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没有她的世界里(皮靴踩rou/凌虐/犬化)
【推演程式278316运行中】 【实验内容《处刑者未降临的世界》】 【观测对象已锁定】 【数据加载中,实验场模拟开始】 卡尔卡特城的监狱距离市中心有些距离,周遭的土地拥有者也因为忌惮那片地带极重的阴气,选择了延迟这一片的开发。 雷刚调来这监狱三天,尽管是新人,却没人想找他的麻烦,像他这样在前线受了伤才调回来的老兵,总带着些狠劲,如果把他们逼急了,他们撕咬人的时候会把骨头一起咽下去。 此时他正卷着烟,在地牢门口和另一个老兵蹲着点火,劣质的烟草蹭上火星也半天燃不着,他的同僚似乎很没有耐心,带着北部的口音骂着他听不懂的脏话,见雷盯着自己,咧起嘴角朝他一笑。 “妈的,偏偏这周要带你熟悉熟悉这里,赶上那贱狗前几天被神殿的人退回来,都没法下去跟他们好好cao他一顿。” 对卡尔卡特的贱狗,雷是有些耳闻的,可他只当什么也不知道,朝那人露出点疑惑的神情。 “你不知道?你今天就是负责喂狗的吧,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听说那人是……” “就是他。” 对方答得飞快,认准了他绝不可能一点流言都没听说。 地牢卷上来的风也带着狠厉的阴气,从那风中几乎能听到惨烈的嗷嚎,雷叼着烟,不以为然地看一眼身后:“动静挺大?” “呵呵……” 那老兵气笑了似的,阴狠地把烟卷踩在脚下站起来。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军回来的,我是第三团的前锋,那个贱种就是变成了条大黑犬,把人踩成rou泥,我的兄弟,我的长官……他就像他妈的机器一样碾——” 他充满的怨恨,带着点惊恐,疯了一样畅快地笑起来。 “可是现在呢?哈哈哈哈哈,你真该去看看它现在的样子。” 其实雷已经见过了,在他来到卡尔卡特监狱的第一天,他就偷偷下了地牢,在黑暗之中看着那场凌虐。 失去尾巴的兽人被七八个狱卒围在中间,耳朵的断口因为反复磋磨而化脓发黑,在长时间的监禁和虐待下,兽人原本健壮的躯体干瘦下来,肌rou的线条也消去了,只留下一身可怖又丑陋的伤痕,和着黑色的魔纹闪烁着诡异的光。 他被提着腰,撅起屁股,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狱卒在他的身后骂着脏话射进去,兽人浑身痉挛地倒下,却没有被就此放过,身边的狱卒皮靴一脚踩在他肿胀充血的yinjing。 “啊啊啊——” 他哭叫着想要向前爬,却被人按住了手脚翻过来,狱卒一脚踢在他肿胀的卵丸上,任他翻着白眼向后仰倒,沙哑的惊叫升高到无声,最后变成断断续续又急促的喘息,他的腹部勾勒着漆黑又美艳的yin纹,在快感的冲击下亮起玫瑰色的光芒。 在那光芒下,他迅速地高潮,泪水和血水从眼角滑落,他大张着的嘴里再次被捅入一根黑硬的性器,几乎要将他贯穿。 “叫啊,sao狗继续叫啊!” 窒息的痛苦让他本能地绷紧了身子,早被cao松的后xue猛然加紧,叫身后刚刚插进来的狱卒当场缴械。 雷只是站在远处的暗中,看着这场单方面的凌辱,夜黑的掩盖了他的表情。 等到第三卷烟草也化为烟灰踩在脚下,雷才听到身后传来的交谈声,下面的狱卒三两成群的上来,谈论着女人、酒馆或是武器,习以为常地抱着后脑,轻松地准备结束一天的繁忙。 跟雷一起抽烟的老兵站起来,追上其中一个狱卒,去问对方要武器库的钥匙,他们一边说话一边走远了,只有雷提着桶与他们走上相反的方向。 阴湿的地牢通道仅仅有几颗早已不大亮堂的魔力石闪烁,黑暗漫长得毫无尽头,他的脚有点跛,一瘸一拐,脚步一轻一重,面色却毫无变化。 在地牢的尽头,雷抬手向墙上的魔法石注入魔力。魔法石久违的吸收到精良的魔力亮起,也照亮地上的犬。 他躺在阴湿肮脏之中,突然亮起的光芒竟然没让他有丝毫的反应,那双金色的眸子涣散地半闭着,呼吸若有似无,黑色的长发被嫌碍事一刀砍断,只到脖子的长度,散乱又发腻。 雷早已习惯了战场的血腥,却还是忍不住皱起鼻子。 他蹲下身,双手从犬的腋下穿过,把他提到墙边,兽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是一具坏掉的人偶,任由他摆布。 雷在他的面前蹲下来,兽人的脸上带着狗用的嘴笼,他只能把流食的管子接在他的鼻饲管上,对着魔器放出一点魔力,那罐子就发出嗡嗡的声音,把饲料泵进犬的胃里。 不被使用的状态下,犬的下身被特殊的魔纹束缚,只要没有魔法师的咒语,别说是泄身,就连排泄都被完全限制。他的后xue口还堵着一截短小的肛塞,将狱卒们射进去的jingye牢牢锁住。 他听说犬在几个月前就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后来频繁往返在神殿和监狱之间,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开口说话。 “……见……” 他正看着手中的罐子,却忽然听到一点细微的声音,抬眼看着面前的兽人。 束缚在嘴笼下,被拔取利齿的嘴微张着,似乎在努力说着什么,雷冷眼盯着他,似乎在示意他说下去。 “贱狗……想见大人……” 他的眼中亮起一点哀求似的眷恋。 说的大概是神殿那位吧。 雷没搭理他,只是抬手在他的项圈上轻轻一按,项圈就应收收束,他仰起头发出啊啊的声音,胸膛起伏,眼睛大张,拼了命的想要呼吸,痛苦地滚到地上。 雷退后了几步,垂目看着他,脸上的肌rou都忍不住抽出起来,藏不住的恨意涌入他的眼。 “他们只是想要磋磨你,只是恨你……” 只有我,只有我比谁都想杀了你。 外面跟他一起抽烟的老兵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身份,他是雷·赫雷斯克,第三魔法团的高官,在那战场绞rou机一般的黑豹撕破防线,碾碎他的长官的时候,他被压在垮塌的军帐下,卑微又惊恐得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昔日战友的半个头颅被那畜生叼走! 他恨,他恨死了这个怪物。 可他要杀的是王国的将军,被冠以英雄之名的赫淮斯托斯,而不是眼前这条连名字都舍弃了的贱狗! 他提起身旁的桶,将冰冷刺骨的井水泼在兽人的身上。后者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蜷缩起身体,身上每一块肌rou都在发抖。 “雷——” 地牢上传来呼唤,打断了他燃起的情绪,理智回归,男人转身朝外走去。 空气的回归让犬贪婪地喘息着,再抬头时,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