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inride 火车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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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的故事情节:艾米布鲁海默和丹伊根上了同一班列车,他们大做特做。 艾米布鲁海默百般聊赖。 作为瑟琳娜竞选团队的核心智囊,她被允许无所事事的时间实在少得令人发指,她上一次感到无聊的时刻还是在大学第一年的春假,在她还没开始她的第一份实习的假期,她躺在她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宿舍里,想着刚过去学期的结业成绩,想着下一顿吃什么,想着晚上去夜店前先喝什么酒,她的室友已经通过父母的关系入职了一家咨询公司,她还在慢悠悠地盯着陈旧泛黄的天花板发呆。 然而作为一个要时刻准备好处理她老板的烂摊子的合格幕僚长,她每天的工作都排得比公立小学的预算表还紧。如果不是因为瑟琳娜得立刻飞回华盛顿处理她女儿的女同性恋”倾向“,她现在也能坐在空军一号的舒适沙发上处理瑟琳娜今天在G7峰会的口误,而不是被困在从魁北克前往多伦多的火车上无所事事。 该死的加拿大佬,连五个小时的长途火车上居然丝毫没有信号,怪不得魁北克像个在购物中心看到自己mama的青春期少女一样急着逃离加拿大联邦,艾米试图将头等舱赠送的贝果戳得面目全非以泄愤,而她手里的玉米制的叉子显然不是最趁手的工具。 再次诅咒加拿大,美利坚的应声虫,连环保这个概念都做得比它好,诅咒他们的免费医保、冰球、rou酱薯条和饥渴到在瑟琳娜在峰会晚餐上调情的首相——和新上任的总统女士调情是一回事,愚蠢到被多伦多星报的记者拍到是另一回事。这次的丑闻连艾米都差点无法压住,直到丹救世主般地解决了那个记者。艾米拒绝猜测丹提出了怎样的交易,但她昨天晚上的确在行政酒廊看到丹的对面有两个酒杯,那个记者的红色纽扣大衣还挂在高脚椅上。 除了在二十三岁订婚的姐妹会白人女孩,谁还在穿这么丑陋颜色的外套?于情于理,艾米都得感谢丹的无私献身拯救了她的工作,但是她此时能感受到某种背叛似的情绪冲到头顶,她拎着外套转身就走,忽视了丹(有一定几率)只是善意的挥手。 丹怎么可能对自己主动示好?这个贱人必然是要用这个人情来向她索要更大的让步。艾米闭上眼睛,决定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载的、被麦克大力推荐的冥想博客,打发过这次旅途。 她的冥想环节(更准确的说,是沉浸式自我厌恶)不到十分钟就被一个恼人的声音打断了。显然发胶先生对如何度过一次没有网络的长途旅程有完全不同的打算,他从隔了四五排的位置走过来,风度翩翩地跟艾米旁边的旅客换了位置,丹对艾米的抗议充耳不闻,“昨晚睡得如何?” “你不在我的房间里,所以我的答案是好极了。”艾米把有线耳机拿下了一秒,又立刻带了回去。 “不问问我的晚上吗?” “实在没法更不在乎一点。” 耳机里的女声变得令人烦躁,呼气、吸气、告诉自己你已经是最好的自己这类废话完全无法让她冷静下来。 “拜托,艾米,你知道你没法不——”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艾米毫不留情地打断,“那你可以试试。” 艾米无心纠缠,撒旦,我向你郑重祈祷——叫这个贱人别他妈再来烦我了。丹的确暂停了持续的sao扰,透过有线耳机艾米都能听见他自私的打字声。 她的消息软件叮了一声,“Mile Low Club?” 真够无聊的双关语,艾米听着耳机里忠实地读出信息的内容,没忍住笑出了声。意yin明知不可能的注意力就像故意去按发炎的智齿,从疼痛中获得莫名的快感,她该拒绝的,各种意义上,比如说:他昨天晚上刚睡了别的记者,现在答应跟他跑到后面就像嘉奖这种行为。女人总想找一个人发泄自己毫无来由的倾泻而出的蓬勃爱意,可每每鼓起勇气这样做,却总意识到在自取其辱,艾米已经在丹的身上无数次地学会了这一教训。 “你知道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为什么不呢?”丹只是露出最标准的华盛顿烂人微笑,起身先行走去了洗手间。 为什么不呢?艾米皱了皱鼻子,她实在恨透了丹这幅已经把自己完全看清的样子,但她更恨在处理所有丹的事情上的确可以被轻易看清的自己。我只是去亲手掐死这个贱人,别的什么都不会做,她做了个深呼吸,回想了一下今天内衣的花色,便把耳机扔回了包里。 五分钟后, 即使是特等座的洗手间也不可能大到哪里去,艾米靠坐在洗手台上,在香氛瓶和洗手液勉强挤进一只手好支撑,丹显然看出了她的局促,但比起像个混球一样指出这一点,他的手掌磨蹭到她的后腰,熟练地将黑色连衣裙的拉链拉到最低,低下头缓慢地开始了一个吻。 