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杰佣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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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 “吱呀”一声,沉重的雕花宝箱被打开了,那里面装着的去不是什么金银珠宝、华服美玉,而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这人的样子狼狈极了,整个人被捆的结结实实,双手反剪,脚腕、膝弯、腰肢的绳子与背在身后的手腕相连,活脱脱把他捆成了虾米,然后蜷缩着塞进了这个箱子。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唇齿之间也被黑色的布条阻断,那布条绕道脑后打了个结。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是最糟糕的。箱子里的人正轻轻颤粟着,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他的脸夹正泛着不正常的浅粉,身上的捆绳正好勒在两个突起得乳尖,下半身的捆绳也是从两股之间穿过。这人的鼻腔里发出隐隐约约难耐的哼声。看得出来,他也在极力忍耐。 “陛下”把箱子抬上来的人此时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按您的要求,我们已经把奈布将――叛徒给您带回来了。” 箱子打开,整个宫殿之上的人看的一清二楚,议论的声音逐渐嘈杂。 奈布在这样的环境里紧张极了,他羞迥异常,这里有多少人和他曾经共事,又有多少人早就等着落井下石。无数的目光打在他身上,如同一条条鞭子把他的衣服抽的破破烂烂,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丝不挂。最要命的是他被人下了药,后xue流出的水已经打湿了衣裤,他还要分出一半多的经历去抵抗越来越凶猛的情欲。 “嗯”奈布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还带着一点稚气。 “叛徒的事情”高高在上的小国王眼睛死死盯着箱子里的人,接着缓缓说道“就交给法官大人吧。” “杰克?”罗比抬起头看了看左侧队列里的以为高个子男人。 “遵命”杰克离队两步,优雅的弯了弯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陛下” A 杰佣场合 作为皇子罗比信任的贴身侍卫,奈布曾经光鲜亮丽。先皇曾为罗比挑选了两个侍卫,都是从下层士兵中甄选出来的,一个是他奈布·萨贝达,另一个则叫做玛尔塔·贝坦菲尔。 抛去两人本身实力不谈,玛尔塔通透理智,奈布纯粹执拗。作为皇子身边最亲近的人,不能不说先皇也是煞费苦心。 罗比从小跟着两个护卫长大,没有外人的时候他们就像三个兄弟,奈布作为年龄最长者没少照顾他们。继任之后的罗比自然对他百般优待,这让奈布一时之间风头无两。但是他不知拐弯的性格也在无意之中得罪了很多人,杰克就是其中之一。 奈布瞧不上他装模作样处事圆滑,杰克看不起他出身低微不懂变通,在彼此眼里他们一个假仁假义,一个作威作福,实在是讨厌到了极点。他们之间摩擦不断,甚至已经到了连客套都不屑于掩饰的地步。 而这几乎大殿之内的每个人都知道的事。 现在罗比居然把奈布交到了杰克手上,下场可想而知。罗比陛下的愤怒和失望也可见一斑。不少人唏嘘叹气,有人怜悯,也有人幸灾乐祸。 …… 奈布被拖上法庭,带着枷锁站在了审判台上,他此时已经被取下了眼罩和口塞,只是情欲仍然没有退却,没有一刻不是在侵蚀着他的神志。 