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p1吉里村(5)兽行
Step 1 吉里村(5)兽行
意识清醒后,那种飘起来的快慰如潮水般快速褪去,多弗贪心地想去挽留,但随着唳的性器离开她的体内,酸软无力便席卷而来。明明只做了,她却成了一张在水里浸泡过的纸,皱巴巴、软塌塌,唳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的腰、她的四肢软得像奶油一样。 好在唳并没有像她一样软成纸片。他的胳膊依然结实有力,胸膛宽厚又温暖。 多弗靠在他的怀里,新奇地问他们:“这就是性交后遗症吗?” 想到她还只是个刚出生百来年的新神,唳和法瑞泽都露出了无奈的微笑。 法瑞泽指了指她的腹部,问道:“力量上来了吗?” 多弗拍拍肚子,表示除了酸和胀,全身都暖洋洋的,很舒服。 但是舒服归舒服,她对这种要和同伴负距离接触的疗伤方式还是不理解:“伤口露出来也是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一定要从底下的生殖部位导入神力呢?” 站在她身后充当靠椅的唳扶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眼神示意多弗看一看就站在他们旁边的法瑞泽,“这是规则。” 法瑞泽接过他的话补充道:“但这是我诞生之前就有的规则。” 言外之意是与自己无关,多弗的吐槽挨不到法瑞泽本神身上。 说话的时间里,多弗身体上的酸软无力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的力量游走在她的全身上下, 手腕处也不再有神力从伤口渗出了。 法瑞泽很高兴多弗终于补好身上的缺口,他摸了摸多弗的头,笑着和她说今天又轮到她去祈愿池了。 多弗翘起来的发尾无精打采地掉在她的肩膀上,尽管她依然活力四射,迈向祈愿池的脚步却重了不少。 多弗来到水边,和往常一样坐下来把手轻轻贴在水面上,这一次她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放、开、我!” 她抬起头,祈愿池的水飞到半空,变出一个被水绳捆住、用力挣扎的少年人,然后又指了指草坪,多弗一下就明白了。 看来是那天掉进池子里的人类又一次误入了祈愿池! 多弗拍了拍有些恶趣味的池水,正要继续听取信徒的祷告,右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痛意闪电似的从手腕打进她的脑海,多弗疼得失去了神明的表情管理,一边用力扣住手腕阻止神力再次泄露,一边心念神动呼唤法瑞泽和唳速速过来。 他们两个现身后表情都十分严肃。法瑞泽看了下多弗再次裂开的伤口,问道:“你近来有感觉信徒数量减少吗?” 多弗艰难地摇了摇头,“我控制不好力量,对力量的感应也是时有时无。” 法瑞泽听她这么说,手心升腾出一抹淡金色的光罩住多弗的伤口。片刻后他的手移开,多弗手腕上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然后扭动着变成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羽毛印记。 唳攥住她的手,很是惊讶:“信徒标记!你是神,怎么会有信徒标记?!” 多弗盯着这个熟悉的符号,也是一头雾水。这看上去就像是她被某个力量更甚于她的神标为信奉者了,可是多弗非常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信仰。 那记号只出现了一会儿,随后就消失了。多弗摆弄着手腕,忽然灵光一闪:“那个人类……掉进池子里的人类,他又出现了!我看见了他两次!” 这下法瑞泽也面露惊异,他沉吟片刻,告诉多弗:“这个人应该是你神力消散、以及这个信徒标记的关键。” 他看了眼平静的祈愿池,难得一见地皱了眉头,有些话在脑海中盘旋半晌,最终还是和多弗吐露了:“下界吧,多弗,我会想办法让你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去人间找到那个人类。下界吧。” 多弗震惊得说不出话,唳已经按捺不住地大声呵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下界是违反神戒的大忌!这绝不是你张嘴闭嘴几下就能被允许的事!” 