即使被塔利班的恐怖分子用机枪抵着头都无法让艾米承认:她其实挺喜欢丹自然地将她的胸部揉弄在手里的方式,当他低下头舔弄着rutou的时候,艾米的手抚过他的发间,她喜欢丹无意识地发出的哼声,好像他有多享受似的。与她之前的很多伴侣不一样,丹知道该做什么,和怎么做(以一种令人厌恶的方式)。 丹的手指顺着艾米的身体一路下滑,直到艾米的裙边,这也太烦人了,艾米都能感受她的内裤在因为刻意变慢的动作逐渐变湿,她有点不耐烦地抓紧丹的黑发,“手活水平下降了,小朋友,要我教会你怎么做吗?” 丹的手指沿着艾米的阴蒂周围打圈,没几个来回就逼出了艾米的小声嗯哼,丹鼻息颤抖着发出一点声音,仿佛是想笑,但又一点不像在笑,他沿着艾米直滴水的xue周,抚摸了两把便缓慢地把手指推了进去,他对艾米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没几下就戳中了G点,他又捅进一根手指,在温暖的xue道里面摸索,一点点把里面的褶皱都抚平。艾米没忍住扭了两下,xue口也因为手指的摩擦变得发红,体液顺着抽插的手指落在地面上,发出yin荡的水滴声。 丹凑上艾米的耳畔,舔吻着她的耳垂,直到她被捅到敏感点无法控制地打颤,呻吟着说她要高潮了,才说:“没有什么需要教我的了吧,布鲁海默小姐?” 艾米只觉身边的时间都变慢了,洗手间昏黄的灯光打在丹下垂的睫毛上,让他离那个华盛顿的混蛋有点距离,他今天反常地拥有奉献精神,已经十五分钟了,他还在做前戏,而且都是她喜欢的那种,她狐疑地发问,“直接说吧,你把什么搞砸了,老天,你不会又把瑟琳娜的演讲稿又和你收藏的黄片台词弄混了吧?” “哈?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在前戏上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宣誓就职的时间,如果你在背后捅了我一刀,我现在就想知道。” 丹又露出了那种最典型的混账笑容,他自己解开皮带,粗大修长的yinjing便从他的四角裤里蹦出来,他将老二在艾米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上磨蹭,“甜心,如果这个是你想要的,你所要做的只是问我。” 艾米绝望地翻个白眼,cao,她真的挺想的。她拍了拍丹已经半硬的的yinjing,回回在中间的细缝间划过,顶端的rou粒都被上下推磨,刻意避开xue间吊着他的胃口,“别假装你不想要这个,伪君子。” 刚经历高潮那儿正是敏感的时候,来回两三下,里面就有水沾湿了guitou,硕大的guitou得到yin液的滋润,丹胡乱摸准了那隐蔽的小口,往前狠狠一送,guitou就挤进了花xue里。 他的西装裤和四角短裤掉在腿边,艾米的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背抵在镜子上,被重复的顶弄逼得直喘。她的yindao比之前感觉得要紧很多,不知是不是在运行的列车上zuoai这件事弄得她很羞耻,丹的yinjing被夹得很爽,他没忍住调笑到,“老天,艾米,你是真的很久没zuoai了是吗?” “真不好意思,我在挑选性伴侣方面还没有沦落到会cao多伦多星报的记者,说真的,丹?”艾米的大腿碰了碰他的腰,手上的指甲却故意在丹的背上掐得更深,抬起来的时候甚至留下了半月形的印记。 痛!丹真的很他妈的讨厌艾米身下还吞吃着自己的yinjing,紧呼呼地把自己的家伙爱不释手地咬在xue里,嘴上却还要占上风的样子。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有睡那个婊子!艾米分明是吃醋了,cao,他就跟她喝了一杯酒而已,他可是在一个美丽的周五晚上拒绝了送上门的二十岁金发女郎,就为了…算了,没什么为的,他就是不想睡她。 于是丹报复性地捅得更深,手却护着艾米的后颈处不让她被撞到头,恶,等他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又吻住了艾米,准确地说,更像是某种调戏着到手的猎物,艾米将丹的沉默当作是自己的胜利,即使她的嘴唇被他玩弄在舌间,被cao得说的话都断断续续,她也要接着开口挑衅,“哈,下一个是、是谁,塔克卡尔森?” “什么鬼,小艾,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我昨天晚上没有跟她在一起!” 艾米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复,现在她不管说什么都会被当作太在乎对方生活的可怜虫,就不够“酷”不够“随意”了,红晕缓缓地从她的脸上升起来。 