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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火

       《大齐春艳史》

    ——正德寺著

    李火旺第一回遇见诸葛渊的时候,不到十岁,躲在牙婆身后,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随后怯懦地落在板正的新鞋上,鞋底刚纳好,白的晃眼,只是已经有了泥点子,他正心疼的时候,一双枯槁的手把他拉了出来,视野突然地开阔让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眼,那双枯手的主人指向刚走过来的一个锦衣男子,对李火旺说,“小孩,你看好,这位是你未来的相公。”

    这就是李火旺跟诸葛渊的第一面。

    岁月将过去粉碎,重组成崭新的姿态。诸葛渊和李火旺的身躯逐渐抽条,虽然青涩但也能隐约窥得未来的风华。

    太阳在黄昏融化,诸葛渊却浑然不理屋内渐暗的景色,只讲头深埋在了“圣贤书”内。一只手却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诸葛渊吓了一跳,连忙把书收起,却听一声轻笑,他回头去看,是来给他送暖炉的李火旺。李火旺嬉笑一声:“好哇,你竟一个人窝在这里看这荒唐书,我告诉祖母去,到时候叫兄弟姐妹们怎么看你。”诸葛渊连连摆手讨饶,任他如何哀求,李火旺自岿然不动。“除非……”李火旺眼珠一转。“除非?”“除非咱两一起看。”见诸葛渊还在犹豫,李火旺连忙道:“好哥哥,好哥哥,我不告诉别人,要是我多嘴,明儿就掉进池塘去叫王八一口吃了,来生给你当坐骑去。”诸葛渊叹气,倒是无奈同意了。两人脑袋凑的极近,书籍在灯火里渐渐明晰,男女交合处的细节都清晰可见。渊火二人不觉屋内燥热起来。

    “这真能坐下去吗?”李火旺盯着那图,不自禁问道,画本里那女子的腿都快被掰折,他和夫君日后成了亲,也是要做这档子事的。火旺的目光从画本漂移,一下下瞅着诸葛渊的下面,被发现了,就撑着羞涩嬉笑:“早晚都是要看的,怎的不许我多瞄几眼,怕不是还没本上的大罢!”

    烛芯爆了,噼啪地一声响,唐突地打断二人的暧昧。有什么东西悄然从指尖流逝,李火旺发现不了,他还在期许又羞涩地望着诸葛渊。他被卖来就是给诸葛渊填房的,算过八字,他的命对上他的命,顶顶好,所以说是做妾,但不会另娶。他迟早是他的人,唯一的人,现在偷尝禁果又能怎样。诸葛渊却是合上书,比烛芯响,把房间的旖旎都拍散了。“李火旺,你这般说,是当真要守着你做妾的命吗?”他的神色在这一刻晦暗难懂,斟酌着开口,一字一顿,落在李火旺心头,“你就没想过,逃出去吗?”

    梧桐树叶被风打的绕了个圈轻轻落在展开的书页上,遮住了画上女子潮红的脸,李火旺心里也好想被什么轻轻打了一下,酸涩的涟漪在心头荡漾开。他不敢看诸葛渊的脸,只低声说了句“我去关窗”便匆匆起身要走,却不想被诸葛渊扣住手腕,烛泪蜿蜒留下又固执的凝固在柱身上,寂静在两人之间流淌。李火旺盯着诸葛渊的脸,这个往日一直被心照不宣遮掩的问题被诸葛渊突兀的挑开,他突然觉得对方有些陌生。李火旺咬牙,欺身压在诸葛渊身上,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的去解裤腰带。诸葛渊却见阴阳交合之身,红白相间之色。一朵被雨打过的rou花明晃晃嵌于两腿之间,诸葛渊移目,却见匍匐在他身上的李火旺已经悄然泪流满面。

    “你做甚做这种话,这么些年你看我竟也一直不是我。”总归是他忘了本,他不是诸葛渊的妻,只是买来的妾罢。李火旺一哭,诸葛渊便慌了神,那双手上不得下不能,最后只是虚握李火旺扒在自己裤头的手上。“我没这般想。”诸葛渊说,“我没这般想。”诸葛渊退了步,李火旺却不依不饶了,我就是忘了本,我就是要看看那人心是不是石子做的,如此无情。他近乎是恨地发问:“那你作何想,你预备撵我走,不让我碰你,你也不碰我,你是作何想!”

