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过渡章 倾诉 你还是没能远离得了严己呢。
剧情过渡章 倾诉 “你还是没能远离得了严己呢。”
木择栖正互相乱想,假设各种可能时,收到了陈哲的电话。 陈哲问要不要一块去医院探望罗南楠。 木择栖自然答应。 两人来到医院时,罗南楠正坐在床上看书,她一边的身体不能动,是罗母给她翻的页。 母女俩难得放下隔阂,这么平心静气的度过一阵子。 木择栖看着,心中有股心疼。 陈哲一来就闲得坐不住,帮各种忙, 他人瘦小,却异常可靠。他一来,罗母忧愁的脸都轻松不少,带笑了。 还要跟着罗母一起下去去打饭。病房里只剩下木择栖与罗南楠。 罗南楠迷迷糊糊,抵抗药物副作用清醒时都会看到新鲜的五彩花束,一样的摆列手法,很明显看出是谁的手笔。 五颜六色的一朵朵花,在她贫瘠的心里映照出了些许的颜色。 她难得敞开了些许自己的心扉,主动和木择栖交流起来。 罗南楠问起了木择栖最近的发生事情,木择栖最近常来,想来是因为上次罗南楠的话。 “你还是没能远离得了他呢。” 罗南楠是个直接人,直接说她知道木择栖和严己如今,所谓包养,卖身的关系。 木择栖被震惊得瞳孔地震,说不出话,一个口气吊在了胸口。 如果不是罗南楠洞察过人,就是她说的什么另有世界的事情是真的。 “抛开我所谓妄想看到的书。也可以说,你们两个因因果果,终究会走到这一步。” 木择栖没了惊恐,颓然的松出那口气。 没有人知道两人的关系,木择栖是当事人,她很迷茫,她看不清。当真的有人知道时,木择栖好像有了一个倾诉的地方。 她低垂着头,将自己和严己的事情大约说了一遍。也说出了自己对严己和林诗雨的担忧。 她的心很激荡,但低调偏低,说得很平和。就像一场树洞的倾吐。 “如果罗南楠你上次说的,我可能只是林诗雨和严己之间的一段过往,那意思是不是,他们两个最后会在一起?” 木择栖说着情绪有些低落,“毕竟他们有太多共同要做的事情,并互相欣赏。我…我真诚,甚至很虚伪。” 罗南楠可以感觉到木择栖的自卑,和后悔。 她对比了自己和林诗雨,产生了自卑。林诗雨的真诚坦荡她有多羡慕,就下意识多厌恶心机、虚荣的自己。 她又后悔,后悔带着算计与心机的自己,和曾经犯下错误的自己,这一切一步步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罗南楠不会安慰人。 “我不知道。”罗南楠有所保留,但诚实的回答了木择栖,“我在另一个世界没有看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能。” 木择栖笑了笑,“抱歉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寻求一个安慰的答案。也许我会比你更知道结局。” 木择栖眸光闪闪,有泪有遗憾,“豪门的情妇和情人那些,我很清楚。大不了,以后大捞一大笔钱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离开这个伤心地就好。” 罗南楠想起,书中的木择栖高中毕业后,确实是消失了。 后边她就不知道了。 木择栖倾诉一通,也算舒畅不少,问了罗南楠治疗的事。 “我主动接受治疗,是我被折腾得太痛苦,所以想想看,能不能解决这个痛苦,这个到底是不是我的妄想。” 木择栖“结果呢?” 罗南楠说法很模棱两可,“就当我是妄想吧,在车祸撞击中幻想出另一个构建了我们这个世界的世界,就当时一个清醒而荒诞的梦。” 木择栖她不能理解,但也没有去肯定或者否定罗南楠,也没有跟她说什么“对,都是假的,都是你车祸后遗症的幻想,不要困在幻想中。” 她只是点点头。 “如果你想找一个自己悲惨遭遇的怨恨之处,承认这个荒诞的梦也不是不可以。 上天难以埋怨,那么这个总可以吧,将怨恨尽数倾倒。人总要寻求一个发泄,或者一个勇气。” 这些话她对罗南楠说,也是对自己说。 罗南楠蓦然笑了。 