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下的贪婪(第十六刀)

    沉默的百老匯(上)

    〈台下的笑声，源自于台上的血泪〉

    张德得知国安会许多人都在追捕叔叔，让他在飞机上心急如焚，毕竟从小时候是得到叔叔的金援资助下，才有办法从医学院毕业，张德将他视为第二个父亲，经过十几个鐘头，终于来到纽约，一下飞机，就感觉四周瀰漫着奇怪的气氛，就在他走下手扶梯要前往大厅时，突然被一名男子急急忙忙的拉走，将他带到厕所，张德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便问他「你是谁？」

    男子头低低的出声「德，我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勇气，现在机场内外都是国安会的人，你还大喇喇的不变装，是不想要救你叔叔了吗？」

    张德「亦鑫，原来是你，对了，我要跟你讲一件事。」

    亦鑫「你是不是想说波特是我们组织的间谍？」

    张德「你怎知道我要说什么？他把宝玉书给抢走了，好险手术刀他后来又还给我。」

    亦鑫「手术刀？他应该想拿也没办法拿吧。而且他在我们组织潜伏这么久，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国安会的雀，都怪我当初没有调查好，就让他入组织当线民，真的着实吃了一记闷亏。」

    张德「对，我对他可以拿手术刀这件事非常的怀疑，我印象中，这几年手术刀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人可以再拿起来，除非…」

    亦鑫大悟「难道他曾经使用过手术刀？」

    张德「我也是这么怀疑，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有使用手术刀，只能够慢慢调查了，对了，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亦鑫「听说，猪这次带领很多人，誓言将光碟拿到手，至于光碟什么内容，我就不得而知了。」

    张德「这个我有听我妈讲过，光碟好像是交给我叔叔保管，内容他也不太清楚，听说光碟记录着黄玄石的位置。」

    亦鑫「黄玄石？这难道是一样宝物？」

    张德「我在那张卷轴中，并没有看到黄玄石这样神奇宝物出现在地图中，它难道是什么更加神奇的物品，让国安会想要得到它。」

    亦鑫「我们先变装离开这里，先去找你叔叔在说了。」

    张德「我们要怎么出去？」

    亦鑫笑着「我有办法。」

    他们两人变装后，出了厕所，正当他们要前往一楼大厅时，在哪边突然有两个员警来盘查他们两人身分，并说「把护照拿出来，我怀疑你们跟前几天攻击百老匯剧场的人有相关，跟我们进去调查。」

    国安会之前已经将张德的资料公佈给全组织知道了。

    亦鑫心想「这怎么可能，我们乔装成这样还是被认出来，难道这次逃不过了吗？」

    正当这么想的时候，后面来了一个女人，张德看见这女人，印象中有看过，但是却想不起来，转头跟亦鑫说「你看我们后面那个女人，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亦鑫觉得越看越眼熟，并说「她是在提亚被你救的哪个女孩子啊。」

    亦鑫想说完了，这下逃不了的时候，突然想到一招，转头跟员警说「要我去调查可以，但是我得先跟我女朋友报备一下才行。」

    员警说「要报备可以，但是你只能在这附近，我们随时有人盯着你们，千万不要想跑。」

    亦鑫跑过去跟哪女人说「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搭訕，鱼觉得很奇怪「先生，我跟你很熟吗？别想用这么老派的方式搭訕。」

    亦鑫笑着说「离开提亚后，身体应该有比较好吧。」

    鱼听见提亚，就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有去提亚？」

    亦鑫「当时就是我们救了你的，不然你怎么可能活碰乱跳的出现在这里。」

    鱼「难道是你从山洞救了我？」

    亦鑫「救你的并不是我，而是站在那边那个男人，不过我们现在遇到一点麻烦，你可以找人协助我们吗？」

    鱼往张德方向一看，并说「你们被人找麻烦了？我来处理。」

    亦鑫听到这句话后傻眼，他只是想要找人求救，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说要亲自出马，不禁想「她行吗？」

    鱼跟着亦鑫走过去，跟员警说「这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员警看到鱼过来，态度软化的说「他们两个因为跟最近的爆炸案有关係，所以我们要进行调查。」

    鱼生气的说「那两个人是我的朋友，难道我朋友会做出什么非法的事吗？」

    员警「当然不会，小姐的朋友可是上流社会的人，怎么会做什么非法的事，应该是我们调查错误，真抱歉，你们可以通关了。」

    张德觉得眼前的女人，居然可以让类似国安会的人听命，难道她也是国安会的成员？他们快速通关后，鱼一直想知道张德的真面目，就跟张德说「我带你们出关了，那你可以卸掉你的妆扮给我看看了吗？至少要感谢人要拿出真面目，才比较有礼貌吧。」

