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江漠庭解开衬衣纽扣,脱掉下身西裤,赤红昂扬的巨兽终于被释放出来。 江秋杪看着此情景惨白了脸,一声也发不出来,身体轻轻颤抖。 江漠庭俯身轻柔地亲吻着江秋杪,安慰她:“别怕,不痛。”说着就分开江秋杪双腿,用巨棍抵住小口,上下滑动,试探着想要进入。 “啊……哥哥,不要……”江秋杪内心被恐惧占满,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江漠庭戳弄了一会小口,巨棍沾着yin水,轻轻用力就将硕大guitou挤入进去。 “啊!不要!好痛啊哥哥……呜呜……不……” 江漠庭按住心底的疼惜,果断的作出决定,弓身一用力,巨棍全部挺入江秋杪的xue道,感受着meimei隐秘深处不停挤压推拒,江漠庭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哥哥,好痛……快出来……我好痛……呜……” 江秋杪身体仿佛被巨物贯穿,牢牢钉在床上。身下被填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痛得仿佛被撕裂一般。 “杪杪,深呼吸。” 江漠庭也被夹得动弹不得,只能先按住冲动,教导meimei放松身体,忍得额角青筋凸起。 终于,江秋杪松开了咬紧的牙,含糊不清地呜呜哭泣,口中不停念着“哥哥,放了我……” 江漠庭感到yinjing不再被死死箍住,开始尝试浅浅抽送。 渐渐地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江漠庭双手死死箍住江秋杪细腰,巨物猛力撞击着粉嫩湿滑的xiaoxue,软嫩的白胸像两颗水球被撞得上下跳动。 “哥哥!啊!轻点!” 江秋杪被巨棍插得满满的,每次撞击都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撞飞出去,xiaoxue被巨大的快感填满,yin水大股大股流出,被巨棍拍打的到处飞溅,连xue口都磨出了黏稠的白沫。 江漠庭身下啪啪撞击不停,松开一只手,拢住meimei弹跳的胸乳,玩弄般揉捏meimei的乳尖。 “啊啊……啊……慢、慢点,哥哥,我不行了……呜呜慢点……” 尖锐的快感从rutou刺入,江秋杪哭得满脸泪水,不自觉挺起胸口。 上下两处猛烈攻击,使她丧失了最后的神志,彻底沦陷欲海,只能由江漠庭来拯救。 江漠庭一手玩弄一只乳尖,不忍另一只孤独挺立着,俯身用嘴大力含住吮吸。下身的巨棍也不停疼爱着meimei可怜的湿xue。 “啊……哥哥……太、太快了,啊……停下来,求求你……” 江秋杪失神地摇头,双手用力推拒着江漠庭吸附在胸口的脑袋,想要推开可怕的快感。 江漠庭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大手用力抓揉,胸乳上被捏出道道红痕。 精壮的腰身用力前后摆动,把全部柱身都顶入令自己销魂的所在,仿佛刑罚般拍打着红软可怜的xue口。 “啊……啊!不!” 江秋杪被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送上高潮顶峰,终于xiaoxue失控般喷泄而出,尿液混着yin水,浇湿了江漠庭胸腹。 江漠庭趁此时也加速抽插,感受着meimei滑腻yinxue不断搅紧。 “呃……啊……” 江秋杪意识丧失在快感里,双眼翻白,两腿抽搐,xiaoxue失禁般淌着yin水。 抽插了几百下后,江漠庭感到yinjing越来越涨硬,终于忍不住要冲出的快感,死死堵住洞口,将浓稠的白精一股股喷射在江秋杪zigong口上,塞满了yindao。 “呼……”江漠庭深喘着气,停止动作,等待白精浇灌完,才缓缓拔出还在硬挺的yinjing。 “啵,”的一声,yinjing拔出,jingye没有阻挡,缓缓流出,江秋杪腿根一片黏腻腥浓的白浊。 “……唔。” 江秋杪xue里满溢而出,剩下的白精还在顺着xiaoxue滴落,缓过神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和哥哥上床了,还被射得xue里满满的都是哥哥的jingye。刚才的自己太yin荡了,仿佛被什么附体了一样。 江秋杪越想越羞悔,泪珠又滚落了下来。将脸埋在枕头上,不敢抬头看哥哥。 江漠庭很熟悉meimei每个小动作,看到江秋杪的样子就知道是她害羞了。于是躺下来将meimei搂在怀里,不停亲吻着她的发顶,低声说道,“杪杪好乖,好可爱。” 