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别舔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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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有些愣神。 在他印象里的姬发,总是每日打着鸡血,天不亮就晨起练功,攥着一张弓,日夜射个不停。 一个初至朝歌时还白白嫩嫩的少年,硬是将自己练成个糙汉,却也拼出个骑射无双的名号,当之无愧,被封为质子旅西方阵的千夫长。 这个人,瞧着清秀老实,却从不服输,事事都想赢别人一头,还大言不惭地要他的鬼侯剑。 可现在…… 他的好兄弟,姬发,身着寸缕躺在白虎皮上,两眼绝望地发着呆,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 娘的……他不敢多看。 “对不住,我也是为你好。” 殷郊难得有些心虚,“知道你一向爱逞强,想去冀州平叛,可我实在……” 实在什么?心里的波动,好像很难清楚表述出来。 他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好兄弟去死,这有错吗!?没错! 殷郊给自己打气。 可当他借着烛光,看清楚姬发的伤口时,那一股邪火,几乎瞬间涌上脑子。 “这是谁干的!!谁敢伤你这里!?我要杀了他!” * 姬发稍稍清醒一些时,就发现他正被殷郊抱着。 还是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 他就瘫靠在殷郊的怀里,两根腿叉开,被架在两侧的檀木床栏上,屁股下面,还摆着一个青铜水盆。 身后的殷郊也卸了盔甲,只穿着宽松的寝衣,大一号的身型,恰好能将他结结实实搂在怀里。 稍一歪头,鼻梁嘴唇就贴上了殷郊的喉结。 额头和那棱角分明的下颌厮磨,闻到的是一股王族麝香,嘴唇间不经意蹭到的,是隐隐约约汗液的味道,咸的。 姬发忍不住多闻了两下。 “你醒了?” 殷郊侧过头,声音有些低沉,尾音向下,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嗯。” 好友yingying的鬓发撩过耳侧,姬发轻轻应了一声,仍是浑身乏力,动弹不得。 殷郊:“我帮你清洗了下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什!什么! 刚凉下来的血液,又猛地冲上耳垂,热气腾腾,姬发浑身躁动不安,却指挥不动身体,只有一双睫毛慌乱地眨着。 方、方、方才,殷郊碰过他那里了!!! 勉强冷静下来,还好还好,他以为那里只是伤口……幸亏月信已来了四五日,今日说不定能糊弄过去。 姬发自顾自想着,一会儿骗傻子的说辞,突然感到身后殷郊的胸膛震了一下。 “又开始流东西了!” 不知是不是迷药的副作用,身下的阴户,今夜格外敏感。娇软嫩滑,从未示人之地,此刻却被几根粗糙的手指来回轻柔地抚摸着…… “嗯”,姬发闷哼一声。 “不要~” 他本想怒斥! 可声音从烟嗓里飘出来,怎么就变了味道。 “好好好,我不碰。可这是什么东西?这不是血啊。” 在他“义正言辞”地呵斥下,殷郊的确把手拿开了。 可这厮,却张着一只大手,将手指摊开摆在面前,好奇地聚神观察。 跳跃的烛光照射下,那粗糙的食指和中指上,粘连着些许液体,闪烁着不可名状的透明水光。 殷郊将手指放在鼻下,细嗅,“这是什么?” “别闻……”姬发别过脸去,整张脸散发着guntang的热气,耳垂更是红得要爆炸了。 殷郊丝毫未察,还像条土狗似的,来来回回嗅个不停。 突然,他冷不丁张开嘴,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甜的!”他砸吧砸吧,惊奇道。 姬发:!!! …… 彪子!你在哪,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 快来拿刀砍死我!我不想活了! 姬发生平第一次,如此想念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