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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炎上的头条(附彩蛋)

    糸师冴没有出席球队的新闻发布会就突然宣布了退役,人也一直没在公众面前露面。既没像其他退役球星那样公布接下来的就职去向,也没有开启新世界放飞自我,如果不是隔三差五出现的极具个人风格的转发和评论,恐怕都会有人没了的传闻出现。

    糸师冴不管评论区也不看私信,权当简介中挂着的“私生活勿扰”就是自己给出的解释。正主不管,导致更早些退役的糸师凛不堪其扰,po出糸师冴在超市买东西的照片和家庭聚餐的照片证明人没事后干脆关了评论区。

    男人听着糸师凛有关“混账大哥”、“他绝对是故意的”之类的抱怨,身体力行且熟练地给人顺毛。入籍糸师家这些年,幸福生活的秘诀就是少问别管,特别是糸师冴的事,天塌了都轮不到他的cao心。

    一开始是糸师冴被多次拍到出入天道总部大楼,被职工看见他刷老板的餐卡在员工食堂与老板女儿同桌吃饭。

    有些新职员吃到这口瓜的时候,还以为糸师冴是老板女儿的男友,直到亲耳听见天道怜称呼糸师冴为“爸爸”。

    不是,这什么特殊爱好,天道集团的大小姐也需要“爸爸活”?是老板脑子有问题签了对赌协议输了?不能请隔壁御影集团先救一救吗。

    原本只是在天道集团总部内传播和发酵的消息,在一张疑似天道和辉与糸师冴的接吻照在知名社交平台上曝出后,轰燃了。

    发布这张照片的人是个旅游博主,他只是在旅途中顺手拍了当地知名情侣圣地的留影墙,没想到有人竟能火眼金睛地从里面指认糸师冴。

    比起选择同性伴侣、英年早婚的糸师凛,一直独来独往的糸师冴的情感问题同样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只是他在足球以外的地方,总是没多少激情,连被拍到和队友一起去夜店看钢管舞,也是一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性冷淡模样。传闻曾有好事者开了关于他是不是处的赌局,糸师冴知道后特意让经纪人替自己在不是的选项上压了1欧元。本就是个玩笑,由于本人给了否定答案,苦于没有佐证,赌局最后不了了之。

    糸师冴退役后,天道和辉对公关部的要求就松了很多,那张又是多年前拍的,因此照片才没像往常那样在第一时间被上报处理。

    天道和辉当过很长时间的模特,粉丝不少,侧脸好认,发色也好认,照片中的两人似乎玩闹过,糸师冴上衣的扣子就剩了两颗,下摆被风吹起,天道和辉标志性的侧编发散开了一截,原本用来束发的发带正系在糸师冴的腕间。细扒时间线,他还正巧发过在那拍杂志封面的工作照。

    于是,仅一晚的时间,就有篇《是爱情还是金钱?糸师兄弟为何双双选择与男性缔结婚姻?》的文章报道登上了文春主页。

    圣妃子同样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和辉和冴的手机打不通,家里座机没人接,怜没在公司见到他们,急得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并说如果能联系上请他们千万别来。圣妃子和丈夫商量后,调用了自怜小学毕业就再没用过的和辉家的监控,从楼下找到楼上,隔空喊人。

    原来身为当事人的两位正在享受周末,甚至还没起床。

    两人曾经借宿在凛新婚后的法国住所,看见天道和辉以住酒店的态度在检查房间,甚至还蹲下身扫查床尾对面的插座。糸师冴随口提了一句你找什么、谁会在卧室装监控,结果就对上了天道和辉略显疑惑的表情。小时候遭遇绑架,成年后还差点在酒会上被恶意下药带走,除了手机定位,天道和辉出门会额外带定位器的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住的地方包括卧室都有监控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天道和辉的解释是忘记告诉他了,但这件事糸师夫妻是知道的,他们以前还经常通过监控和怜聊天。糸师冴了然,就算和辉说的是真的,这也不妨碍他抬脚踹天道和辉的屁股,并骂他变态。

    糸师冴一般不会深究天道和辉的所作所为,和辉有他自己的行事逻辑,里里外外也都是他打理,自己经常不在家,盯不住的。但是退役后就不一样了,糸师冴把过往刻盘保存的监控视频全部翻了出来,有空的时候倍速播放打发时间,温故了不少怜的趣事。不过主卧的记录天道和辉说什么都不给他。算了……无非是当配菜和做配菜。

    乍听见母亲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天道和辉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给糸师冴卷得严严实实,这通cao作反而让糸师冴成为先清醒的那个。正常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裸睡的习惯,睡觉姿势也安分,顾不得尴尬,糸师冴一边回应着圣妃子,答应现在就看手机信息,一边无语地推开扒住被子的天道和辉。