说完把江秋杪的脸捧起,在江秋杪湿红的唇上印下一吻,看着她的眼睛,说:“杪杪,我爱你。” 江秋杪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开口拒绝。 江漠庭赶在前面开口说:“不是哥哥对meimei的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停下等meimei消化,又道:“从你十四五岁开始,我就慢慢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变了,不再像小时候,只看着你开心幸福就好。” “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能忍受别人对你的亲近,不能忍受你的目光停驻在别人身上。我一直控制着自己,不要过分干涉你的自由,但还是有意识的驱赶你身边围绕的人……” “以前让你不要恋爱只是我的借口,我只想你……能永远都留在我身边,永远和我在一起。” 坦白过后,江漠庭心中舒畅许多,认真看着meimei等待她的答复。暗暗决定不论是接受还是拒绝,他都不会放手了。 江秋杪思绪乱成一团,仿佛世界都变成了不认识的模样。 “你……你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你可是我的哥哥啊!”江秋杪委屈又不解地哭出来。 “我敬重你,依恋你,也想要你永远爱我…但、绝…绝不是这种爱…你一直一直都是我最爱的哥哥…我不能…” 江秋杪拒绝别的可能,父母过世后,她一直十分依赖江漠庭,甚至有段时间要时时刻刻都和哥哥在一起,看不到哥哥的身影就会慌张恐惧。 江漠庭一边接手公司事务,一边照顾meimei。白天将她带在公司,晚上两人相拥而眠。大半年的陪伴终于解开江秋杪的心结,能像正常小孩一样玩耍,恢复上学。仿佛已经治愈了父母车祸带来的打击。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一天半夜惊醒,发现哥哥没有躺在身边,自己光脚下床去找哥哥。 书房的门透露出一丝微光,江秋杪隔着门缝看到哥哥深夜仍然在处理文件,突然发觉自己一直在拖累哥哥,哥哥处理公司已经很累很累了,还要照顾她。 于是江秋杪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坚强起来,以后换我来照顾哥哥……” 那天后江秋杪仿佛治愈了伤痛,渐渐开朗起来,笑容也变多了。江漠庭才放下对meimei的担心,一心扑在公司和那些老家伙缠斗。 江秋杪一直让他很放心,长相甜美,性格开朗,学校师生都很喜欢她。初中开始就不停收到情书和表白。 江秋杪一一回绝,说自己只想好好学习,不想浪费时间。江秋杪的成绩也很有说服力,久居年级前十。但她内心一直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毕竟哥哥可都是年级第一毕业的。从小江秋杪就把哥哥当目标,永远追随着他… 除了成绩,江秋杪对舞蹈也很有天赋。刚能走路就摇摇晃晃跟着舞蹈家mama练习动作,学习古典舞。初中参加电视台演出,一舞成名,成为Z市多少女孩的向往。高三艺考文化并列第一,被国家舞蹈学院录取。 因为大一太受欢迎,江秋杪不堪其扰,选择了和高中学弟林恣交往。 林恣比她低一级,高一入学典礼上,对台上低头念新生欢迎稿,长发柔顺垂落的学生代表江秋杪一见钟情。 从幼儿园起就是校园一霸的林恣第一次想当个好学生。他将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染黑,耳环唇环全部取下,过分超前的奇装异服也换成了普普通通的校服。 在死缠烂打被拒绝二十几次后,林恣终于暂时放弃对江秋杪的追求,开始默默的当起护花使者。 每天课桌里不定时出现的零食,体育课后的饮料,节日各种奇奇怪怪的礼物,偷偷处理掉江秋杪收到的情书……林恣像个守护玫瑰的恶犬,默默陪伴着她,希望能完成江秋杪考入舞蹈学院的心愿,大学再重新开始追求。 因为林恣的执着和傻傻守候的模样,江秋杪不知不觉也习惯了身边经常有个看似凶猛,实则温柔笨拙的大犬存在。 进入大学后,江秋杪一则抵挡别人的追求,一则安慰高三的林恣安心学习,答应等他考完大学两人就开始交往。 面对越来越出色,身材长相也较高中时期更加成熟明艳的meimei,江漠庭欣慰又痛苦。 看着meimei从一个天真甜美的小女孩,逐渐出落为散发淡淡清香的纯洁少女,江漠庭对meimei的情感也开始慢慢变质。