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浅尝 达达利亚x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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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医者,白术从不关心外界纷纷扰扰的各道消息,他每日问的最勤的倒是清心还有几量,霓裳花记得包煎了没有,云云,左右是三句话离不开药。于是当达达利亚踏入不卜庐的时候,上上下下忙碌的几个人都没认出来这就是在璃月大街小巷被人议论的愚人众执行官。 达达利亚第一回来璃月的药铺,觉得很是新奇,阿桂问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将手搭在桌子上轻轻点着,带着点难以察觉的焦躁。不过,阿桂问了他有何具体不适后他倒支吾着答不上来,看着不像是来抓药,像是别有所图似的。 正在这时,白术轻轻拨了拨内室的纱帘,轻掩着面走出来。长生因族中事务离开已有小半月,此时正值夏秋交接之际,最易受风受寒,白术日益忙碌,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今日几乎起不来床,吓得阿桂马上要去找钟离求他救命了。然而他是惯于忍耐之人,胡桃前日给他递了个信来说钟离也有要事不见人影,这几日只能靠他自己强撑。 白术一入大堂便感受到那陌生男子身上散发的充沛的元气,他心念微动,示意男子跟自己入内室来详谈。 公子所为何事而来? 虽然明白在璃月公子只是一种对男子的称呼,但是猝不及防从陌生人口中听到还是略微诡异,于是达达利亚苦笑着开口, 叫我达达利亚就好,我想帮家里人抓药可以吗? 当然。白术抿了一口热茶,压下喉间的痒意。若是咳出来定是要带点血的,他漠然地想。 一边听着达达利亚的描述,一边拿过桌上的宣纸写着方子,考虑到达达利亚描述的很多症状都不甚清晰,白术也就按照常见的肝阳证配了个方给他,嘱咐服用一段时间再反馈疗效,定时复查改方。 整个事异常顺利,也算是了结达达利亚始终忧心的事情,他终于放松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去取钱来,然而白术望了他一眼,平静地问能不能做个交易。 后续见? 关上门后达达利亚甚至还有一丝紧张,要知道他实际上可是对情爱一贯不感兴趣,几次情事都是在酣畅淋漓的战斗后随便找个卖身女发xiele事,简单来说就是男男性事上经验寥寥无几。 看上去淡定的白术也有一丝紧张,虽然zuoai做的次数不少,他刚成年就被长生开过苞了,但是性对象算来算去也就只有长生和钟离,或许还可以加上偶尔帮忙的魈和阿桂…他浮想联翩,面颊一片绯红,倒是一转今日惨淡的容颜,变得有些蛊惑起来。 眼见着白术脱了两件外袍就开始脱力轻喘,达达利亚一咬牙直接叼住白术的下唇吮吸,被长生调教得敏感异常的身体忠实地传递着过电一般的刺激感,更别提达达利亚还一边连吻带咬地攻略城池一边非常直接地紧搂住自己,被温热的身躯紧贴着的舒适感让他不由地发出一声喟叹,达达利亚的手摸索一圈没明白他衣袍究竟是个什么构造,恼怒又报复性地直接隔着衣服搓揉起白术柔软的两团臀rou。 白术依在他的胸膛上浑身酥软,本就没什么气力,被达达利亚一通深吻后更是只得大口喘气任由索取,一双素白纤长的手搭在男子的小臂上欲拒还迎端,达达利亚一眼望去只见那双金黄色竖瞳已满是水雾,眼尾一片淡红,端得是风情万种。 白术倒也知晓自己体力不济,几乎是任人摆弄,不如赶紧步入正题赶紧了事,方才二人相拥时紧紧抵在他上腹部的那根东西即使隔着衣物都无比炽热,他疑心会不会一会儿被cao得直接晕过去,慌忙一个转身拥着达达利亚躺倒在软榻上,灵活地解开长衫,轻轻褪下亵裤,拿开那薄薄的衣物时他的rouxue分泌的那一滩晶莹粘液浸透了一大块,格外显眼。 达达利亚看直了眼。 “哇,白先生,你的水可真多。”他赞叹着,一边好奇地用手去触碰那禁忌之地,白术会阴处光滑又白皙,没有一丝毛发,达达利亚半卧在床上,正正好将那一片翕动着吐露yin水的花唇看得一清二楚。 白术已然羞红了脸,达达利亚的手是握惯了武器的习武之人之手,在指腹处遍布厚茧,而且似乎是至冬人的缘故,他的骨骼比璃月人要稍大一号,连探入rouxue的指节都格外明显。