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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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因为不走剧情只用虐度值过任务,所以从下个世界开始会消除记忆进入。” 言安沉默片刻,也许没有记忆对她这种念旧的人更好一些。 “去下个世界吧。” …… 即将入冬的宫里一片萧索,大殿的门吱呀一声,一位少女红着眼跑了进来。 面对这位被万岁爷千娇万宠的公主,底下的太监宫女皆是收敛着视线,生怕惹对方不快。 “父皇!” 这一声父皇杂糅着难过的意味,让正在批折子的皇帝立刻关切的看去。 萧言安一见到父皇,眼泪就不停的滑落,惹的皇帝心疼的拿起帕子为其擦泪。 “怎么了,谁惹朕的公主伤心了?” “我又梦见母后了。”萧言安说话间还抽噎着,显然难过到了极点。 皇帝微微皱眉,“都已经两个月了,斯人已逝,言安千万不能太过沉溺于伤痛,还有父皇在呢。” 说着,皇帝将小公主拉着坐了下来,仿佛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共享龙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丝毫不在意这一举动已经超过了父女本该有的界限。 萧言安还难过着,也没有在意一旁的父皇。 皇帝的视线则一直在一旁几乎是半拥着的小女儿身上,她已经及笄,正是青涩美好的时候,就算戴孝穿着素衣也难以掩盖其中的风华,像极了她的母亲。 等情绪缓和下去,萧言安才发觉离父皇太近,几乎是不合时宜的,她想起了母后临终时的话。 “安儿,小心你父皇……” 萧言安不明白,尽管她已经竭尽所能听母妃的话远离了父皇,但母亲离世的打击是巨大的,尤其是周遭的亲人都不在,只有父皇可以依赖。 而且这两个月以来,父皇和从前一样宽厚近人。 是不是母后那时已经力竭,叮嘱自己注意父皇的身体呢?毕竟母后就是因为入秋的一场风寒而香消玉殒的,的确得注意。 思及此事,萧言安才看向父皇,“父皇,您可要保重身体,安儿只有父亲,没有母亲了……” 皇帝微微一笑,带着点欣慰,“安儿莫怕,父皇还能陪你许多年。” 正说着,太监总管方德全走了进来。 萧言安连忙站起身向父皇告退,她在万岁殿这种议政地方待的太久了。 皇帝笑着摆手,直到那娇俏的身影离开了殿内,他才看向方德全。 “怎么样了?” 方德全毕恭毕敬,“启禀陛下,金云卫已经将余孽全部斩杀了。” 皇帝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三皇子知道吗?” “他们未到就已经死在刀下,奴还拿来了他们要送给三皇子的手书。另外,另一份手书已经送到了。” 方德全双手呈上。 皇帝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忍不住叹了口气,“元薇还是太心软了,妇人之仁。” 知道这时候不该接话,方德全躬着身子沉默。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皇帝将手书随手置入锦匣。 “已经准备好了。” 皇帝这才满意一笑。 回到自己寝殿里的萧言安有些消沉的窝在塌上,直到晚上用膳才稍稍提起了点精神。 还未吃完,殿外便有通传,说方总管求见。 萧言安以为父皇又因为心疼她赐下来了什么东西,没想到却跟着方德全坐着轿撵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 夜色暗沉,让萧言安忍不住有些害怕。 “方公公,这是哪里啊?” 方德全态度恭敬,却没有回答,“皇上还在里面等着呢,公主请吧。” 萧言安微微裹紧了斗篷,进入了里面。 这才有烛火升起,让萧言安看清楚了周围的景色。 雕梁画栋,水声潺潺,皇宫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美丽景色的宫殿了。 莫非是父皇送给她的礼物? 萧言安脚步加快了几分,直到看见父皇心里才踏实下来。 只是今夜的父皇有些奇怪,好似等了她很久,坐在上首,眼神如鹰一般锐利。 不安缓缓蔓延上心口,萧言安一时间有种想后退的冲动。 “安儿来了,快坐吧。” 皇帝面容和煦了下来,同往常一样,像个慈父。 萧言安这才舒了口气,解下身上厚重的斗篷想递给身后的侍女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只好将斗篷在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父皇,怎么让我到这里来啊。”萧言安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大大小小的物件都精美无比,脚下的地龙温热暖和,空气还飘散着熏香的味道。 看着无知无觉的小女儿,皇帝递上了一盏茶,“喝口茶吧,最近太干燥了。” 少女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笑容明媚,美的不可方物,“谢谢父皇。” 看着茶水少了一半,皇帝转着扳指的手停了下来,虚虚摸上了那眉眼。 “你和你母亲长的太像了。” 萧言安困惑的皱眉,“可是父皇之前还说我长的不像母后的。” 皇帝淡淡一笑,“朕说的是你的亲生母亲。” 手里的茶杯被打翻到地上,萧言安脸上一片错愕,“我……我不是母后的孩子?” “准确来说,你不是朕,也不是皇后的孩子。” 也许是到了时间,皇帝毫无顾忌的叙述了出来,一桩陈年往事在萧言安面前展开,听到后面,皇帝强夺人妻却让对方难产而死的结局让小公主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不安再次席卷而来,萧言安颤着手抓住皇帝绣着金龙的袖口,声音都有点飘忽。 “父皇,我还是您的孩子,对吗?” 皇帝忍了多年的欲望在此刻被纵容了起来,“安儿,朕本来想让你一直当朕的小公主的,但你长的太像你母亲了,朕实在忍不住。” “你母后还想拦,但你知道的,元薇她最是心软,最后还不是被朕灌下了药。” 应该幸福的生活被揭开了面纱,底下的面目全非让萧言安难以接受,心口被无数石头压迫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看着被自己吓的直掉眼泪的少女,心里畸形的欲望愈发满足,拉着对方的手腕就往寝殿的床上走去。 萧言安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挣扎起来。 “你不是我父皇!放开我!!” 萧言安的眼泪越掉越多,力气终究不敌成年男子,被甩到了床上。 几乎可以说是狼狈的,萧言安拉起被子就将自己包起来,以为这样就能躲开不想面对的一切。 皇帝则是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等待药效的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