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贺共浴/指jian/宫交/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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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天已大亮, 身边已无人影,但余清浅花香,诉说有人来过。你唤来老鸡询问一番,得知皇儿早早起床去重华宫上课。临走前皇儿还特地嘱咐宫女你正在歇息,莫要发出太大动静。前来请安的嫔妃亦被他客气地请回去。你感慨他一如既往的体贴,匆匆忙忙起身洗漱。 回想起昨夜他的话语,你倒是认真思考起来。皇儿的的确确长大了,过几年就满十五岁,确是可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想到这,你竟有些郁闷。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孩子转眼送给别人,有点……舍不得。你说不清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心生烦躁,当下直奔重华宫。 走至一半,你有些犹豫地停下脚步。天天去看他,他会不会已经嫌你唠叨嫌你烦了?他的学识和能力都挑不出错,近乎完美,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他的了。 思虑半晌,你决定先搁置皇儿几天,于是转身回宫,去找嫔妃闲聊。 几天没去重华宫,皇儿没说什么,某人却是急了。 这天夜晚皇上独寝,你白天与海镜泛舟游玩,回宫已是深夜,尽兴之后只觉全身酸软不堪,索性叫宫女备下热水供你沐浴。 汤池热气缭绕,水面铺满各色花瓣,花香扑鼻。你背靠池壁,热水浸没你大半身体。周围侍浴宫人被你遣退,你孤身一人泡在偌大的热水池中。水流洗涤去你身上酸痛,柔软地包裹你的全身,你有些昏昏欲睡。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你没有睁眼,早已猜到了来人。后脑被一双大手轻柔地扶着靠在大腿上,清浅竹香扑面而来。你舒服地往后靠了靠,脸庞微微仰起。身后的人略略调整姿势,方便你枕在他的双膝上假寐。 脸侧微湿的发丝被拔开,他的吻轻柔地落下来,如细密春雨。你任由他亲吻你的额头和眼角,却在他即将吻到你的嘴唇时别开脸,笑着睁开眼看他。他毫无恼意,只是使了点劲让你无法离开。 你按住他的手往上站起一点,上半身从水中现出,雪白双乳显露大半,嫣红茱萸却在水波中若隐若现。水珠自脖颈处滑落,连带着他的手指都沾上水汽。你胸前的花瓣缀满水珠,似落不落的样子。 “贺大人好大的本事,深夜闯入嫔妃宫中竟似闯入无人之境。"你的头往上蹭了蹭,手不安分地停留在他的大腿内侧缓慢摩挲着。 “微臣不敢,一切还得仰仗娘娘。娘娘于后宫一手遮天,予微臣风雨停歇之处。"手边已有发烫发硬的感觉,手下人却仍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只声音泄出一点情欲浸染的喑哑,"如果没有娘娘默许,微臣怕是根本进不来……嘶。” 他越是淡定自持,你越是玩心大发。他夜晚来你宫中,见你沐浴,便换上单薄的浴衣,这更加方便你的手指灵巧地挑开碍事的衣料,绕着他勃起的性器周围打转。指尖极轻地划过沟壑纵横的柱身,又忽略它在你手下挺立胀大,继而挑逗圆润你满意地听见头顶难以抑制的轻喘气息,带着难以察觉的慌乱,昭示着对方的缴械投降。 不知不觉中你的整个上半身探出水面,双乳贴上贺丞歌的双膝,挤成微扁的形状。他垂眼看你饶有兴致地撩拨他的那处,红唇几欲凑上硬挺的柱身,湿热的气息流动。 贺丞歌耐心地等你一步步向他靠近, 尽管身下硬得难受。直到你似乎感到厌倦,松开手想离开时,他始终放在你身边的手才强硬地抓住你的手腕,将你整个人从水底拉出来,坠入他的怀中。 他极快地把纱衣披上你湿淋淋的身躯以防你着凉,接着迎接你的是一个略显粗暴的吻——不容你抗拒,他顶入你的唇内,肆意掠夺唇齿间氧气。你被亲吻得无法合上嘴,头晕晕地想别开,又被他的手牢牢掌住后脑勺深深地吻下去。水声啧啧作响,空气几近稀薄。 才松开你的嘴唇,他便迫不及待地向下吻去。你抬手捂住他的嘴唇:“不要……今天玩了一天,累死了。” “容儿……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似有几分委屈。