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锦湖公馆(rou 骨科 微bdsm sp)
姜昭慢吞吞地动作起来,先是脱掉了脚上的方跟鞋,紧接着逐个解开衬衫的纽扣,松开黑色小羊皮腰带,解下内衣。 只留下颈间那条闪烁着的鸢尾花项链。 项链通体白金材质,下方坠着一颗缀满钻石的钥匙,衬得姜昭的皮肤愈发白皙透亮。 衣物零散地掉落在瓷砖上,皮肤与冰冷的空气相遇,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愣着做什么?” 屋内的声音如同伊甸园的毒蛇一般,嘶嘶地引诱着她。 姜昭走进客厅,周璟樾靠在下沉式的环形沙发上,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半干,刘海被随意地撩到头顶。他穿着深蓝色的范思哲老花浴袍,银色笔记本电脑架在腿上。见她进来,便将电脑放在身旁的沙发上,目光也随之上移,落在姜昭身上。 大落地窗已经被窗帘掩起,无主灯的亮度没有被调的太高,只是柔柔地洒落着,周璟樾的脸庞棱角分明,陡峭的鼻梁上架着一柄无框眼镜,神色被映照的半明半暗。 姜昭熟门熟路地坐在他腿上,双腿蜷起,神色惴惴,像一只心虚的小猫。 后颈一阵酥痒,是周璟樾的手掌在轻抚乌发。 姜昭倚在男人胸口,在一阵嗡嗡的起伏中,听见男人问道:“听说你把徐琳琳换掉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 “是…现在要开始预备暑期档了,徐琳琳工作效率不高,跟不上我的工作进度。” 姜昭找了个自认为合理的借口。话到嘴边,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两个度,气势上明显矮了一截。 男人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怎么没给我打电话,让我再帮你找一个助理?” “你在出差,我不想打扰你工作,正好新招的实习生里面有个小姑娘工作能力很出众,我就…” 姜昭越说声音越小,余下的半句化作嗓子眼的咕哝。 她太了解周璟樾的脾气,这人向来没那么好糊弄。 耳侧的发丝被挽起,白皙而脆弱的脖颈裸露在空气中,铃声叮咚作响,继而一道带着凉意的束缚落锁。 她不用低头,都知道是周璟樾又给她套上了项圈。 那是一条极细的蟒蛇皮项圈,鳞片的纹路黑得发亮,正中心穿着一颗银色雕花铃铛,皮革内侧上还刻着Ginger的字样。 “跪好。” 周璟樾一发话,姜昭就知道今天这顿皮带烧rou,自己算是躲不过去了。 姜昭认命地从他腿上翻下来,rou体摩擦之间,隐约触碰到一个guntang炽热的棍状物。 看来周璟樾不仅没有因为一个周的出差精神不振,恰恰相反,他精力好得很。 姜昭的心又凉了半截,转过身去做好跪趴的姿势,把头埋在柔软的沙发枕里试图逃避现实。 周璟樾也没有穿鞋,但姜昭敏感的神经仍然能听到他的脚步渐渐走远,不一会儿又重新折返回来,在她身后停下。 她的神经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连带着下身也吐出一股水液。 “还没开始呢,就湿成这样了?” 尽管这样的场景已经很多次上演,姜昭仍然不争气地红了耳廓,闷声试图反驳:“不——啊!”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便感觉到一阵劲风划过,左侧臀rou颤动着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觉。 戒尺是冰凉的,拍打过的皮肤却火辣辣似烧红般guntang,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渗出,姜昭的腰本能地软下去,身体向前缩成一团,躲避着即将再次到来的疼痛。 “放出去一个周,以前的规矩都白教了吗?”周璟樾厉声道,“跪好。” 六年了。 姜昭早已养成了在床上对周璟樾言听计从的习惯。 她难耐地呜咽着,重新将臀部抬起。周璟樾也毫不含糊,一记抽在方才被冷落的另外半边。 姜昭止不住地哆嗦,腿间却愈发湿润起来,yin液多得挂不住,顺着细缝滴落在沙发上,洇出一个暗色的斑痕。 又是一声脆响。 姜昭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来,靠枕被她纤长的手指死死绞着,恨不得掐出一个洞来的力道,却分毫不能缓解皮rou之苦,以及花心深处隐隐约约的渴求。“周璟樾…”她的声音被情欲熏得柔软,像小猫甩着毛茸茸的尾巴轻扫掌心,叫着上位者的名字祈求原谅。 “叫我什么?” 周璟樾不吃她这套撒娇耍赖的伎俩,发问的同时,一板子又抽在已经红肿的纹路上。这次确实打得重了,痛感透过皮rou,沿着脊柱直冲大脑,姜昭整个人弹了一下,耳朵嗡嗡地响,什么矜持也顾不得,立即挂着哭腔讨饶般地磨他:“哥哥——求你!” 戒尺确实没有再落在她身上,取而代之的却是周璟樾有些粗糙的手掌,带着些刻意为之的力道按在她红肿的臀rou上,恶趣味地捏成紧凑的形状。 姜昭微微摆动腰部,试图挣脱恶魔的掌控,然而却是被另一只手按住了腰侧,让她动弹不得。 “知道错了吗?”