    未读消息不少,糸师冴先点开了置顶栏里经纪人那条,说是经纪人,其实他的退役让对方也提前退休了,两人现在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原来好事者已经从日本找到西班牙那边去求证了。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一直以来是怎么和俱乐部沟通的,总之,没有当事人的许可,这就是不能透露的隐私。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与前国脚糸师冴选手地下情曝光?二人且育有一女?——文春持续跟踪报道》

    面对这种看似只是隐婚被扒出来的报道,天道和辉完全笑不出来。

    糸师冴本人的基因型没有问题,不是指如果异常更合理,然而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矛盾就在这里,即使是真两性畸形,在男性生殖器发育正常的情况下,体内依然有能正常工作并排出成熟卵子、最后妊娠生子的,全世界恐怕只有冴这么一例。天道集团掌权人的位置他已经坐稳了,就算被出柜此刻也奈何不了他,但天道和辉要的太多,他也不愿冴的自尊心、荣誉和未来染上一丝阴靄。

    “和辉,”糸师冴伸手盖住了天道和辉的手机屏幕,平静地看着他,“真想这件事一辈子不为人知,从一开始就该处理得更干净,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为什么处处留线索,我已经退役了,你还在等什么。”

    “……冴,我害怕。”天道和辉紧紧地抱住糸师冴,“我所有的不稳定因素都来自你,我担心自以为的最好,会改变现在。”

    “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没有勇气面对和背负我的信任,那就把主导权还给我。”畏缩和回避向来不是他喜欢的,糸师冴按着天道和辉的后颈、阻断他的挣扎,重重地亲了上去,顾不得嘴唇撞在牙齿上被磕破,比起接吻更像啃咬,还吞下了彼此的血沫。

    即使不再做模特有近十年的时间,平日多有贪嘴,但是天道和辉的身材管理没有落下,皮肤状态更是保养得好,虽说从糸师冴的角度来看部分肌rou锻炼不够彻底,缺少爆发力,但他依旧是美的。

    被糸师冴揽起双腿,脱下裤子,感受到在腿间摩擦的灼热坚挺的性器、第一次被当做腿交道具使用,天道和辉说不慌是假话,然而他不敢动,不是抵触,是他觉得糸师冴在气头上,不敢再激惹对方。

    感受着身下的僵硬,糸师冴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同天道和辉一起撸动着两人的roubang,一手抚上对方的侧脸,并玩弄起他红到滴血的耳垂,而自己的乳粒也在对方的捻扯下变得挺立坚硬。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胸部蔓延,糸师冴克制不住地塌下腰身和爱人贴得更近。

    产后胀奶的那段时间,糸师冴是拒绝被碰胸部的,可市面上的吸奶器无法解除他的痛苦,最后只得让天道和辉代劳。不是哺育后代,而是被恋人舔砥通乳的羞耻感让糸师冴止不住的兴奋,乳汁被吮出的瞬间,他的性器竟在没有爱抚触碰的情况下勃起射精了。糸师冴的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怀中颤抖,和辉起初还以为他在痛苦,啄吻他的面颊给予安慰,却被拉着触碰到了内部的湿热。

    糸师冴在渴望他。

    天道和辉理智的弦在看清恋人绯红的面颊和眼中的水光后,瞬间崩断。

    事后浴室清洗时,天道和辉顶着满背抓痕,扶着糸师冴的腰,懊恼地用手指插入恋人的后xue以导出无套中出的jingye。两人有几个月没做了,他和冴平时都不是强欲的人,就没想起来及时补充。

    “你承诺过,”长期积攒的压力和性欲被释放后,糸师冴心情好了不少,放松地享受着按摩浴缸的水流冲击,抬起左手点在天道和辉眼角的泪痣上,“取悦我,满足我。”

    因着灌过肠又用了润滑剂,糸师冴才得以扩开天道和辉的后xue,假以外物,初次模拟性器抽插时竟也发出了水声。

    “我怎么觉得你挺期待?”看着天道和辉强忍呻吟的模样,糸师冴轻声笑了出来,屈起指节轻重不一地来回碾抵着他的前列腺,而后塞入一枚跳蛋。初次被撑开的不适和深处的震动让天道和辉绞得很紧,糸师冴再难探进一指,干脆故意调到最高档看着他被失控的快感逼得风度尽失,并示意让其koujiao。

    天道和辉顺从地跪在糸师冴身前,刻意调整了呼吸,却做不到往常那般专心,无法忽略后xue中不断刺激前列腺的跳蛋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不仅几次试图深喉憋气都失败了,还差点因喉咽反射咬到。

    递漱口水的时候,对上天道和辉生怕自己不满而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对方一直硬着还在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糸师冴蹙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人没救了。