杰克坐在那高台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展开了手中的羊皮卷,开始细数奈布数项罪状。 “去年9月11日晚,是不是你打开牢门放走了反叛军的将领。” 奈布咬着后槽牙艰难的说到,“是” “10月13日,陛下下令围剿反叛军,我军已经围住了敌方的情况下,是不是你故意留下一到缺口让他们保存了主力。” 奈布发着抖低下头,“是” “10月24日,我们得到消息反叛军首领在医院聚集,是不是你通风报信。” 奈布沉默了片刻,依然回答,“是” “11月,你彻底与皇室决裂,加入了反叛军。” “11月底,你带领反叛军在东河流域击杀了我方将领安格斯” 奈布低垂着头一声不吭。杰克看着他微微一笑,继续说到,“12月初,你闯入刑场带走了本该被处以绞刑的新教徒。” “中旬,你打伤了追击你们的玛尔塔上校――”杰克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果然,他如意的看见了奈布猛然僵硬的身体,又继续满意念到,“隔两日,你出现在……” 杰克一条一条的读着,审判台上的奈布已经不在说话,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审判,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前面就是万劫不复得深渊。失败与内疚让奈布变得沉默起来,现在的境况无非只差选择一个死法了。 “截止昨天,你一共参与了5次反叛战斗,劫走放出14名反叛犯人,打伤或至死11名我放军官,百名往上的士兵。”杰克最后总结,抬起眼皮看了看审判台上的奈布,然后环顾坐满了人的四周。 “证据确凿,罪臣奈布·萨贝达供认不讳,现将其软禁于王宫牢房。念在其照顾陛下数余年,免漆其死罪,每日以鞭刑奉之――”杰克拖长了声音,奈布缓缓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我以主和陛下的名义宣布,背叛者永无宁日!” …… 韧性十足的藤条抽打在奈布的后背,曾经的光鲜亮丽被扒的只剩下一件单衣,白色的的衬衫很快在剧烈的抽打下裂开了几道,后背裸露出来,皮肤红白相映,已经起了血点。 藤条沾过水,本就尖锐的疼痛更加如同火舌一样钻进来皮肤里。挥动藤条的行刑人没有手软,每一次都是高高的举起重重的落下,藤条每一次挨到皮肤都实打实的嵌进了rou里,带着结结实实的疼痛。 奈布两手被架在刑架之上,由于身高原因,为了减轻手腕上的重量,奈布还不得不踮起脚来。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支撑,这让每一藤条挥下,他都会向前倾倒,整个人如同空中的飞絮一般漂泊无依。但这不是最要紧的,疼痛才是。 后背已经火辣辣的疼成一片,但是处罚并没有给准确的数字,他的痛苦遥遥无期。藤条像是要把他的后背活活刮下一层皮来,他只能咬紧牙,蜷紧手指,硬生生的挨下每一波攻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付完各种交际的杰克走进了刑房,他挥了挥手,行刑的两个人短暂的停了下来。 “嗯”鞭打停止,奈布忍不住呼出一口气,低垂下脑袋 杰克站在奈布面前,伸出漂亮的手指抬起奈布的脸,“固执的先生,你看你兜兜转转,还不是又回到这里了?” 的确,奈布不是第一次进这间牢房,只是上一次光顾并没有人真的敢动他。他和杰克在这里对峙了半个小时,互不相让,最后罗比下令把奈布接了出去。杰克当时就对奈布说过,我保证,下一次一定会好好招待你。奈布冷笑一声,非常挑衅得对他做了个手势,头也不回的走了。 听见这句话,奈布毫无反应,仅仅只是闭上了眼睛。 杰克也不介意他的无视,用讲故事一般慢长温和的语气说,“你口中那些等待着拯救的贱民们,还不一样是背叛了你,你全心全意帮助他们的时候可曾想过会被人如同奴隶一样的送回来?” “闭嘴”奈布骂道,想要把自己下颚从杰克手里拽出来,却反倒扯动了身后的伤口,叫他喘了两口气,“派过去挑拨离间的人不正是你吗?” “咦?