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長相思
*你x劉辯,第二人稱,gb向,r18,*請自行避雷* *含有蒙眼/綁手/高潮控制/道具/自瀆等play,*請自行避雷* *含有較多杜撰及個人臆測,為爽而爽還不一定能爽,ooc預警,請仔細閱讀上述須知,觀看過程中如覺雷請盡快退出逃生,本人不擔負任何責任! *把劉辯貓貓弄得濕漉漉了呢(霧) —— 傳國玉璽失竊。 傳言有說長沙太守孫堅家中暗藏玉璽,你奉命南下,暗中徹查此事。 暮春時動身,及至歸返,已是暑熱當頭了。 期間,某個人給你發來了不知凡幾的、所謂「鶯鶯絮語」、「燕燕癡纏」*的書信。 起先,你還會逐字閱讀,一一回復,後來?? 那些信俱被你壓在繁重的公文下頭,不見天日。 七月中,你單人單騎,先於大隊人馬一步,疾馳返京。 ?? 你靈活地避開宮內的巡邏衛士,走在那條已走過無數次的長廊上,竟沒遇到哪怕一個宮人。 眼前,「崇德殿」的匾額已然近在眼前。 天子寢宮,守衛竟鬆懈至此? 你輕手輕腳地推開木門,想給那人一個驚喜。 「唔??」 內殿傳來一聲極低沉、極纏綿的喘息;彷彿是被人弄得受不住了,才壓抑著自靈魂深處發出這麼一道聲音。 這聲音的主人你熟悉至極。 你怔了一晌,又往裡走。 內室當中,劉辯半倚在床榻上,衣衫大廠,幾近赤裸,胸前還環抱著一團綿軟的布料——那是故年你穿過的舊衣。他將大半張臉埋進那件衣服裡,不住地嗅聞著,好似沾了什麼毒癮;你視線再往下移,就看到他一片潮意的濕淋淋的腿根,那只骨節分明的手正握著前端那個高高翹起的陽物上下擼動,原本浅粉的後xue已成了玫紅色,濕紅軟嫩的xue口半遮半掩,不住地吞吐著一串紅玉製成的串珠,兩兩相應,愈發顯得這顏色鮮妍欲滴。 ——那玩意還是你走前半推半就地給他塞進去的。 這畫面,算是令你親身體會到了「活色生香」四字的含義。 你躡手躡腳地靠近他。 其實,你原本應當避開這令人尷尬的一幕,但一來色不迷人人自迷,二來,你們有約在先—— ??而且,你也很想他。 在劉辯反應過來之前,你便抓著他的手腕,傾身將他壓在身下,與他四目相對。 他膚色本就白皙如玉,這會兒因為情慾,皮膚覆著一層薄汗,泛起淡淡的粉紅,身體愈發軟綿。 他眼睛裡水霧迷濛,看向你時,金色的瞳孔都是失了焦距的,聲調近乎喃喃:「我竟然大白天夢到你了??這次這個夢好真實,連味道都有??」 你霎時心軟得一塌糊塗。 「不是夢,劉辯,我回來了。」 你在他唇角落了個吻又在他腰上不重不輕捏了一記。 「你瞧,會疼,所以不是夢。」 他瞬間失了所有動作,只直勾勾地盯著你,半晌,才道: 「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你又重複了一遍。 他似乎終於反應過來,思念、氣憤、委屈、欣喜如狂??數不清的情緒翻滾著自那雙金眸中翻湧著流瀉而出,在瞬間便將你淹沒。他抬手恨不得當胸重重給你一拳,那手落下來時卻只是揪著你的領子重重地將自己的唇印上,近乎瘋狂地索取著你口中的氣息,好似要把他這些天來的不安和渴求盡數發洩在這個吻裡。 「你還捨得回來!??你怎麼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你連我的信都不回,你这么狠心,你一点都不想我吗?我以為你也要拋下我了??我想你想得都要沒命了??你想看我死在這裡嗎?」 淚水自他眸中湧出,將你的衣襟浸得透濕。 「你衣服上的味道都要散盡了??」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好想你??」 「別哭了??」 你將手插進他如絹絲順滑蜷曲的髮間,一下一下地熟絡,又愛憐地去吻他的唇,直到那雙唇都紅豔豔地微微腫起,染上口脂一般的色澤。 「公務太忙,我怕洩露行蹤,教人發現。以及??我也很想你。」 他眼神一下子亮起來,那爽被淚水浸過的眸子亮晶晶的,十分剔透,又緊張地注視著你,確認你不是在開玩笑或是只是說些謊話供他之後,便伸長手臂摟住你的肩膀,身軀與你的緊緊貼合一處,連眼尾都透著一股愉悅。 「有你這句話,我哪怕是立時死去也??唔!」 「不許說。」 「呵呵??好,聽我的廣陵王的。」 他頓了頓,手指抓著你的手腕緩緩下移,停在腰腹之間,聲音軟得彷彿能滴下水來。 「我好想你??你不是說,也想我嗎?」 你確實很想他——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這具身體教你開發得熟透了,如一颗飽脹的果實,輕輕一掐就會流出淋漓的汁液來。 