    诸葛渊本就不敢用力,被李火旺一逼,更不知如何是好,他怎么的都没想到事情突然变成这个模样,只看着李火旺将头埋进自己跨间,竟是含了上去。

    诸葛渊浑身一僵,猛得把人推开,性器上还粘连着李火旺的口涎,混着半透明的yin液滴落在地。李火旺空张着嘴,吐出舌尖,他还没反应过来,泪已先不自觉地流出,“你嫌……”怨言还吐露完全,便被诸葛渊坚定拥入怀中,他们俩衣衫不整,面色还带着情爱的潮红,却在此刻进行着一个没有情欲的拥抱。诸葛渊的声音就响在李火旺耳边,“你这又是何苦,你做不做这些,都不会改了我对你的情义。李火旺,我不逼你,我也不嫌你,我看你只当你做李火旺,你该过李火旺的生活,而不是谁家妻妾,李火旺,我想你好。”

    灯火里李火旺抬眸看向诸葛渊,轻轻笑了下,瞳眸里盛着盈盈跳跃的烛光,他眼里清晰倒映着一个诸葛渊,诸葛渊眼里又倒映着他。“好哥哥,你自认你对我的情义,怎地我对你的情义却叫你给小瞧了,该当是我的不是。”李火旺撩起下摆,那处早已在诸葛渊拥抱他温存之际发了大水,湿漉漉的rou花恣意的绽放开,在诸葛渊雪白的里裤上磨蹭,隔着亵裤性器已然傲然挺立,yin水打湿亵裤清晰的勾勒出性器的形状,顶端抵在鲜红花珠上,又随着身上那人的离开拉扯出黏稠的银丝。离坦诚相见已没有什么区别,两人脸上都通红,李火旺抱住诸葛渊脖子,头深深埋在他的颈窝里,声如细丝般漂浮,言语却放荡:“好哥哥,快用你那物什给我解解痒。”

    诸葛渊脸红极了,脑子也气极了,着急忙慌抄起手边墨条就往他xue里塞,想堵住那淌下的yin水。听着痛呼才恍然自己又犯了错,只得一下一下亲吻走泪珠,细密的吻落于眼睑,是安抚也是爱怜。“你且等着,我拔出来。”那墨条再珍贵也是不能用了,李火旺却夹紧腿,喘着气,强忍着痛更往下坐了。“你给我的,哪怕是苦楚我也受了。不是因着你是我夫君,只是我欢喜你。”欢喜到再荒唐的事也愿意干。

    诸葛渊低低叹了一声,眸中漾起一点失落,吻虚虚落在李火旺头顶,带着无奈何地纵容,自嘲道,“怨我太急了。”李火旺花xue夹着墨条,棱角分明,xue心娇嫩,被硌得苦不堪言,但铁了心跟诸葛渊怄气,此刻听到他这般说,抬着头去睨他。这一眼含羞带怒,眼尾蓄着莹莹水光,诸葛渊连正视的勇气都没了,偏过头调整呼吸,另一只手摸索着移向下方,“我给你拿出来。”可摸来摸去,入手只有细腻的肌肤,愈发地手足无措,换来李火旺两声轻笑,旋即掌心被两只柔若无骨的手牵住,缓缓下移,夹杂着李火旺的调笑,“好哥哥莫急,弟弟引你去吧。”下一秒,便触到一手湿滑。