这你都知道了?” “这种肮脏的手段也只有你会用!” “肮脏?”杰克反问,“一个背叛者被人背叛不是罪有应得的吗?你怎么仍然可以这么冠冕堂皇的指责我?” “我”奈布激动起来,抬起头来看着杰克,眼睛里面竟然有点湿漉漉的,“我没有背叛我的国家,我做的都是为了国家!” 杰克平静的看着奈布,男孩的眼睛里仍然是那么偏执的神色,他挥了挥手叫两个行刑人出去,然后说,“我知道” 这回换奈布愣住了,“你……你知道?” “我知道,”杰克说,“但是你背叛了陛下。” 奈布不说话了。 杰克走到一边的柜子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条软鞭,他边选边说,“我们的法律服务于陛下,保证陛下和贵族的利益。而你想要改变这一点,自然背叛了陛下。” 杰克重新站在奈布面前,他把奈布解下来,浑身无力的少年瘫软在他身上,但是还没等奈布输出一口气,就又被他带到了墙角,两只手锁在墙上。杰克直起身来和奈布对视了片刻,然后轻笑一声,把软鞭别在腰后,竟然开始扒奈布的下裤。 “你要干什么!”奈布奋力扭着腰。 “我是想要告诉你”杰克微微一笑,“你被冠以背叛的罪名是因为陛下。但是……你要遭受这些刑罚,是因为你得罪了我。” 奈布抬起头来看着杰克,对方的手正搭在他的腰上,杰克微微一笑,“你曾经说我装模作样,假公济私,而我确实没那么高尚,对你记仇已久了”很快被桎梏住双手的奈布被他连同底裤都褪去了,两条光嫩的腿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视野里,奈布羞辱的闭气了眼睛。 杰克把他的腿抬起来,脚腕锁到天上垂下的拷锁里,可爱的星期和光滑敏感的大腿内侧就完全展现在眼前,杰克提着鞭子欣赏了一会,对奈布说到,“你被人送来的时候下了药,感觉怎么样?” 奈布听他这么说哪能还不清楚,当即睁开眼睛骂他,“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会耍那种下三滥招数的也找不出来别人了!” “看起来药效已经过去了,”杰克摸了摸下巴,评估着奈布,“你不知道箱子打开的那瞬间你有多诱人,虽然已经极力在压制了,但是你喉咙里仍然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得喘息呢。不愧是我花重金从黑市里淘来的的催情药。” 奈布被他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双鹰似的眼睛仅仅盯着杰克,恨不能把他撕成碎片。但是这个原本凶狠的表情,放到此情此景确实激不起人的怯意的,毕竟他只是一只翅膀都被捆住的小鹰罢了,甚至还有两分虚张声势的可爱。 杰克抿着嘴笑了两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知道那个药最要命的是什么吗?” “谁关心那种东西!”奈布冷笑,“来吧,你不是早就对我怀恨在心了吗,你不是早就对着你爷爷我的菊花垂涎三尺了吗?” “是时常哦,”杰克没有理会,耐心的给奈布解答,“在一周之内,只要你没有得到完全的疏解,只要稍有挑拨就立刻会如同发情一般的想要哦。并且药效一次比一次猛烈。” “还记得你当时的感觉吗?”杰克弯下腰靠近奈布,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耳垂,仔仔细细的帮助奈布回忆到,“是不是乳尖麻酸麻,浑身发热,后xue空虚瘙痒……”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瞬间把奈布有带回到了那个场景里,后xuexue口处的麻绳像猫的爪子一样试探着,时不时嵌进股沟狠狠摩擦着xue口的褶皱,温热让他的脑子无法清醒的思考,最隐秘的位置每分每秒都想要被什么东西捅入,好让疼痛却抵消那如同蚂蚁爬过一般的瘙痒。 “手指也好、玩具也好、棍棒也好”杰克压低声音循循善诱,“或者是男人的yinjing也好,只要可以伸进去,只要狠狠是插进去,你就可以远离那种叫人头皮发麻的痒意了。