你手指下移,指節勾纏著滑過他的腿根和股縫,一片軟滑的肌膚間,那串珠堅實的觸感便尤為明顯——它叫水液沁得濕漉漉的,你觸上時,彷彿還能體味到它上面沾染的他身體裡的餘溫。 「陛下還記不記得,我離宮前,你和我約定過什麼來著?」 你抓著那串珠尾端,朝他身體裡重重撞了一下。 「唔??你、你??慢點??啊啊??」 ——那還是你離宮前夜的事。 那一日,正好是個雷雨夜。 你原本打算早些離宮去收拾行裝,卻在第一聲落雷時止住了腳步。 劉辯?? 他還好嗎? 心紙君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息。 他要是不好的話,會和平常一樣給你傳音的吧? ?? 你踏著雷聲進殿時,正好看到他蜷縮在床榻上的一角,長髮散亂地蓋在臉上,臉色蒼白而虛弱,嘴裡還在很小聲地念著什麼。 你知道,那是你的名字。 「誰!大膽!敢擅闖朕的寢宮,外面的宮人都死了不成!朕要把你們都??欸?」 你將外袍收在一旁,坐在他的床邊。 「陛下要把臣怎麼樣?」 「朕??我??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 「我擔心你。怕你??」 你的話和驚雷幾乎是同一時間落下。 這話還未說完,他便猛地蹭過來,手臂緊緊摟著你的腰,頭埋在你腹間,身體還因為恐懼而微微發顫。 你用手掌蓋住他的耳朵,遮蔽這令人驚懼的雷聲,扳起他的臉頰,輕柔地吻在他的唇上。 臉頰開始升溫,身體也漸漸變得滾燙起來。 雨聲潺潺,卻遮不住一室春色。 「好想??好想被你弄碎??」 「好想你能永遠被我這麼抱著,晨起時在一起、夜幕時在一起、死在一起??」 「好想熔進你懷裡、化進你的骨rou、你的血液??和你永遠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屋簷下懸掛的占風鐸零零作響,又被他情動的喘息和低語蓋過,他迎合著你的每一下動作,還要在你情動時不知死活地繼續撩撥你,讓你更深也更多地佔有他,如同過了今日就沒有明日,因而要趁今日就同你一道死在這張軟塌上似的。 你這夜當然沒能如願離宮。 因而,這場情事到尾聲時,你半推半哄地令他帶上了這件小玩具,並要他戴著它等你回來。 就當作是你留宿宮禁、闔夜「照護」天子的一點小報酬。 —— 「我在南邊替陛下做事,陛下卻背著我??」 ?? 因而你在他身上加諸了些妍麗的小「飾品」。 往日裡那雙總是飽含著瀲灧情意、宛如有水波蕩漾其中的金眸,此刻覆著一段白綢,手腕被細繩縛在身後,長腿叉開,跪坐在床榻上,前面那根半硬不軟的玩意兒還在可憐兮兮地流水,你不知又從哪兒尋來一串系著鈴鐺的紅繩,一圈一圈地繞在它根部,還堪稱惡劣地在它頂端彈了一下。 「嘶??」 他不知是痛還是爽地吸了口氣,手腕下意識地掙了掙。 「輕點??」 他說著,忽地傾身朝你壓了過來——你下意識地伸手扶在他腰間,他便順勢倒向這個位置,你猜他是想吻你,然而因為有那覆眼的綢帶,這吻只落到了你的鼻尖。 「嘁??」他不滿地出了聲氣音,又勾著唇,膝蓋抵在你腿間,牙齒輕輕嚙咬著你的肩膀,含含糊糊地說:「廣陵王,你說,宮人們要是知道,你膽敢這樣對待天子??會不會要朕治你的死罪呢?」 「??不知道。不過在那之前,陛下就會和臣一同遺臭萬年了。」 「遺臭萬年,這個詞可真好。能和你一起的話,什麼代價我也願意付出??」 「往日裡陛下叫得那麼忘情,若有大膽的宮人,只怕這一天也不太遠。」 你意有所指地道。 你用手指內側因練劍而磨出的硬茧夾著他那根半硬的性器來回磨蹭,感覺到這具身體開始發顫。 「呃!??你、你別,我??」 他本就情慾未褪,這會兒更是敏感,那小鈴鐺因他的動作而零零作響,他倚在你懷裡,頭靠在你肩膀上,彷彿要化成一灘水似地軟,滾燙的熱度在你們之間傳遞,令你也開始渾身發燙。 「多??摸我一下、停久一點??嗚啊、不、不行??」 「那陛下到底是要‘久一點’,還是‘慢一點’?」 你將唇貼在他耳邊,鼻尖嗅到他頰上因情慾而滋生的一層薄汗。 他手腕蹭動,神智迷亂,被你撩撥著卻久久得不到發洩,jingye逆流的快感令他聲音裡都帶上一道哭音,腦子裡生出一種近乎瀕死的快感,後xue裡也開始湧上些難耐,答非所問、語意模糊地呻吟道: 「憑什麼??啊啊!??嗚、我也想、也想??」 「想在你身上??也留我的印記??」 他說話時斷斷續續,夾雜著難以自抑的抽氣和低喘,宛若一塊濕漉漉的,被你含在唇齒間的飴糖。 