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风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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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镜月乱哄哄的脑袋里到底听见了那句话——是谁教他的,是谁用了不知羞耻之物,混在了酒里,混在了补气的药里,他顿生希望,用力挣扎起来,是别人设计陷害他,一定有什么人在其中作梗设计! “不是我!”他嘶声道:“有人拿了令牌骗我!那药……那药是美人阁的人给我的!”这话一出,空气中顿时死寂,罗镜月抓住救命稻草,哀求道:“我真的没有,没有要谋害,否则我怎可能用这般荒唐之物……” “女暴君,”藏镜人嗤笑了一声:“你娘去了苗北。” 罗镜月想要争辩,争辩有人送了令牌,争辩管家也一定能作证,争辩他并非指证母亲而是美人阁别有心机之人,身下耸立之物重重挨了一捏,这一捏把他的混乱哀求捏得绵长痛楚而汗湿淋漓,心头一阵一阵跳得厉害,眼前又黑又白,星星点点的光点在飞,从双腿间摸过纤细性器的手又往后,双股之间,深陷之处,那更深处原是可当做女子一样来发泄,刚刚探进一根指节,四周的紧闭嫩rou便受不住,绷紧了不肯让手指入进去。 “不要,不要再……”罗镜月语无伦次:“真的不是我……” 女暴君去了苗北,权势比一切都更重要,罗镜月只是诸多玩物之一,她没有女人该有的任何一处弱点。这个扔在罗府的野种也是一般,愚蠢又多余,但偶有一刻他经过左近,那双幼鹿一样无辜的眼睛总是蒙蒙看着他,他几次被这样的眼神骗了,这个愚不可及、自作聪明、游荡无脑的蠢货竟然下了虎狼之药,下在酒中,当真缺人管教,不知死活。 手指沾满了肠液,抽出来,又加了一根送进去。呻吟一下变得尖锐,罗镜月克制不住喘息,埋在手臂里背脊激烈起伏,看似挣扎,又忍不住一只手探向自己双腿之间,藏镜人按住了要自渎的手,怒气更甚,他的愤怒时而如同不能伸手管束一个看着长大又不属于他来管的幼鹿渐渐自寻死路,面目可憎又留有过去余影不去,又像极力忍耐的种种矜持却被这荒yin自渎一击,罗镜月膝盖蹭着木榻,沙哑低微:“爹亲……” ——我又怎会有儿子。藏镜人摁住少年秀丽的脖颈,惹来难耐的战栗,吐息凌乱而楚楚含泪,分开发抖的双腿,又一根手指送进去,紧致的后xue含住两只手指吞吐,渐渐顺滑,欲念不再徘徊于克制的栅栏之外,养的身娇rou贵的废物儿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大声哭泣想要往前爬,藏镜人不耐烦的想,他可没有儿子,但谁敢对他不轨,就要承受藏镜人的怒火。 罗镜月张大了嘴,一下子埋在手臂上,一把刀劈开两腿之间,性器粗大得可怕,一点一点顶进身体,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他想往前爬,咯吱咯吱的床板晃了两声,藏镜人退出去,把少年翻了过去。 泪水弄花了脸,罗镜月痛苦又害怕的望向握住他一只脚踝的人,微弱呻吟:“不要……不是……”慢慢的,捏住脚踝的手往上摩挲,沿着大腿上细细的血痕,细嫩的膝盖掰开来,少年不可避免重重倒在军营里随意准备的木榻上,视线呆呆落在高处的帐顶。腰被抬了起来,钉在入口的巨物没有立刻就插进来,罗镜月闭上眼睛忍耐即将到来的痛苦,那东西蹭来蹭去,罗镜月再也受不了,呜咽的哭了出来。 藏镜人把他从床榻上拉起来,手指随意伸进去,后xue紧得要命,刚刚只进去一半就不能更深,他冷嗤一声,握住勃起的孽根,罗镜月顿时惊吓的垂下目光,但藏镜人已经taonong起那根东西,拇指按住顶处,上下起伏片刻,罗镜月就挣扎着要去了,藏镜人恶意的挠了挠顶处,浊液激射而出,罗镜月崩溃的挣扎起来,他赤身裸体的跪坐在藏镜人腿上,接着藏镜人把他按在肩膀上。 “不要,不要来了,”罗镜月徒劳的缩紧后xue,他脸上都是汗,都是流过之后的泪痕,性器抵在后xue上,他跪在男人身上,一巴掌不轻不重落在刚才打得红肿的屁股上,罗镜月惨叫了一声,顿时吞下了大半,又撑着力气想要提起身,不得已靠在那人肩膀上。 