只要稍微――” 奈布被他说的心烦意乱,狠狠扭过头,“滚!不要在我耳边说这些下流话,不是谁都跟你一样。” 虽然话说的很硬气,但是下体却还是在杰克的引导中有了勃起的迹象,奈布难堪极了。杰克不在废话,解开了奈布上衣的扣子,直起身子把软鞭在手中绕了一圈,“好吧,那我们开始试一试药效到底像不像他们卖家说的那么好。若果他们卖给我假货,我一定把他们抓来配你。” 奈布瞪着咬紧牙关。 “那么,还记得你在晚宴上洒我的那一杯葡萄酒吗?”杰克微笑着扯了扯手中的软鞭,软鞭是由精细的皮质制成,抽打在身上疼痛难当却始终不会流血,是讨厌肮脏和流血的贵族们惩罚努力们最喜欢的物件之一。而刑罚室里这一条显然做工还要精良一些,选取了更加紧致的材料,可以确保抽打在身上――尤其是细嫩的皮肤上,疼痛感可以更加清晰细密,当然也更加不容易受伤,可以增加刑罚的时间。 “我们的帐就从那笔开始算吧”杰克转了转手腕,举起了皮鞭。 第一鞭,落在奈布袒露的胸膛乳尖。 火舌一样的疼痛迅速钻进皮肤,奈布被他打的反弹起来,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喊叫出来。鞭子落后并不意味着疼痛的结束,随之而来的是如同灼烧一样持续的麻痛,胸膛上突起的楞子让人看见就心底发怵。 杰克贴心的站在一边,等到奈布好好消化完了这一波疼痛,才再次抡起鞭子。这一回是腰。然后是小腹,接着在是rutou。奈布被他抽的前仰后合,双手攥成了拳头,一台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大概七八下,杰克停下来,“后来有一次,原本属于我的任务因为你的插足,变成了另一个人的。” 奈布呼吸粗重,“你已经是最高法官了,连一两个最琐碎的小案子都要斤斤计较吗?” “哦,不是,亲爱的”杰克摇摇头,“我并不在乎那微小的战绩和奖金,我只是不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拿走。” 杰克持着鞭柄去拨弄奈布挺立的乳珠,在这种疼痛的刺激之下,奈布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唔,还有,你在陛下面前落了我的颜面。这种事不止一次了吧。” “嗯,别弄”奈布左右缩着躲杰克动作,乳尖本就在之前的捆绑中被粗糙的麻绳摩擦变得酸麻不堪。 “去年你曾经拦下了一对商人,劫走了他们走私的东西”杰克饶有趣味的笑了,皮制的鞭柄不在挑逗rutou,反而一下戳入了奈布嘴里。 “唔――嗯,嗯嗯”奈布偏着头躲避着长柄的进攻,但是无奈的却只能任由它在嘴里越探越深,抵在他的喉咙上,引起一阵一阵的干呕。 “那其实是我的商队,你知道的,对吧?”杰克笑眯眯的看着他,“万一当时被你抓住小辫子,你是不是要去告发我?嗯?” 杰克没打算得到奈布的回应,他空闲的手去拧奈布得rutou,疼得奈布几乎一瞬间就飙出了泪花来,但是碍于喉咙里的长柄,他除了无意义的哼叫两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凭你这张脸,”杰克惋惜的说,“但凡肯安分一点,听话一点,一定可以换一种让我心心念念的方式。今天会手下留情也说不定呢。”杰克抽出了鞭子,扯来不远处的布条随意擦了擦,微微抬起眼睛,“你为什么非要针对我呢” “咳咳,嗯咳咳”奈布咳嗽着大口呼吸着空气,“我没有”他说,“我没有针对你。” “对,对对”杰克弯着眼睛笑了,“就是这样,你没针对我。我知道的很,但就是这样――” 空中一道劲风,鞭子破空砸了下来,落在细嫩的大腿根部。 “啊――”奈布猝不及防,大喊出来 “才叫人生气啊”杰克慢条斯理的说。鞭子如同雨点一样快速的砸下来,每一下都落在极少见人的左右大腿内侧,鲜红的道子很快凸现出来在皮肤上织成了一张网。