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哥哥的野兽 02(插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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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哥哥的野兽02 白繁蝉说不想去,要回楼上补作业。 毕竟她这次来海城不是假期来旅游的,而是专门来参加竞赛集训的。学校那边的功课也不能落下。 白枫椋帮她拉上肩带,低头就咬上乳晕位置,故意用牙齿研磨,不肯松口。 “呃啊……”被突然袭击,白繁蝉轻哼一声,用手推白枫椋的脑袋。 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和海绵,没有那么痛,但毕竟是敏感脆弱的地方。 口腔的温度与水泽洇湿了布料,连乳尖都变得热起来时,他才施施然松口,继续帮白繁蝉整理上半身的衬衫。 白枫椋:“你说,要是从外面也能看到繁蝉胸口这里湿漉漉的痕迹,会觉得我meimei是个小色鬼吗?” 白繁蝉望进哥哥那双流淌着蜜糖般的浅琥珀色眸子,明明是那么甜蜜的颜色,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却是冷的,从内到外没有属于人性的温度。 这样玩笑般的语气。他却从来不是在开玩笑。 * 窗外是淅淅索索的雨声,气温凉爽不闷,卧室内的光线昏沉,正是难得好睡的午后。 白繁蝉肚子上盖着凉被,陷入半睡半醒的迷蒙。 耳畔却传来卧室门锁清晰转动打开的声响,有人走了进来。 裸着上半身,头发湿漉漉的白枫椋带着一地水渍,光脚走到床边,坐下。 白繁蝉闭着眼睛翻身,光洁的脚心踩在他皮肤微微湿润的后腰,含混不清地问:“哥哥,你干嘛啊?” 结果被白枫椋单手抓住脚踝拉高,被子都随着动作被迫滑落,露出一片白腻光滑的腹部。 连rufang下缘隆起的弧度也隐约可见,是身体由少女变成女人的青涩的可怜可爱。 白繁蝉一手拉下上翻的背心下摆,抬起另一条腿去踹他的肚子,“白枫椋,你到底要干嘛?!” 然后又被他按住了另一条腿,两条腿都被按在床上自然岔开。 下身隐秘的地方被人注视的感觉,让白繁蝉非常不安,想扭动身体,但哥哥手劲却大得出奇,几乎是要把她脚踝扭断一样。 白枫椋单膝跪在meimei白嫩笔直的两腿间,顺势爬上床,两手支撑俯在meimei上方,将人完完全全禁锢在自己身下。 白繁蝉彻底清醒,对上白枫椋平静得让人害怕的眼神,轻轻吸了一口气,“我没惹你,你到底想要干嘛?” 眼角余光扫过,白枫椋不仅没穿上衣,下身也只随便套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拉链都只随意地拉到一半,导致裤子从那劲瘦的腰上滑落,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胯骨上。 yinjing勃起后的隆起,显眼得不容忽视,让白繁蝉轻易地联想到了之前小说里看到过的“升旗”之类的描述。 头一次觉得是如此的生动形象。 这个疯子,他在对着自己一脉同出的亲meimei发情。 十指修长的大手掐着少女漂亮的腰线,循着吸附着掌心的细滑缓缓向上入侵。 根本不顾白繁蝉无力的挣扎,直至将那两团没有胸罩保护的绵软,完整地收入手中肆意揉捏把玩。 对于白繁蝉的问题,他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反而不以为意地说起了其他事情:“他们商量好了,要把我过继到大伯家,以后你就是我堂妹了。” 真是荒唐可笑,不管名义上是亲meimei还是堂妹、表妹,都无法改变他们骨血同源的事实。 但是看看这个疯子吧,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毫无预兆地爬上meimei的床,肆无忌惮地在猥亵自己的血缘意义上的亲meimei。 白繁蝉微微凝眉,困惑地仰视正上方的白枫椋,比起恐惧,她更多的是不解。 明明之前他就算不是一个好哥哥,但还算一个正常人,哪怕喜欢恶作剧,但从没有这么变态的时候,被过继就这么让他受刺激吗? 白枫椋看懂了她的疑惑,漫不经心地笑了:“不是哦,只是突然很想跟自己可爱的meimei试试看,变成堂妹的话,心理负担多少也减轻了一点呢。”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平静,这次白繁蝉从中品出了一丝冰冷——他在撒谎,他明明就什么都不在乎。 是否有血缘关系?是否会被世俗道德审判?乃至这种行为是否触犯法律? 这个理智的疯子根本全都不在意,他这么做很可能只是出于突然想这么做,所以顺势而为罢了。 刚向青年转变还不算十分壮硕,却已足够宽阔的肩膀压下来了,轻易遮过了上方的天花板。 白繁蝉的鼻尖被他身上那股潮润的沐浴露香气充斥,明明是清新的海盐柠檬的香气,太过靠近却让她此时的胃部隐隐不适。 所以,她张口冲着近在眼前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瞬间绷紧的肌rou、舌尖品尝到的血腥味,都无所谓了。 他是冰冷的兽,那她也只能用最原始的兽斗一般的方式回敬。 