    虽然张德有点怀疑那女人的真实身分，但是毕竟人家救过他一命，他似乎是该要感激她，就卸下装扮，并对鱼说「小姐，谢谢你救了我们。」

    鱼「你叫什么名字，我先自我介绍，我叫做萧芳瑜。」

    张德「我叫做张德。」

    鱼看见张德的模样，又想起了那1个晚上，她是被这个温暖的男人抱去医院，想到脸突然一阵泛红，并说「你们来这里是要找谁？或许我可以帮忙。」

    亦鑫「刚刚那员警看到你后，立刻就放了我们，你跟他们有认识？」

    鱼「我只是常常出入这边，我大概每两天至三天就要来纽约批货，我是做代购的，你也知道出入关频繁，自然就会跟海关有着认识的关係。」

    张德半信半疑的说「我们来纽约就是想一睹百老匯的风采，但是刚刚那个员警说百老匯发生爆炸案，看来这礼拜看不到了。」

    鱼笑着说「要看百老匯剧场又不只有爆炸地点有，我知道有个地下剧场，据说演员比现在知名的演员还要火红，要不，我带你们去看。」

    张德被这热情的举动吓到，并说「没关係啦，你先去忙你的生意，我怕这样影响你批货的时间，这样就不好了。」

    鱼则是不死心的热情邀约「你刚来到纽约，我这里比较熟，让我带你去看看唄！」

    说完后，他就拉着张德的手，准备做计程车去看剧场，张德说「好吧，那我就跟你去看剧场，不过我朋友有急事要办，我先交代他一下，你先等我一下。」

    鱼「好，我在那边等你。」

    亦鑫看到张德从那边走过来，并笑笑的说「刚来纽约就有艳遇，你真的是上辈子不知道烧了多少好香。」

    张德鄙视的眼神看着「你少在那边不正经，看来我这边很难脱身了，你先去找我叔叔的下落，到时候手机联系。」

    亦鑫「好，但是你要小心那个女的，感觉她背景一定不单纯。」

    张德「我知道她说话还是有所保留，我会仔细观察。」

    说完后，两人分开行动。

    在撘计程车的一路上，鱼热情的在跟张德讲解纽约的好玩事，但是张德整颗心在掛念的叔叔，目前还下落不明，要他怎么能够专心听鱼解说，讲解到一半，鱼看到张德心有旁騖的表情，就对着张德说「是不是我讲的太无聊了，还是你不喜欢这么聒噪的女生，感觉你都在想别的事。」

    张德回过神来「没事，可能是我刚下飞机，有点水土不服，等等就会好了。」

    听到这样回答的鱼，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他不喜欢，原来是水土不服，在经过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充满高楼大厦的地方，下车后，鱼就拉着张德的手，来到一个小巷内，小巷内有一地下通道，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只见鱼带他进入一个地下的世界，这里跟上面的环境不一样，有很多人正在喝酒，并且看着剧台上表演，宛如另外一个世界存在，鱼带着张德走入人群，然后看见一个空桌，坐上后，鱼大声说「服务生，我这里需要两瓶啤酒。」

    热情的服务生，就立刻送两瓶啤酒过来给张德他们，然后鱼对着张德说「这里就是我最爱放松的地方，所有百老匯最好的演员都会齐聚这个地方表演，这里算是他们新人时，出道的地方，所以有着老鸟带着菜鸟，演技当然是世界一流。」

    张德对于这个地方，还是觉得有点讶异，没想到地上地下的世界，居然差异这么大，他对着鱼说「这地方很棒，我很喜欢。」

    鱼听见后很开心，心想「他也喜欢是不是代表他跟我的喜好是一样的。」

    此时张德在远方的剧台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看到他后，也没多看几眼就离开了，张德想说可能看错了，所以并没有想太多，突然间，大家都安静下来，主持人介绍「欢迎大家来到，这个充满欢乐的表演舞台，我先自我介绍，我是放克，是创造这个表演舞台创办人法兰克?福德斯的孙子，让我们今天一起享用表演，今天要表演的内容是，幽默大师，卓别林?跨时代的眼泪，欢迎演员进场。」

    说完后，灯光全暗，舞台布幕缓缓拉起，布幕内出现扮演卓别林的人，跟着台下说「大家好，欢迎今天大家来看我表演，如有不完美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张德心想「卓别林不是表演默剧不会说话，为什么…」

    正当内心的声音还没讲完，舞台上的人比着肚子「告诉各位，我可是不会讲话的，我是用这里讲话。」

    说完后大家哈哈大笑，张德看到这样的表演，还真是第一次看过，非常的幽默风趣，那名扮演卓别林的表演者，接着下去表演许多令人笑开怀的演出，直到最后，还亲自下台与客人互动，他边表演边走向张德，并且在他面前表演擦窗户，正在大家都看的很入迷时，他一个收手的动作，将纸条放入张德的衣服口袋，并且将大礼帽放在张德面前，鱼看见他表演的实在非常好，跟张德说「他表演的很好，这里有个传统，如果表演者在你面前表演，你就要给他小费。」

