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情药放置/抚慰/皮靴蹭rou
莉莉安娜被他吓到了,她匆匆将提灯放在外面,穿过铁栏走向他。 利夫因为疯狂的挣扎触动了铁链的魔法,那铁链不断收紧减小了他活动的空间,他哀嚎着扭动着腰身,不自觉地向上迎去。 “你这是怎么了?” “痒,好难受……帮帮我,主人……” 泪水再次顺着面颊落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抚上他的脸颊,男人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肢体也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她听狱卒长说过他们在持续不断地给他下药,而当药物积攒到一定的程度,他终究会屈服。 可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并不是被药物击垮的。 莫名的愧疚萦绕在心头,让她觉得悲哀又烦躁,而利夫则是不断地蹭着她的手心,试图讨好她。 “哪里痒?” “后面……” 于是她蹲下来,绕到他身后去检查那一处拘束装饰,这种精巧的魔器绝不是莉莉安娜小姐这种对魔法不太了解的人所能驾驭的,她只能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利夫以为她是不愿意帮自己,又焦急地开口唤她。她被一声声主人叫的心烦意乱,索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令她没想到的是,兽人竟然真的张开嘴卷住了她的手指,软舌挑动纤细的指尖,牵引着她一步步向喉咙深入,莉莉安娜猛地红了脸抽出手,带起拉丝的涎水,刺眼得叫她呼吸一滞。 “主人……” “我知道了——但是后面那个解不开,其他的呢?” 他这才相信她不是有心折腾,又低了低头。 “乳尖……” 于是她就用那双还挂着他涎水的手青碰他乳首,男人的胸脯似乎被上了什么药物,比之前所见稍微肿大了一圈,她抚慰过的地方,男人绷紧的胸口依然相当坚实。但那乳首上似乎被穿了孔,现在没有挂着什么东西,她并不擅长那些事,只是粗略地抚慰和抓挠,就引得男人一阵舒适地喟叹。 “好舒服,主人……再摸摸我……” 她就干脆放任自己随性地摸下去,入狱一月有余的将军,这段时间几乎就没吃什么像样的东西,她见过狱卒长把腐烂的rou塞进他的口鼻,也见过那些人射的爽了就尿在他嘴里。他们商量着用损耗寿命的魔法吊着他的身体,这样能让身体结实的兽人撑过蛮长的时间,又会保持的虚弱的状态。 她顺着宽阔的肩膀摸到略窄的腰腹,感受他绷紧的肌rou坚硬又富有弹性,古铜色的肌肤热切地迎合着她的抚慰,兽人的喉咙中不住地发出着哼哼唧唧的声音,他的眸中再也没有半分清明。 “主人……嗯……主人……” 她的之间勾勒过他的脊椎,一直到尾巴的根部,他一阵痉挛想要扬起尾巴,可那沉重的铁链却有上百斤重,让他只能扬起脖颈发出畅然的叹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抱住了他,兴许是方便摸他的背脊,利夫乖巧地埋在她的肩头。那一刻她忽然感觉心脏狂跳起来,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她从未与任何人这般亲密,以至于近乎造成某种错觉。 不,她不能这样…… 她想要退开一些,怀中的兽人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他并不开口恳求她,只用那一双炽热的眼望着她。 “你……” “主人……不……” 她呼吸一滞,动作僵硬下来。她红着脸低下头,只是移开了眼神。 是的,她现在……是他的主人,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 于是她释然地长叹了一口气,开口发出了第一道指令。 “蹭吧。” 她站起身来,今天的莉莉安娜小姐穿着利落的骑装,高高的皮筒靴直到膝下。她向前一步勾起他再也无法忍受的分身,听他口中泄出支离破碎的闷哼,嗓音逐渐变了调。 于是他顺服的动了起来,铁链束缚了他左右移动的空间,只能上下微微起伏,这点抚慰对这具经历过太多yin虐的身体来说如同隔靴搔痒——但现在她才是隔着靴的那个,奇妙的触感不轻不重地落在小腿和脚背上。他加快了速度上下起伏,像狗一样抬腰。 “啊……啊啊……嗯……” 他那双金色的眼睛里终于是什么也没有剩下,无尽的情欲和无法填满的渴望令他饥渴地抬起头望向她,她伸出手抚摸他的法顶,触碰到他的耳根。他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又仰起头去蹭她的手心。 她顺势揽住他的脖颈,向下划过,描摹他的肌rou和骨骼,他小声地呼唤着她,喘的厉害。 “主人……哈……好舒服……” “简直像一条摇尾巴的狗啊。” “是,是主人的狗,是主人的贱狗……” 她皱了皱眉,脑海里仿佛又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她什么都没有抓住。 “你才不是……” 他茫然地看着她,可她却没能想起后面要说什么,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退开半闭又蹲了下来。 他的柱身上画着什么黑色的文字,这是她陌生的领域,但是刻印在这个地方的魔法,效果是什么,也并不难猜。 “射不出来了吗?” “嗯……”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下身的快感一阵阵地蔓延向全身,他时不时颤抖一刻,极力去调整自己的呼吸。 “冷静下来了吗?” 她托着下巴歪着头望着他,那一刻利夫似乎透过这头娇小的狮子看到了其他的什么人,可是他刚要细想,就觉得大脑像是被重锤了一下,他压下那莫名的痛苦,只当是药物搅坏了脑子。 