奈布不知道自己又是为什么话触到了杰克眉头,这个人分明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清楚,偏偏总还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 这一阵鞭子捱过去,奈布浑身无力,疼痛久久不散,让他连呼吸都变得轻起来似乎只要重一点就会牵扯到伤口。 “怎么回事?”杰克低下头去,发现奈布的性器竟然隐隐挺立起来,“你居然是喜欢疼痛的吗?疼痛让你这么舒服吗,宝贝” “闭嘴”奈布呵斥他,羞恼道“这分明,分明是你之前的药。” “那看起来效果很不错嘛”杰克点点头,“你开始身体发热了吗?真是丢人啊,你曾经耀武扬威的时候没人想到你居然也会因为情欲而痛苦得死去活来吧。” “你,啊啊――”奈布正想说什么,杰克却突然举起鞭子抽打了他脆弱的性器,那微微发硬的性器被一鞭子打的疲软。 “啊,啊……”奈布疼的缓不过来,他从没想过那个地方也会是被责罚的场所。但他的反应让杰克满意,对方这一回并没有等他缓过来就提起鞭子对着男人那最致命的玩意,一下一下的苛责着。 “啊――啊啊,嗯不” 奈布大幅度的摇着头,双手攥的死死的,两腿在空中拼命挣扎,腰肢也左右拧动着企图逃离那地狱来的鞭子。但是他的移动空间如此有限,就算是最激烈的抵抗,可怜的yinjing仍然暴露与空气和杰克的眼前。杰克手里的鞭子如同地狱的恶犬,追着yinjing撕咬,上一波疼痛还没结束,更剧烈的痛苦就又一次落下。准确而又刁钻的虐待着那根东西。 “啊,啊,停下,唔啊啊――” 奈布摇着头哭喊,他显得是那么无助那么可怜,而那鞭子又显得是那么可恶那么恶毒。杰克满意极了。 “别打了,啊啊,不要嗯――疼,唔停下啊啊――” “杰克,杰克,不要在啊啊――” “不不,好疼,啊啊”奈布疼得语无伦次,他不知道说什么能让面前的男人停下来,能让这条要命的鞭子停下来,毕竟他恨他。 “唔,啊啊。杰克,我――我求你” “求你不要再打了嗯,好疼” 杰克舔舔嘴角,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了下来。 但是他停下来,并不意味着就比之前好过了。早已被挑起的药效逐渐泛滥,比之先前更剧烈的情欲在鞭子停止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的涌上来,没用多少时间就占领了身体开始撕咬奈布的理智。杰克说的不错,这个药确实一次比一次要命。 相比于之前,奈布还能冷静的咬着牙关,这一次已经是浴火中烧。皮肤泛红,仿佛身体里有股火,顺着血脉流经到四肢百骸。他的脑内一片混沌,唯一清晰大概就是一波一波热浪,还有抓骨挠心的瘙痒。 “嗯啊,啊啊,后面――” 奈布的性器硬挺,上面横七竖八的有着几道鲜红的鞭痕。屁股下面却早就湿的不成样子,水顺着xue口流出来,晶莹的挂在褶皱上。 “奈布”杰克欣赏够了才去叫他,“还有一次,我在酒馆里喝醉了。结果你突然把我拽走,害我丢了好大的面子,你还记得吗?” “嗯,唔”奈布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他望着杰克。 “记得么?” “嗯……”看起来不说话的话,杰克是不会放过他的,奈布咬着牙关回答他,“你不是,你不是本身就不想――不想呆在那里――哪里,嗯……” “啊,你看出来了”杰克弯了弯眉眼,“我确实没醉,跟着你想要看看你带我去哪。结果你只把我送回了家,扫兴的什么都没发生。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跳出来把我送回去呢?” “只是,只是看不过眼……罢了。” “真的吗?我还以为那从那个时候起就在窥探着我呢”杰克手指轻轻触碰着奈布的大腿,描摹这上面的痕迹,本就敏感至极的皮肤在杰克的挑逗里更是翻了倍的得到刺激。 “别摸,嗯别摸了……哈啊” “承认吗?”杰克问,“承认吗?奈布,关于你对我的窥视。” 奈布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怎的,又变成了锯嘴葫芦,一声不吭。