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博x玛恩纳/快进到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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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 过了多久了…… 不知道。好像从那一天开始就被困在这里,不知道来了几个男人,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窗帘紧闭着,分不出日夜,男人的yinjing一直在他体内,狠狠碾压、搅动,把他的一切撕个粉碎。 好像已经被打烂了。思考能力、尊严或者别的随便什么。他们按住他的小腹,大股jingye从xue口涌出,迫使他发出哭泣似的低吟;尾巴被汗水浸得乱糟糟一团,汗湿的肌肤泛着水光,大腿上写满了正字——看着就不该和临光这个姓氏联系起来。 玛恩纳仰起头,目光在天花板上移动。又高潮了、又是一根yinjing。他发出柔软的呻吟,嗓子因为长时间的性爱发哑,“啊……”身体还在自主地扭动,迎合他们的侵犯。舒服得快要死掉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喜欢。喜欢被这么cao。喜欢yinjing又顶进来、将快乐注入大脑。喜欢被压着狠狠地摩擦。好喜欢。 他的双腿大张开,男人俯在他身上,yinjing再一次深入他的身体。 “啊——啊,哈啊……”眼泪和唾液让他的面容一塌糊涂,“嗯、喜欢,唔……给我,哈啊……” 好像会就这么死掉。无所谓了。反正都—— 他听到了电话铃声。 那像是遥远的、更加真实的世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他全身一哆嗦,猛地抬起头。会联系他的应该只有其他的临光。……他的两个侄女,以及她们的姑妈。 他突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有人拿起他的通讯机械,在手里摆弄了一下,“哟,这谁啊——没有备注,是你的哪个老情人吗?” 他们发出下流的大笑。玛恩纳听着,脑袋又开始发白。不清楚、不想管。就这么被cao下去不是很好吗…… 它被放进他手里。玛恩纳看着它,但并没有思考。手指僵硬地选择接听,随即,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是临光先生吗?” 是个男人的声音。玛恩纳呆呆听着,他现在听到男人的声音好像只能想到乱七八糟的事。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有人踢了他肩膀一脚。 “呃、啊,是的。请问您是……?” 他居然还能正常说话。听着真不可思议啊。 “罗德岛,博士。”对方回答,“关于三位临光女士……” 身上的男人突然按住他,狠狠往里一顶,“呃、哈啊……”玛恩纳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喘,“唔、呃……” “先生?”家人的上司在那一边问他,“您还好吗?” “我、唔……请您、继续,呃……”yinjing拼命地顶到最里面,他的瞳孔一抖,身体再次反曲,“呃、唔,您、请说……呃……” 好奇怪。 明明已经做到这步了,却还是会感到羞耻。脑子里一片嗡嗡声,对面的那个人一定听到了——不会搞不清这是什么、肯定已经…… 博士默了默。 他举着通讯装置站在办公室外,通过这电磁信号,门那边的声音清晰可闻。 “因为佐菲娅女士说您是临光的家主,所以我们有一些工作需要告知您。您现在方便见面吗?” 玛恩纳的耳朵抖了抖。 不方便。没有任何地方方便。身上的男人捏住他的rutou狠狠一掐,疼痛让他腰间发软,“呃、我……”咬住下唇也没办法阻止声音溢出,男人故意压住他的小腹,那里已经因为过长时间的反复刺激变得疼痛不堪,“呃、我可能……您直接把她们带走吧、没关系唔——” 玛嘉烈。 ……至少这一次,一切都必须得拜托你了。 玛恩纳被拎着头发拽起来,颈骨可怜地响着,“嗯……”但是好舒服。身体已经自顾自地曲解了疼痛和快乐,他无意识地笑了笑,模糊着眼去看男人。