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全自动奴宠调教仪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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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meimei摆明对男人有着浓厚的兴趣,这兴趣中还隐含着极强的控制欲,她的哥哥们在一次偶然与克莱德家族的接触中,发现了克莱德家族居然包含着“那种”行业后,就打听了一下,看有没有极品货色可以送给他们心爱的meimei。 一开始,雨晴同他们去看了几次“货”后不太满意,就作罢了。 后来,正好有求于何氏的克莱德家颇有信心地直接送了一次礼——雪尔就赤条条地被包装在精品箱子中送了过来。随之赠送的还有许多高档精致的调教用品。 来送货的调教师说,真正的好货不是从身到心完全调教好的奴隶,而是洗脑得忠心耿耿,会绝对接受主人赐予的命运,却又有着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身体,干干净净地等待主人去探索的奴隶。而雪尔,就是这样的极品。 单看品相,即使在最高级的奴隶市场看到的最好货色,与他们收到的这件礼物也不可同日而语。这让三兄妹产生了怀疑。 雪尔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一开始,雪尔说,他是因为家里欠债,才被克莱德家买来做了一番心理调教的。在何家二哥揽下这件事,决定好好地调查清楚,才能让他留下来后,跪在地上装作卑微货物、毫不知道未来主人是哪个的雪尔,突然向雨晴爬了过去,何二哥直接把他踹开了。 雪尔虔诚地望着雨晴,叩下头去说: “奴隶的一切属于主人,不该有丝毫隐瞒。奴隶原本的身份是,克莱德家的私生子。” 虽然雪尔金发碧眼,皮肤雪白,是典型的欧式长相,但他的母亲其实是J国人。他自小跟母亲生活在J国。 他自小对心理学感兴趣且颇有研究。在母亲去世后,他找到父亲和“嫡母”,轻易获得了他们的“喜欢”。他甚至敢于开玩笑地对他们明言,他喜欢心理学并擅长于此,所以很会讨人喜欢。 他们也说让他回归克莱德家族,但他说,既然不是继承人,姓什么也没什么关系了,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层关系,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他们也就同意了。所以只有父“母”知道他这层身份,兄弟姐妹们都是不知道的,只以为他是个讨人喜欢的远房表亲。 然后,他通过考试进入了H大学的心理学专业,没多久就发现老师们都不如他——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所以他辍学回到了克莱德家,进入了克莱德家产业中色情相关的灰色地带,成为了这个领域隐于幕后的领头人。 至于他为什么会作为奴隶被送过来——之前雨晴去挑货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到他,但他看到了雨晴。他想来到雨晴身边,于是他运作了一番,就如愿地来了。 说到底,克莱德这样的家族能有多重视一个私生子呢? 表面上,现在的雪尔已被克莱德家彻底放弃,连合法的人类身份也不再有,譬如昨日人杰已死,今日草木再生。即便再昂贵,他也只是一件物品。就算他在何家被玩死,也不会有半点水花溅起。 但实际上呢? 何大哥看向meimei,严肃地道: “他很危险。”雪尔本人就超级危险,而克莱德家私生子这个身份或许会牵扯到更大的麻烦。 然而雨晴只是微微歪头看着雪尔,眼神中有一丝喜爱,纯然一个刚收到礼物的小女孩,又像是看着颇感兴趣的宠物狗狗,她道: “……果然比之前那些都要好啊。” 雪尔激动得混身一震,颤抖着爬过去,将额头贴着她脚趾前的地面,由内而外地散发着虔诚的气息,似乎幸福得一辈子也不必起来了。 何二哥叹了口气。若说cao弄人心,他们的meimei也天赋异禀,她都没说“这个果然是最好的”,只说“比之前那些要好”,至于未来会不会有更好的,那可难说。既然meimei喜欢,那就留下吧。 那时,新生的雪尔才有了“雪尔”这个名字。 随同雪尔附赠的,有调教奴隶的视频教程。雨晴看了,虽然觉得好玩,她也不缺那个精力和体力,但她缺时间啊。 她的爱好那么广泛,从来只有别人迎合她的兴趣,她哪里愿意花时间去调教什么抖M?但又确实好玩……便去问廖明承,那些程式化的调教能不能由AI自动完成,她只要观赏就好,还可以同时做别的事。 于是就有了那不思议的调教室。只要通过遥控腕表用语音或者文字设定好程式,雪尔在里面被自动调教仪调教得死去活来时,雨晴可以通过任何房间的高清大屏幕以及自己的电脑、手机看到、听到;她也可以决定是否让被调教的奴隶通过调教室里的大屏幕看到她这个主人,听到主人的声音。 至于雪尔喜不喜欢——无论主人怎样对他,只要他的主人没有烦心事,他现在每天都像生活在天堂一样幸福——地地道道一只太平犬。 雨晴验收自动调教仪器的那天,在雪尔接受了一系列自动调教,神志恍惚地被送进完全束缚修养仓后,她对廖明承和邱志堂道: “你们也上去试试好不好?就试试那个鞭子吧。” 那两只能说不好吗? 邱志堂面无表情,廖明承有点苦着脸。两个人主动把衣服脱光光,把自己送上了调教仪。 雨晴设置好程式,调教仪双重运作,机械臂抓着两人的四肢和腰肢,将两人分作左右,双眼用黑布带蒙住,双手吊起,双腿在有很多半球状小凸起的玉石平台上呈略微分开的跪姿,上身直挺而立,阴部被自动覆盖上了黏性护具。 雨晴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要开始了哦。” “咻啪!” “咻啪!” 仪器自动挥鞭甩出,两根鞭子先从正面抽了过去,无情地炸裂在两具鲜活的rou体上。直到把两人的胸腹抽得红痕道道后,鞭子转向两人的后背乃至臀部,继续用一道道红痕去描绘。 邱志堂一声不吭,颇为隐忍,尽力抿着唇,只有呼吸因为疼痛忍不住变粗变喘;看起来比他还man一点的廖明承却时有哀哀痛呼,像是想忍又忍不住,颇为可怜,都快要哭出来了,却也一直没有求饶。 等两人被放下来束缚自动解开后,廖明承直接踉跄着冲过去紧紧抱住了雨晴,哭了出来: “雨晴……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枉费他平时一派又酷又稳重的学者风范。 雨晴搂住他,拍着他的背哄着: “好啦,好啦……”她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眼神询问地看向邱志堂。 邱志堂无奈又宠溺地笑了一下——这个高冷的冰山也只有对雨晴才会有笑容。然后他就转身去旁边柜子里拿了药来,对廖明承道: “上药了……” 雨晴心情颇好地对身后如同隐形人一般、一同观赏了全程的常云玉道: “阿玉,我们来帮忙……” 而严律,他有一次来的时候,室内屏幕刚好放着雪尔被调教的画面,他不屑地撇了撇嘴,扭头不再看。 雨晴却双手垫着下巴,对他道: “阿律也去体验一下调教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