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最初的欲望/阴晴不定的他(林淼)
林淼打完那一掌之后啧了一声,他意气用事了。此刻他更应该装乖去争取林绘云站在他这一边,但看见秦炎生在林绘云身上留下的印记,他的理智完全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他刚上初中开始发育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自己对母亲有特殊的情感,或者更明确地说,性欲。身高还没开始抽条的他以前单纯地以为自己喜欢窝在母亲的怀里是因为喜欢母亲、那样很舒服,但等他第一次梦遗,梦里的幻想对象是抱着他但袒露出双乳微笑看着他的母亲时,他又羞又爽又自责。 纠结的他以学习为名去住校了,离母亲远远的,有的时候连周日也不回家。然而在青春发育期的那一个个夜晚里,在窄小的宿舍床上,他总忍不住想着母亲下体梆硬,即使他在回忆的片段是衣着正常得体的母亲在普通地做事。 母亲在做饭,围裙的系带松垮地系在腰上,母亲一走动就往下滑,最后卡在大屁股上,系的蝴蝶结就卡在臀沟处一晃一晃;母亲赶着去公司手忙脚乱,新买的高跟鞋怎么穿也穿不进去,扶在门边单只小腿向后翘,裹着黑丝的足弓绷紧,手指勾着鞋后跟狼狈地把脚往鞋里塞;母亲让他帮忙调项链的长度,用手把自己的长发拢成一把抓起来,微微低头露出戴着细链的光洁后颈…… 一个人住校时林淼几乎把母亲身体的每一寸都用自己肮脏的性欲意yin了一遍,最初的罪恶感也被他自我消解成了他是太爱母亲了。 至于秦炎生,林淼也很早就知道他这位“弟弟”对母亲有非分之想。秦炎生和秦家关系不咸不淡,大学前一年里有一半时间都在往林绘云和林淼的家里跑,林淼的房间里还有一张可以藏进墙里的折叠床,给来过夜的秦炎生睡。 在林淼住校时,他某天突然回家,然后发现秦炎生在翻母亲的脏衣篓,鬼鬼祟祟在往书包里塞什么。已经觉醒了两性知识、接触了不少黄色书籍和片儿的他一下就明白了秦炎生想偷母亲用过的贴身衣物自慰。 他一拳揍在了秦炎生脸上,秦炎生反应过来之后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愧意,和他扭打在了一块儿,两个人打到差点从阳台掉出去。 好在林绘云下班让两人在听见门把扭动的声音时立刻分开了。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隐瞒了打架的真实情况,只隐晦地暗示是秦炎生的秦家少爷身份给他们在学校里招了打。林绘云当时心疼不已,特别是对因为体格和技巧都更差、被揍得更惨的林淼。 她认为施暴者因为林淼是跟班所以下手更狠,事后跟林淼道歉了好几回,还诚恳地问他要不要转学,不再蹭秦家的光,她现在也有能力供他上好的私立了。 林淼拒绝了,他能转校,但母亲不能辞掉在秦氏的工作,他现在更要盯紧秦炎生了。他不久后说服了好不容易有空回一次秦宅的秦青让秦炎生也去住校,他不能让秦炎生有和母亲单独相处的机会。有利有弊,他也把自己给坑了进去,他可以用各种理由说服秦青,秦炎生当然也可以同样忽悠母亲,他又不能表现过激的抗拒,解释不通。 他们两个人一直到大学毕业都像连体婴一样在同一所学校里住校。外人看了都说他们这对好朋友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只有他们俩内心明镜似的,什么感情,防贼罢了。 林淼原定的计划是趁着秦青去世,他带着母亲出国,彻底远离秦家和秦炎生,去过他们母子的二人世界。向不向母亲袒露他那畸形的感情再做考虑,或许当乖儿子掩饰一辈子也可以。可葬礼上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他措手不及。 遗嘱里诡异的财产分配让本来秦炎生会板上钉钉的继承的局势变得混乱,演变成了林绘云支持林淼和秦炎生其中的哪个,哪个就会成为秦氏的新当家。周围一起听遗嘱公示的人们交头接耳,林淼却被秦青有可能是他亲生父亲这个猜测冲击得坐着开始发呆。 漩涡中心的三人不见了两个,律师提醒林淼让他尽快和另两人协商,处理好继承事宜。仍然不是很清醒的林淼打电话找两人均关机,查会场监控也没查到两人出了葬礼会场去哪儿了。他最后用比平时慢很多的速度黑进了社会面的监控,一个人一点点用rou眼搜索监控画面,找到秦炎生的车,再追到某处房子找到了母亲。 他站在门前,从监控里他知道只有母亲在,秦炎生赶回秦氏了,但门有密码。他想了想,输了母亲的生日,门开了。 房间里躺在秦炎生床上的母亲睡着,当他靠近了发现她穿的是秦炎生的衣服。不祥的预感袭来,林淼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母亲胸前的扣子,看到明显的情色痕迹时,他的呼吸顿住了。 努力平静下来把母亲带回了家,母亲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林淼实在看不顺眼母亲穿着秦炎生的衣服,动作缓慢地帮她换了,眼睛一直看别处,生怕再看到什么秦炎生留在母亲身上的让自己发疯的印记。 母亲刚醒时,他确实想好好和母亲沟通,让母亲支持他成为秦氏的新当家。事已至此,机会摆在面前,他成了当家就不必再顾虑秦炎生,不用被迫和母亲“私奔”到国外。 但当母亲亲口承认秦青是他的父亲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根本制止不住内心的狂躁。他一直以为多年来母亲“不要脸”般坚持地留在秦家是为了他能得到更好的成长环境,但事实可能是母亲在做秦青忠实的地下情人而已。 被背叛感淹没了林淼的理智,他在林绘云面前的乖孩子壳子裂开,泄露出最不堪的本性,扒开了母亲的衣服,对刚遭受过创伤的母亲发泄撒气。 在面对这具日思夜想的酮体时,林淼不可避免地勃起了,腿间的硬物抵住了林绘云的股间。“哈啊。”林淼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又换回之前哄她的语调,下巴搁在她肩上脸在她颈侧蹭了蹭说:“妈咪,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脱妈咪的衣服还打妈咪。” 他道完歉话锋一转:“但是,妈咪和炎生上床这件事,我很生气。” 林绘云听着心软了些,停下了挣扎。像亲兄弟的一样的好朋友和母亲上床了,他接受不了她也能理解二三。但脱她衣服检查她的xue仍然是过分的畜生行为。 林绘云刚准备扯毯子盖住下身从林淼怀里站起来,和林淼说我们待会儿冷静下来好好谈谈,林淼突然暗示性地顶了顶胯,贴在林绘云耳边说:“妈咪,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可你为什么要为他隐瞒呢?我明明才是妈咪亲生的,为什么妈咪看起来好像更疼他呢?” “妈咪,我硬了,帮帮我好吗?帮我打出来。我好难受啊,妈咪。”林淼牵着林绘云的手覆到了自己鼓涨的裤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