    张德想了想，也是非常有道理，所以他摸口袋的零钱，发现有一张纸条，正当他要打开这纸条时，卓别林用腹语跟他说「收下。」张德一瞬间了解意思，就马上把零钱给表演者后，回自己的座位，并且打开纸条看其内容，只见里面写着「表演结束后，后台见。」张德看完这个留言后，并跟鱼表示自己很开心，也感谢她带他来看表演，希望下次在一起来看的话，鱼「我们要在这里分开了，那你有联络方式吗？我这两天都会在纽约，如果有什么好玩的事，记得要告诉我喔。」

    张德「好，那下次见了。」

    说完后，张德跑去表演后台找刚刚拿给他纸条的卓别林，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心想这会不会是个陷阱，然后正当他要离开时，墙壁突然打开，眼前出一条密道，张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进入密道，当张德踏进去时，门自动关起来，张德沿着墙壁走，到最后有一个小房间，里面坐着一个人，那人转头观察，并说「姪子啊，我已经好久没看过你了，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张德开心的说「难道你是叔叔。」

    云龙「猜对了，我们应该有很久没见到面了，说一下你们最近的情况，大嫂应该还好吧。」

    张德脸色转变成伤心「叔叔，我是过的很好，但是我妈已经死了。」

    云龙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是生什么病造成的？」

    张德愤怒说「这一切都国安会害的。」

    就这样叔姪二人因好久不见，所以一整夜都在聊天，并且说出张德最近几年来与国安会的交手，张德突然想到「妈临终前，有跟我讲要来找你，但是我不知道用意是…」

    云龙「也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你妈要你来找我，可能性只有两个，一个是她已经死了，一个是她准备来美国享福，但是我没想到居然是第一个可能性。」

    张德「在十几年前，到底为什么国安会要来抢什么光碟，还是黄玄石是什么？」

    云龙「我就来告诉你，为什么他们要取得黄玄石，跟光碟片有什么关係。」

    云龙道出

    二十多年前，你爸也就是张英，来到纽约找我，不过他来找我的时候，身上满是鲜血，当时我问他说伤势要不要紧，虽然他嘴巴说不要紧，但是我感觉的出来他很沮丧，终于等他心情平静后，他就把一切都告诉我。

    英对着云龙说「你看我手上这把手术刀，为了它，牺牲了多少人的生命。」

    云龙「这把手术刀看起来很平庸阿。」

    英「这把刀害死了我的兄弟「龙」，国安会因为这把刀，已经变成生灵涂炭了。」

    云龙「那你应该把这把刀销毁才对！」

    英「我已经答应龙，要使用这把刀拯救世人，我一定要守住我对龙的承诺，不过我隐约有感觉到这把手术刀，并不是一把救世刀，它里面好似储存了许多邪恶的灵魂。」

    云龙「会不会其实这把刀若是没有被良善之人拿到，会变成当道的恶梦。」

    英「这个我不敢确认，不过龙在最后跳海前有跟我说，这把刀其实有一个相剋之物，与五样神兵利器，可以復活传说中的五脉神剑。」

    云龙「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快去找这些东西，免得落入坏人之手。」

    英「我把这片光碟交给你保管，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什么意外，你一定要好好守护它，并交给你信任的人。」

    云龙「光碟？这里面是？」

    英「这片光碟是记录着五脉的相剋之物「黄玄石」的位置，因为当时路过某国家时，它的守护者已经被国安会的人暗杀，他在临死之前，託付给我的重要物品。」

    云龙「嗯，我会好好保管的。」

    说完后，英立刻离开纽约，到下一个地点出发。

    张德听完后，感觉爸爸这后半生几乎都在为了手术刀的事情，疲于奔命，如今他已经继承爸爸的遗志，立志要消灭国安会，更不能因为受到挫折而放弃，瞬间心情转换到另外的心境，与云龙聊天完后，云龙意识到外头有人偷听，便说「我把光碟收在一个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去那边拿。」

    两人便前往光碟放置的地点。

    另外一方面，亦鑫在半途中接到老大的指示，说要前往皇后区找g集合，就立刻前往皇后区广场，亦鑫走到皇后区广场一看，g已经坐在椅子上直挺挺的似乎等他许久，因为人潮眾多，亦鑫假装看着报纸并走到那桌，并说「吉，老大有指示什么事？」

    过了许久，g都不说话，他抬头看到g，他已经死亡多时了，身体都僵硬的被人固定在椅子上，亦鑫心想「完了，中计了。」

    正当他要跑掉时，他已经被包围了。

    亦鑫的生命，终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