    诸葛渊胡乱楷了一把,蘸了满手的黏腻,那上好的墨条已然取了出来,诸葛渊红着脸默念道:“诸葛渊啊诸葛渊,你这书可真是读到狗肚子里了。”他还未探进去,只是毫无章法的安抚着外阴,时不时的摩擦过蒂珠,李火旺被他不上不下的吊着,哼哼着一些yin词浪调,奈何文化水平实在不高,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李火旺哼得很快没词了,不觉有些尴尬,主动驱使女xue吞吃入诸葛渊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少年书生的手指不算养尊处优,笔茧和练武留下的茧子磨在他娇嫩的内里,李火旺感觉自己就快去了。

    诸葛渊手指将将进了两个指节便卡住,不上不下,只得在原处扣弄,有墨混着yin水淌进掌心,两个人都红了半张脸。李火旺这会倒开始害羞,支支吾吾一下下瞄了诸葛渊脸色,说没关系。诸葛渊下面都快爆炸,还强撑着那股子书生风度,非得伺候李火旺舒服了才肯插进去。

    他也不懂得什么技术,直直得撑开,倒也慢慢塞进了三根手指,李火旺环着诸葛渊的腰,燥得整张脸埋进胸里,嘤嘤地喊夫君。

    胡闹间里衣从李火旺身上滑落,露出光滑圆润的肩膀,此刻因着情动染上些柔柔腻腻的粉色,却比三月桃花还要娇媚,诸葛渊竟是看出了神,不自禁地低头,在这具无暇白玉一般的身体上留下殷红痕迹。李火旺此刻神色恍惚,完全的被欲念引导,主动将虚搭在身上的里衣剥离,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乳尖很快地挺立起来,随着他伸展的动作颤抖,他伸出葱白手指,按在小巧乳尖旁的粉色乳晕边缘,好像诸葛渊更好地展示,嘴里殷切喊道,“夫君,你摸摸这里,摸摸好不好。”

    诸葛渊心头一颤,竟俯身含了上去,柔软的胸脯微微鼓出一个小包,如同三月的花朵,又像是爆浆的生蚝。算来也到了吃生蚝的季节,白嫩的生蚝多放蒜蓉,烤的吱吱冒水就赶紧上。应季的生蚝有一种特有的鲜甜,再配上放了小米辣柠檬片的蘸碟,滋味妙的不同凡响,最好加上新鲜的沙姜磨成沫一并放入蘸料里,别的替代品终究是少了沙姜特有的风味。诸葛渊这样想着,轻轻咬了咬粉嫩的乳晕,很快充血挺立,李火旺发出一声绵密的呻吟。

    那叫声太软,羞得李火旺捂住脸,点点嫣红漫上耳根,诸葛渊确实被挑起些想法。他执起毛笔,问李火旺要不要同他学经纶。那几根手指抽出,诸葛渊蘸点yin水混的墨,便将性器插入,笔尖轻点,黑色的墨与泛起红的肌肤,勾勒出桃色。笔尖扎的李火旺发痒,下面又被插得满满当当,随着诸葛渊的动作转腾,偶尔擦过那敏感凸起又毫不停留,他真感觉自己快疯了。想抓诸葛渊的手,反而被未执笔的手反制,骨节分明的手腕如玉一般,却被送在嘴边细细密密地啃咬,留下青紫痕迹,一层叠一层。

    李火旺女xue本就是逆转阴阳生出来的东西,xue口比寻常女子纳阳之处窄得多,又是处子,更是紧致,刚刚只一支毛笔便已经出几分推诿来。如今诸葛渊全根而入,竟生出几分钝感,只能隔靴搔痒般缓缓而行,快感被无限拉长,两个人都不好受。诸葛渊额间生出一层薄汗,半真半假地抱怨,“娘子可紧死我了。”说罢,又往前送了几分,花xue里更多yin水渗出,引得李火旺整个下身更加的泥泞不堪。房间里弥散开淡淡的情欲的腥味,催情一般,挑逗着二人裸露的肌肤,李火旺挺着腰配合着诸葛渊的动作,两腿攀上诸葛渊的腰间,勾缠摩擦,催促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