好舒服。不想思考、脑袋已经…… “我说,”男人发出了奇怪的嗤笑,“那个什么……博士,他好像没时间和你细聊。”yinjing又是一顶,玛恩纳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呃、唔……哈啊……” “临光先生,”对方的声音依旧平稳,“需要帮助吗?” 玛恩纳的耳朵突然被对方抓住,手指刮着耳廓,让他一阵战栗;濡湿的触感从耳朵滑到脚心,身体被通了电般酥软,手指几乎抓不住通讯机,“不、”声音断断续续的,“不唔——呃、哈啊……你、带他们走就、” “临光,”博士转头向身边的某位耀骑士,“麻烦开一下门——然后什么都不要看,立刻离开。拜托了。” 玛恩纳清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 这话很奇怪,他很少在深夜保持清醒——那一般意味着他第二天的工作会遇到来自自身的阻碍——所以他一时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醒了。他抬起头,目光在天花板上扫过,然后梦游一般起身。身体是赤裸的,但地上铺着地毯,不怎么冷。他从床这头走到那头,然后望向坐在床边的人。 博士捧着一本书,戴着面罩看他。 那副装扮实在有种不属于卡西米尔的风格,所以他决定把这人当成一个梦境里的npc。他从博士眼前再走过去,试图拉开门,随即被对方按住手指。 “外面有什么,”他问,“乌萨斯战吼?还是感染者围城?” 博士:“?” 仔细想想可能都有,所以他把玛恩纳拉回来,用被子包住对方。这人一动不动地任他动作,只有头顶的耳朵别来别去,不断地在他眼前摇晃。 “我是罗德岛的博士。” 玛恩纳慢慢眨了眨眼。 ……然后清醒了。 “抱歉,”临光的家主围着被子,难得地窘迫起来,“失礼了。” “啊,没关系。”博士坐在他身边,继续翻书,“我们对你进行了身体检查——毕竟我们是制药公司——你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药物已经积累到了会定时发作的程度,他们的形容是‘每晚都会发情’。” 听别人说这个感觉很奇怪,但博士看都没看他,用一种毫不尊重的、“什么啊这种人我见过至少一打”的语气开口,他就反而安心下来。 “谢谢,”他说,“还能活着已经很感谢各位了。” “唔,”刚看了他犯傻现场的博士硬生生忍住笑意,“不建议你压抑自己的欲望,药效必须靠交合清除才行。你比较希望今晚怎么度过?在医疗部,还是这里?” 玛恩纳愣了愣。 “我……还是自己解决比较……” “唔,”博士,“你加油。” 直到热度真的袭来,玛恩纳才明白博士为何这么说。身体像被丢进火里,全身都在发热,肌肤不经触碰便变得通红,身体深处一阵阵麻痒;他在床上翻滚,即使明知道博士在身边看着自己,手指也不受控地向下移,“呃、哈啊……不唔,唔……”yinjing硬得发疼,但抚摸上去时只觉得不够。不够。无论如何都不够。体内在痒,身体想要碰到什么东西——硬的、能在肚子里戳刺的东西—— 玛恩纳无意识地喘息着,尾巴焦躁地摆动。手滑向下方,碰到xue口,内部被jingye填满的记忆袭击了他。想被射进来、被压着cao到最里面、想要大roubang在身体里…… 他的手指笨拙地抚摸着xue口,没有任何润滑的地方紧闭着。连思考该怎么做都做不到。他勉强转过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博士也在看他。 这匹公马的身体依旧有力,线条利落而修长,足以上阵御敌;但偏偏他身上有一种妥协和选择感——成熟的圆滑、收敛棱角的能力和面对世界的完善的思想——那是一种致命的魅力。你总会想要把他打碎,或是牢牢抱紧;安抚他的痛苦,或是把伤口进一步撕裂。 “唔……”但此时,那张脸上只有情动的红晕,“哈啊……给我、唔,唔……” 听从神志不清的人的话语不是什么好选择。但博士还是对他伸出手,指尖刚落到他肩头,敏感的身体就抖了抖,“嗯、唔……别停、cao我啊……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 玛恩纳胡乱点点头,但其实根本不知道。他的意识又回到了被人压着蹂躏的时候,那些男人好像都希望他能记住他们,或他们的yinjing,但他一个也记不住。