而莉莉安娜已经站起身,她拿起放在外面的提灯,对着他手臂上的铁链看了好一会儿,发现有一块是挂在墙体的凸起上的,她试着把那一圈绕下来,稍微能多给利夫一些活动的空间。 利夫滑落跪坐在地板上,见她也在自己身边坐下来,她解下了外披披在他身上,自己则是靠在他肩膀上。 “将军。” 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那摇曳的烛火,却牵动起他的心弦。 “你在突入第三魔法团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棕发的女人?她的法杖是金色的……就像你的眼睛。” 他不习惯这样的待遇,被调教出的习惯逼迫他回应,却不知如何开口。 “你不记得了吧,她是个普通至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到底是怎么爬上莱昂公爵的床的,谁也不明白。” 她感觉到那具炽热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是我的母亲,第三魔法团的指挥官,在你杀死团长之后,她被判处死刑。” “行刑的那一天我被软禁在家里,我的女仆抱着我,我一直在哭、一直在哭。昏过去又醒过来,啊……明明只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却感觉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以前的事情了。” 他闭上了眼睛,被割裂开的身份像是被抽出体外太久的灵魂,骤然被放回支离破碎的身体,他也无法再快速找回作为作为利夫·赫淮斯托斯的立场。 他……无法用这被折辱的支离破碎的灵魂,再去面对属于自己的荣耀,也无法再去面对他所剥夺的他人的幸福。 他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忘掉自己的身份,就好像那个撕裂大地,冲破魔法的将军不是他自己。也只有那样,他才能继续听下去。 “我恨你吗?恨的吧……如果不是你,mama不会死,父亲大人也不会对我如此苛刻。” “可是……可是我明白的。” 女孩的声音里溢满的悲伤,她无耐地朝他笑起来。 “我和你都是一样的,我们只是这两个国家,这一场场政治漩涡中毫无意义的牺牲品。不是作为赫淮斯托斯或者莱昂,我们只是可悲又无力的人类而已。” 你不是狗。 我们只是可悲又无力的人类而已。 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握住了般疼痛,窒息的感觉涌上大脑,他颤抖着睁大了眼睛。莉莉安娜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她拭去了他的泪水。 “你那个时候问我,问我为什么哭。” 她说。 “你看,你也是一样的啊。” 夜晚太过漫长。 他少有这样轻松休息的时候,顺着莉莉安娜说起了他的过去。 “我的家族……曾经因为某些原因,被卖作奴隶。陛下救下了我们,给了我们生存的意义。” “你也有兄弟?高门的兄弟之间似乎并不和睦。我有两个弟弟和一个meimei,还有一个……” “军队……是我自己选择去的。一开始只是想拿到补助金,那时候我的meimei生病了。” “你才十七岁?不……只是,你比同龄人心智成熟得多。” 他们絮絮叨叨地聊了很多事,直到终于承受不住这几日的疲惫,他才靠在莉莉安娜身上浅浅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兽人安静得近乎乖巧,她听着他说起异国的风土人情,只觉得心生向往——她不该作为一个帝国的千金小姐出生,如果她也有机会离开这里,走遍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她想成为旅行家或者冒险者,自由地活在阳光下。 思想游离的时候,提灯终于燃尽了最后一点燃料,骤然熄灭。黑暗之中,她这才明白,利夫·赫淮斯托斯和她,他们只能被囚禁在阴冷潮湿的黑暗牢狱中,永无翻身之日。 绝望的情绪蔓延在心底,她痴痴地望着肩头的男人,升起一种近乎病态的情绪。 思想的撕扯持续到黎明才堪堪终止,利夫醒来的时候,她正费力地把之前放下的铁链缠回去,他再次被高吊起双臂,几乎下意识地喊了她的名字。 “莉莉安娜。” 他们同时愣了一下。 “不……主人。” 他移开了视线,却改了口。 “不要……再离开这么长时间,求你。” 他并不知道莉莉安娜所经历的细节,也不明白来到这里对于莱昂家族的她意味着什么,他只是……只是因为身处威胁之中,被击溃了心灵,才堪堪把她给予的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暖当成了光明。 可她就是需要这样的注视,需要这样的期待,她点了点头,在他炽热的目光中一步步离开了牢狱。 接下来的时间并不特别,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的授意,利夫身上慢慢开始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魔纹,这些魔纹生效的时候他近乎痛不欲生,在痛苦的折磨下意志变得更加脆弱,他甚至央求莉莉安娜每晚都来看他。 只是被那双少女的手抚摸,他就能感受到短暂的平静。 莉莉安娜总是提着那盏将灭不灭的提灯,她所在的地方才会有零星的一丁点光芒。 他执着地追随着那一点灯火,却未曾想到燃烧亦有代价。 莉莉安娜再一次被叫到象征家族荣耀的金狮像下,她的父亲久违地抚摸着她的法顶,语气却不容置喙。 “莉莉安娜,我的女儿。” 仅仅是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足以让女孩恐惧地控制不住身体的震颤。 “据人所说,你最近玩心似乎有些大。” 她的身边,狱卒,侍卫,女仆,所有人都是父亲的眼睛。 “向我证明你的忠诚,我的女儿。去把那头畜生的尾巴带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