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珏,惩罚开始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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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亦说了一下我和刘安儿的关系,这时刚好刘安儿看到我了,打个招呼过后,她就自己去找乐子了。 “对了,陆珏要来了,我刚告诉他了”林亦给吕陶陶到了杯酒,“你和陆珏的矛盾还是要好好处理一下,你看你们两天不联系,就发生了这么大事,要是你和陆珏发个官宣不就没事了吗?” 提到和陆珏的矛盾,一切要从那个电话说起。 “你是吕陶陶女士吧,我是陆珏的父亲,我也是刚刚知道你们两个人的事,但……”陆父顿了两秒,“你在设计界的名声复杂,我家又是清流,你应该多多少少听说过我们家里的情况,我本不想棒打鸳鸯,但我也希望吕女士能明白我的意思。” “陆叔叔,我和您儿子还是男女朋友,接回来会不会分还不一定,您要是不像您儿子和我在一起就去和您儿子商量,而不是在这威胁我一个弱女子,名声复杂也只是说性取向的问题,您不知道吗?况且我的能力并不是这些花边新闻可以抹灭的。”说完没等他回复就直接挂了电话。 后面我把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陆珏,让他去解决,不管结果如何,我这几天都不想理他,然后就去和刘安儿喝酒,后面就发生开头那件事。 “没什么,他父亲给我打了通电话,我让他去处理一些事而已。”我晃了晃酒杯,眼角微微弯起,似乎在笑,懒懒道,“告诉他也没什么,刚好趁这个机会说清楚。” 话音刚落,就看到陆珏从门口进来,朝吕陶陶走去。 陆珏对林亦道谢后,拉着吕陶陶就往三楼房间走。 到房间后, “陶陶,对不起,我已经和父亲说明了我们的关系,我已经处理好这件事了,你不要生我气了好吗,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陆珏抱着我,垂下眸子,望着我,哀求道。 本来想好聚好散的,看他这幅可怜样子,想到既然把麻烦处理了,这次就原谅他。 我是这么想的当然也就是这么说的。 “说好我对你怎样都可以的,走吧。”我拉着陆珏去浴室。 陆珏红着脸,小小声说:“陶陶,你要对我轻点。” 吕陶陶在房间找到两副手铐,又捡了上次还没来得及丢掉的快递保护气泡膜,把手铐绕了几圈,再搬了个小椅子回到浴室。 “坐到地上去。” “好。” 吕陶陶先将他双手一铐,再用另一副挂住中间的铁链,站在椅子上,推开浴室顶部一块的盖板,费了好大一翻力气才将手铐的另一头挂在里面的管道上。 陆珏很高,但这样吊着,脚尖也只能堪堪触及吕陶陶搬来的椅面,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上。 吕陶陶在地面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也许是因为这姿势有些吃力也许是因为这姿势有些吃力,他说话有些喘。 “陶陶………想要…” 吕陶陶听得心痒痒,问道:“要什么?” “你,给我……” 吕陶陶眯眼,伸手勾了一下,下一秒,冰凉的水便淋了他一身。 “啊!”陆珏被突如其来的冷激得一颤。 吕陶陶仰着头,看着他的白衬衣一点点被浸湿,紧巴巴地黏在他身上,透出一点rou色。更多的水没能留在他身上,顺着流下,落在地砖上溅射开,再流进地漏里。 “我还是不高兴,这是对你的惩罚”关掉喷头,平静地告诉他,“我们继续” 男人一瞬间脸爆红,说话也磕磕巴巴的,“好……陶……陶……轻点!” 吕陶陶一脚踹倒椅子。 陆珏的身体又往下坠了坠,疼得他脸都变形了。 吕陶陶打开了喷头,并且拿出一条黑色绸带绑在他的眼睛上,封闭了他的视觉。 吕陶陶没有离开,轻轻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 他睁着眼,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他吕陶陶还没消气。 冰凉的水无情地浇在他身上,一点点夺走他的体温。 吕陶陶看见他咬紧牙关,看见他忍不住发抖,听见他渐渐加重的喘息。她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可爱的过分,伸手关掉喷头,绕到他身后。 吕陶陶伸手就是一掌,啪地一声,拍在湿透的臀部上。陆珏起反应了。 吕陶陶伸手撩起白衬衫,贴上他的后腰,那指尖在他腰上轻敲,又挪到侧面,轻轻捏了一下。 察觉到明显的紧绷感,吕陶陶轻笑了一声,手继续前伸,至小腹处停下。 几根手指轮番轻按,吕陶陶听着他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声,笑道:“这就难受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呀?” 说着,在陆珏身体逐渐僵硬的同时,单手抽开他的皮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一把扯落他的长裤,湿透的长裤便皱皱巴巴地挂在小腿上。 小腹上的手仍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另一只则在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顺势往上滑,然后在男人的颤抖下,伸进了内裤里。 握上的那一瞬,他全身应激性地抽动了一下,差点撞到陆珏。 “还是那么敏感”吕陶陶试探着捏了两下,惹得他忍不住抽了口气,笑道。 很快,那只手便不满足于揉捏了,它扯下他湿哒哒的内裤,肆无忌惮地上下搓弄起来。 “嗯……呃……” 陆珏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粗重的喘息声中时而溢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变调。 然而吕陶陶太过贪婪,她想看见这个男人完全失控的样子。 她开始放肆。 她在顶端揉捏、旋转、摩擦、抠弄,用尽一切方法刺激着他,看着他扭动着颤抖着小小声的喘息着,好不可怜但是又躲不开的爪牙,却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哪怕抽搐得几乎痉挛,她仍然掌控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陶陶对不起…………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呜……”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与尖叫转换,泪水与汗水混合,这是一场已经持续半小时的单方面蹂躏。 