他向对方蹭过去,摩擦对方的身体,“嗯……射给我、把你的jingye射进来哈啊……” 他不知道,博士面罩下的眼一片冰冷。 你会想把他打碎。可现在他已经被别人打得像失去了大半个灵魂。 所以你只能伸出手,温柔地触碰他,在心里诅咒某些人赶紧死掉。 “啊、呀……喜欢,哈啊……多碰碰唔……”手指捏着rutou,敏感的rou粒立刻做出反应,小腹和脚腕都有种酥麻的热流,“嗯、嗯……好棒,哈啊……”博士的动作温柔却仔细,手指细细摸过乳缘,触碰rutou的侧面,再滑向正面,“呀……”那种触碰像一团温水,却绝不会熄灭yuhuo。它只会让你不想再移动,渴求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即使根本搞不清对方是谁。 好舒服、像融化掉了…… rutou里发硬的地方被转着圈地揉捏,手指频频滑过顶端,乳孔处舒服得让他会阴抽搐;xue道里都像是被带动般缩紧,温柔的快乐抚过肌肤,“啊、啊……嗯、呀……”柔软的、甜腻的吐息。这具被cao得离不开yinjing的身体在像雌性一样呻吟,而最可怕的是,他甚至已经不会为此感到羞耻了。 “插进来……啊,这样、唔,这么摸的话……”博士的手腕顶着他的胸肌,衣袖则滑过腰腹;手指再一次擦过顶端,快乐在胸膛堆积,“嗯、哈啊……这样会、唔,啊——哈啊……要射了唔……” 博士愣了愣。 这样都能射出来,这具身体明显已经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以至于身体的主人失去了掌控权。 “唔……”热度稍微退下去一点,玛恩纳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呃、谢谢……” “不是‘抱歉’么?” “接下来就会重复,这时候道歉好像没什么诚意。”玛恩纳笑了笑,但他的状态让那个笑容带着恍惚,“介意和我做吗?” 不介意。 完全不介意,博士想。但他不能就这么回答。 他抬起手,拨开对方汗湿的刘海,用大拇指抚摸对方金曈的下缘。那是一双太过漂亮的眼睛,清澈而通透,不该属于一个在上司面前卑躬屈膝、被他们蹂躏得yin荡不堪的男人。但正因为这双眼睛,卑躬屈膝会变成自我抉择,蹂躏会变成无意义的侍奉,就连yin荡也会升格为高位者的索求。 他的手指滑下来,落在对方下颌,捧起他的脸。 玛恩纳觉得自己不该笑。他面对的是其他家人的上司,就算是为了他们,也不该做出任何失礼或是冒犯的举动。但他就是特别想笑。他对着博士的面罩吹了口气,低声道:“不行么……?” 博士揭开面罩吻了他。 ……奇怪得要命。 已经被cao了很多次,也有koujiao的经验,但这样接吻好像还是第一次。对方的舌探进来,在他口腔里滑动,触碰敏感的上牙膛。对方的手搭在他脖颈,中指和无名指托起后脑,指腹蹭着他的发丝,“嗯……”他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温度从双唇漫过来,滑进气管和食道,再渗透到心脏。 呼吸被吞没了。 他仰起脸,第一次承受如此被动的吻。身体逐渐发软,对方的手指在脖颈轻抚,慢慢顺着毛,让他的身体逐渐安定下来。对方在向他询问掌控权。那是绅士到简直奇怪的举动,就好像他真的还能拒绝一样。 “唔……”他用舌尖顶了顶对方的舌,那人立刻向后退,松开他的唇。 玛恩纳躺着,看着他。金眼睛漂亮得像轮明月,映着他的脸。 “还不错,”玛恩纳说,“好像是我赚了。” ·这人可真要命,博士想。他确实见过很多人。人们很容易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失去骄傲,被当成玩物或是某一把火的薪柴。但是玛恩纳总有办法把侮辱变成一种双向的轻蔑,别人侮辱他,而他回以“对对对”。 所幸,当他的唇落在对方喉咙时,这个男人还是本能地抖了抖。 “呃、哈啊……”对方的指尖轻柔地抚摸他的身体,细致地寻找他的敏感处。那感觉称得上磨人。玛恩纳觉得自己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正发疯地渴求男人侵犯自己。他的胸膛和小腹都在随着对方的抚摸律动,神经抽搐着,期待更多、更粗暴的触碰。已经热得不能再等了。他抬起腿蹭着对方的腰,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对方。 “……玛恩纳,”那个人慢慢念他的名字,“很想要么?” 