如若他是誘惑善人墮下地獄的豔鬼,即使前面是萬劫不復的深淵、是永受折磨的地獄,恐怕你也會毫不猶豫地縱身躍下。 「讓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廣陵王與天子,密不可分??」 他說著,又用唇瓣磨蹭著你的鎖骨和脖頸,你剛有所預感,他便用力地、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你吃痛悶哼一聲,找回自己的呼吸,「??早就是如此了,我的陛下。」 脖子上傳來刺痛的那一瞬間,你將手裡握著的玉器撞進他身體裡,撞在他凸起的那一點上——他又是吃痛又是激爽,犬齒咬得更深,你也更加用力——不像情慾,倒像是對彼此的一種報復。 「嗚!??漲??混帳??」 他鬆口時,你甚至不用看也知道,你頸下那傷口想必極深,還滲了血,然而鼻尖嗅到的卻不是血腥氣,而是對方身上因汗液沁潤而愈發濃郁的香氣——他用舌尖一點點舔去那道牙印上滲出的血珠,濕潤的觸感幾乎蓋住了那種陣痛。 「臣好可憐啊??陛下自己不也明明很享受麼?」 綁在他手上的綢帶,因你怕他叫疼,也並未纏得很緊,早不知何時便被他掙得散了,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如印著根糾纏的紅線。 你為了方便動作,捏著他的腰側將他壓在身下,握著那玉器底端,重重地一下一下撞進他身體裡,後xue不費什麼力氣地把這玩意連根吞下,一抽一插間泛起yin靡的咕唧聲,帶出些濕淋淋的水液。 「唔??廣陵王??你??啊啊??」 「慢點??那裡??嗚??」 「我不行了??求你、求你??解開??」 他雙手攀附著你的脊背,眼尾飛紅,指甲在你背上印下一道道抓痕,你背上又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每痛一下,你撞在他敏感點的力度就不可控地加重一下,到最後,他弄痛你、你又將這種痛和爽報復給他,簡直像是一種惡性循環—— 他那根性器因久久得不到發洩而漲得紫紅,身體止不住地扭動,因著翻覆湧上的快感而頭皮發麻,被瀕臨一線的高潮磨得瘋魔,只覺今日要死在你身上了。 你這才解開那纏著鈴鐺的紅繩,丟在一旁。 幾乎是與此同時,他便一股股地瀉了身,jingye蹭到你的小腹上,又沿著他腿根往下滑,後xue也緊緊咬著,令你難以寸進,身體不自覺地抽搐,平復著高潮的餘韻。 「唔!??呼??呼啊??」 「我要??被你弄壞掉了,廣陵王??」 「這個也??解開??我好想、好想看著你的眼睛??好想看你的眼睛裡只有我的樣子??」 「嗯。」 你嗓音也有些啞,依言解開他覆眼的紅綢——他的模樣比你想像中的更加冶艷,金瞳裡還蒙著一層未褪的水霧,連睫毛都濕漉漉的。 若世上真有吸人精魄以為食的艷鬼,大約也就是你眼前這幅模樣了吧? 他眸光一眨不眨地看著你,彷彿要把你吸進去了。 你情難自禁,又去咬他的唇,他便熱切地回應,你們復又交纏一處,彼此佔有?? ?? 到最後,他眼尾飛紅,叫得連嗓子都啞了,整個人濕淋淋地,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又是黏膩的汗,又是白濁的jingye,還蹭了些不知是哪個傷口上留下來的你的血,算不清又被你弄得瀉了幾次身,性器軟趴趴地垂在腿間,看上去有點可憐。 你額上也覆著一層細密的薄汗,心中快意至極。 待這一地狼藉收拾妥當,你們又一道躺在塌上。 他貼過來,將你整個人都攏進懷裡,與你肌膚相親,密不可分地貼在一起。午後微醺的日光沿窗灑落,你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你們竟真的白日荒yin地過了一整個下午。 真是?? 你還沒回神,他便無意識地湊過來蹭了蹭你的臉頰,溫熱的吐息落在你頸間,暖洋洋的,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倦意: 「腰酸。??多抱我一下。」 你感到摟在你腰間的手臂力度又重了些,生出一種很微妙的、像是被家養的貓咪貼著,用尾巴捲住了手臂的錯覺。 你們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TBC] 注1:改自宋·薑夔《踏莎行·自沔東來丁未元日至金陵江上感夢而作》,原句為「燕燕輕盈,鶯鶯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