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面具变装会

    纪开文拿到的断层扫描档在笔电里研究，手边还有纸本测试报告，整个人窝在病房沙发上，病床由甜心躺着等她睡饱在和本人讨论。

    杜薇薇和葛雷森一同到特殊病房楼层，这次是另一个人躺下，葛雷森又被赶出去了，只好晃到白影的办公室。

    「你又被赶出来。」白影看着葛雷森，而身后的沉瑞琦就显得自然许多。

    「好久不见，公司好吗？」沉瑞琦给身为学长的葛雷森一阵打气。他脸上黑眼圈显得有不少硬战。

    「不是自己的公司多少被绑手绑脚，投入魔王阵营了?」葛雷森松口。

    「没，因为我之前的论文，他们现在发展比我写得更好。」沉瑞琦放下己见平心而论，累积经歷，是他现在要学习的事。

    白影看着沉瑞琦短短一天没有见面，心境改变不少，是老皮的关係吗？老皮的背景啊，白影脱下白袍，往沙包出拳思考着脑中浮现的假设。

    沉瑞琦也在一旁观察，白影为什么会得到纪开文合作的邀请。

    「陪我对练。」纪开文突然出声对沉瑞琦说道，眼神无神像个人偶。

    纪开文先走进房间，沉瑞琦犹豫后站在纪开文的面前，两人相互鞠躬无言，纪开文可以说是身体下意识做出对练的动作，眼神没有关注在沉瑞琦的存在，这让沉瑞琦有些气恼开始改变攻势。

    纪开文也顺水的改变，最后同时收手鞠躬一句话也没有说，旁边的人却都知道纪开文的决定。

    「谢谢，沉先生，再过几天就是家祭，请不要传递任何关于我的消息。」纪开文向沉瑞琦鞠躬要求，说完就转身离开，白影就在这时候上前说几句话，一同进病房里，留下两个满头问号的男人。

    「你知道她的意思吗？」沉瑞琦看着葛雷森问道，她的举动太不正常了。

    「你!唉，要是一般世界，我们看不上她们这种怪胎，在她们的世界，看不上我们这黄金单身汉。」葛雷森知道沉瑞琦大魔王卡关很久，英雄资质差多讽刺。

    「学长，你怎么和财狼接上？」沉瑞琦在白影办公室待着，收集情报。

    「我有个双胞胎meimei也加入了，她当我的推荐人，当时介错人是我妹的朋友。」葛雷森和沉瑞琦话聊起来，言语中给了提示在听不懂「我妹和她是同公司，只是现在去别家公司外派当台干。」用手指指着某人离开的方向。

    「她被公司资遣有通知我妹，两人感情很亲，我妹约双方一见面，才知道介错人是她也是财狼;小说不是都这样写吗，黄金单身顶天立地为女主角挡掉一切，除了公司问题，她还放一些问题专攻我的弱点，考验没有结束的一天，她能力会越来越超前，只要老婆向她哭诉考验就来了，股灾就爆出公司内部问题，结婚是老婆心确定向着我，她看出来只好当坏人，让我小腿骨裂让老婆陪罪，待在我身边培养感情。」葛雷森滔滔不绝的说，一吐闷气憋在胸口太久了。

    「她到底是媒人，还是魔王？」沉瑞琦叹气说道，她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我对她算是感谢，要不是她当坏人事情不会这么顺利。」葛雷森拍手吸引沉瑞琦注意。笑脸握住杜薇薇的手「结束了？」

