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硬了*
63. 硬了*
像云朵一样裙子堆在胸前,rutou被指腹揉蹭了几下,唇舌便覆上来,舔弄出啧啧的吮声。 刚刚清洗过的身体散发着香气,仿佛咬下诱人又饱满的蜜桃,洛里闻不出那是什么,可他知道那是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味道。 是尤兰达喜欢的,他们相配的最好证明。 手从内裤上方探进去,干燥毛发下覆盖的软rou仍旧紧贴在一起——面前这具身体并不太容易讨好,洛里知道。 不过他总有办法,叼着乳晕的牙齿稍微用力,下方的手指刮蹭了几下阴户,熟练的找到藏起来的rou粒。 尤兰达忍不住轻吟出声。 无法逃避身体的本能。快感是由多少条神经支配的?——生理课本上好像有写过。尤兰达闭上眼睛,她忘记了那答案,可记得那位老师用谆谆的口吻教育大家,排解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是的。人类不就是喜欢这个吗?这个世界已经够糟糕了,为什么还要拼命约束自己,那些道德规训可从未拯救过她。 脊背碰到床那一瞬,退无可退,尤兰达忽然想起了世界毁灭时那群落在她眼前的秃鹫。 它们散发着污浊而血腥的气息,灰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尖锐的喙对准向她的血rou模糊的小腿,从伤处撕扯下一大块带血的rou。 可尤兰达一点都不疼,甚至没有感到害怕。细密而酥麻的触感落在那处,她睁开眼睛,看到洛里抬起她的小腿,轻轻亲吻那处凹下去枪痕。 好像要生长出羽毛了,会变得和秃鹫一样,开始享用糟糕堕落的快感。 “无论是人类还是秃鹫,从现在开始尤兰达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就连珀西也这样说过。 尤兰达昏沉的自洽,或许知道她出轨珀西也不会生气,毕竟他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道德这种东西,彻底丢掉的话…… [不要欺骗自己。] 突兀的是从心里传来的声音,那语气很熟悉,像是想要劝她,却冷冰冰好像教训一样。 尤兰达下意识便反驳,[我没有。] [你有。] 真是。这笃定的底气是哪儿来的,而且她是在跟空气对话吗,为什么好像没有开口对方就能听到她的心声。 尤兰达的心情突然就糟糕起来,生气地道,[欺骗又怎样。这个世界上恶劣的家伙那么多,为什么我不可以是其中之一。] 那声音居然沉默都没有,淡淡的,却莫名让人恼火, [因为你并不真心想这样,只是虚张声势。] ——才不是!尤兰达捏紧拳头就要反驳,可抬起眼睛,刚好对上洛里好整以暇的神情,好像已经观察她很久的样子。 “你在走神。” “……” 尤兰达尴尬的咬唇,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好像在一段自言自语中被惹恼了。可这么一来确实丢失了兴致,便说,“洛里,我今天有点累……” 可洛里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他立刻凑过来,语调委屈到极点,“尤兰达讨厌我了吗。是不是刚才我做的不好,为什么……” 身体干涩的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不是的。”面对这张脸尤兰达每次都会心软。她下意识用力摇头,却又听到哪里传来一声轻哼,像是在嘲讽她要做恶人的话。 尤兰达心乱如麻。可洛里也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紧贴的身体能清晰的感受到鼓涨的某处。 “我硬了。” “……” “尤兰达。”洛里用蛊惑的语气叫她的名字,下身那根却并不收敛地顶弄她的小腹,“帮帮我,好不好。” 完全是锲而不舍的攻势。尤兰达叹了口气,可现在她真的一点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怎么帮,难道要委屈自己来吗。 洛里注视着她缄默的眼眸——找不出一丝情欲的色泽,和刚才浴室里被他的手指玩弄到高潮完全是两种样子。 忘恩负义的人类。 他漫不经心地摩挲过她光裸的肩膀,灯光很暗,可机器人的视线可以清晰的看到肌肤下脆弱的动脉和骨骼。 他可不是真的只会撒娇和流眼泪。 尤兰达忽然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可以用手,或者……” 洛里看着她。 尤兰达便把他推开坐起来。纤细的手指挑开他的裤子,熟门熟路的抚上那根欲望。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给别人做了,洛里忍不住想。他立刻就嫉妒起来,想要杀掉所有被尤兰达用手触碰过的家伙。 可这种体验也是他第一次享受——过去都是他服侍他的主人,就算硬到快要发疯,也必须要压抑忍耐。 小心翼翼的从根部滑到前端,把它带出来,干净的浅色性器完全的露在她面前。这根性器尤兰达不该说陌生,它曾数次插进过自己的xiaoxue,可这样盯着看却是第一次。 果然是机器人。尺寸和粗度都可观的仿佛那种片子的模板,大概就是按照完美性伴侣设计的,只是配上这张幼态的脸怎么看都很违和。 一手扶着前端,另一只轻柔而规律的taonong柱身,guitou一下下戳到尤兰达软软的手心,洛里忍不住低哼了声。 尤兰达轻声细语地问他,“会难受吗?” 怎么会难受,比他潜意识里的还要舒服太多——就算只是这样。洛里闭起眼睛,这体会是前所未有的,就像你知道要抢夺的东西会付出不可计数的代价,可忽然有人读懂了你的心,完完整整的送到了你面前。 “嗯,很舒服。”他说。 尤兰达便笑起来,漆黑的眼珠在暖光下晃出珍珠一样的光泽。 或许是做了一些心理建设,她已经不太别扭这件事,只是发自内心的希望他得到释放。 她好像现在都不知道,勃起是机器人随心控制的事。 当然,她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洛里伸出手拨开散落在尤兰达肩头的头发,未遮挡的前胸便露出来,连耳垂都空荡荡的,身上没有一丝衣物和饰物。 那条小腿已经可以屈起来,痂前几天掉了,却还可以看到深色的疤痕,刚才他吻的时候明显的少了一块rou。 为什么没有避开那粒子弹呢——那一刻的想法好像很混乱。看到尤兰达奋力向那个机器人伸出手,他好像就有了将会被彻底舍弃的感知。 痛苦,愤怒,或者报复?干脆一起死掉好了,反正他唯一拥有的主人也要抛下他了。 不过还好他没有那么做。 就像是一只翅膀被折断的小鸟,受伤的人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林里,甚至连这个木屋门前的台阶都是天堑一样的阻碍。 她不得不呆在家里,就像以前他那样,唯一的期待只剩下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