说话间他的舌尖舔过你的手心,你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好啦,可是我好累。你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 ”你得寸进尺。 他叹了口气,却听话地抱起你,小心翼翼地走进池中。坐于他怀中,重又被热水包围,你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 贺丞歌两手按住你的双肩缓慢地揉捏,不知他是否偷学太医院,他的动作时轻时重,力道正好,cao捏的动作倒真有几分按摩的意味。双肩的酸痛亦缓解些许,取而代之的是轻飘飘的舒然。耳畔是潺潺的水流声,你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宛如春水依偎在他的怀里。而你闭目养神,感到有些许倦意。 贺丞歌见你快要打盹的模样,只觉好笑。双手自你的肩膀两侧贴着你的肌肤下滑,自你腋下探出托起包住你的双乳继续按摩。手指收紧握成团又放松,独独不去触碰乳尖。 手掌的薄茧擦过你娇嫩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你娇呼出声,被这刺激得身下热流涌动,下意识夹紧腿左右蹭弄。 他双手忽然收紧,细腻的乳白从指间缝隙溢出,两指捏住你的乳尖轻轻扯弄。稍一用力,你的呻吟便xiele出来。夹紧的双腿被他用双膝轻巧地顶开,你的小腿挂在他的大腿上,花xue于水下敞露,坚硬的性器说不上有意还是无意地蹭过,有时顶上敏感的花核,你一个激灵又觉身下有热流涌出。 他用了巧劲,你瘫在他怀里,腋下穿过的手刚好牢牢地扣住你,让你的手臂垂在两侧动弹不得。双腿自不必说,早已被彻底分开。 “唔……贺丞歌……"你欲哭无泪,出口已成娇软呻吟。 “容儿,做事要专一,按摩可没结束。"他低下头吻住你,贪恋地吮吸你唇中柔软。你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身子更软了几分。 贺丞歌一只手仍尽心尽力揉弄你的乳rou,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顺着你身体的曲线摸下去,一路蜿蜒到轻轻颤动的xue前。 xiaoxue早已情动,热水也洗不去它不断分泌的粘稠情液。熟练地寻到急切呼吸的xue口,他手指径直探了进去。你的身体猛地绷直了,颤抖着流出更多蜜液。手指被温暖细腻的内壁包裹吮吸,他感到愉悦,缓慢抽插一会后,他伸入了第二根手指,再接着是第三根,最后陡然加快了速度抽插起来。 你的腿肚子抖得厉害,却被桎梏着无法合拢,任由xiaoxue被几根手指侵犯。你上半身的一侧绵软还在他手中,被粗暴地揉搓,布满斑驳红痕。而过于漫长的亲吻逐渐使你缺氧,耳畔响起嗡嗡的耳鸣。 指尖耐心地寻到你的一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重重按下抠挖。尖叫被他尽数吞下,指尖仍进行着快感的酷刑,送你登上云端。你绷紧了腿,身体痉挛着在他的手下高潮了。 待他松开你时,情潮的余韵仍一遍遍地淌过你的全身你的嘴唇早已忘记合拢,一点猩红伸出,银丝连接两人分离的双唇。你如搁浅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但身后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他松开你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rou和xiaoxue,双手一道向下摸去托起你的臀部将你微微往上举起。你警觉地回头,他的一双碧清双目如泡在情欲的海水里,亮得惊人,似有几分委屈地看着你。微微地喘息着,他的嘴唇红润如盛开的鲜花。 你差点被迷昏了头:“你要干嘛? ” 他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 "娘娘,微臣劳累了这般久,不该给些补偿么?” 你心中警铃大作,不待你反应,他再一次吻住 了你。与此同时,大手转向你的膝下握住,你的身体直直往下坠去,坚挺的性器刺入你的体内。 有池水助力,性器深深嵌进花xue深处,顶端径直撞上你深处的敏感点。剧烈地颤抖着,脚尖因猛烈席卷全身的快感蜷缩起来。 你无意识地重重咬住纠缠你软舌的他,淡淡的血腥味蔓延。朦胧中他终于松开了你,温热的嘴唇转而贴上你的耳廓。 "按摩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紧……”他在你耳边低喘。热息萦绕,将听觉无限放大。 “唔……怪你……"缓缓流淌的水声 ,亦或是暖昧的喘息,都撩拨着你脆弱的神经,几欲让你抓狂。 “好好好,都怪我。"他的声音低哑,几乎隐没在细微的水声中,“怪我,过于思念……” “有美人兮,思之如狂。” 粗大的roubang在你的体内一点点地胀大,占据细细的甬道。前一秒它还静静地蛰伏于甬道之中,此刻它似得了主人的命令,肆无忌惮地于你体内冲撞起来。顶撞的力度不小,你于他的身上起伏。无处安放的手从水中收回,迷茫地按住自己随着抽插动作而胡乱跳动的双乳。 “哈啊……"一次次被顶弄得想向上远离,下秒又重重坠回去。坚硬的性器次次直捣花心,每次插入都没入到极深的地方,几次已撞上宫口那块软rou。xiaoxue绞紧不断进出的roubang,反而引来更激烈的顶弄。你被插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破碎的音节。 水花四溅,池子才激起一圈涟漪又再次被打乱。黑色的长发于水中交缠,分辨不清是谁是谁。 roubang闷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将你宫口处软rou顶成片酸软。 你几乎无法承受xiaoxue酸胀的感觉,双手无力地攀上他从你膝下回到你胸前的手,指甲留下极浅的划痕。贺丞歌浑然不觉,握扯住你胸前软rou将你狠劲cao干。 终于在狠劲cao弄下,性器顶开软rou嵌入宫口。你尖叫一声, 出声已经沙哑,接着出口的只能是断断续续不成调的鸣咽声。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滑落,被贺丞歌尽数吻去。 贺丞歌亦不好受,你那处死死地咬着他的性器,丝毫不肯松懈。四壁皆是湿热嫩rou紧紧吮吸,无数双小手握住他的柱身辗转碾按。闯入你宫口不见得有何改善,反倒被咬得更紧。脆弱的zigong抗拒着外来的入侵,夹得他几欲射出来。 再看你面红如霞,双眼迷离,嘴唇微张,颈下肌肤或多或少挂满嗳昧红痕,完全一副被巫山云雨浇灌至熟透的妩媚模样。嘴中却还断断续续地念叨着什么,他喘着气勉力分辨,听得他的名字被反复地念叨。 “容儿……”他动情地喊你,粗壮roubang胡乱捣弄你脆弱宫内。可怜的zigong被jianyin得颤颤巍巍,俨然成了他的roubang套子,宫口完全塑造成他的形状。你受不了猛烈袭来的快感,蜷缩起脚尖再一次高潮 。 他的呼吸凌乱片刻,只一遍又一遍地亲你。 这样欢好了不知多久,他忽然抽出性器,将你转过身正面对他,双手托起你的腿弯一把抱起你。 走出池子,他抱着你去拿不远处悬挂的毛巾。不过几步远的距离,硬是走出千里之外的遥远感。下体传来的空虚感让你不住地扭动,湿淋淋的xue口舔弄性器顶端。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你耳朵:“还招惹人?” 你一时分辨不清他话语中是否含有别意,不过他并没有给你过多思考的时间。把住你腿弯的手稍稍卸力,他自下而上地贯穿了你。 几步远的距离,roubang随走路的频率进出你的xiaoxue,直插得花液四溅,一片泥泞。 你只能勉强搂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躲远点,然而总是使不上力气,不得已深深地坐下去,被粗壮的性器彻底贯穿。 待他把你放下,让你上半身趴在铺好毛巾的池边,双腿浸没在水中时,你又哆哆嗦嗦地高潮了。性器抽出,你的xue口涌出晶亮液体。红嫩的xuerou随呼吸微微颤抖,惹人怜爱。身前投下一道阴影,你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开口求饶。 “贺丞歌……丞歌哥哥……饶了我罢……”你的求饶丝无法让他心软。他的手撑在你身体两侧,隔着湿透的纱衣亲吻你的背部。guntang的性器绕着你不断分泌液体的xue口打转,亦被染上你晶莹蜜液。 你不死心,仍各种称呼甜腻地喊。他空出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顺带着你整张脸庞微微抬起,俯下身轻咬你嘴唇,声音模糊:怎么……精力还这么旺盛?” “丞歌……" “晚了,娘娘,微臣恕难从命。"他吻上你的唇,专心致志地描摹你唇瓣形状。 与此同时,身下性器又次贯穿了 你。性器气势汹汹顶进来的同时,热水亦涌进来些许。敏感的甬道被扑来的热水一激,将抽插的性器绞得更紧。