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老板您智力可好(两情相悦迦勒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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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相当擅长赌博。 如果只是用眼睛去看、用思想去判断的话,大多数赌桌上的新人都可以被轻易判断和击败。普通的赌鬼再怎么疯狂也不会提高他们的牌技,而反过来想,牌技高超的人,就算不是经验丰富的赌鬼,也完全有可能击败他。 ……如果对方还身负黄金律的话,那赌局本身也就变成对方的作弊器了。 天草看着自己对面的爱德蒙·唐泰斯,对方带着能在监狱塔获得基督山宝藏线索的运势,就这么坐在牌桌上,仿佛脑门上就写着“随便你怎么看我,我从发牌开始就已经赢了”。 天草缓慢地用手撑住下巴,面对这个其实根本没有露出额头的复仇鬼。 复仇鬼修长的手指按着一枚筹码,圆形筹码滑过桌面,看起来像一道跳跃的光。 果然赢得太多会被赌场盯上、故意派老手来和你战斗……但是赌场的主人为什么会是熟人啊。 “哎呀,现在走来得及吗?”天草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筹码推进场,“打牌的话,总觉得你这种人是没办法战胜的。或者我应该请个外援?吉尔伽美什王之类——” 爱德蒙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筹码也推入了赌池。 “不要啊,完全不想和黄金律比牌运。”尽管这么说着,天草的笑容却消失了。他盯着自己的手里的牌,仔细思索着每一步,全力以赴,然后—— 毫无悬念地输掉。 都说了,谁要和黄金律赌博啊。 谁要和能拿到基督山宝藏的人比运气啊! 天草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再次把筹码压了上去。 牌桌上,牌技和直觉都相当重要,心理战也不可或缺。而能压倒这一切的,是运气。 天草看着自己赢来的筹码被一点点赢走,不急不缓地继续一份份推出筹码。爱德蒙却终于开口了:“不玩点大的?” 天草将一枚筹码在自己指间来回转动。 他的筹码还能玩两三轮——准确地说,还能输两三轮——如果玩大的,可能一局都不够。 天草又抬眼看了一眼爱德蒙。 玩心突起。 “可以啊。”他笑眯眯地回答,“钱不够,借我点?” 爱德蒙顿了顿。 身为赌场老板,他很想把“不许回钱”写在赌场门口,但天草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不可能是真想和他借钱。天草把手里的筹码抛起来,又稳稳接住,用笑容回答爱德蒙的疑问。 “回钱吗……”爱德蒙的声音显得低哑又温柔。当然,他声音温柔的时候,一般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我相信您不会给我下套,”才怪,“请允许我向您借债吧。”至于还是不可能还的,反正都要输给你。 爱德蒙将手里的筹码丢进赌池。 他们两个对视着,两边都明知道某人想搞事,并且都知道对方知道自己也想搞事——他们甚至不需要沟通,目光相触的瞬间,两个人的脑回路就能完美对接。 但那又如何呢。 有些人就是明谋,有些人也就是陪他开玩。天草继续和他打牌,输钱如流水,借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筹码在他们两个人手里流动,从爱德蒙借到天草又从天草手里输给爱德蒙,那场面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分分钟几百万的大生意,数字很快堆积到了天草还不起的程度——反正他也没打算还。 他笑眯眯地看着爱德蒙。 “……你真打算还钱?” “不要啊!我下一局一定能赢的,我可以翻本的,”天草趴在赌桌上、抓着一枚筹码立刻进入角色,“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 爱德蒙:“……” “可以?”赌场老板高高在上地反问,“你用什么作为抵押来向我借钱?” 天草抬起脸,少年的面容惊慌带着恳求,足以让人心中的施虐欲空前高涨。他可怜巴巴地问:“您要什么?” 要什么? rou偿呗。 爱德蒙审视他的身体,目光落在他的领口,暧昧地滑过喉咙,再停在对方唇间。天草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睁着一双清纯而青春的眼睛等待他的审判。 爱德蒙差点笑场。 这些形容词往天草身上一放,让人忍不住地想要颜艺。 “我倒是觉得,”赌场老板声音冰冷,“你也就这身子还有点价值。” “啊……?”少年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不——我才不要!我、我、我您不能这样!” “不能?”老板眯起眼,笑得冷漠又平静,“那你还钱啊。” 他的手指碰到天草的脸,冰冷的的指尖擦着少年惊恐的面容。 “把他洗干净送上来。” 