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4 玉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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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被困在一处等着魂天帝来“宠幸”的日子几乎要将虚无吞炎逼疯了,他仍记得那双薄唇啃咬着自己的然后吐露出这个词语时魂天帝眼中的促狭神色,让他头皮发麻。 肯定不是什么好词!虚无吞炎愤愤的想着。 抬手暴躁的往那紧闭的房门上扔了个火球,寝殿四周皆是魂天帝设下的禁制,想破开以虚无吞炎现在的状态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是发泄些不满的情绪罢了。 谁曾想,在那火球快要挨上房门之际,木制的门扉吱呀的一声被排开了。 虚无吞炎寻声望去刷的站起来,如临大敌,“魂天帝!” “虚无,你真是每次都能给我惊喜。”魂天帝丝毫不为擦过脸侧呼啸而过的火球所动,他跨入房中噙着笑朝虚无吞炎逼去。 只余那躬身开门的侍者战战兢兢的又合上门,这才敢摸了摸头顶,他望着殿前砸在假山上正呲啦呲啦燃得正旺的黑色火焰心有余悸。 此时屋中,魂天帝大步向虚无吞炎走去,在人向后退避之时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轻车熟路的吻住滑软的唇瓣,魂天帝收紧了环住柔韧腰身的手臂,让虚无吞炎再无可避,只能仰首承受自己的亲吻。 一吻毕后,魂天帝意犹未尽的轻啄着那微翕的润泽,“听说你想出去走走。” “哼,本座没说过。”虚无吞炎撇开头将魂天帝推开,双手环抱在胸前否认道。 “我带你去如何?”魂天帝不以为意的跟着凑近虚无吞炎,就见那撇开的眼角闻声意动的斜觑过来,他听虚无吞炎傲然嫌弃道: “假好心。” 魂天帝闻言似乎神色冷了些,直了身子与虚无吞炎拉开了距离,他看着面前的人淡淡道:“那虚无要不要去呢?” “走。”虚无吞炎果断道,抬脚就朝门外走去,还不忘抬抬下巴示意魂天帝跟上。 “呵,我可不放心让你就这么出去。”魂天帝把住虚无吞炎的手臂将人拽得回身面向自己,不怀好意的笑道:“需得用些手段才能让我放心啊。” 虚无吞炎皱了眉,他就知道魂天帝没安好心,迎上那居高临下似笑而非笑的眼神,他也不怯的冷眼看去,“你待如何?” 魂天帝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物什,递到虚无吞炎手中,“你带上它我就和你出去走走。” 虚无吞炎冷哼着接过魂天帝手中的东西,把那长条状的物什在手中翻覆了片刻,不屑的挑眉看向那人,“陨冰寒玉,只用这个就想对付本座,魂天帝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你该知道我并不想伤你。”魂天帝的眸光与那挑衅的眼神胶着在一处,他轻声道,在看到对方闻言颤动着低下的眉眼时他趁机贴了上去,握住了虚无吞炎拿着寒玉的手掌,暧昧的揉捏着,“更何况,这东西可不是用在寻常的地方。” “什么?”虚无吞炎眼含惊诧,抬眸望去之时魂天帝已将他手中的寒玉抽走。 “一会你就知道了。”抽出寒玉之时,魂天帝顺势将虚无吞炎的腰封拆开,只一瞬就将人衣衫揉开,影影绰绰的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来,诱人至极,让魂天帝想要更为亲近。 “你!”虚无吞炎又怒又气,以为魂天帝先前所言只是逗他而已,想挣脱,却被魂天帝牢牢的摁在怀中,冰凉刺骨的触感随着魂天帝的动作已经抵在了他的xue口,忽的虚无吞炎明白了魂天帝说的是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虚无吞炎还要反抗,却被魂天帝先看穿了意图,一手摁着虚无吞炎的脊背将人桎梏在怀中,一手用力将由细及粗的寒玉推着一点点的挤进了那幽密之地。 寒玉的尖端圆润,轻易的撑开紧致的xue口,寒玉的表面被化出一层水色,将含苞的花朵浸润,于是花朵颤颤缀着水露盛放。 随着寒玉渐入,虚无吞炎不由得软了腿脚伏在魂天帝怀中,再无反抗的余力。 魂天帝松开摁着虚无吞炎的手,安抚的抚着他垂在后颈的乌发,直接将寒玉整个插入的同时收手揽住了虚无吞炎彻底软倒的腰身。 一手揽着虚无吞炎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的后颈,魂天帝将整个人环在怀里安抚,待那颤软的身躯重新站直了身体,魂天帝把被他弄得散乱的衣物一丝不苟的理好,他轻吻了吻虚无吞炎的额头,“那么,虚无我们走吧。” 看着似乎恼羞成怒夺门而出的背影魂天帝笑着跟了上去。 曲折的回廊经通幽处,或穿林揽花或过榭听泉,一片静谧之景。 然而这份幽静却被吵闹声打破。 “你挨本座这么近做什么?!”