他这种负隅顽抗的精神固然可嘉,但是在杰克手里显然得不到什么好处和怜悯,杰克按压着奈布的肚子让他得xue口抬了起来,然后鞭尾对准xue口深入了一截。 “啊”奈布叫了一声。 那截鞭柄又短又瘦,根本一点也无法让现状得到缓解。杰克轻轻转动鞭子,让鞭柄上的花纹尽可能的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循循善诱“如果你告诉我答案,我就用更大更热烈的东西满足你。这里全部,全部会严丝合缝的填满哦。” “你不是也肖想我很久了吗?”杰克低声道,“承认吧,奈布。只要你点一下头,立马就可以解脱出来哦,从情欲里。” “我――”奈布苦不堪言,他的前面想要发泄,后面想被满足就练rutou都酸酸麻麻让他几乎发疯,杰克却还在像个恶魔一样诱导他,他没有一刻是舒服的,“我确实……确实……” “有点喜欢你”奈布说,“给我吧,我想你进来。” 杰克一下拔掉鞭子,欺身挺了进来。他们这样做了一次,奈布的手和腿都被锁链拽得生疼。杰克把他放下来然后压在桌子上,从后面草他。拔出,在贯穿,在拔出……每一次都如奈布所愿的又狠又爽,像是钉子一样深深地插进他的身体里,连灵魂都被震颤着。 “嗯啊……”奈布扬起脖子,手指紧紧的扒着桌子的边缘,指节微微发白,他的情态他的狼狈已经完全站现在了杰克的眼前。背后是火辣辣的鞭痕,下面进出不停的性器,对于奈布来说恐怕在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时刻了。 杰克这个男人奇怪,奈布从初见就深有体会。他必须承认曾经一度被杰克的外表欺骗,觉得他是个优雅的绅士,是个真正的绅士。但很快他发现了这个人的伪善,得罪他的人一个个的通通糟了央。但是他又不招惹什么是非,是宫廷之上难得不站队的怪人,全凭心情做事,随时都有可能看某个家伙不顺眼。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每个人都是一边巴结他一边又敬而远之。 他的身边逐渐形成了和奈布类似的气场,总是空无一人。不过奈布辛苦,他却乐得潇洒,毕竟身份低位和手腕都摆在那里也没什么人喜欢触他眉头。 当然,奈布不算在内。而这个总是碍眼的家伙却三番两次的没能被处理掉,杰克有些恼火,也动起了歪心思。你说这样一个光明磊落的士兵,折断他的骄傲,打破他的冷静,退去他的铠甲之后……会是什么样子?铠甲之下,是不是苍白有力的皮肤?会发情吗?会求饶吗?会痛苦无助的碾转在自己的身下哭着呻吟吗? 现在杰克知道了,这个人已经完全可以由他搓圆捏扁,甚至连痛苦和快意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早就想这么干你了”杰克附在奈布耳畔说,“当你用你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我的时候” 杰克抽出性器,调整角度,又顶了进去。 “啊……” “当你站在宫廷之上行礼受封的时候” 拔出。 “当你站在牢房门口挑衅我的时候” 捅入。 “嗯……嗯啊” “当你在训练场上耀武扬威的时候” 抽出。 “当你……当你被人捆绑着送到眼前的时候” 全根没入。 “唔啊啊……啊……” “当你……” 杰克细细数着奈布那曾经充满诱惑性的一幕幕,最后低声询问早就哭的满脸水渍的奈布,“你知道自己的刑罚到底是什么吗?” “咳咳”奈布胡乱道,“不就是鞭刑吗” “不不不”杰克好心的把奈布被汗水浸透的头发别到耳后,“我说过了,你会受到那些是因为我。我是个记仇的小人。” “什么意思,你在法庭上不是说――” “是啊,”杰克微微一笑,“我在法庭上也宣布了,真正属于你的刑罚是――永无宁日。这是陛下赐给你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刑罚吗?”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背叛者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