越来越渴望与meimei肌肤亲近,又怕畸形的占有欲吓跑meimei,只能努力克制自己,只做一些兄妹间正常的举动。 一次周末,江漠庭推了应酬,想早点回家陪meimei。刚进家门,就看到客厅沙发上江秋杪浑身上下只裹了一张纯白浴巾。两个肩头洁白圆润,透着湿润的粉色,头发还未吹干,湿漉漉的,正低头噙着笑意用手机打字。 听到开门声,江秋杪抬头,明亮的小鹿眼盈满惊喜。 “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早!”说着就起身扑向哥哥。 江漠庭也一如既往地伸手接住了meimei。感受着meimei的柔软馨香,他侧过头,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meimei的发顶,在meimei耳边轻轻一吻,问:“刚才在跟谁聊天?这么开心。” “是林恣啦,他说有道题不会,想问问我。” 江漠庭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心中嘲讽一笑。江秋杪对他十分信任,有什么烦恼都会找哥哥倾诉,江漠庭对两人的关系也心知肚明。 从meimei高中起就死缠烂打的男生他见多了,暗地里让家里保镖去威胁一下,大部分人就因为畏惧江家权势,放弃了对meimei的追求。 只有林恣,不仅不怕威胁,还跟保镖打了一架。如果不是当时林恣刚17岁,身体素质和每日训练的保镖差了一大截,谁赢还不一定。 就算林恣被打的鼻血直流,按在地上,口中也一刻不停地骂道:“让你家的给我等着,我林家也不是好惹的!有本事让你背后的人出来,正大光明地追,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你以为杪杪会正眼看你?” 林恣只以为是哪个情敌看他不顺眼,找保镖来威胁他。回家敷了伤,就气冲冲地打电话让家里养的信息组去查。结果一查保镖是未来大舅子的人,立马打消了要报仇的想法,还送了一些高档营养品过去表达歉意。 因此江漠庭也调查过林恣的背景,林氏跨国金融集团老总林霜桥的儿子,还是独子。 因为母亲是法国人,热爱自由,跟林霜桥一夜风流后怀了孕也没要求凭子上位。生了孩子就扔给林霜桥,继续在法国过自己无拘无束的单身生活。 林恣由祖母一手带大,从小被身边人捧在掌心,奉承呵护,性格不羁,做事随心所欲。但他天生又有法国人的浪漫随性,倒是不像其他富二代一样被养的无法无天,只要不做违法的事就是好孩子。 江漠庭也试图警告过林恣不要接近江秋杪,都被林恣以为是家长警告小孩不要早恋一般,过耳就忘,继续我行我素黏在江秋杪身边。 好在meimei答应过哥哥不会高中谈恋爱。即使江漠庭视林恣如苍蝇般烦人,因林家是占据金融行业二十多年鳌头的家族集团,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将一坛老醋闷在心里。 林恣高中毕业江秋杪就和他交往的事,江漠庭也是知道的。 面对越来越近的高考日期,江漠庭像是等待被判决的囚犯,绝望又不甘。 于是他决定打着交换生的理由,让meimei出国一段时间,给他们逐渐升温的感情降温。 江秋杪如他所愿的出国了。 江漠庭回家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时,又止不住地想念她。担心meimei独自在国外会不会受欺负,有没有吃好睡好。 遥远的距离不仅分开了江秋杪和林恣,也把他和meimei相隔。 江漠庭时常趁事务不多就迅速处理完毕,然后在飞机上补一觉,去国外看meimei。 有时候赶到meimei住处已经是深夜,不想打扰她休息,就站在楼下看一看meimei房间的窗户。偶尔看到灯光亮起meimei的身影映在窗帘上,江漠庭就无比的安心。 半年交换期结束,江秋杪今天中午的飞机到家。江漠庭本打算早早回家和meimei团聚,不巧就撞到林恣把江秋杪送回家,在别墅外的那一幕。 江漠庭强忍下车打人的冲动,开车掉头来到一家酒吧,一坐下就开始灌酒。想用酒把自己心底翻涌的痛楚和愤怒麻醉。 醉酒回家的车上,江漠庭一直闭眼沉思。 今晚是他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藏了这么多年,至今不敢向meimei表露心声。如果错过今晚,很可能明天早上,meimei就是其他男人的了。 江漠庭的大脑被酒精烧的只剩最后一丝神志紧紧绷着。 滔天的欲望挣脱了束缚,打碎心中的禁锢,将他最后一丝神志焚烧殆尽。 垂涎江秋杪多年的野兽,被放出关押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