他的眼睛里面装满了愤怒的火焰,搭在多弗肩上的手也在克制地颤抖,好像下一秒他整个神都要爆炸了一样。 多弗忍不住去安抚他:“唳,我们先听听法瑞泽怎么说吧,你不要不开心,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呢。” 唳看着她红润的脸颊,怒火淡下去一点,又听法瑞泽温声说道:“神不得以真身临世,不过没说化身不可以——” “多弗,你在人间的化身是只小鸽子,对吧?” 这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多弗原本低沉的心情雀跃起来,她笑着牵住唳的双手,眼中熠熠生辉。 “唳,你不用担心了,我可以变成小鸟飞去人间啦!” 也就是这一瞬间,一股莫名强烈的力量从祈愿池里升腾而出,以闪电之势将多弗拽了进去。 雪山脚下的小村庄经过几个轮回的四季,又一次迎来战队精英的选拔。刚成年的萨斐毫无疑问地被村民们架上了评选台。 由于萨斐激烈反抗、誓死不从,村民们只好把他绑起来,让他父亲代替他抽签,他于是排在第十七个上场。 这片大陆上的人无论男女,都在二十岁时成年,成年的当天按照规定必须参加战争选拔,根据抽签顺序依次上场,由经验丰富的选拔员当众公开考核。 萨斐的双手被牢牢绑在两条小腿上,以一个大陆常见的情趣姿势跪在评选台的侧后方,他的脖子上也绕了三圈粗麻绳,麻绳的另一端系在他身后十来米之外的树干上,这个距离刚好够他艰难地喘息,像一条正在被人类规训的狗一样。 评选台上时不时传来鞭子挥舞、拍打皮rou的响声,接受考核的候选人在选拔员的指令下摆出各种高超的性爱姿势,选拔员会不时挑逗他们的口腔、rutou、肚脐、生殖器以及肛门,再根据候选人的反应进行评分,最后再从台下的观众里随机选出一人,根据候选人跟观众交合时的表现给出最后的评分。 萨斐被绳索勒着脖子,勉强看着一个又一个所谓的战争精英候选人满身浊液、神智不清地被抬走。终于,轮到他了。 一个熊一样大块头的女人扯过他的绳子,把他拖到了台上。忙了一上午的选拔员拿树叶抹开额上的汗,对萨斐这个有名的硬骨头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小家伙,为村子争光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你要早日迷途知返啊!” 萨斐嘴里堵着一大团废旧布条,嘴角要裂掉了,口水克制不住地往外挤,但他的眼神依然野得像个狼崽子。 这让选拔员很不满,抽在萨斐身上的鞭子都比其他人更加凌厉,一鞭下去就见了血。 台下的观众见此更加激动,他们兴奋地咆哮着让选拔员“给这小子见识更厉害的”。于是选拔员又接连几鞭打在萨斐的rutou和大腿内侧,见他下体的yinjing毫无反应,又让手下抬来一个大木缸,将鞭子在木缸里放了片刻,抽出来时鞭尾甩出一道浑浊的水痕,狠狠地打在萨斐破皮的rutou上。 几鞭下去,台上这个眼神凶恶的年轻人已经红成了炭,下体也高高翘起,粗壮的尺寸和狰狞的模样让选拔员非常满意。 这下终于可以进行最后一项了,选拔员的视线在观众里逡巡,然后大声喊中了最角落里一个十分瘦rou的男人,那人脸色白得跟山顶的雪有得一拼,浑身上下没多少结实的rou,正是萨斐那位忠于村子荣誉的父亲、诺波迪。 台上体无完肤的萨斐意识昏沉,根本不知道选拔员和村民把他父亲也架了上来,诺波迪脸色灰败,两腿腿都在打颤,奋力挣扎仍然被村民们扒去了衣物。他们摁着这个可怜虫,抬高他的下体,掰开他的屁股,死死地朝萨斐剑拔弩张的rou棍摁去——— “咕咕咕!” 一声格外响亮的鸟叫破空而来,天上掉下一只灰色的鸟、重重地砸在了萨斐硕大的guitou上,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这鸟尖细的嘴又哇地吐出一堆透明的黏液。 这双管齐下的攻势成功阻止了一场不顾人伦的rou搏戏码,诺波迪趁着摁住他的村民发愣之际用力甩开他们,跌跌撞撞地逃走了;而萨斐原本生机盎然的roubang也迅速变回软绵绵的一条缩头rou虫,之后任凭选拔员如何挑逗戏耍,都不给任何回应了。 眼见太阳都要落山了,选拔员也累个够呛,一脸阴沉地给晕过去的萨斐解开绳索,带着村民扬长而去。 可怜的萨斐遍体鳞伤地倒在地上,下腹还趴着一只生死不知的鸟,而他一直到月亮出来,才头痛欲裂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