他紧咬着唇,一只手撑在达达利亚的肩上,忍不住情动,腰腹轻轻地迎合着青年的动作往手指来的方向撞上,以获得更强烈的刺激。 真是有够yin荡的身体,达达利亚感叹,但是掩藏在金丝眼镜下的双眼又是那般干净,竖瞳妖冶得简直要将人的魂魄都勾走了。 达达利亚的手指揉搓着那两瓣rou唇,时而将手指探入搅弄那处汁水淋漓的xue,淅淅沥沥的yin水淋了他一手,顺着小臂滑落在床上。那两根手指一探入就被饥渴已久的rouxue咬住,紧窒得夸张,他的嘴倒也没闲着,在白术的小腹处四处啃咬吮吸,敏感的肌肤哪里受得了这般折磨,白术绷紧了腰,xue里久违的刺激爽得他脑中一片空白,达达利亚戳弄的又深又用力,被长生改造后的女性产道毕竟不是自然之物,缺乏了精气的温养又窄又短,达达利亚随便戳两下就快抵到他的宫口了。就在下一秒即将高潮之际,那手指却是抽了出去,xue中顿时空虚又瘙痒,白术茫然地看着达达利亚,细长的手指紧握着他的手腕不肯让他拿走,几乎要哭出来。 “乖,我马上就来…”达达利亚唰唰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子,那里也已经沾满了体液,一塌糊涂几乎报废了。他的狠厉隐藏在瞳孔深处,仿佛紧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盯着白术,一手揽着他的臀部将他整个人突然抱起,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勃发许久胀得发疼的性器直接cao进xue内。 白术被吓得xue口紧缩,两条长腿用力缠在青年腰间,反倒让那骇人的性器寸步难行。他疼得好不容易泛起血色的脸又惨白一片,有段时间没被开拓的xue道仿佛处子般紧致,此时有种撕裂的痛楚在体内搅动,剧痛之下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猛地扬起脖颈呜咽一声仿佛濒死的花枝在风中瑟瑟发抖。达达利亚倒是还不忘在xue口抹了一把,但是除了yin水什么也没有,他此时方才放心,毕竟这还是要给他父亲开药的医师,真的cao得太狠把人弄的下不来床也不大合适。他心虚地心想,应该不至于,达达利亚一早便看出来这位医术不凡的白大夫身体究竟多弱,因此床笫之事他也一开始就收着力度以免弄伤人。 当然,他忘了他一时兴起将人抱起来cao是一个多么刺激的姿势,而且最后他还是打脸了。 在确认没有把rouxuecao裂后达达利亚缓缓地顶着深入白术的rouxue,那蠕动着热情吮吸他roubang的女xue简直比他cao过的所以女人都紧窄销魂,教他头皮发麻几乎控制不住精关,那根rou棍上的guitou倒是比一般人大得多,因此初入之时格外煎熬,此时进入大半后白术也很快便适应了,他轻轻喘息着,但是在性器一触碰到zigong口的时刻他勉力维持的平静马上碎裂了,几乎是瞬间,白术就达到了高潮,他忍不住露出迷醉的表情,泣音和变调的呻吟从唇间溢出来,又被他慌忙咽回去,摆着头说,“别…太深了,再…啊!…呃呜,再等等…” “等不及了。”达达利亚安抚性地亲吻他被泪濡湿的眼尾,低头一看他的yinjing还有好长一截露在外面,不由得有些发愁待会这体弱的白先生能不能吃得下。白术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那黑紫的roubang沾着淋漓yin水被他的腿根衬得格外狰狞,他咽下一口水,突然意识到自己找上了一个大麻烦,早知道让阿桂来了… 他被达达利亚吻着带到床上,体内仍火热的性器因为这举动又深入几分,直接抵到了他的zigong口,那紧闭的rou环也在吮吸着达达利亚敏感的马眼,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渴求着jingye,白术趴在床上,被刺激得又是一波小高潮,大滩yin水浇上roubang,被堵住出口在xue内绞出叽叽咕咕的水声,白术几乎是用尽最后的气力用力拧住床褥想要向前爬逃离这可怕的roubang,然而达达利亚怎会让他如愿,直接长臂一捞就将人又拎回来钉在roubang上。 可怜白术,刚刚高潮又被roubang进得满满当当,直接将小腹顶出一个凸起,达达利亚还没真正开始cao,他就已精疲力竭,前面去了两回,rouxue也高潮了三回,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又被顶上高峰,又是小腹和腿根一阵痉挛,xuerou哆哆嗦嗦地又一次绞紧roubang,简直凄惨无比。 