周璟樾的声音低哑。 她的呼吸杂乱,夹杂着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喘息,细如蚊蝇的一声“知道错了”裹挟在中间,任谁都能听出来那不是真心。 但周璟樾似乎并不在意,得到了答复便就此作罢,将手掌从那片红白交错的皮rou上移开,但还没挪走多远,顺着湿滑的yin液蹭了两下,两节手指并拢着探进姜昭因为疼痛而夹紧的xiaoxue。 甬道内又潮又热,嫩rou前赴后继地挤压着他的手指。周璟樾轻笑一声,抽出手指去按揉她挺立的阴蒂,另一只手抽空解开腰带和裤子上的纽扣,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避孕套,咬着包装撕开,单手套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上。 眼前的姜昭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他的手指抽出来后xiaoxue还没来得及合拢,隐隐约约张开一道缝隙,似乎是在邀请着他。 周璟樾却之不恭,扶着挺立的yinjing,沿着被yin水浸泡得发亮的臀缝下滑,一寸寸陷进姜昭紧窄的xuerou中。 坚硬的欲望刚刚没入顶端,姜昭就呜呜嗯嗯地摇着屁股想要躲,肿胀的花心一个劲儿地往外推拒着异物。周璟樾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喘息杂乱无章,像是被激发了原始的兽性一般,大手掐着她两瓣臀rou向外扯,一个挺身,尽数嵌入温柔乡中。 姜昭没有防备,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周璟樾的欲望上一般,惊声尖叫出来,后半段尾音哑然失声,只剩朱唇仍然无力地张开,脚尖僵硬地绷直。一股水液自花心深处倾泻而下,就连周璟樾的粗长也堵不住,浸润了两人没有半丝缝隙的交合处。周璟樾难耐地低喘,俯下身躯,几乎将姜昭整个人拢进双臂之间,却分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在姜昭还不住抽搐着的甬道中,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啊!”姜昭抬手抓住脸侧线条分明的手臂,男人的汗珠滴在她的手腕上,她无暇将其拭去,身体只能随着男人顶撞的频率上下耸动,在他青筋交错的皮肤上留下几条深深的抓痕,连带着话语也被撞得支离破碎,“哥…太…太重了…不要了——” 周璟樾恍若未闻,甚至在整根抽出,又狠狠深入时又坏心地向更深处塞,打着圈儿地磨她敏感的内里,衔着她guntang的耳廓低声问她:“不要了为什么还出这么多水?嗯?” 铃铛在颈间哗啦哗啦地响着。高潮的余韵太过绵长,姜昭被他cao得说不出话,大脑一片昏胀,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交合处的水液被打成白沫,大腿止不住地抖,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姜昭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只剩双手还抓着周璟樾结实的小臂,翘着屁股供他进出。 周璟樾似乎对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十分满意,在她挂着薄汗的侧脸印下一吻。 “小骗子,不要哥哥cao,还把哥哥咬得这么紧。” 姜昭阖着双眼,生理性的泪珠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微微颤抖,如同坠着晨露的蝶翼。 “周璟樾。”姜昭终于喘匀了一口气,“你真是个变态。” 这样的评价对于周璟樾来说不痛不痒,他不置可否,变本加厉地探手去揉姜昭颤巍巍的乳rou。拜姜昭亲生母亲的基因所赐,她的身材很好,胸部挺翘又绵软,像两团麻薯团子,中心晕着暗红色的乳晕,此刻被周璟樾用指尖夹着拉长,又引得她一阵哼哼唧唧的抗议。 “你当初来爬我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个变态?” 周璟樾低喘着,吻她因为快感而弓起的光滑后背,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姜昭敏感的肩胛骨上。 这话正戳中姜昭不爱听的痛处,她抿抿嘴唇,却根本压不下鼻尖的酸涩,尽管快感似涨潮般一波压过一波,她也强忍着,赌气一般连半声呻吟都不愿发出了。 周璟樾何其了解姜昭。 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喘息的节奏,吟哦的声调,高潮的温度,疼痛时隐忍的表情,情欲冲刷时破溃的理智,他都记得比股市的增长点还要清楚。 他一面无奈着姜昭自己犯了错,居然还有胆子闹脾气,一边压着熊熊燃烧的欲望将硬挺从她身体中退出,大手一捞,把气鼓鼓的女孩翻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