    「还没，她要修改合约，你累了。」杜薇薇担心着老公说道「我们先离开。」

    「学弟，现实不会只有一个答案，只追求标准答案会错过其他事。」葛雷森提点着沉瑞琦说道，开心看着心回到自己身上的老婆，亲吻着她手上的婚戒和小嘴。

    「我也给你提示吧，上班时候关心一下员工的午餐，为什么选择，她们的生活习惯就是个别人生经歷浓缩的结晶，看得心好累。」杜薇薇叹息说道。

    「谢谢，我会注意。」沉瑞琦没有想到找答案得方式，这么容易。

    「12点的鐘声快要响起，一切回到现实。」杜薇薇送上提示，就看沉瑞琦听不听得懂了。

    沉瑞琦脚步往病房走去，房门却被上锁，看来是在讨论修改合约一事，不方便进去，留个简讯给白影，转头收到冠军的抱怨信。

    「他发信说要离开，你们现在吃东西，看电视演什么啊？」白影翻白眼说道，他真得不该答应合作。

    「演给你看啊拖太久了，我没耐心，老皮可是隔天就知道被我计算了。」纪开文咬着巧克力，萧p喝着奶昔，甜心在剥橘子。

    「研究开始了，我很忙，没事就别浪费我的时间。」白影对眼前三人行为，无奈。

    「我在等你问问题，怎么是浪费时间呢！」纪开文拿出资料袋给白影。

    「你又知道我想问什么问题？」白影只不住好奇，她给的就拿出来看「你怎么，我打算去查！」

    「黑挡了，我去查也只有部分，这是拼凑出来。」甜心咬着橘子说道。

    「接下来，化石会出现，会来清除知情不报的人，而你还没被正式加入却是看过我们的人，第一个会找你下手，除了我们老皮也是，你要当好看门口狗的工作。」纪开文咬着不知道第几条巧克力说道，腿上的电脑萤幕亮光跳换着。

    「对方很难缠吗？」白影翻看着资料，资料内容不全，照片是翻拍黑白照片。

    「正义魔人的大本营，法条，规章，学歷至上，高高在上，方方正正。」萧琪琪一连串说道，吃起甜心剥好橘子。

    白影眼角在抽动，萧p对外形象的样子完全符合。她最没资格说。

    「到哪都差不多，假期快要结束，下次真不知道什么能像现在聊天？」甜心趴在床上看电视。

    「检查结果呢？还有纪开文为什么看得懂脑部断层扫描。」白影懒得绕圈了，坐下来吃零食，补充能量，随手开瓶可乐喝。

    萧p小声说我的可乐，白影直接瞪过去。

    「还没到脑瘤状态，她能发现是因为亲人脑中有六个脑瘤，她要我教她看。」萧琪琪只好拿雪碧开来喝，顺手抓一些零食和甜心分享「勤能补拙的好学生。」

    「沉瑞琦呢？」白影用脚踢不说话的纪开文。

    纪开文才抬头看白影的眼睛，直视许久说「你想的好复杂，整理后在告诉我。」

    「我就是不知道，才要你用看的。」白影大脚又踢过去。

    「打架，我奉陪。」纪开文闔上笔电说道。

    「我这次不会轻敌了。」白影挑衅说道。

    「你觉得谁会赢，赌什么好呢！约会如何，我还没有机会和大美女约会。」萧琪琪看着往外走的两人。

    「这不能当赌注，我乐意阿，后天谈完合约，我们约会去。」甜心大量喝水，代谢体内显影剂说道。

    「后天啊，事情推给白影去办，我要放假。」

    「他们会赌什么?」甜心好奇问道。接过萧p递来的白开水壶。

    「按摩，纪开文一直想知道白影皮肤的厚薄度，肤质。」萧琪琪回应甜心地问题。纪开文开心进病房翻当按摩油的东西。甜心提示在她办公室抽屉，有一瓶精油可以拿来用，纪开文开心衝下去。