天草带着满身的水汽站在爱德蒙门口,像只被打湿的小动物。他只穿了内侧的白袍,发丝软软贴在脸侧,目光带着懵懂和畏惧,完美出演一个被无良债主逼迫卖身的赌瘾少年。爱德蒙也刚洗过澡,他只围了一件浴巾,白发散下来,贴着白皙的脸。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给空闺寂寞者提供服务的青年志愿者,应该被挂在墙上表彰。 天草的目光一路滑到他腹肌上,再滑回他的面容。 爱德蒙赤裸着上半身,任由他打量。 “还满意?” “唔……”天草继续保持他失足少年的人设,仓促地低下头,“求求您,别……” “到这里就由不得你了。”爱德蒙拽着他颈侧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少年的后背狠狠摔进床垫,对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没钱还敢来赌场,被怎样都是你活该。” 他压下来,男性的身体紧贴着他;毫无人性的赌场老板用冷漠的目光剜着他的皮肤,手指在他瑟缩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唔、唔……别、求求您……” 他的声音又软又哑,湿漉漉的,好像在勾引人把他弄坏。 爱德蒙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作为惩罚,少年顿时惊惧地后缩,身体软绵绵的,像只小动物。他在发抖,因为惊慌和不知会发生什么的恐惧而战栗。赌场老板的手指搭在他肩膀,少年顿时一缩,快要哭出来似的望着他的眼睛。 “求求您……” 然后他被撕裂了。 ……其实就是被爱德蒙拿着润滑剂瓶子挤了点进去。 但是要氛围,要维持人设。 他脆弱地缩着身体,因为压根不存在但装出来的疼痛小声啜泣,声音带着分明的鼻音:“疼……松开我,唔,呜……” “再哭就掐死你。” 少年打了个哆嗦,满含恐惧地望着他的眼睛。那双成年男子的眼睛冷漠得令人心惊,在他眼里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件——被他从赌桌上赢回的物件。 少年的声音全堵在了喉咙里。 对方低下头,叼住他的脖颈软rou拉扯,牙尖留下分明的红痕;年轻的身体每次被触碰都会颤抖,他在他体内移动,指尖探到里面,触碰柔软的rou壁,rou壁顺从地裹着他,挑逗般有节奏地收缩。 爱德蒙警告性地拍了拍他的臀部。 “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擦着少年的耳膜,“都到这时候了还想抵抗么?” “呜……”少年泛红的眼睛瑟缩地转开,“不要,我不想……” “我看你是真的想被掐死。”老板把更多的润滑液挤进去,手指搅出啧啧水声,xue道被扩张开,被他的手指来回地抚摸,敏感处被刮过时天草无声地吸了口气,又立刻摆出茫然的神色:“我没有……我、我才不要……” 手指抽了出来。 胜利者露出野兽般带着血腥气的微笑。 “啊——啊,疼,唔,呜……” yinjing直接插进体内,不顾他的挣扎和啜泣一插到底,早就熟悉他yinjing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天草抬起腿方便他行动,对方在他里面——那感觉相当微妙。明知道自己在被侵犯,但反而变成异常兴奋和满足,他抬眼望着爱德蒙,目光凝在他脸上。 “真的疼?”爱德蒙小声问他。 天草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拽过去,吻了吻他的唇。 “你的剧本越来越熟练了。”他同样小声说,声音因为紧贴着爱德蒙而模糊。爱德蒙的唇是热的,热度蔓进他的身体,从喉咙燃烧到心脏。 “疼也给我受着!”老板当场回归角色,把他狠狠按回去,抬起枕头压着他的脸,“呃——”窒息感是真实的。即使身为英灵,他也需要呼吸。对方蛮横地拎着他的腰把他翻过来,巨大的力道作用在他身上,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啊——啊,哈啊……”脸被枕头和床单包裹,窒息让感官变得迟钝,“唔,唔……”偏偏yinjing冲入体内的感觉清晰到不容忽视,他垂下眼,尽可能地深呼吸来获得氧气,“嗯……” 爱德蒙抓着他的腰,将yinjing捣进他的身体。少年的腰线偏细,散落的长发挡着深色的肌肤,像覆了一层雪。脊线从雪下延伸出来,在腰处下压而形成浅坑,留下一点阴影。爱德蒙的唇跟过去,顺着那道线条轻咬,“嗯、嗯……”酥麻的快感慢慢唤醒神经,在天草体内弹跳。他吸了口气,将自己送过去,yinjing直冲到里面,带着逐渐苏醒的快乐,“嗯……” 身体热起来了。 他的心脏快速跳动着,血流让他的面容涨红,“唔……”大脑发沉,搭在肩侧的手指好像在充血,指腹泛起奇怪的麻痒,“嗯……” 老板的yinjing又一次撞进他体内,敏感的腺体被狠狠擦过,神经诚实地传达刺激,“唔——”少年的腰猛地弹起,躲避着他的深入,却又立刻被他按住,“唔,啊……不要、拜托不要,别这么,哈啊……” 老板冷笑起来,yinjing故意抽出,同时将枕头拉了拉,防止对方看到自己。