吕陶陶手里的那根rou柱已经涨得发紫了,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它一次都没能射出来。 每当他要射的时候,吕陶陶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精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肋疲力竭。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听见吕陶陶的声音。 “陆珏,事情翻篇了。” 他射了。 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来,淅沥沥洒了一地。 看着点点白色渐渐与水渍混合,吕陶陶蹭了蹭手上的黏腻,对于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满意。 她解了手铐,让陆珏落了地,蹲下来替瘫软的他除去裤子,又解了他的衬衣扣,将他扒了个干净,再伸手取下花洒,调成热水,试了试水温,仔细帮他清理起来。 陆珏的身材非常好,没到肌rou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练过,恰好符合吕陶陶的口味。 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扎眼的红痕,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又仔细检查过,没发现破皮,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膜,但毕竟吊了那么久,吕陶陶还是有点担心。 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吕陶陶握住他的大臂,轻轻一动,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 她立刻停住,问:“严重吗?” 男人摇摇头,吕陶陶替他揉捏着肩膀,直到他肌rou渐渐放松下来,才抬手关掉了喷头。 陆珏被吕陶陶拖上了床,与此同时手铐也重新铐上了陆珏的手。他眨了眨眼睛,声音沙哑道:“陶陶,我们结婚吧,他是我父亲,我会尽该尽的孝道,你和他的接触没必要那么多,甚至乎可以没有,同样你的父母也一样。” 陆珏心里清楚他父亲那件事惹怒了吕陶陶,现在不说,那个小气的女人就不会给他机会说出口了,现在说了,万一她同意了呢,就算不同意,下次再求就好了。 吕陶陶怔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轻笑道:“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 “现在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现在给你奖励。” 随后陆珏看着她脱光了上衣,然后翻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腹部贴合的地方立刻贴上一层湿润,他甚至感觉到了汨汨流出的黏液,被她压成了一滩黏腻。喉结不由滚动两下,yinjing也缓缓立了起,隔着裙子贴上了陆珏翘挺的臀部。 她察觉到身后苏醒的巨龙,反手握上揉捏搓弄,没过一会儿,陆珏便低低地喘起来。 指甲在他胸口划过,时不时抠两下凸起的小rou粒,惹得他哼了两声。 她跪立起来,拉起几根晶莹剔透的细丝,又啪地一下绷断,落回那片湿泞之中。 即便不回头看,吕陶陶也知道他现在硬成了什么样子,后退了些,拨开湿透了的内裤,将手中的巨龙送上去她实在湿得不像话,硕大的蘑菇顶在xue口处几番戳弄,便被淋了一身,陆珏受不了她这样磨蹭,忍不住顶胯,那头部便蓦地挤了进去。 吕陶陶没料到这一出,腰一软,又往下坐了几分,顶到了rou壁一处粗糙的敏感点,直接被送上高潮。 骤然收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蘑菇头,让陆珏差点没忍住,倒抽一口气。 “哈……”吕陶陶长舒一口气,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然后揪住他立起的rutou,拎着弹了一下,“谁让你动了?” 陆珏重重喘了一声,手铐的锁链扯得直响。 短促的疼痛感实在不像是惩罚,她甚至感觉体内的巨物又涨了一圈,将内壁又撑开了些。 “要是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的指尖又在被拉扯过的rutou上扒拉两下,陆珏忍不住偏过头,撑在床上的那只手翻覆过去,五指在床单上扯出一堆褶皱。又磨磨蹭蹭坐下去好长一截,冬宁只觉得要戳到顶了,却还没将他完全吃下去。 知道他尺寸惊人,但吞到现在深刻的认知到这一点,于是一狠心,收了力,任身体因重力下落。 “啊!” “嗯哼!” 吕陶陶张着嘴喘气,脑袋一片空白。 够大,够深,仿佛要将她贯穿,从内到外胀得酥酥麻麻,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上。 待到回神,吕陶陶见他手中抓着一团床单,强行摆正了他的头。 双唇微张,浓重的喘息声从中发出,他已经红了眼,眼角似有泪光,亮晶晶的。 她已经实实在在坐在他胯上,俯下身,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还不忘拨弄着他可怜的小rou粒。 “感觉如何?” 她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震动上来的,有些发麻,陆珏缓了缓气,喘道:“要射了……你出来……” 吕陶陶没有用安全套,他必须忍着,陶陶不喜欢他内射, “安全期,今天可以。” 她朱唇轻启,落在了他红肿的小rou粒上,湿热的舌尖舔弄起来,将那里弄得一片湿润。 湿热的,柔软的,酥麻的,难耐的。 “不……呃啊……” 陆珏疯狂摆头,却不敢真的伸手拦她,任她肆意采撷。 终于,在一次重重地吮吸之后,吕陶陶放过了他那变得又红又肿的rutou。 还没等他反应,吕陶陶直起身来,上下耸动起来,发出啪叽的声音。 她呻吟,她喟叹,她呜咽,声音交错着入了他的耳,在晃动的乳rou前全成了诱惑。 “呃……忍不住了……要出来了……哈……啊……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