玛恩纳的耳朵骤然烧了起来。 “我、唔……就算是又、嗯、别……!”对方的手握住他的yinjing,快速地揉弄,“啊、哈啊……所以说、给我不就、嗯……” “不行的,临光老爷。”那人慢慢说,“连这样在别人身下承欢都不会感到羞耻么?看看你的样子。” 玛恩纳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就是在故意刺激他的自尊心。但是这招该死的有效。他眯眼盯着对方,露出被冒犯的不快;博士却用一种称得上愉悦的眼神回视。 “那你到底有什么闲情逸致,跑来上这个样子的我啊?” “你和你的上司——们,也是这么说话的?”博士逗了逗他的耳朵,满意地听到男人的惊呼,“嗯、你又不是、哈啊……别那么揉唔……” “真的不要吗?” 玛恩纳皱起眉,垂眸看着他。 “……好吧好吧,我可做不出拿人威胁你的事。”博士忍不住又逗了逗他的耳朵,“所以,你真的愿意和我做吗?” “我有别的选择吗?”玛恩纳无力地喘了口气,那可怕的热度让他头脑昏聩,“唔、我、哈啊……” “有,”博士低声道,“我可以给你几个小道具。……我不会强迫你,你是个人,玛恩纳。” 金发的男人明显愣了愣。 他当然是个人。这怎么可能需要再强调一遍。但他的心不可思议地轻松起来,面前的男人是他没遇到过的类型,对方没有向他索取任何东西,反而一直在照顾他的感受。 “你想要什么?” “我以为不和不接受的对象zuoai是最基本的人权。” 人权,泰拉有什么人权,有人和权倒是真的——但是迎上对方的眼睛时,他的话从嘴边溜走了。 那是一双太过真诚的眼睛。带着纯粹的尊重和坚定,是充满理想的年轻的眼睛。 就好像刚才故意刺激他的不是这个人一样。 玛恩纳看到映在他眼里的自己。那个自己好像是很久前、骑士还是真正的荣耀象征时充满希望的自己。 “说这话之前你已经把我弄射一次了吧。而且,你好像有比较糟糕的癖好。”他叹了口气,“我说,罗德岛的博士——” 他抬起手,搭在自己锁骨,再向下移,将对方的视线引导着向下。这动作他做起来居然有种年长者的指引意味,甚至带着某种圣洁。 但他贴近对方耳侧,轻轻吐息。 “来cao坏我。” 博士从善如流,玛恩纳话音刚落,手指就进入xue口,在内侧抚摸。同样是温柔至极的试探,手指理过xuerou,细细挤压柔软的内壁,寻找能让玛恩纳呼吸一滞的点。 “嗯、直接进来就、唔,唔……”玛恩纳的腰开始发抖,“别那么压……一直顶着按的话、嗯……会很、哈啊……别唔……” “很舒服吧?”征得同意的男人就像当场换了个人,“你的身体喜欢这样。明明已经被粗暴对待了那么久,但是只要对你温柔一点,你就会发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就这么缺人摸你么?” “嗯、哈啊……唔……”那种快乐刷着脑海,玛恩纳的睫毛无助地上下颤抖,“你、唔……知道就好好摸、呃、别再、别这么顶着按呜……” 舒服得肩膀都在用力,本能地缩起来,xue道紧紧含住对方的手指,尾巴都想往对方身上扫。玛恩纳的眼睛很快被泪水覆盖,身体无意识地磨蹭对方,“啊……已经、唔……不行,会射的……” “那就射给我看。” “不要、唔,唔……”他猛地抓住对方的肩膀,把人拉下来,“你得、哈啊……再不、我就没力气和你做了、唔……” 博士一愣。 他忘了玛恩纳睡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你、呃?”玛恩纳拽着他吻上来,咬着他的嘴唇,“嗯……”他们紧贴着,玛恩纳望进他眼里,那是含着泪水的眼睛,“进来、我、已经……” 脑袋开始发晕了。 明明在其他人身下时他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此时他却感到莫名的焦躁。不想让这个男人失望。不是作为床伴失望,而是作为两个完全持平的男人。 好奇怪。 他以为自己放弃了很多东西,但此时那一切都被重新捡起,小心地放到他手心。 罗德岛的博士。 玛恩纳打开双腿,蹭着对方的小腹。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想要。和强迫甚至药物都没什么关系,他现在就是想要这个男人。 博士终于慢慢插进来,填满他的身体,小心地避开他的敏感点,防止他太快脱力。玛恩纳虚着眼看他,声音里有隐约的笑影。 “对、哈啊……进到里面来了……很、有点涨,不过还好唔……没关系的、我可以嗯……我没有那么脆弱。” 博士注视着他的脸。 这个男人已经苍白得不像样子。虽然还没有因为这几天的折磨出现明显的病态,但已经隐约有了痛苦的影子。但就是这个人正往他身上蹭,一副完全没有自知的表情,让人更想把他弄坏。就算明知道自己处于饥饿,这个男人也对自己的承受力有所自信——可这自信是虚妄的。 博士一声不吭地继续往里推,将那柔软的xue道完全擦过一遍,顶到最深处,直到小腹被yinjing撑起分明的弧度。汗水打湿了玛恩纳的肌肤,他用力眨眨眼,但药性催促下的身体只会将yinjing用力往里吸,“啊、啊……”只是插进来就要去了。他发出黏腻的吐息,腰肢可怜地颤抖着,“啊——啊……动一动、用力唔……” “sao成这样?” “呃、唔……”玛恩纳皱起眉,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是……sao马想吃你的大roubang,好不好?” 博士差点按着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被cao晕,但理智及时拉住了他。理智满值的博士觉得这样不行,他惩罚地咬了咬对方的乳尖,但换来的是甜腻的喘息,“嗯……好棒、唔……吃到了、sao马的xiaoxue吃到了唔……” “看来他们教了你不少东西。” “是、哈啊……这么说、能、嗯……少受点伤唔……啊,呀……别那么蹭那里,唔,呜……” 博士的目光扫过他的身体。那些男人留下的红肿和青紫已经被罗德岛的医疗部消去,但他知道这人肯定承受过不少一时起意的攻击。但与此同时,男人的后xue却又紧又软,热得一塌糊涂,那些攻击似乎没有让他的肌rou失去力量,臀部依旧能紧紧夹着他的yinjing,“啊——啊,哈啊……唔,别这样呜……会、哈啊……要去了唔……” 好热。他的尾巴甩到对方手腕,拼命地蹭着;博士稍一碰,快感的电流就会顺着肌肤涌上。但对方依旧温柔细致得让他难以招架,手指谨慎地顺着柱身转圈,在顶端逗弄,“啊——啊……别这样、呜……用力一点就、哈啊……” “但是你不喜欢疼的。”博士低声道,“你没有这方面的喜好。恰恰相反,你受不了轻柔的刺激。只要这么一碰——”他的手指忽然滑过yinnang底侧,玛恩纳猝不及防地惊喘出声,脑子暂时陷入空白,“啊——啊,啊……”要疯了。身体的弱点被对方完全掌控,越是温柔就让他越难以忍受,好像他的一切这时才真正被人看光、完全赤裸出来,“啊……不、唔……呜……” 脑袋、好乱…… “别这样……”他已经完全是在恳求,“我不要这个、啊,哈啊……唔,呜……不行的、我、嗯……”身体不住颤抖,一切好像都失去了控制,他的脚腕都在痉挛,“啊、啊……呀……拜托、别折磨我了呜……” “这可不是折磨,”博士慢慢将指尖滑过他的小腹,手指下的身体激烈地颤抖,热度让人心脏发软,“这是对你的惩罚啊。” “啊……?”玛恩纳满脸泪水地眨眨眼,目光茫然,“我、唔……?” “你,”博士低声道,“身为我岛干员的家属,却丝毫不会照顾自己,让她们感到困扰和担忧,还觉得自己没错么?” 玛恩纳的耳朵抖了抖,又落下去。 “我、唔……这件事、很抱歉哈啊……呃、这么动的话、唔,呜……”就算被这么说也快不行了。身体自顾自地紧张绷直,xue道内又热又软;玛恩纳甚至分不太清快要高潮的感受,他只知道博士碰到哪里哪里就会痉挛,那温柔的、轻缓的抚摸对他而言是真正压在敏感处摩擦,生不起抵抗的心情,只能在这样的接触中丢盔弃甲,“啊、啊……拜托、唔,呜……这么摸、会疯的……” “都说了是惩罚。”博士对着他的乳尖吹气,满意地看到对方胸膛一挺,“啊——啊,啊……要去了、用力一点呜……” “用力一点你就去不了了吧。”这么说着,博士将手掌贴在他胸前,轻缓地揉弄;那感觉对玛恩纳而言就像一道电滑过脊骨,全身都酥软下来,“啊……”瞳孔向上翻,前所未有的高潮感受袭击了他;身体内部拼命地收紧去摩擦,对方却依旧不紧不慢地蹭他的敏感处,但越是这样高潮就越停不下来,他被对方轻吻着,身体滚热,“啊——啊,啊……唔,呜……不、呜……” 已经不行了、这种高潮、 玛恩纳呛咳着,无法吞咽的唾液被博士擦去,动作依旧平缓温柔,“呃、咕呃……呜……”大脑越发飘忽,身体无助地蜷缩,xue道紧紧绞着yinjing,“啊、啊……” 好舒服、 这么会这么舒服…… 明明已经经过了很多次性爱,被关着cao了几天几夜,但这么舒服还是第一次。