白枫椋抓着嫩乳的双手一点点攥紧,将稚嫩的乳尖可怜地挤出手心,在空气中颤颤巍巍被人用拇指揉按把玩。 “meimei~”白繁蝉不叫他哥哥了,他反而开始亲昵地称呼起了meimei,“想要哥哥的血跟你的混在一起吗?真浪漫。” 他的语气终于有了变化,夸奖她的尾调轻轻上扬,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她的挣扎,反而让他得趣兴奋了。 常年酷爱各类极限运动,让白枫椋有着极健康的体魄,这种力量显然不是白繁蝉能够抗衡的。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就能包住她纤弱的脖子,卡在甲状软骨上方顶着下颚,稍一收紧就可以把人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了下来。 白枫椋拇指按着她的嘴角,强硬地分开她的牙齿,俯身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用舌尖蛮横搜刮着所有残留的血腥味,带回吞下。 他掐的位置不至于窒息,但她被钳制时仍然是无以言表的痛楚。按着嘴角的拇指也很用力,隐隐有刺痛传来。 这显然不是个愉快的前奏,是野兽单方面撕咬享用猎物的开始。 白繁蝉手脚并用地推他、踹他,凉被和床单皱起乱做一团,但并不能撼动白枫椋分毫。 他仍是居高临下、轻描淡写地用一只将她按在床上无法逃离,另一只手两指摸上颈侧的伤口。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这两根沾了自己血液的手指直接送进了meimei的花xue。 伴着下身被强入撑开的疼痛,耳边是他俯下身送来的毫无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润滑不太够,可能会比较疼。要是meimei刚刚再咬深一点就好了。” 白繁蝉紧紧拽着他肌rou绷紧的小臂,指甲都要嵌入他紧实的肌rou中。这时候她的动作不再像挣扎推拒,反倒更像柔弱无依的菟丝子,攀附在了哥哥的身上。 短暂的慌乱之后,她恢复了冷静。 挣脱已是不可能,不如思考接下来怎么才能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不受伤。 白繁蝉闭上眼睛,深吸气,尽量放松全身的肌rou,不再僵硬抵抗。 这也便宜了白枫椋两指在meimei尚显干涩的甬道中抽插的动作。 青涩的身体最大的好处大概还是敏感。 白繁蝉无法从哥哥强行侵入花xue内部的动作获得什么快感,但当他发现她松弛身体后,奖励般地用拇指指腹按着花xue的尖尖揉弄时,陌生的快感也让她情不自禁绞紧了双腿。 “啊!别……” 白枫椋借着溢出的yin液剥出尖尖下隐藏的豆豆,才刚按上去摩擦,白繁蝉已经为那尖锐到近乎疼痛的感觉按住他的手惊呼。 这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太刺激了。 只要就着yin液两指夹着揉捏拉扯,反而更容易就让她xiele一次身,有白枫椋的手掌盛接,才没把身下的床单打湿。 白繁蝉还浑身轻颤着,沉浸在这坐过山车一样全身失重的快感中。 陌生的酥麻自耻骨以下瞬间就蔓延到了全身,让她现在连一根手指都瘫软得无法动弹。 白枫椋却已经随手扯过旁边的玩偶,将meimei湿漉漉的下体整个垫高,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掏出早已硬到发疼的yinjing。 他一手按着meimei软软的小腹,一手捏着guitou上下磨蹭着湿滑的花xue,注视着那嫩粉充血的花唇被顶开到一边,可怜兮兮地被迫包裹着自己硬挺的yinjing。 视觉上的满足一时比下身获得的还要快慰。 这时再微俯身,下体就会自然下沉,破开meimei紧窄的xue道入口,缓缓插入那一片湿滑的甬道。 入口很窄,里面更窄,每前进一点,都有丝滑的软rou抵抗着他的入侵,最后却要被他强硬的插入变成被迫的包裹、吮吸。 meimei一直有在深呼吸放松配合,真的好乖……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样,又干净又乖乖…… 白枫椋用鼻尖蹭着meimei,眉宇间是餍足的惬意,亲昵地用手掌抚弄着她的下腹, “唔嗯,好紧啊……meimei你不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吗?这里明明吃得也很开心……” 看白繁蝉睫毛轻颤,但就是不睁眼。 白枫椋便恶劣地整根抽出,再深深地一插到底,直至耻骨相撞发出rou体碰撞的情色声响。按着她的下腹,快速地抽插,带起一片密集的水声啧啧。 “哈啊……啊啊……不要、用力……里面……呃……” 被按着小腹更加剧了她身体被强撑开的感受,白繁蝉只能睁开眼睛,亲眼看着哥哥那根粗硬的yinjing是怎么在自己体内进出,又是怎样沾满了湿润水光。 白枫椋满意地笑了,抽插的速度不减,另一手继续夹着meimei肿胀的阴蒂亵玩。 看看,那可爱的小屁股翘起来的时候在颤抖,腰两边她纤细的小腿,也在不自觉地跟着他抽插的动作绷直抽搐。 不管是快感也好,还是痛苦也罢,全部都是他灌入进她体内的呢。 谢谢meimei送给哥哥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