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伯邑考3(本篇殷启x殷寿,调教,下药,接伯邑温情的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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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的春梦很长,这其实算是他的噩梦。 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某一次被丢去上战场平反,出征的前几天他就被殷启堵在宫里开苞,cao了个几天,以至于骑马都因为下身肿疼得冒冷汗。 殷启蔑视他、侮辱他,大概就是因为他长了女人的屄,又哪里都不比殷启这个兄长差。无论是才华还是骑射,殷寿总是能够在殷启的阴影之下散发光芒,可那又如何呢,次子永远生活在受宠兄长的阴影之下。 殷启抱着最后一次见殷寿的心态叫殷寿来寝殿的,他总是那样高高在上地接受弟弟的拜见,只是这时略有不同,他几乎是掐着殷寿的脖子把人甩到地上,一如既往的冷淡。 “王兄!这又是做什么!”殷寿彼时正当年轻,细皮嫩rou的压根不像习武之人,掐重了会红。年轻人的双眸那时还有些澄澈,猫儿似的眼睛有委屈和不解,更多是一种羞耻的愤怒。 “跪下。”殷启扯他散在肩头的长发,“我们阿寿就要出征了,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命回来,不如今日就让我试试你。” 殷寿下意识地低头回避太子那种看猎物一样自上而下的目光,听到殷启的话又不可置信地抬眸:“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父王他……” “你觉得父王不会默许我吗?”殷启笑着打断道。 缄默,死一般的缄默。 “别碰我,殷启!滚!”当这位兄长的手攀上自己身体,殷寿第一次对待殷启这样愤怒,像走投无路的野兽只能炸毛呲牙,虚张声势也无法掩盖内心的绝望。他那张面庞清秀又有种浓艳感,像是流光溢彩的宝石经得起把玩,殷启并不怜香惜玉,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殷寿脸上,又一脚踢上他的胸口把人踩在脚下,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了泪光。 “我是太子,反抗我的后果你知道的。” 殷寿被踢重了,痛得他说不清话,太子的侍卫宫女都在各处或低着头或跪在地上,像死物一样旁观一切,又知趣地退了出去。 殷启扒他衣服几乎是撕,多好的布料在他眼里也像垃圾:“腿张开。”殷寿这才发现,他几乎使不上任何反抗的力气了,殷启早就在屋里点了香封住他内力的流动。 “别碰我,殷启!” 这香对他这种人有着绝对的催情功效,驯兽也是一种独特的乐趣。殷启很粗暴,他先前并没有仔细看过殷寿的xue,只是大致知道生得很漂亮。摩挲了很久殷寿rou嘟嘟的xue,湿软滑嫩的没有毛发,摸得一手水,不顾殷寿的啜泣,一脚踩在那rouxue上碾一下,水就沾湿了靴头,高高在上的太子地笑着说:“看看,这样的母狗怎么上战场?” 从小到大殷寿都习惯了被迫跪殷启,但他第一次这样煎熬,撩起衣袍下摆脱去下身衣物,像母畜一般地跪趴,接受兄长罔顾人伦的凌辱。殷寿的牙咬得很紧,蹙着好看的眉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承受殷启越来越不耐烦的踩踏,鞋带压过两片rou唇连接的某处,殷寿忍不住地战栗,后牙咬的咯咯作响。 求饶是无用的,殷寿一向知道,他除了忍耐还是忍耐,忍不住了就咬嘴唇,咬得疼和欲望交织,头脑发晕,暴露在空气中的rouxue拥有着最敏感的感官,发了疯似的分泌水液。殷启掰开rou唇,里面嫩红地泛着水光,小洞紧闭着,入口覆盖着一半rou膜被浸泡得湿透,他的弟弟是实打实的处女,青涩崭新地裸露在他面前。 殷寿自己都对这屄感到陌生,他心底把多长出来的器官看做是耻辱,万万不愿多触摸那里以提醒自己是个怪物。殷启玩弄那地方,扇得那洞口喷出小股水,殷寿大口大口地喘息又猛地哆嗦躲闪,反应过来身体的异常,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几乎要崩溃死却咬着嘴不发出声音,却被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堂堂二王子居然被生生又踩又打地弄射了,xue里也潮吹,水多得要命。