藏镜人托住少年血丝隐隐的臀rou,又松开手,沉下去的身体几乎吞没到最深,就像吞没劈开自己的刀,罗镜月眼泪和呜咽同时流淌下来,拼命摇着头,散乱的头发和含混的哭声一阵一阵激烈,他想撑着身体摆脱劈开自己的rou刀,刚刚起身,藏镜人重重装进去,他顿时失了力气倒入男人张开的手臂。 巨龙开始作恶,缓慢的冲撞,罗镜月哭得太久,嘶哑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又一次流出来,藏镜人按住他的肩膀,力气渐渐大了,罗镜月痛得看向他时,带了面具的男人散发出不容违逆的冷酷和残忍,咬住少年的嘴唇。 眼泪和涎液都被卷走了。接吻的姿势把少年的腿几乎压到了不可能的位置,罗镜月拼命摇头想逃,呼吸打在他脸上,他被迫咽下了许多口水,舌头卷着舌头,手腕被另一只手捉高,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这个姿势几乎要杀了他,要在脖子上咬断血管,凶残的噬咬和品尝咀嚼留下了一串印子,罗镜月被咬过的地方湿漉漉的红肿起来,藏镜人抬起头,红肿的rutou涂上了情色的薄光,一只肿了起来,他捻住那只拉长,少年尖叫一声绷紧了腿,又颓然抽泣,埋在身体里的rou刃突然十足力气,破开黏腻的肠rou冲到最深处,大开大合的进出贯穿,罗镜月哭不出来,徒劳的挥手想要拒绝什么,他的腿曲折又绷直,一阵胀痛的停顿,热流一阵一阵,弄湿了深处。 罗镜月绝望的闭上来了眼睛。 无力的腿还在抽搐,一下又一下细细发抖。一放开来,罗镜月狼狈不堪的缩到一角去,身上吻痕和擦伤到处都是。藏镜人深深看了他一眼,下床去了,他随意将衣带绑了一绑就如同来时一般,罗镜月绝望极了,这绝望为着这一幕又生出羞耻自惭之色,藏镜人一走,他就缩到角落里抱住自己。周围没有衣物和布料蔽体,床榻上的垫布猩红点点,污浊和汗渍斑驳,他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拼命埋在手臂的黑暗中,希望自己就此死了,希望永远也不要有明天。 脚步声去而复返。 藏镜人带了一个水袋,毫不怜悯的把罗镜月从角落里拖出来,逼他喝下水。罗镜月半灌半咽,剩下的水从他身上浇下去,他惊恐地想要挣脱开来,jingye顺着腿往下流,藏镜人扔了水袋,低喝道:“跪下!” 罗镜月吓得后退一步,撞在床榻上,下意识抬起头。 那双眼睛,似乎是此刻唯一能让他揣测一二的线索,寒冷又炽热,炽热得让罗镜月不敢想象违逆这个人的话会有什么结果。他战战兢兢,犹豫又不敢犹豫的跪了下去,藏镜人俯视雪一样的肩膀上被他捏出来的指痕,捏住了少年的下巴。 性器上还沾着刚才的浊液,罗镜月一边含弄塞进来的yinjing,一边被迫抓住男人的衣摆稳定身体,脸颊鼓出来一块,藏镜人抬手按住了他的脑袋,罗镜月呜咽着舔弄柱体,舌头小心翼翼,又害怕又不敢不听话,胡乱的舔了一会儿,又酸又麻,藏镜人呼吸渐渐粗重,按住罗镜月想要挣扎离开的脑袋,犹豫了一刻,他又把人放开,推到床板上去,并紧双腿。 罗镜月跪趴在床板上,嘴角撕裂的细痛不算什么了,他恐惧又似乎麻木的神经一跳一跳,性器插了进去,在两腿之间,那里流淌了许多jingye和血渍,糊成一片,罗镜月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气,不敢乱动,他紧紧揪住前面的一点布块,撞得一晃又一晃,这一次比之前更久,热流落在他小腿上,射出来了的东西又弄湿了之前汗水和血渍浸得一塌糊涂的垫布。 藏镜人把带回来的披风,盖在他身上,离开了营帐。 罗镜月很快就昏睡过去。 衣服很粗糙,身下的被褥。但他睡得死沉死沉,浑身都在冒着痛,他的小聪明,他的喜怒无常,他的矜持和怨恨都被更大的洪流淹没了,现在那黑沉沉的河流裹着他翻入昏暗之中,他无力起来,只有伏在衣衫之下。 藏镜人途中回来了一趟。放了一个两个水囊,一身衣服,他留下几句话给亲卫,让人安排罗镜月回去,又起念去了中原。亲卫等了一天,将军交代过无事不可进去打扰,到了第二天傍晚,罗镜月从帐篷里出来了。 “罗将军……在何处?” “将军去了中原,嘱咐在下等送公子回去。” 罗镜月喃喃道:“走了……原来你……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