少年沉在黑暗中,只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后背滑动。刚被擦过的敏感处隐约发痒,身体渴求着再一次尝试那种快乐,他咬了咬牙,烧灼的指尖在床单上移动,轻微的触感勾着心脏,乳尖挺立起来,因为微凉的空气颤抖。对方的指甲刮着他的肩胛骨,动作轻而慢,带着挑逗,不允许他的身体冷却。另一只手绕向前方,夹住一侧的乳尖,“嗯、嗯……”两根手指捏着rutou玩弄,来回地扭和压,rutou被刺激得发硬,身体顿时变得越发炽热,热度涌过心脏,连接着小腹,yinjing硬得发疼,就连身体深处好像都在渴求什么。 他看不见,但他觉得老板的目光正在他的私处逗留,冰冷的视线落在他xue口,评估着他的身体。xue道本能地收缩,他发出微弱的、可怜的呜咽。 被对方看着,身体却越来越热,yinjing顶端渗出液体,就像对方说的那样渴求着更多。 “唔,呜……结、结束了吗呃——呃,啊——” 就在少年鼓起勇气询问的同时,老板将yinjing捣了回去。粗大的roubang再一次破开xue道,将里面的软rou狠狠碾过,“唔——唔,呜……啊,哈啊……不要,唔,呜……” “嘴硬什么,”对方捏住他的yinjing撸了一把,“我技术有那么差?” “呃——啊……”yinjing忽然又一次撞向敏感点,把少年的话压了回去,“啊……唔,唔……不要、唔……不能……喘不过气了唔……” 枕头终于被掀开了。 空气显得异常甜蜜,天草猛地喘了几口气,白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将他的脸弄得乱糟糟一片,“唔、唔……”爱德蒙勾起他的长发缠在指间,同时再一次地撞进来,深处被擦过时小腹里面在抖,每一次撞击都会带动敏感处,快感顺着脊骨涌上,逼得他眼角发红。天草拉过他的手在指节咬了一口,留下戒指似的牙印,“嗯……爱德蒙……啊、哈啊……” “叫我老板。”他想退出,爱德蒙倒是反而想演下去。对方再一次按住他,“你已经把自己输给我了。” “哈……那老板可得好好疼爱我,小心我和别人跑了唔——咳,唔……”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溢出,沾湿了床单,天草勉强转过头,感受着身体里的热度又一次涌入。他的体温比爱德蒙低一点,以至于这时候他总会觉得对方的温度在把他吞没,从小腹到腰和大腿,再蔓延向全身,直到把他完全染上另一个人的气息,“嗯……” 爱德蒙抓住他的手,指尖蹭着他的手心。天草无意识地握紧他的手指,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那你倒是还钱啊。” “这不是、在,啊——哈啊……唔,呜……”爱德蒙故意让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yinjing向里凿,再立刻退出来,大开大合地干他,天草的指甲陷进爱德蒙掌心,指节都在痉挛,“呃——”他的腰被按下去,身体摊平,yinjing贴着床单磨蹭,“爱德蒙、唔,呜……” 爱德蒙舔着他的泪水。 “唔……你,哈啊……做个人……” “我是黑社会老大,不是人。”爱德蒙咬着他的耳垂含混地回答,同时yinjing抵着腺体开始磨蹭,“要么你就还钱。” 天草蜷缩起来,小腹里的感觉让他大脑发白。他被反复地蹭着,小幅度地摇晃、顶着腺体摩擦,就像那里有一个机械的弹球,“呃、呃……”爱德蒙的指尖从胸前滑落,指甲掐过胸膛,“啊——啊……”yinjing被压在床单上,jingye沾着自己的腿根,天草无意识地大口呼吸,瞳孔因为快感扩大,“你、唔,唔——”他的小腿都在痉挛,身体却被对方环抱着,几乎无法移动,“别再、啊,啊……” 爱德蒙又一次退出去,带着笑意注视他。后xue本能地收缩,想要挽留即将攀上高峰的愉悦。天草目光发直,他的金眸慢慢转过来,用一种奇怪的、“你能不能好”的眼神看着他,而爱德蒙自顾自地亲吻他的肌肤,在他身上落下更多的痕迹。 “爱德蒙、嗯……给我……” “要钱。” “我去别的赌场赚!” “……哦?”复仇鬼的声音骤然压下来,“去别的……?”他按住天草的腰狠狠往里一顶,空虚的内部顿时被填满,“啊——啊,啊——”天草的身体猛地后仰,但因为爱德蒙的束缚,那动作看起来像弹了一下,“啊——啊,咳,唔——啊,啊……停啊——唔,呜……爱德蒙你、啊,啊……”他的眼睛睁大到极限,泪水让世界一团模糊,“爱德蒙……!”对方又一次抵着腺体振动,高潮中的xue道敏感得发抖,迫使他的小腹一次次收缩;可怕的快乐冲上大脑,随着对方的动作拼命延长;思维从身体里漏出去,他的手指和脚尖都紧紧蜷缩起来,快乐的电流击打着全身,满是汗水的肌肤带着微光,“啊——啊……” 要死掉了。 天草瘫在床上,爱德蒙再次撞进来时他只想哭泣。身体不堪重负地抖动着,因为对方的又一次深入弹跳。不要。好舒服。爱德蒙的胳膊拄在他脸侧,用鼻尖去蹭他湿漉漉的脸。 “唔……” 然后对方吻了他。 滑过唇瓣的舌落向嘴角,舔着他的唾液。 天草用模糊的眼睛望着他。 然后反手拉过枕头拍在他脸上。 因为没用什么力气被爱德蒙接住,并且按回他自己脸上。 以上就是今天一开始一直在赢钱,却没有任何QP能带小孩子们吃饭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