贺丞歌似是被绞得难受,亲吻你唇瓣的动作都粗暴了些。 他结束亲吻,直起身抬手不轻不重地往你白嫩的臀rou上拍打一记。臀rou微颤,留下淡淡红痕。你羞得身下夹紧,再次被他拍了下屁股。 “放松点,你是想让我留在你体内永远不出来吗? " 臀rou被握在他的手心里蹂躏成各种形状,不待你反驳,他已掐捏着你的臀rou大力驰骋起来。而后你又被他打了几次屁股,声响清脆,与咕叽咕叽的碰撞水声夹杂在一起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可你已无暇顾及,手指弯曲徒劳地抠弄光滑的地面。体内胡乱捣弄的硬物使你暂时变成一个只知道张着腿任由身上人cao弄的傻瓜,被顶进最深处地打桩也颤着腿吃下 。 热水冲激甬道,随即引来更汹涌的浪潮。大腿间糊满黏糊体液,他的手指从前方探至其中,揉捏凸起充血的花核,直到指尖沾满溅出的泥泞,再伸至你口中拨弄软舌,搅碎溢出口的呻吟。 rou体碰撞的清脆声响越发响亮,你被撞得双眼翻白,大腿虚软,重心不稳,身体相连处是你仅剩的支点。而随着撞击的激烈,你的上半身又被他死死地钉在池畔,乳rou挤压出深深的红痕,无法动弹。 贺丞歌抓你抓得太紧,像是怕失去一件易碎的珍宝。 你几乎要忘记,或许这是他温和眉眼下隐藏的冲动与反骨,是甘愿扑火的飞蛾,是必定注入大海的江流,虽道路曲折,却是他心之所向。 或许只有这样, 他才能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爱意和思念尽数浇灌至你体内,哪怕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你意识几近涣散之际,他突然捞起你瘫软的上半身,唇舌强硬地挤进你的唇间,片刻又化作细细的吻。你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难分间隙,似水乳相融。他抱着你,性器在你体内深处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浓精。内射带来的猛烈快感铺天盖地将你包围,你的眼前有白光闪过,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拉扯,交缠的唇舌间亦漏出你的呻吟。 温热的液体注入你的体内,他的性器却仍舍不得离开,埋在你温暖的体内好久好久。直到你察觉到体内物体似又有抬起发硬的趋势,他才在你的威胁下不舍地离开。 “澡白泡了。“你浑身酸软无力,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嘟嚷。 “待会叫宫人送水进来,我为你亲自梳洗如何? "他低下头吻你眼角。 “那……不许再弄我。” “好。” 他果真信守承诺,接下来乖乖替你打理清洗。再躺到床上时你们二人全身清爽,消去一身疲乏, 被裹入柔软被褥中。 他揽你入怀,大手握住你的小腿轻轻揉捏消去你的酸软。你舒服得直打哈欠,安心地听他胸腔传来的沉稳的心跳。 “在这过夜?” “嗯。” “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急哄哄地投怀送抱。” “娘娘岂不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贺大人这张嘴,很能干啊。” 黑暗中他的手贴上你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开个玩笑。对了,怀瑜近日如何?我几日没去他,没懈怠功课吧?” “太子殿下一向勤奋刻苦,只是……”他沉吟片刻。 “只是什么? ” “不知是否是微臣错觉,微臣总觉得太子殿下近日走神次数略多了些,还似与微臣有些疏远,但细想起来,亦找不出什么和平日里的差异。” “孩子大了吧,前些日子他还总对我这么说。无妨,我过几日再去瞧他。明年倒是要开始思虑他的婚事了,皇帝最近还提起过……” “太子殿下似全无这方面的打算。” “他性子就这样,冷冷淡淡的看不出内里,兴许嘴上不说心里已经藏了哪家小姐。” “……” 贺丞歌眼神晦暗地看着你,许久长吁一口气,声音平缓:“很晚了,睡罢。” 你点点头,整个人缩进他怀里,调整至一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贺丞歌的手臂环住你的身躯,温热的唇贴着你的额角,亦慢慢闭上眼。 然心底传来莫名心慌,令他有些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