼妙,少了一些青涩,在那青春美貌的外表间,隐约显现出一种勾人的气质。那衣不蔽体,披散着一头柔亮蓬松的黑发、忍受着体内情潮的模样,像极了带着露水的山茶花。 那洁白的双乳好似打翻的牛奶,男人握在掌中,细细品味着。那高挑妩媚的躯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洁白如雪,肌肤反射出幽暗的微光,衣衫尽褪的少女看上去尤为妖艳。 “、关于身体的教育是第一步。“降谷说。他的语气温柔而沉静,又换上了安室透的假面,像极了一位良师益友,身下侵犯蘭的力道却不减。性器尽根没入少女紧致的花xue内,下一刻又退到xue口,再狠狠推入。两人的结合部发出轻微的水声,伴随着蘭无助的娇吟和小声的啜泣,成了最色情又悲伤的乐章。 “然后,减少参加各类集会的次数、就算是青踏社的也不行、一群异想天开、不被男人放在眼里就愤世嫉俗的女人罢了。“降谷一边以一种嘲讽的语气说着一用力推进,一边伸出手指拨弄着蘭娇艳的唇瓣。手指自然探入少女口中,玩弄那湿滑的舌头。手指被津液沾湿,少女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种反抗对男人来说反倒成了一种鼓励。他更加肆意蹂躏着身下性感美妙的女体。趁着蘭喘息的时间,他肆意转动臀部,让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深深地摇晃,碾磨着内壁的每一处。少女的花xue带着销魂的紧致感,快感令人发疯。 降谷压在蘭身上,不自觉地粗喘出声,一边抽送一边发出快乐的闷哼。 “啊啊。“蘭的眼泪被风干了,只留下一些破碎的呻吟。 “、减少不切实际的天真想法、这时代不需要想法与众不同的人。“ “不、不是那样……“ 蘭试图争辩,却被男人撞得语不成声。 “啊啊,果然、蘭小姐……比和果子和洋风蛋糕都要甜美。”降谷强忍着快感,喘息着说。一种巨大的喜悦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一旦抽动,蘭的身体就随之而动,令他险些控制不住。本能的冲动消磨了男人最后的理智。随着降谷的不断抽送,蘭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少女的声音由抗拒变成了愉悦的娇吟,他索性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肩上,下身进入得更深,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那漂亮修长的腿。这种姿势下,粗长的性器在少女的花xue间进出的样子一览无余。 “啊……啊、不要、” 这种羞耻的姿势唤起了少女的羞耻心,蘭再次尖叫着挣扎起来。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降谷抓紧了少女的腿,往肩上压了压,身下继续用力。满意地看到少女因难以忍受快感而扭曲的眉。蘭葱白的手指抓紧了身下散落的衣料,两人结合处爱液横流,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 “不……不是……” “什么不是,尽说谎。” “不是……说谎……啊、” rou体拍打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过了片刻,也许还是觉得不过瘾,降谷把女孩的双腿拉得更开,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感受着那对丰满酥胸的柔软触感。大概是害怕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蘭变得顺从了一些,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嗯,真是好孩子。” 降谷一边说着,一边吻上蘭娇艳的红唇,将少女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只留下一些浑浊的悲鸣。 小麦色的大手与少女纤白的手十指相扣,少女如瀑的黑发如海藻般铺散在身下,降谷一边用力抽送一边亲吻着蘭,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和室内纠缠着,粗重的喘息与呻吟此起彼伏。来人正是在走廊入口听见了那令人羞耻的声音,才没敢打扰。纸门紧闭着,他有些好奇,便悄悄凑近,通过上面的缝隙勉强瞥见金发男子的裸背。 安室先生,怎么会在这里做这种事? 降谷将蘭翻了个身,抓住少女的腰,再次用性器抵住那刚被狠狠开发过的温暖湿润的xue口,缓缓插入。 “不要……呜……” 那纤细优美的腰肢摆动着,那被迫跪着的修长玉腿挣扎着,黑色的秀发像水蛇一样游走在那白皙的雪背上,和那挺翘的臀一起,在男人看来,那都是一种邀请。 蘭那敏感的乳尖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从白嫩的大腿滑到臀部,带着老茧的手肆意摩挲着滑腻的肌肤,那guntang粗长的性器也再次插到了最深处。身体里的那根性器甚至变得更大了,并且肆意搅动着,蘭忍不住发出了悲鸣。她颤抖着,膝盖和双手撑在地上,如此yin荡又卑微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男人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腰和肩颈,她只感觉心碎成了两半,不知道还要承受怎样的对待。 “蘭小姐,叫出来吧。” 听见男人的命令,蘭忽然倔强起来,咬紧了嘴唇不肯出声,试图夹紧双腿。但这种抗拒换来的是更加无情的cao弄。 看不清屋内女性的脸,来人低着头思索着。 安室先生,怎么称呼女方来着……?难道是名字相同的妓女吗? 毛利侦探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招妓满足需要,不过若是为了取悦客人,或者与弟子拉近关系,做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怎么说这也是蘭自己的家,蘭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刚才女孩子的声音也十分熟悉,安室先生正在干的这个女人难道是……蘭! ”啊啊啊啊!“激烈的性爱带来的快感令蘭难以承受,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哭叫声。可这可怜的呻吟并没有引起男人的同情。降谷本身没有施虐的爱好,却在这回体验到了嗜虐的快乐。他张口在少女肩膀上咬了一口,一边发出愉快的闷哼,一边毫不怜惜地捣弄冲撞,尽情发泄着欲望。 “呼,妳、太棒了,哈、好厉害……“ “、好紧……” 面前晃动着的女体是如此白皙而柔软,美貌女子的娇吟是如此令人疯狂,纯洁正义的空手道少女也不得不屈服于警察学校首席毕业生的玩弄,降谷一边用力顶弄一边满足地粗喘着。本能是可怕的。他体验到了三十多年来从未体验到的巨大的欢愉。这种禁忌的欢愉,对一个死士来说也许最合适不过。 “啊啊啊。”rou体拍打的响声和少女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来人的感官,足以令人面红耳赤。年轻姑娘雪白的双峰则因金发男人的冲击而不停晃动着yin荡的幅度,又被男人小麦色的大手抓着变幻出各种形状。少女那披散着凌乱的黑发喘息着的样子显得yin荡而有些妖艳,像是引诱人犯错的狐仙。来人错愕地注视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竟然挪不开步子。 好一阵之后,降谷零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按住蘭的身体,将那些可能让她怀孕的jingye射到了她的体内。那些白浊和爱液一起,沿着女子白嫩的腿根滴到了地上,有些则留在她美丽的幽谷间,在她的腿间留下yin靡的色彩。看着被凌辱的少女赤裸的身体,来人眼神黯淡了下来。那如百合花一样的肌肤在昏暗的和室内显得尤为夺目,那高挑圣洁的女体经过与男体的交合显得如此妖冶,诱惑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几乎被这勾魂摄魄的画面震慑住了,尽管他已经得到她了。 少年怅然而心痛地转身离去,脑海里却总浮现着那黑发少女与金发男子水rujiao融的妖冶之态。 ********************************************************************** 毛利小五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由于宿醉脑袋昏昏沉沉,不过周身倒是舒畅,也久违地睡了一次好觉。他伸了个懒腰,起身走进书斋,看见里面被打扫得井井有条,便想到什么事情,跑到楼上招呼女儿: “喂,蘭,今晚安室要过来,厨房里还有啤酒吗?” 没有听见少女的声音,他便往少女的房间走去。 蘭没有关门,不过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正在梳妆打扮。 “我说妳啊,又要去见工藤那小子了吗?“ 蘭没有回答。 “现在外头并不像早些年那样太平,妳还是不要乱跑为好,小心遇上不怀好意的军警啊。那帮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混蛋。” “什么呀,我可是关东地区的空手道冠军,爸爸在担心什么呢。” “哎呀,我就说说而已嘛,虽说妳的空手道也不赖,但别以为总能打得过男人。” “那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妳明白什么,老说大话。” “嗯……昨天安室先生已经告诉我了。” “说起来,他今晚还要来商量办案的事,顺便喝两杯,妳记得买几瓶啤酒,要朝日牌的。” 毛利小五郎提醒女儿待客事宜,却看见少女梳头的手顿了顿。 “安室先生不会来了。” “妳怎么知道?他昨天不是还和我一起喝酒来着。“毛利小五郎一脸疑惑地问。他自顾自地说道,”说起来,这次睡的时间是有些久了。没想到醉得这么厉害,连那小子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安室先生今天早上发来了电报,说因为紧急工作调动,以后都不会来了。剩余学费会通过支票的方式邮寄过来。“ 蘭说着,把一份文件递给父亲。 “嚯,这小子还挺够意思的。”毛利小五郎看了看电报上的内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平时也够体贴,老送点心和洋酒过来,这次学费还付了双倍,看来真是没有白教他。怎么说也是我沉睡的小五郎门下的首席弟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