达达利亚本想试试能不能撬开那紧闭的zigong口,但是白术又一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连跪在床上的两条腿都在打颤,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哀求他,“公子,别折磨我了,可否快些给我…” 那羞得通红的面颊让达达利亚又忍不住去逗弄,“给什么?白先生,你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舔舐着白术的耳垂,一边还浅浅地插着xue捣弄逗他。 白术实在没力气,只想快些结束这要命的情事,他本来只想补些精元可谁知到现在达达利亚还没射一次,不过也怪他没有一早说明清楚。 他呜咽着小声呻吟,“给精元…请公子…” 达达利亚坏心眼地一顶,“精元是什么?我可听不太懂,先生。” “啊…!!”白术又是小小地一抽搐,那根roubang顶的他几乎以为小腹都要被顶穿,又不断戳弄刺激他的宫颈口,钟离和长生也喜欢这样捣弄他脆弱的环口逼他放松,最后穿透宫颈口将zigongcao地满胀,连yin液都出不去一丝。 过于熟悉的快感让他短暂地恍惚了一下,精神一放松他便什么sao话也说出口了,嘴里喃喃道,“给我jingye…呜…想吃jingye…哈”,双眼迷离,忍不住主动抬起臀去吃roubang。 达达利亚被他这副yin乱的模样惊得忍不住roubang又胀大几分,他狠狠地一下将yinjing尽数捣进xuerou里,又快又深地cao弄,白术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不断起伏,好在他正趴着挨cao,达达利亚看不见那凸起的rou棍形状,不然定又是好一顿发狠的jianyin。 “啊啊啊…要坏掉了…zigong…咿”白术勾住达达利亚撑在他身前的肌rou遒劲的小臂,承受不住太汹涌的快感仰着脖颈不断摇着头落泪,只听见达达利亚挂在外面的那两个硕大的卵蛋不断拍打白术xue口的声音,还有xue里混合着少量jingye和无数体液的咕啾咕啾声。 “…不…哈…又要去了…”他几乎是无助地感受着xue里的roubang在不断叩击着zigong口,一点点凿开,zigong口从一开始的紧闭到现在被达达利亚狠cao了几十下终于开了个小口,在达达利亚终于又一次完整cao进xue内,那炽热的guitou稍微碰到zigong那敏感至极的内腔之时,白术一阵颤抖,紧紧抓住达达利亚的手腕,控制不住地将脊背弯成一把紧绷的弓,腰腹极力地迎合那cao弄的动作,xue里又一次绞紧,到达了许久未体验过的zigong高潮。 终于,达达利亚网开一面决定射一次以免折腾太久将人直接干晕了,他抵住那仅开了丝小口的zigong口,在不断紧缩绞紧的xuerou内努力深深一顶,cao得白术的小腹又是一阵凸起,然后对准zigong口开始射精。 微凉而有力的jingye柱汹涌地浇在敏感的zigong内壁上,白术大睁着无焦距的眼睛瘫倒在床上被迫接受着这漫长的灌精过程,达达利亚许久没做过,第一泡jingye又浓稠又多,断断续续射了快两分钟,最终终于噗地一声将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还勾着被cao得艳红的xuerou,白术又是浑身一颤靠着女xue达到了小高潮。 然而,令达达利亚惊叹的是在他灌完jingye后仿佛zigong口有自主意识一般又紧紧合拢,一点jingye都没有泄露出来,汩汩涌出的只有之前被粗壮的roubang堵在xue里的yin液。 他望着沾满了两人体液的浅蓝色床褥之上那散开如花瓣的绿色长发,以及被他cao得意识昏沉满脸泪痕却眉梢都含春的医师,还有他无意识下主动翕动吞食jingye的xuerou,不由得咽了口水,胯下刚射精过的roubang又慢慢挺立起来。白术似乎是被cao得有点恍惚,用他那双好看极了的白皙纤长的手颤抖着摩挲着自己的小腹,委屈地喃喃,达达利亚好奇地凑上去听—— “呜呜…肚…肚子被cao破了…” 轰的一声,达达利亚脑海一片空白如同发情的野兽,双目通红,一个挺身将被白术刺激得立即硬起来甚至更粗的roubang直接又捣进xue内,比方才灌精时更深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