木择栖不是劝人要忘掉一切,阳光豁达的心态。她是那种该埋怨怨恨就怨,生活还会继续的反向积极。 木择栖没有信不信罗南楠说的,她始终保持观望,当做一种探讨的态度。这样莫名对罗南楠的胃口。 如果别人说信,罗南楠反而戒心重,将自己收起来。 陈哲端着饭回来了,三个坐在一块,不是特别合拍,但莫名和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木择栖回到家时,已经不早了。 她从电梯出来,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严己站在自己家门口,有些风尘仆仆的旅途干,手指夹着一点火星。 她再一看,一瞬,火星就没了。 严己走上前揽住她的腰,声音有些沙哑,好像许久没休息了一样。“回来了?去哪了?” “和陈哲一块去医院看望罗南楠了…” 木择栖觉得自己不争气。所有的不安,无措,猜忌在看到严己那一刻就全都没了。 不争气呀…… 进了屋,严己一如既往当自己家似的,去洗澡了。 严己一回来就赶着来这边了,没吃饭,木择栖就给他做饭。 在吃饭的时候。 木择栖主动开口问,“你请假是去忙林诗雨的事?你和林诗雨一起去的?” 严己头发还是湿的,滴着水,饿极了扒着饭。 纠正道,“是忙红霞山的事。前一天林诗雨带路还好,分开后一大队人在山里风餐露宿的跑了五天。” 两句话就将木择栖探问的话全都透露得清楚。 强调公事;两人没在一块;很多人,不单独一块。 木择栖唇一抿,有点偷笑。找了毛巾给他擦头发。 严己也只提了几句,别的没有多说什么。 看木择栖擦头发擦得认真,便有意逗她,“擦头发算钱吗?超过100块,你在账上可就不清白了。” “如果算钱,你晕过去时,我给你清理和擦头发好多次了,估计能挣不少。” 木择栖脸红了,知道严己说的是什么,嗔怒道,“我晕过去怨谁?” 严己失笑,亲她的脸,“怨我,所以账你随便划。” 真是财大气粗,但木择栖可不敢,严己吃人可是不吐骨头的。 吃完了饭,严己催木择栖去洗澡,说一起睡觉。木择栖脸都红了,有些扭捏。 趁着这个空档,严己自己将碗盆锅洗了,连洗菜池都清扫得干净 等木择栖出来时,严己已经躺在她的床上睡得极香,修长的身体占了大半张床。 睡了好,睡了不必折腾人。 木择栖摸到床边,想关了台灯,在暖白的灯光下清晰看到严己眼下的乌青。 难得见这样疲惫的严己。 什么事要让严家太子爷亲自到山里跑?也值得他这么跑? 木择栖正出神,严己倏然睁开眼,吓了木择栖一跳。 接着一阵翻天覆地,木择栖已经在床上躺在被窝里了,被严己紧紧抱着,一动不动的。 木择栖以为他要那个,结果他不动了。一时有些疑惑,“严,严己?” 严己嘟喃了句,“都是你的味道,甜丝丝的,睡得真舒服。” 木择栖噢的一声,原来睡觉,真的是睡觉。 严己睁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翻身压在她,“怎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确实有些累,不过你想要的话……” 木择栖脸红,“不用!不用!睡觉吧,你累了。” 严己年轻气盛,气氛暧昧一下就起火,在底下揉木择栖的胸了。 木择栖忙止住他,半真半哄,“睡觉吧,我们安静睡一个觉。”然后小声道,“我许久不见你了,只想好好呆一会。” 木择栖的被子是水粉色的,很柔软,她软软的窝在严己怀中。周围都是她身上甜丝丝的杏仁香味。 暖白的灯光铺洒下来,能看到她红得冒粉尖的耳朵,一切都是那么暖,那么软,那么可爱。 这么好的气氛,严己心都软和了,只想和她就窝在这个小床中。 严己温柔的亲了一下木择栖的额头,眼眸都带了柔光,“晚安,木择栖。” 木择栖心扑通扑通的响,轻轻嗯了一声,“嗯。” 两人同床共枕,抵足而眠。难得平和的温暖。 (温和一章都是为了火葬场的铺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