恭喜你,成功把场合搞得不能更尴尬了,丹想,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坦白时刻吗,“我没有在睡别人,真的,我用瑟琳娜的狗发誓。” 瑟琳娜才没有狗,艾米笑出声,她刚要收养狗,做好爱女儿爱宠物的面子工程的时候就被第一夫人抢了先,显得她不仅落了白宫一头,还又传出了她们二位不合的传言,导致她本人对这件事异常敏感。于是艾森豪威尔大楼里的人都会用这个开玩笑,说瑟琳娜那不存在的狗才是她本人最看重的东西。 “干你,(fuck you)”艾米骂了句脏话,没有直接回应他的当堂招供,现在说什么都很奇怪,于是她配合着让丹cao弄得更深,“你不是正干着吗?”丹把这当作一个积极信号,几个挺身紧接着就顶到了宫口,在深处嫩rou的开合下没几下就缴了械。 高潮完的沉默在这个洗手间蔓延开,艾米对着镜子反手系上胸衣,丹在她身后试图用自来水将被艾米揉乱的黑发打理得不那么毛躁,他的眼神重新落回艾米的胸口,对她用粉扑试图覆盖住脖颈间吻痕的徒劳尝试低声轻笑。 艾米对丹重新变回衣冠禽兽的模样翻了个白眼,她把扎成马尾的长发放下,准备开门离开,却被丹揽住了腰转过了身,她刚要抬头嘲笑他,不会还要再来一轮吧?他便低头吻了她。 很难说清楚这个吻里有什么,丹自己也只能用神使鬼差来形容。他本不必吻她的,zuoai是他的最终目的,而接吻对他而言从来只是一个形式,一个为了得到漂亮女孩们与他上床的必要流程。没有人愿意在达到目的后再去花额外的精力去重复不必要的流程,理性上是这样的。 此时他并没有想那么多,丹含住了艾米的下唇,他手下艾米的腰几乎是瞬间就变得僵硬,她的战斗或逃跑反应被激发,她掐住丹的大臂,在唇舌相交间含糊不清问他妈的你到底要干嘛。丹没有回复她,只是把洗手间的顶灯开关翻回关上,暖黄的灯光从这间封闭的小房间里消散,丹的大拇指轻柔地抚摸艾米的脸颊,小幅舔舐过她的嘴唇。在丹看不见的地方,艾米在他的手臂里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淇淋般慢慢地融化,直到她的胳膊都挂到丹的脖颈间,整个身体都贴到他的身上。 他们回到座位上,再次打开她的蓝莓手机上的时候,艾米发现火车终于到了一个有信号的区域,她可以继续回复那些该死的邮件了。正当她点开一封标题充斥满了大写字母和感叹号的邮件,她感到丹的手挪到了她的大腿上。 不是那种含有色情含义的,即将伸到她大腿中间的触碰,而像是没法分开一分钟的高中生情侣在进行公路旅行,在高速上超速时都要摸着对方的大腿。 丹没有抬头,他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包里拿出了笔记本,正在滑动光标阅读新的政策倡议草稿,他的注意力显然完全在电脑屏幕上,他正飞速地单手打字,无论是谁撰写了这份草稿,他都会倒了大霉。 艾米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黑莓手机上,在一段时间里的第一次,她觉得平静。 这显然比麦克推荐的冥想博客管用些。 回去的当晚, 这是他们的第二轮了,她的屁股和丹翘起的大腿时不时地拍在一起,她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经历了几次高潮以后她下面又紧又湿,里面的媚rou层层叠叠地裹挟着丹的roubang,她往下坐的时候yinjing顶得更深。艾米很放松,rufang上下耸动,粉嫩的乳珠颤颤巍巍地拍在丹的胸口,极致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丹的大脑里少有地空空如也,几乎是凭借着身体自然反应在动作,喘息间”好女孩”“甜心宝贝”轮流喊了好几遍。 艾米的金色长发随着骑乘的动作划过丹的侧脸,呼出的热气缓慢地喷洒在他的脖子上。丹觉得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在缓慢地愈合,神使鬼差间他的胳膊突然收紧了,他们的身体以一种极其亲密的方式贴合在一起,“小艾,”艾米哼了一声当作回复,“我们成为炮友了会如何?” 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就只有我们俩。” “我感觉你在给我设什么陷阱,”艾米警觉地停滞了片刻,她从丹的胸口爬起来,“你想要什么?即使我现在出门被空军一号压瘫痪我也不可能把竞选经理的位置让给你的。” 丹盯着她的眼睛,又把她的手攀回自己的肩膀,“别转换话题,我是认真的。” “我猜这是你同意的方式,哈?” 丹捏了把艾米的屁股,白哲的肌肤上稍稍一个用力便是红色的印记,像是某种获胜者的勋章,他加速地顶弄了起来,只把她顶得浑身微微发颤。 艾米的花径只吞得更深,她又贴上丹的胸口,声音模模糊糊的,“闭嘴啊,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