渐渐地他的大腿根和xue都软成水,腰和身体颤抖着,xue里难耐地渴望着入侵,以至于酸软和空虚蔓延全身,是对殷寿一刀一刀地凌迟。 “王兄,别这样对我。” 殷启最喜欢的是臣服,他并不想要压倒殷寿强行媾合,而是略有耐心地蚕食殆尽殷寿的理智。殷启移开鞋时殷寿已经抖成了筛子,在一个快到高潮的过渡期卡着。殷启一点点后退,殷寿痛苦地试图用手缓解,却毫无经验,对于那朵rou花也不过是胡乱摸索,弄自己一手水,用尽全力地爬向殷启寻求一线生机。 “王兄,我难受。” 谄媚和柔顺本此生与殷寿无关,全靠折磨人的情欲催得他不人不鬼,把本就低于太子一等的他撕得更加粉碎。后来,药效到了顶峰,他哭着亲吻殷启的靴子,抓着殷启的衣角像抓到救命稻草。 中了迷香的人对于痛感和爽感都是更加敏感,正好适配于殷寿这种忍耐力强的,令他难以承受地全身兴奋。他水足够多,甚至漫出rou乎乎的屄在之间含着,殷启cao他毫不留情,丝毫不管他是处,顶着xue就往里挤巨大的柱头,殷寿便如同穷途困兽,至于忍不住叫出声。疼,太疼了。 殷寿的xue又rou又窄小,承受不住太子的jianyin,更何况是在药物下痛和爽发挥到极致,他抓挠着冰冷的地面哀嚎,感到下体几乎被劈成两瓣,yinjing撑开撕扯着rou膜,扯裂流起处子血。殷启骑马似的后入他,让他躲也躲不得,眼泪口水弄了一脸,敏感的身体渴望高潮又对疼痛有反应,血液和yin水的交缠间那柱头横冲直撞地怼殷寿的zigong,仿佛顶穿他的五脏六腑。 殷寿的感官剧烈地被冲击,陌生的疼和爽弄得他快要翻白眼晕过去,偏偏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高潮,他呼痛还没来及就被一个深顶插得大哭喷水,前端的yinjing耻辱地立起来。殷启偶尔会扇一巴掌殷寿屁股骂一句“母狗”,说他比军妓yin荡得多。他们的交媾不如说凌辱的目的很明确,绝不节外生枝地施舍亲吻或爱抚,反而是在母畜般的姿势下搞得殷寿叫王兄叫得愈发频繁,大概是无意识地撒娇求饶。他忍耐力很强,能忍痛,却实在没人教他怎么忍住爽。 殷寿逐渐地忘记了疼,对于时间的概念和其他感官也变得异常模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早就荡妇似的又哭又叫,哀嚎和呻吟早已从喉咙倾泻。殷寿只记得他处处高人一等的王兄把他当做畜牲来骑,弄出的血流到大腿根上。太子并不怜香惜玉,cao得他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喷水的时候几乎晕厥,前入时被掐着脖子扇巴掌才清醒,睁开眼勉强能看清那张冷笑的脸。 “婊子,原来你也会这样哭,倒是惹人怜爱。” “你故作清高的嘴脸真叫人厌恶。” “你最好一辈子跪在地上做个尿壶。” 玩烂他的身子很容易,他脸上身上都由殷启射满了,被踩住头时不得不一身污浊地匍匐在地上舔干净地板,长发乱糟糟贴在脸上。 几日以来殷启cao够了,或是殷寿晕过去,就捆着他踢到墙角。等药效发作时殷寿便难受得大口喘气在地上蜷缩,有时还硬生生爽得醒过来,后知后觉地射了点出来却始终达不到极乐,空虚得xue里蠕动来回,发了大水失禁一样地淌出来也无济于事。 殷启看到了总要摆摆兄长架子的,其实就是责备殷寿这个贱婊子总是流水弄到地上,借此打殷寿。殷寿不怕什么鞭子棍棒之类,最怕殷启随手打他敏感的地方,不小心就又痛又爽地高潮,这样高潮几次身体成了习惯,更加不知餍足地发情,发展到甚至殷启随便打他哪他都能有感觉了。 殷启也会强迫弟弟用嘴,他完全拿殷寿的嘴做jiba套子,那时殷寿并未蓄须,面部尚且年轻细嫩,被射一脸的模样像纯情又下贱的雏妓,哪里有什么二王子呢?只有上位者泄欲的工具。 一连几天,他的xue就没闲着过,依旧紧致,一次一次被cao开,才刚插进去他就湿淋淋地喷水。 殷寿叫多了嗓子都哑,加上殷启总是cao他的嘴,弄得他又想干呕又流眼泪,他干脆一句话也不说,殷启下命令的时候他才跪在地上机械性地张嘴让殷启插进来。这几天舔jiba就已经舔出了经验,他知道怎么含会让兄长高兴,也知道怎么把那东西嗦到最硬方便插进xue里。 出征的前一天殷寿几乎是爬回的自己寝宫,下身还在往外淌jingye,侍从低着头凑上来想为殷寿更衣,没想到今日的二王子居然一碰就是一哆嗦。 第二日骑马的时候,众人皆隐约觉得殷寿的状态怪怪的,不过都当做是第一次带这么多兵紧张的缘故。只有殷寿知道,衣袍之下是如何一个被血亲弄得红肿疼痛的女xue,铠甲之下是如何一具堕落又孤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