虚无吞炎嫌弃的推了推把着他手臂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的魂天帝,没推动。 “当然是怕你跑了。”魂天帝丝毫不为那强烈的嫌弃之语所刺痛,他说得理所当然,末了还低笑着加上一句,“我得抓紧一些。” 虚无吞炎冷哼出声但还是拖着这无赖似的挂在他身上的人往前走去。 睽违已久的开阔风景让虚无吞炎心情好了许多,他大步的朝前走去虽然卡在身后的粗大玉柱会因此而研动内壁,但那细微的酸涩痛感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可渐渐的钝痛的的阻塞感逐步变了味道。 虚无吞炎越发清晰的能感受到,插入他体内的粗大玉柱渐渐化开,原本楔入胀满的东西也随之松动正随着他的动作而在体内肆无忌惮的冲撞着。 似乎被体内的寒凉蹭到了乐处,虚无吞炎身形一僵,就感到身侧一道玩味的目光投射而来,除了魂天帝还有谁?!他心里把人唾弃了无数遍,但仍是不肯服输的佯做如无其事般朝前走着。 尖圆的顶端随着动作轻易就能戳开被水润湿的xue口,又因后方的粗大而难以滑出,便让那被戳弄得狠了不住收缩的xiaoxue吞了回去,或进或出的玩得好不快乐。 随着寒玉的出入cao弄,化开的水润渐渐由着xue口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更有水意烫过会阴打湿了前端,将虚无吞炎腿间弄得湿漉漉的粘腻。 很快自股间流出的冰润沾湿了亵衣,冰凉的触感贴在燥热的腿间蹭动简直是最为致命的撩拨,让虚无吞炎忍不住夹紧了体内的那一抹寒凉。 魂天帝盯着身侧之前渐红的耳尖,看着虚无吞炎由龙行虎步到小女子似的小步蹀躞直至那人顿住,他倾身凑到虚无吞炎耳旁关切的问道:“虚无怎么不走了?” 耳旁随声而来的温热痒意让虚无吞炎浑身一颤不自主的吸紧了那寒凉的舒爽之物,他强撑着想要解释,“本座……” “只是,陨冰寒玉而已,虚无不是丝毫不惧吗?”魂天帝却更本不让他说下去,促狭的笑问出声,“如今这是怎么了?” 虚无吞炎听完惊怒的望向魂天帝,原来他是抱着看自己笑话的目的才肯让自己出来的吗?! “虚无这么看着我,真是让我……”魂天帝看着那因怒气而更显锐利却又被眼角的嫣红染出柔媚之色的眉眼,再忍不住的将人摁在廊柱上厮磨。 虚无吞炎被那低重的落在耳边的“欲罢不能”四字震得心中惊悸,再反应过来时被摄住的唇瓣、被摁住的手腕将他困在廊柱与魂天帝之间,再难反抗。 “既然虚无走累了,我们便在此处歇歇。”魂天帝松开了虚无吞炎,不知魇足的盯着身前眉目含春之人,他哄道:“难受吗?你把衣服解开我帮你取出来可好?” 虚无吞炎倚着柱子半信半疑的看着魂天帝,他不是要看笑话吗会这么好心放过自己?可那含满柔情真情切意的目光又让虚无吞炎信了几分。 体内的东西磨得虚无吞炎难受,只想快点将那恼人的东西扔得远远的,便听了魂天帝的诱哄伸手将自己的衣物解开。 心系之人在自己面前含春带媚的宽衣解带让魂天帝的眸色更深了几分,不愿错过任一分景色。 “你快点!”虚无吞炎见魂天帝但笑不语的只看着自己,不满的凶道。 闻言,魂天帝把视线从那欲露不露的幽密之所移回虚无吞炎面上,他再次靠近虚无吞炎见人僵硬着没有躲开,便更为肆意的穿过层层衣物揽住那人的身躯,肌肤相贴传来虚无吞炎身上因情动而分外灼热的触感,让魂天帝不想释手,于是抱得更紧了些,轻声笑道:“好,我的虚无大人。” 虚无吞炎被这一声叫得心里发毛可又不想示弱便僵着任魂天帝施为,直到魂天帝将他的一腿抬起盘在腰间,他才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于是皱眉质问道:“你做什么?” “帮你把寒玉取出来。”魂天帝面不改色的答道,说着按在虚无吞炎腰侧的手向下方隐秘的xue口探去。 两指刺入xue中,几乎不用怎么开拓就被小嘴热情的吞到了尽处,魂天帝轻旋着手指欲寻那寒玉的踪迹却引来了小嘴似是欢愉的吮吸,他低笑着与那因此缩瑟的人更为亲近的贴在一处,“虚无,莫要乱动。” 虚无吞炎正忍耐着在他身后肆意出入探索的手指,那寒玉湿滑确实不太好取出来,好几次魂天帝把东西拈到了xue口,可却被自己难忍手指与寒玉在其间作弄的酥麻痒意而功亏一篑,他咬着唇正要依言行事便眼尖的看到了魂天帝正解着他自己的腰带,霎时间虚无吞炎心中警铃大作。 虚无吞炎欲要推开将自己抵在廊柱间肆意妄为的魂天帝,却被自身下袭来的蚀骨快感击得溃不成军,原是魂天帝捉住了湿滑的寒玉往那极为敏感的一点戳了去,揽住虚无吞炎的腰,他将那寒玉一出一入的蹭着被自己玩弄得软烂的小嘴,有时更是过分的刺激着那其中的乐处,直把人逼的低喘轻颤,“你还要逃吗?虚无。” 魂天帝在最后一次将寒玉捅直极深处时将那物什整个抽出,引得怀中人儿好一阵颤栗,他将手中湿滑的东西随意的掷在地上,自己长驱直入,将那火热紧致之处满满的占据。 魂天帝低头轻吻着那因被侵入而难耐扬起的脸颊,啄去虚无吞炎长睫上由情动而润出的湿意,像是在品尝他烹调已久的美味。 此时风过廊鸣却也遮掩不住那甜腻情动的哼叫呻吟,就是这满园春色亦不如此缠绵旖旎,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