身体像浮在温水里,被对方再一次地触碰,“啊、呜……”玛恩纳无力地偏过头,泪水落进金发间,“不行了……博士、啊……我、我真的呜……” “都说了是惩罚。”博士重复道,yinjing再一次挺入内部,慢慢碾过xue道,“啊、咳呃……唔,咕呃……”玛恩纳的双腿无力地大敞,后xue依旧紧紧咬着yinjing,“我、很晕……” 博士目光闪了闪。 这个男人已经被他弄得全身瘫软,只会不断地呜咽,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甚至这人开始诚实地表露自己的想法——这是已经虚弱到无法掩藏自己的表现,但也确实证明了男人的心安。玛恩纳用带泪的眼睛看着他,手指搭在他手腕,央求般轻蹭,“嗯……” 博士拉过他的手吻了吻。 玛恩纳心里一跳,反射性地想抽回手,但对方稍微用了点力,他就没办法再拒绝。 ……想要。 想更深地触碰、想要靠近、想搞懂这个男人——或者想要随便别的什么。他想接近的好像是对方的一切。不明白。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他低声啜泣着,将额头贴在对方肩膀。 对方抱紧他,轻轻抚摸他的后颈,要害处被这样触碰本该让他想要战斗,但此时他软得一塌糊涂,这样的触碰让他发出更加色情的喘息,“唔……” “……我来当你的主人吧。” “啊……?呃、唔……不……”玛恩纳勉强摇摇头,“我、哈啊……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唔……” “啊,抱歉。只是觉得你好像很需要一位合适的骑手。是我多言了。”博士耸耸肩,没有再多说,“那么——” yinjing突然又冲进体内深处,滑过最要命的地方;玛恩纳猛地抬起头,咬住博士的肩膀,“唔……”他紧闭着眼,嘴唇颤抖,“唔、唔……” 他听到了博士的呼吸声。 断断续续的,听着很轻,像在强压欲望。当他缩紧xue壁时那人会发出猝不及防的闷哼,声音擦着他的耳膜,“唔……”他有种奇怪的冲动。他抓住对方的肩膀,用力缩紧xue道,果然,对方发出了柔软的喘息声。 “博士……” 他念着对方的名字,脑海里再一次有了那种发白的快乐。但这一次有点不一样,空白好像不再是情欲的逼迫,不会有人在他耳边大笑着说“你又去了啊”,把他的脑袋按住继续cao他——不,也许博士真的会这么说…… 没办法思考了。他的手指慢慢向上蹭,抓住对方的衣领,碰到下颌,“嗯、啊——啊……”手指刮过对方面颊时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发抖。博士托住他的后脑,手指擦着头皮,力度轻缓,却更加让他难以自持,“啊……用力一点、唔,cao我……拜托、博士……我想要、呜……” 博士的回答是吻了吻他的手指。 玛恩纳一个激灵,像有一道电流从对方唇上流过来,将他的身体变成一团软rou;他的手险些滑下去,可怕的热度在骨骼里燃烧,“啊、啊……”不知道为什么,但反正就是想哭。他咬着博士的肩膀,眼泪不住往下落,“博士、唔,呜……” 就像灵魂里被强行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最里面的柔软,被对方含着慢慢吮吸,直到他化在对方舌尖。 玛恩纳失神地喘息着,对方的呼吸响在他耳侧。没办法思考。明明不该在这种关系中依赖谁,但对方给予的支撑太过牢固,准备的陷阱又太过温柔。 “啊、哈啊……” 他感觉到博士抱紧了他的身体。 他陷入了温暖的、恍惚的黑暗。 博士觉得,玛恩纳不能回卡西米尔。他的家人都在这里,他那倒霉上司则在那一边;最重要的是,博士不希望玛恩纳回去。 和利益没多大关系。他可以摆出“他的精神状态不适合离开医疗”这种理由,但说真的,这种说法有点不符合玛恩纳的承受能力。在各种意义上,玛恩纳的精神状态都相当好,虽然被人搞得身体会自动发情,但至少目前为止,这发情还没有触动玛恩纳的承受底线。 可博士不希望他回去。 说真的,他从见到玛恩纳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如果自己把对方放走,自己绝对会后悔。 所以嘛…… 博士整理好干员报告单,把它放在玛恩纳枕边,自顾自地开始一天的工作。 有点期待之后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