    糸师冴本意是让他体会一下自己被抱的心情,是给予而不是侵占,然而就天道和辉的状态,怕不是自己做什么都要硬撑,明明不舒服还陪着脸假笑。跳蛋被拽着安全绳扯出,天道和辉尽力放松身体,自觉地抱着双腿充分暴露后xue想要方便爱人进入,然而糸师冴却就着他涌出的肠液给自己做起了扩张,疑问的话语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唇齿间。

    糸师冴跨坐在天道和辉身上,昨晚才被使用过的甬道很轻松就吃进了熟识的roubang,摆动着腰腹,热情又熟练地招待着来者。

    糸师冴的身体偏冷感,心理需求与生理反应并不完全同步,除接吻外,极少主动撩拨他,往往是天道和辉有意向,糸师冴就给了,如果天道和辉不提,两人能在同张床上互不干扰地躺上半个月。床事是情感交流的一部分,更早些的时候,天道和辉深怕自己满足不了糸师冴,多少会用些道具消耗他的体力,冴的反应是爽的,当面也不会说什么,但会等换垃圾袋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不喜欢的通通扔进去。长此以往,家里定期更换的保留目录就只剩小型跳蛋和辅助灌肠用的肛塞。

    “你明明一直都拥有,却还反复求证我的感情。”糸师冴拉过天道和辉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让他感受着自己存在的证明,又挺起胸部把rutou递到他嘴边,“外界的看法,别人的评价,我全都不在乎……你羡慕凛和男人结婚,难道我就情感淡泊到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以为爸妈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你都不冷不热。处处给我留期待,每次都借口想要给我最好往后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糸师冴本来一直很冷静。

    然而当他扼住了天道和辉的颈部,看着爱人因窒息而痛苦、失控射精却没有分毫挣扎时,他突然被逼得崩溃了,言语尖锐道,“好啊,你连死都不怕,那你去告诉媒体,去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我们一直在一起,说你有多重视我、爱我,你离不开我。”

    “……把我爱的天道和辉还给我。”最后的话语几乎没有声音,糸师冴松了手,撩起挡住视线的额发,在体内性器射精后疲软的状态下晃动腰身,“不是要满足我吗?别和烂泥一样躺着不动,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姿态都演给谁看的,下了我的床你还想去哪?”

    “你没骂错,我是变态。”天道和辉侧头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他摩擦着糸师冴髋部的纹身,突然发力翻转了上下体位,架起糸师冴的双腿,破开他最柔软的深处,发狠般地快速顶弄着,长期契合的身体食髓知味,水越凿越多,似在温泉中搅动,“其实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抛开那些生理常识,想象着你被我cao到怀孕、cao大了肚子,我就兴奋,除了我,你还有什么选择。”

    “知道为什么我不给你卧室的监控吗?你就是我最下流、最不堪的幻想和欲望。”天道和辉手法娴熟地撸动着糸师冴的性器,前后夹击送他攀上顶峰又阻断他的释放。在糸师冴被快感胁迫的时候,附在他耳旁轻声道,“给你上你还不要,就这么喜欢被我cao吗?瞧瞧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世界第一的糸师冴?早就是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的婊子了,别人知道你给我喂奶的时候有多么色情?”

    满溢的呻吟被热切又温柔地吞没,回应天道和辉yin荡羞辱的是糸师冴的湿热的吻,“我是你一个人的苗床,浇灌我填满我,想要的全部都给你。”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了,天道和辉拥着糸师冴,来回抚摸着他凸起的小腹,中出后的性器仍堵在他的xue里彰显着存在。

    “也不一定要这么个还法,我现在可没本事再给你生孩子。”糸师冴落满吻痕的的背脊贴着天道和辉的胸膛,按住了那双还在自己身上撩火的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不做了,我饿了,你去处理一下。”

    “先给你清理?”床上一片狼藉,糸师冴的身上粘附着各种糟糕的液体,天道和辉看得心痒,滑动的喉结伴随吞咽的动作,克制挣扎着想要撤出却被拦了一下。

    “先把肛塞拿来。”糸师冴挑眉,“卧室监控被我关了,这种机会可不多,不拍吗——你下流不堪的幻想。”

    天道和辉的泪落了下来。

    “没出息。”糸师冴吻去他的眼泪,“觉得开心不应该是这幅表情吧。”

    “笑给我看怎么样?”

