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协和音(含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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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独处,但是越爱你越寂寞,越想你越嫉妒。 短信提醒(已读) 来自 冴:不能喝酒就别喝……你就不该喝,醉成这样又满嘴胡话,我会担心。 短信提醒(已读) 来自 冴:酒醒了多喝热水。别过界,你也不会抛下在日本的一切跟我走。 【贪心的家伙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抓不住 真可怜】 来电提醒(未接) 来自 和辉 天道和辉对自己格外执着和过度贪心这件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 年少的时候,糸师冴甚至错误以为对方是想“成为”自己。当然,在确认关系被得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和辉想要自己的全部,却不会给自己他的全部——多么恶劣的性格和贪婪的愿望。 【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笑容下的忧伤是什么,他被禁果吸引、畅想未来,犹豫要不要交付的时候,天道和辉却吃下了冥石榴。】 【他改变了糸师冴,他让糸师冴接受了他,然后他又抛弃了他。】 【被留下来的糸师冴身上永远存在着天道和辉的印迹,糸师冴就是天道和辉存在过的证明,他带走了一切,却又好像把一切都丢给了糸师冴。】 【这是只属于天道和辉对糸师冴的诅咒。】 作为惩罚,天道和辉永远也无法得到糸师冴的全部。 【糸师冴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倒也不是两人目前岌岌可危的感情出了脱轨的问题,在没有问题的时候,天道和辉往往就是问题的制造者。 糸师冴自觉留足了耐心,可是时隔两年,再次对上天道和辉轰炸般的分享欲,他多少有点吃不消,以至于队友问他昨晚吃了什么的时候,他回答的是天道和辉的晚餐内容。 仅因一通拒接电话,在漫长的黄昏与黑夜之后,还未来得及在休息日独自晨练的糸师冴的房门外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着恋人眉宇间的疲倦,糸师冴打开了挂起的门栓,侧身示意他进来。 看着天道和辉熟稔地挂衣换鞋,被抱了满怀的糸师冴多少想起以前的事,他曾经疑惑过,明明是自己的经纪人,怎么多数时候都在给对方打助攻。直到那时候自己迫不得已坦白求助,糸师冴才知道经纪人根本没察觉自己与和辉的关系,反而归为挚友的热心。 ——我不要。 在吃完天道和辉递给自己的保健片剂后,糸师冴放下杯子准备起身收拾餐盘,却突觉四肢无力,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坐在身侧的恋人,面上带着明显的惊慌。 【为什么给我下药。】 【难道又在把我当做什么打发时间的,玩具吗?】 【你现在的热情是虚假的?做出这种事,你还想走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天道和辉也是一惊,连忙扶住糸师冴。瞬间的慌乱后,糸师冴本人倒还清醒,只是脸色不善地瘫在他怀里,冷声质问。 “你给我吃了什么?”困意翻涌,肢体无力,糸师冴尽可能地握紧天道和辉的前臂,他这一刻想不出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两年间因被背叛而强行压制的怒火在心尖轰燃。 “我没有,都是放在你抽屉里的,三个瓶子,三个铝板,一个纸包。”天道和辉吓得不轻,扶着糸师冴靠在单人沙发上,想去找药盒,但糸师冴此刻禁止他离开自己身旁。 “那个纸包不是……”糸师冴听着天道和辉的描述,面色缓和不少,回想起自己这些天总觉得运动后肌rou比往常紧张,酸痛异常,筋膜刀改善效果不明显,咨询医生后对方给自己开过几片肌松药。糸师冴带回来却没立刻服用,看完说明书就放下了,这些东西平时都放在一个抽屉里。因自己的保健片剂增减是常事,和辉看见拆过就一起拿来了,分两次递了过来,而自己对和辉没设戒备,药片混在一堆,大的大、小的小,没仔细看就吃下去了。 “冴?”天道和辉的里衫都被冷汗浸湿了,再三和糸师冴确认真的不需要救护车。 “只是肌松药,我没事。”糸师冴勾着天道和辉的领口,示意他低头,“和辉,你听好——” “……”注视着陷入沉睡的恋人,糸师冴的话语盘桓在天道和辉耳边,是警告也是诱惑,他跪坐在原地,一时间心悸到无法呼吸。摩挲着恋人的面庞,天道和辉撩起糸师冴的额发与他额头相抵,轻轻地贴上对方的唇瓣。 两个小时的药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糸师冴从短暂的睡眠中醒来的时候,时间过了大半,而天道和辉换了衣服躺在他身侧。 糸师冴蹭着枕头转头的动静惊醒了天道和辉,他根本没敢睡,单纯闭上眼睛在放空思绪。 “还好吗?”天道和辉关切地问。 “嗯。”糸师冴强作镇定,借力起身靠在床头,他现在已经不困了,只是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 “可以接吻吗?”天道和辉问。 “允许。”糸师冴的发音有点含糊,话音刚落就被缠住了舌头,涎水顺着无法完全闭合的唇角流下弄脏了被褥。 糸师冴被天道和辉蹭在自己身上的头发弄得有点痒,想要替他别在耳后却被抓住了手腕。