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那若迦
“放开我,那若迦”
再次睁眼,你已经回到了十轮塔,躺在一处柔软的床榻上。这是供耶夜那客宿的佛殿。 你在关押那若迦的铁牢前因力竭昏厥,朦朦胧胧中能感受到是耶夜那将你带走的。 撑起身子,你看见耶夜那在另一处坐塌前打坐。他双目闭阖,却已经感应到你的苏醒,“纵使菩萨力竭,那若迦耶无甚变化,菩萨是否已改了念头?” “我看见他落泪了。”你对耶夜那说。 “是的,他因菩萨你的教诲,有了人的情感。” “所以他不是不可教的。”你走下床塌,走到耶夜那身前,“尊者,是你将那若迦从虚空之中抽出,使地狱有了初始的秩序。你一定知道如何消除那若迦身上所背负的苦厄。” 耶夜那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你,“纵使那若迦有了人的情感,他仍然是恶之本源,若将他留在这个世上,宽恕和杀戮之间,他会选择杀戮,奉献和掠夺之间,他会选择掠夺。他是不可救的。” 你有些错愕:“尊者的意思是,要将他处死?” 耶夜那没有说话,他的确准备这么做。 “处死他后,恶便会消失吗?” 耶夜那对你说:“若是你相信那若迦可以度化,那便应相信处死他可以令他所承载的恶消失。” 你沉默了。 耶夜那说得对。 你们所讨论的实际上是世界最终极的问题,除了规则本身,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回答你们。这个终极的问题便是——恶究竟是恒常的,还是非恒常的。 此刻,你忽然意识到,你与耶夜那的道,竟然最终都指向了如何解决世间之恶,殊途同归。 耶夜那与你对视着,显然也与你想到了一处。 “既然如此,便应当度化他。”你笃定地说,“若恶乃是非恒常的,便杀不掉除不尽,只有度化,才能使那若迦从成为恶的本身,变为控制恶的人。” “你想得太简单了。”耶夜那否定了你,“杀他远比度化他要容易,若是恶会再生,便再杀一次,只要我存在一日,我便会守护这个秩序。” 你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那若迦那张流泪的脸庞。 “多罗。”耶夜那头一次叫你的名字,“他会乱你心性。” 这是耶夜那对你的忠告。 你们不欢而散。 你从耶夜那所住的佛殿离开,在十轮塔第一层踟蹰片刻,又再次去了关押那若迦的地方。 那若迦倒在地面上,长发凌乱,俊秀的脸上一片冷漠。当你走进洞xue时,他黑漆漆的瞳孔转向你,随后迸射出一丝光亮。锁链响动,那若迦冲到了牢笼边缘,抓着铁栏杆,因还没有习惯说话,声音也是磕磕绊绊的。 “菩…..菩萨……” 你抚摸着他的头,这一次他没有咬伤你,而是贴着你的手心,无限可怜地说:“菩萨…..好痛……好吵……” 那若迦这些天也在持续吸收弥散在地狱之中的恶,那被你用真言消除的部分又渐渐被新的恶取而代之,填满他的身体。 “我为你吟诵。”你对他说,“但你不可以伤我了。” 那若迦看着你,用力地点了点头。 修行并非一日之功,度化并非一日之事,你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也正因如此,你做好了长久停留在地狱,直到将那若迦度化的准备。 这一次你吸取教训,在为那若迦吟诵真言时,及时于有感亏空时便停了下来,避免像上次一样力竭昏倒。那若迦不知餍足地看着你,着急地对你说:“还要,我还要,快给我!” 他的身体挣扎着朝你贴近,却被铁链束缚着无法动弹。 你温声对他说:“下一次,我还会来看你。” 那若迦强势地要求:“不可以!现在给我!” 你知道他此时多半被本能驱使,便也不再多说,只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可没想到起身的那一刹那,大脑忽然晕眩一秒,你下意识扶住了铁牢的栏杆。 这一下,你和那若迦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地靠近。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你,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抓住你了,菩萨。” 你瞳孔猛缩,眼睁睁地看着流淌在铁笼之中的黑色岩浆忽然朝你汹涌袭来,竟然诡异地穿过了铁笼,将你直接裹进了牢笼之中! “那若迦!”你惊呼出声。 他将你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疯狂地嗅着你的脸颊和脖颈,声音沙哑地说:“给我……” 你耐心地向他解释:“我的力量并非无穷无尽,也需要休息恢复才能继续。” “不行。”那若迦漆黑的瞳孔盯着你,仿佛野兽在打量着猎物,他还记得上一次发生的事情,“力量没有了,还有血液。” 那若迦记得,多罗菩萨的血是甜的,他猜想她的血液是否就是阳光的味道?亦或是泉水的味道?但无论如何,她让他知道了世间竟有美好的存在,便不能再把他留在黑暗之中。 你见与那若迦说不通,手心翻转便拿出了由荷叶化作的宝剑,反手便要击退他。可黑色岩浆中忽然伸出一条巨大的黑纹白底的触手,你的宝剑斩向触手,竟然直接被震开了。 你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力量亏空,竟然一时间挣脱不开那若迦的束缚。 他直接扣除你的后颈,一口咬在了你的脖颈上。尖锐的痛楚猛烈袭向你的大脑。 你的血液中蕴藏着你的生机,自然也带上了你长久修行而悟出的道义。伴随着血液的流失,你很快便脱了力,面色也逐渐变得苍白,只能任由那若迦抱着,肆无忌惮地在你身上行掠夺之事。 他下手并无轻重,心中也无生死的概念,只是一味地从你身上索取,如果这样下去,你甚至可能连命都要给他夺了去。 “那若迦。”你叫他的名字,声音染上极度的虚弱,“你这么做,今后我便无法再为你吟诵真言了。” 那若迦动作一顿,似乎在思索你话中的真实性。 他注意到你的虚弱,生机正在从你身体里流逝,但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不够,远远不够,他的身体里盛满了痛苦,就算吃掉你也不够。 那若迦停止吸收你的血液,双眼通红地用脸颊、鼻尖蹭着你,想要下口,却又怕你死掉,很快他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脱掉了你的衣服,狠狠挑了一处柔软丰厚支出,再次咬了一口。 “啊——” 左边胸乳传来剧烈的疼痛,你没忍住大叫出声。 那若迦没有继续咬下去,而是舔舐起你的伤口,将溢出来的血液尽数舔去。他的舌头抚过你的rutou,传来强烈的刺激,你身体颤抖起来,对他说:“放开我,那若迦,放开我!” 他是不会听你话的。他尝到了这样折磨你的甜头——你的生机既不会因此而流失,他又能享受到你的血液,尽管这血液少得可怜。 很快,你被他剥掉了所有的衣服,嫩白的身体伤痕累累,伤口被他舔去了流出的血,只剩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他咬上了你的大腿,你闷哼一声,下意识要闭拢双腿,可他的双手却将你的大腿朝两边按住,彻底向他展开。 “这是……什么?”那若迦盯着你的私处,瞳孔转动看向你。 “放开我!” 那若迦见你不愿回答,于是凑近了你的私处,秀挺的鼻尖抵上了你的xue,你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正喷洒在你的私处。 他说:“这里有水。” 你难为情地闭上眼,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束缚,可却没想到,他竟然张嘴,伸出舌头,舔上了你的xue,然后大力地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