    等糸师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餐食已经准备好了,他带着一身水汽靠在天道和辉身上,眼里明摆着写着“喂我”。

    结果却饿着肚子被索吻了。

    “……”糸师冴深感无语。事实证明,有情饮水饱都是假话,他试了一口粥的温度正好,便端起碗一饮而尽。胃里舒服后,糸师冴用叉子戳着剥好的水煮虾蘸酱,一口一个。

    事件在他俩zuoai的时间里越发大条,在收拾天道和辉前,糸师冴发了条推特,简单甩下两字“在谈”,配图则是在那个爱情圣地、两人一起敲响所谓的爱神之钟的照片。

    糸师冴以为清楚地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场景正确,寓意满分,然而他选的这张照片,却因逆光被晃了眼,没怎么能看出笑意。

    于是,这就给了别人看图说话的机会。

    天道怜本来以为两人是商量好的,和辉会回应冴的这条推特,但左等右等都没回应,想搞大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一会”,这都几个小时了,要不是被堵在公司,她恨不得飞过去敲他俩的窗户。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涉嫌挟势威逼前国脚运动员?资本的手掌还要伸向何方?》

    《“退役运动员需要更多的安全与自由”——体育保障协会会长xxxx发声呼吁》

    越来越多的物料被爆了出来,包括怜之前姓糸师的事,甚至还有凛曾经骑摩托带她飞车的照片。天道怜被这些恶意猜测气得不行,她怎么就一夜之间突然成为权利顷轧上流社会不可言说的产物了,这两人要是有个不情愿的,另一个就应该躺在殡仪馆而不是关了监控不知道在激情上头搞什么。

    “天·道·和·辉——”电话终于被接通,听着女儿声音幽怨且字正腔圆地喊着爱人的名字,糸师冴冷声道,“怜,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么没礼貌,怎么能直呼你父亲的名讳。”

    “爸爸……”天道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不是打的他电话吗,你们还在一起啊,姥姥姥爷那边我快撑不住了,让你们早点回话!”

    “爸妈那边不是有凛照看着吗?我知道了,这就回电话。”糸师冴叹气,女儿遇到事情就炸毛的性格到底像谁,装模作样撑不过半场。

    “等等,你还在公司?是公司股价跌了?还是董事会紧急召开?又或者公关部长要辞职?”原本正在敲电脑的天道和辉接过了电话。

    “都没有。”天道怜被问得一愣,想要争辩几句,“可——”

    “午饭吃了没?”天道和辉打断了她。

    “还没。”天道怜闷声道。

    “我看到监控中公司外面蹲着的记者了,你暂时将就点,让食堂送份饭,多少吃点别饿着。刚刚和你爸在忙,我现在就处理。”天道和辉挂上了电话,亲自给总部在东京的知名报社主编致电。

    “我是天道和辉,很抱歉因个人的私事惊扰了大家的生活。”时间已经入秋了,天道和辉穿着长款风衣系着围巾出现在镜头里,采访背景是他和冴的住所,外墙的姓名牌只有天道二字。

    “可能大家对于作为圣佑幸的我更为熟知,不过我是作为天道和辉与冴相遇的。”天道和辉温柔地笑着,时光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指了指姓名牌,然后用小型螺丝刀卸了下来,下面竟然是嵌入墙体的、同时刻有天道和糸师的铭牌,“感谢你们关心冴的感情生活,为他发声。我们的关系,以及育有后代的事,都是真的。”

    “作为世界级顶级运动员,冴有多优秀自然不用我来告知,我非常庆幸能够遇到冴,得到他的垂怜,并携手走到现在。”天道和辉摘下了耳麦,接过话筒,确保自己接下来的话被清楚地录制传播,“说我偏执也好,说我自私也罢,借着此次机会——我爱糸师冴,我离不开他,不能没有他。”

    “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怎么样才能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后对他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我们为彼此忍耐了很久。谈不上有多感谢这次的舆论,但是,透过那些猜疑与恶意,我与冴的心更贴近了,他在意的人是我,而不是持有反对意见的人。即使不被祝福又怎样,冴退役了,现在的他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宝物。”天道和辉当着媒体的面发了一条拼接长图的推,是定格他和糸师冴幸福瞬间的照片,包括全家福,每年一张,一共二十七张。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糸师冴这时从门后走了出来,随手推开热情高涨的记者们奋力伸过来的话筒,牵起天道和辉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又示意对方给自己戴上另一枚。价值数亿的宝石在闪光灯下绽放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在天道和辉疑惑的目光中,糸师冴轻声道,“我觉得还是用这对更好,祖父走的时候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们的事,很遗憾没能让他亲眼看到我为你戴上戒指。”

    “算作订婚。”糸师冴顿了一下,“至于结婚,等你什么时候卸任再说吧,我不想改姓,你也入籍糸师好了。”

    “我——”天道和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然而却被糸师冴捂住了嘴。

    “好歹让怜再多玩两年,”糸师冴神色自若,轻松引雷,“万一年纪轻轻就像你一样有白头发了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