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室温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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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礼,自小便是邻里教育家中小儿的教科书。 温和有礼,止于至善。连当朝李夫子都要称赞一声“清风洒兰雪”的儒雅君子。 沈家倒下的那日,沈书礼的结局就已经定下了,纵使他没有做过任何谋反之事没有过任何造反之心。 沈府嫡子,单这一个身份,就已经判了死刑。 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 不论沈书礼与沈相的关系到底如何,沈书礼顺风顺水的小半人生实实在在的是这个身份所带来的。 且不说沈书礼所奉行的君子之道更不会让他做出什么罔顾人伦,违反纲常的出条事来。 这三月来他所遭受的暴行,摧残的不仅是他的身体,更是把他的这颗君子之心扔在地上,重重的碾压,践踏。 沈书礼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黑暗,但他愿意相信世界的善远远大于恶。 这个国家当如何,这个世界当如何,取决于你当如何。沈书礼自幼便深谙其道,他愿意为之奋斗。 其他小儿在纵情玩耍的年纪,只有他居于书阁,苦读圣贤。 自接沈书礼回来已半月有余,沈书礼rou体上的伤已好了七七八八了。但心理上的创伤更严重了。 虽不似刚回来的几日,总是反反复复的唾弃自己,一遍遍的向司泱寻求那个肯定的答案。 如今的沈书礼更多的是一种情绪爆发后的沉默。 这样的沉默代表的并不是他在尝试自我消化然后走出来,这样的沉默背后更多的是走向消亡。 司泱无措,她并不知道要如何改变这个并不好的现状。 走出这段阴影最好的办法是去面对它,但这对沈书礼来说,太过于残忍了。 但司泱却不得不这么做。 ———— 水汽弥漫的暖室,沈书礼趴在浴池边,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月时间,光秃的脑袋就已毛茸茸的,短短的发梢滴着水,经脖颈又滴入了水中。 司泱轻轻的走到沈书礼的背后,沿着旁边的石阶一步步的踏入池中,披在身上的白色薄纱渐渐从肩头滑落。 “阿泱。” 沈书礼察觉的时候司泱已经从后拥住他了。 温软的身体刚靠过来,沈书礼就打了个颤栗,一种莫名的yuhuo从小腹升起。 他想反身回抱司泱 ,司泱并没有随他愿,双臂在不见一丝赘rou的腰上环的更紧了些。 从耳后开始,灵巧的小舌沿着耳廓开始停在了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因羞耻爆红的耳垂上随着池中波动的水流声慢慢画着圈。 此时,水下的某物悄无声息的慢慢勃起,热水的包裹下更刺激着腺体的分泌,青筋绕柱。 “哈~啊~”敏感的身体让快感加速冲入脑中,伴随着身体的颤栗沈书礼喘出了声。面色也瞬间红的像滴血一样。 双唇顺着脖颈的水线细细的吻着每一寸肌肤,沈书礼已经控制不住,他还想要更多。 他迫切的想要反身,但还是被司泱压住了,他没再反抗,怕弄疼了司泱。 一个挥手,司泱从池边的木托盘上拽下了一截软管,沉入水中。 沈书礼不解,脑中已走过了八百种原因。 在他即将陷入情绪的死路时,司泱贴着他的后背道:“乖,别动,一会可能会有点疼,难受就说出来。” 沈书礼还没开口问接下来要做什么,两根手指就已进入了他最不愿回忆却又最yin荡的后xue,眼眶骤一下红了。 “不....不可。” 细密的吻落在了沈书礼的面颊,吻去了咸湿的液体。 yin液在热水中弥散,不需怎么扩张,软管就很轻松的进入了深处。 不一会,小腹便隆了起来。尿意上头,司泱携着沈书礼翻上了地面,剧烈的动作下软管脱落在水中。 池边是早已准备好的恭桶。 沈书礼起身后,司泱让他趴在了水边的软垫上,以一种四肢着地的姿势,像大型犬一样。 司泱恶趣味的拍了拍沈书礼撅起的后庭,其实司泱一开始就并非良善之辈。 司泱于沈书礼固然重要,但他温雅太久,不管与谁,都似带着面具,他的温柔并不只属于司泱一人。 沈书礼,霁月风光的一个人呐 明月染尘的戏码,虽然这尘实在是污浊了些,也并不是她亲手造成,但那人已死在她的剑下,如此,就重新换个戏本吧。 她只想让月光洒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