    一脸臭气的白影走进病房，瘫躺在沙发上问道「她没有弱点吗？」

    「家。」萧p和甜心异口同声说道。

    「烂答案。」白影看着开心纪开文手上一瓶「我要化验过。」能拖多久，算多久。

    纪开文笑笑递出成分表给白影「乖，我保证不会事后痠痛。」

    白影赌气趴在沙发上，纪开文跪在旁边掀开白影衣服，其他两人继续看电视吃东西。

    「对，就是哪里，按重一点。」白影整个放松吩咐纪开文「手臂也按一下。」

    「他之后会不会故意输换按摩。」萧琪琪看着快要睡着的白影，歪头问甜心。

    「这阵子他的立场很为难，女儿算是感谢他吧。」甜心看着睡着白影，将电视关掉，拿起备用棉被盖在他身上。

    萧琪琪休息差不多小声离开，甜心拿出资料看起来，纪开文在一旁用笔电各做各的事。

    实验室正式开始研究，白影带着四人在研究室进行，有时会出现异常现象。一开始组员不习惯后来见怪不怪了。

    「小白，过来。」白影坐在椅子上，呼唤头上白毛帽戴眼镜的研究员。

    「汪。」纪开文拿着要问的资料递上后，开始双手在白影肩上按着，甜心也随他们去。

    「他们在干嘛！」萧琪琪拿资料给甜心时问道。

    「舒压，一个被按在放松，一个按人在放空。」甜心解释眼前奇妙食物链「她在调整纤维坚牢度，白影确实这方面比女儿优秀。」

    「合约是为了这个修改啊。」萧琪琪恍然大悟说道。

    「她接下来要去找能配合生產的工厂，可能去越南和朋友见面不一定，我要回去处理后续事宜，累。」甜心抬头看看时间，快接近中午了。

    「各位将手上工作告一段落，准备吃饭。」甜心敲门对里面的人喊一声「记得带签字笔。」

    第一天上工的研究员一头雾水，你看我，我看你。

    「我有饭局，太可惜了，帮我抢一份。」萧琪琪可惜说道。看着甜心哀求小狗眼神攻击。

    纪开文同样先去休息室佈置座位等，在白板上写下备註事项，研究员一群人进休息室，饭菜香刺激肚子响不停，纪开文默默在一旁倒茶水，全部坐定后，甜心交代几句话。

    「我阿母说，冻的几包自己分。」冠军看着吃满嘴的研究员，眼睛亮的跟好几天没吃饭一样「你们是几天没吃饭。」

    研究员你看我，我看你，扒饭速度加快。

    「还有，他阿母交代说，因为你们被冠军炫耀一番，她想看所以弄到全社区人都想看，星期五晚上要办面具变装舞会，要是不答应断粮。」沉瑞琦看着甜心和纪开文，白影强调断粮二字。

    白影，甜心眼神杀向冠军，冠军急忙躲在沉瑞琦身后庇护。

    「冠军。」纪开文喊道，手指轻点一下甜心，头往外面摆一下。甜心吃饱在白板上留下感想，顺手用签字笔在一包冷冻包上标记quot;killyou。quot;

    纪开文写下想吃的菜就往外走，冠军吃到腻，三人到甜心办公室讨论。

    剩下沉瑞琦和安静吃饭的白影，掠夺食物的研究员其中一人代表问道「我们能去吗？」

    「你们要整理打扮好，他阿母是外貌协会会长。」沉瑞琦看研究员们交代一声。说出社区名称。

    全部人都点头如捣蒜，扫光食物后，抢先写下白板，再拿出签字笔作记号。

    「我负责吸引大家注意，别担心。」沉瑞琦安慰白影说道。

    白影翻白眼不多说什么，留下一连串想吃的食物，再去和研究员挤在冰箱前。

    「这是谁留的？」冠军一进来大呼小叫看到白板上的菜名，眼睛扫过全场。

    研究员们全指着喝茶休息的白影，冠军哀求白影说道「拜託大爷换别道好不好？」

    纪开文跟着进来看白板，打字传讯息出去。研究员和沉瑞琦整理桌面，眼睛耳朵看着八卦。

    「怎么了，很正常的家常菜？」沉瑞琦凹不过研究员的眼光，开口问冠军。

    冠军拿起震动不停的手机开扩音，「儿子，快回来，他们真好养，点的都是我拿手菜，有没有说星期五的事，有没有听到，顺便叫瑞琦过来，要赶去週末才开的大型市场，快回来。」阿母说完就掛了电话。

    冠军一直说恶魔，小人，卑鄙，学坏了，可恶。拉着沉瑞琦一起离开。

    除了纪开文和白影，其他研究员都摸不着头绪，两人还边剥橘子，边看午间新闻。

    休息够了，才先后进实验室，纪开文一进甜心办公室门没有出来过。

    晚上留下来研究的人，开心买好白饭到休息室，看到萧p在热中午分的食物包呆住不久就聊开了。

    「萧p，你要打扮成什么?」研究员们聊到星期五的社区活动，开心问道。

    「专人会处理，我只要出席就好别留太晚。」萧琪琪热好食物自在说完瀟洒离开。

    眼前的研究员们才深深体会到，贫富差距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