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b男o:发情期没有伴侣陪伴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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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相较于ao有天然的优势,没有发情期,不被信息素影响,是不被欲望支配的、abo世界进化最完善的性别。 即使现在提倡性别平等,以上的观点也是社会默认的。 因而男o在发情期到来时格外不敢打扰女b。同过去无数次一样从衣柜里偷偷取一件外套,十分珍惜的抱在怀里,整个人蜷缩在双人床的中间,发着抖,深嗅外套残留的那一点香水味。 淡淡的玫瑰香,是女b常用的味道。 男o紧皱的眉终于舒展了一点,想象着被女b拥抱着,眷恋地,像是撒娇的小动物一样,脸埋在领口轻轻蹭了蹭。 在无数个伴侣晚归的夜晚,他都是这样安抚自己的,将被冷落的难过压下,洗脑自己女b是有正事要做,他要乖,要听话,不要总去麻烦自己的伴侣。 以往都奏效的方法这时却失灵了。 发情期伴侣不在身边的空虚,无数次压抑、无数次强迫自己忘记的失落,许久许久都没有被满足的欲望,都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男o心里难过得要命,被信息素控制的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他下意识绞紧双腿,腿根的黏腻愈发明显。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往下落,下身也像发了洪水一样,没多久就湿了一片。 男o哭泣着,一遍又一遍唤女b的名字,仿佛这样他常年泡在实验室的伴侣就能听见自己的呼唤,早一些回家来。 事与愿违。 女b回家时夜已经深了。空气中充盈着高浓度的牛奶味,满是甜腻又苦涩的渴望。她闻不到,一如往常一样热了杯牛奶,小口抿着前往浴室时,看见空荡荡的浴缸。 平时男o都会提前帮她准备好泡澡水的。 女b因为回家而放松的头脑开始思考,后知后觉感受到一丝不妙,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她忘记了。 她打开手机,里面是三个已经过时的闹钟,提醒她今天是男o的发情期,要早一点回来。 她做实验太投入,居然完全没有听见! 女b这时也顾不上泡澡了,放下牛奶开始寻找伴侣的踪迹。 卧室,没有。 客厅,没有。 阳台,没有。 她站在阳台上感受着微凉的风,关心则乱的心一点点冷静下来。 女b缓缓推开衣帽间的门,果然在一堆杂乱的衣服里面看见了自己的伴侣,紧紧抱着一件棕色的外套,蜷缩在衣服堆里,嘴里嘟囔着破碎不清的词句。 男o听见开门声,下意识抬头,黑暗中呆了太久的眼睛被强光刺到,难受得又开始分泌泪水,除了许多汗的身体被冷风一吹,瞬间就感觉到了寒冷。 本来就稀薄的玫瑰香更淡了,他好难过,已经糊涂掉了的脑子支配着行为,一个劲的往衣服堆里钻。 那点衣服哪够他一个大活人藏的,男o还是被女b“抓”出来了,被抱在怀里抚摸颤抖的脊背,十分有耐心的轻哄。 又被熟悉的味道包裹了,感动和委屈一并冒出来。 平时努力不给伴侣添麻烦的男人这时“任性”地要命,脸埋在女b怀里呜呜的哭。 “我好难受...” “我好想你...” 在被伴侣遗忘的难捱的夜晚里,男o翻来覆去也只是这两句毫无怨怼的话语,哭够了拿自己湿黏的臀缝去蹭女b,委屈巴巴的想要挨cao。 “用手指好不好?”她抚摸男o又湿又烫的脸颊,打着商量。 相比穿戴式的假阳,她更喜欢用手指让男o软倒在自己的怀里。 但手指对于发情期的o来说肯定不是不够的,所以她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只要她的伴侣再坚持一点,那她就会拿出她最喜欢的那更,压着他,狠狠地cao进去。 但男o没有。 被情欲折磨的身体连呼吸都是烫的,生殖腔传来的渴望,空虚酥软到令灵魂都在颤栗,yin水像是止不住似的往外淌,男o缩在女b怀里时,还下意识磨蹭着双腿,乞求获得一点快感。 他没有信息素的安抚,身体已经在极度渴望极度难受的状态了,手指,是远远不够的。 可是他的伴侣都这样说了...在男o心里,他作为一个无法完全掌控身体,被情欲和信息素支配的,每个月都需要伴侣的陪伴和爱抚,这已经足够他愧疚自卑的了。 得寸进尺说想要被更粗更大的假阳填满...他开不了口。 男o发自内心的感恩女b愿意接纳自己,因而也从不会在性事上有任何忤逆的举动,她说用手指,那就用手指。 潮红漂亮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男o猫似的蹭着女b的脸颊,努力汲取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玫瑰香味,配合着打开腿翘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