湿漉漉的吻落在掌根,向上掠过掌心,而后手指被柔软的舌头从尺侧一根根舔过,看着自己的食指指尖被天道和辉含住且牙齿咬住轻轻摩擦啃弄,糸师冴倾身亲了上去,用唇瓣换取手指的自由。 两人在床上厮磨许久,直到糸师冴觉得自己嘴唇肿了才抬手捂在还想贴过来的天道和辉嘴上。 “你用了漱口水?”第一次亲时候糸师冴就尝出来了,按天道和辉的习惯多是给自己koujiao后使用,可自己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做了什么?没听清我的警告吗——不许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图自己快乐。” “比起自己,我更想让你快乐。”天道和辉示意糸师冴躺平,拿过枕头垫在他臀部,到这里还算正常,等双腿被分开向上压折的幅度超过往常时,糸师冴虽然疑惑,但是碍于长期对天道和辉的信任,听着对方的请求,他伸手勾住了自己的膝弯。 天道和辉没敢直奔主题,先是舔弄侍奉了一番糸师冴微微抬头的性器,满意地用湿热的喉部感受着恋人本能的情动。 这种程度是习惯了的,糸师冴的呻吟仍压在嗓子里,只是从天道和辉的视角来看完全不是同一回事,腰臀部被垫高导致重心上移,双腿悬空没有着力点,因着刚才的刺激,糸师冴腹部明显收紧,大腿内侧的肌rou轻颤着,兴奋的前液和津液打湿了微张的xue口。 天道和辉探入一个指节在浅层打圈戳弄着,糸师冴的呼吸跟着重了几分,成年后情欲挑动更容易了些,年少时温柔的、细致的又慢的前戏如今变成了消磨糸师冴体力的秘密武器。 “啊——哈……”药效还没完全过,糸师冴想提醒天道和辉别玩太久,他有点卸力,却不曾想,刚喊出对方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就被骤起的、陌生的快感击中了。 天道和辉托着糸师冴的屁股,将面部完全埋进对方股间,鼻尖抵着柔软的会阴,舌尖探入湿润的后xue,用力吮吸着。 平滑的皱褶因充血而变得微微凸起,被舌头逐一碾平舔过,欢愉间夹杂着微微的刺痛,这种强烈的快感比玩弄乳孔更甚,糸师冴面上浮起潮红,也顾不上揽住双腿,只凭心意想要更多地触摸对方。 天道和辉抬头看了看被快感逼得不知所措的恋人,拉着他的手握住了被冷落的、还未释放的性器,引导他自己上下撸动。 “别舔了……唔、别咬……”糸师冴的被探入自己后xue搅动的舌尖舔得舒服过了,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手上没个轻重,竟试图用摩擦yinjing产生快感的和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 后xue流出的肠液越来越多,xue口也约夹越紧,天道和辉撤了出来,转而去安抚糸师冴紧绷的身体和被他自己抠得尿道口稍稍外翻的guitou。 “就这么害怕我带给你的快乐吗?更多地信任我、需要我……然后,多爱我一点。”低声诉说着贪婪的心愿,糸师冴的性器在天道和辉的手里可怜地吐了精,下一秒,天道和辉就被推到在床上。 糸师冴反手擦了一下被眼泪洇蒙的眼睛,他的力气尚未完全恢复,随意探入两指撑开xue口,自信满满地骑在天道和辉腰间,却摸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塞进去。糸师冴面上不显,从下方看去睨视的模样反而让天道和辉在糸师冴的腿根处先交代了一波。 糸师冴见状“啧”了一声,想着下次也没那么快,就顿时没了兴致,随手捞过免不了清洁的被子擦掉腿根处的jingye,这才瞥见自己大腿内侧的齿痕。 天道和辉的视线追着糸师冴,看着他下床踩过堆在地上的衣服站到穿衣镜前,跟着起身拾起长款家居服披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从背后拥住站在镜子前的恋人。 天道和辉往往只会在糸师冴的后脊留下吻痕,此时颈侧和胸前却留下了大量情爱的痕迹,乳珠被舔地得艳红还泛着水光。 除去过度兴奋导致的生理性勃起,本就是偏冷感的身体,糸师冴对性的需求几乎全部来自天道和辉的启蒙和挑拨,可以肯定的是,恋人在情事方面没给他留下过糟糕的记忆,rou体结合被填满的状态能让他在享受快感的同时感到一丝安心。这里的安心不单指安全感,早期是糸师冴对于天道和辉温柔的认可程度,现在是间接评估天道和辉的可控程度。 “下次别这样。”糸师冴没能推开了抵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干脆赏了对方一个脑瓜崩。 “是我做的不够好,请糸师冴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总之先道歉再争取,是保险的回答。 “别恶心我了。”糸师冴冷笑着转过身,赤脚踩在天道和辉的脚面上,把衣服扔在地上,“我是你买的糖果吗?舔过尝到甜味,再用纸包上!” “我不是那种想法。”两人贴的极近,天道和辉从糸师冴的话里想到很多——自己没有轻贱他的意思,冴也不是会被舔脏、遇热化掉的糖果,自己贪心了点想要冴的全部,可也明白他永远是自由的。 天道和辉知道这些话说出来肯定还会被骂,沉默半晌低声冒了一句脚疼。 “哈?!”糸师冴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嫌弃,稍稍拉开距离,下盘用力直接把人绊倒,抬脚踩在天道和辉腿间,用脚心快速摩擦着,“……闭嘴。别在这和我装,没胆子许诺,就知道钻牛角尖憋一肚子歪主意,想气死我好走你前面吗?别的长进没有,天天琢磨怎么惹我生气。几点了?滚去把药吃了,我们把账算清楚,趁今天有时间彻底满足你。” “你真的很喜欢我。”天道和辉眨了眨眼睛,握住了糸师冴的脚踝,装模作样地准备去舔他的脚趾。 “——天道和辉!”糸师冴低呵出声,脸色黑了大半,“再乱舔以后你就别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