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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如期而至,治疗前叶间监测到江殊的信息素水平下降到了32%,提出治疗时间可以延长,告诉他只要打个电话就能多待至少半个小时。 江殊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假如中途没有某个好心Alpha的帮助,数值可能下降得更多。 “我怕对方没有时间。” 叶间告诉他延长时间是Alpha根据疗程效果主动提出的补偿治疗。 虽然知道L绝对不是何毓,但进入黑暗还是让他心有余悸,慢慢适应后走到床边,刚坐下就被人跪立着环抱住背,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心底柔软的地方被戳中,他捧着对方的脸回答没关系,Alpha仰着头亲他,慢慢欺身而上,将他揉进怀里。 为什么可以这么温柔呢,江殊搂着对方的脖子,心一寸一寸沉入湖里,舌尖被吮到发麻,吻里的薄荷味醇得像酒。 “你有感觉吗?”他问Alpha。 “有,但在可控范围内。” “……因为我的信息素数值只有正常的三分之一不到。” Alpha的手突然伸到了两腿之间,江殊合上腿有点不好意思,对方轻轻笑了声:“今天湿得很快。” 语气淡然得像是讨论今天下过雨,江殊犹豫片刻推了推他的手,起身脱下长裤然后跨坐在他身上。 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在西装裤上轻轻摩擦,他解开对方的外套纽扣,“……今天穿得很正式。” “早上参加了一个重要活动。”Alpha由着他摆布,手顺着膝盖往上直到腿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淌了水的口。 因为极少触碰自己的身体,江殊的那里很敏感,稍微用了点力浅浅戳进半个指头,双腿不自觉就要合拢。Alpha用舌头舔得后颈一片湿漉漉,酥麻感沿着脊椎一节一节往下,然后对方挑开湿透了的最后一层隔阂,握着他的手指滑了进去。 ……他在带着他自慰。 指腹被湿热的软rou含着,未开拓过的甬道还很紧致,推挤着突然侵入的异物,Alpha引着他往里、往深处,破开毫无防备的花蕊。 “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你感受到了吗?” 他的手被握着退出,牵扯出些许快感;又缓缓地被推进去,偶尔戳刺到痒处。重复几次后热涨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深处生出的陌生渴望,想要把插进来的东西裹在里面,想要更粗大、更有力地被填满。 好奇怪。 他不自觉将小腹贴近、抬臀,以便于手指能进得更多更深——Alpha满足了他,换下了他发颤的手指,指尖顶在了他探不到的角度。 “嗯……” 他发出了一身绵长而甜腻的呻吟。 短促地接完一个吻,Alpha将他压下身下,“……我可能要食言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粗烫的性器同他沾满热液的手打了个照面,双腿被并在一起,而后从腿缝到股缝之间,娇嫩的皮肤被或轻或重地摩擦,有那么一两次几乎要顶弄进去……如果他不是还穿着内裤的话。 简直像是偷情,被压着腰粗暴地抽插,黏腻的jingye淋了一腿。Alpha抱着他平复躁动,皮rou相贴呼吸交错,江殊的心跳得很快:“今天特别有感觉?” “……你不该纵容的。” 他是Omega,没有办法拒绝Alpha的求欢;何况腺体失灵,分辨不出对方是否处于发情。 · 在更衣间换了一套衣服江殊才敢出去见人,叶间看他精神状态不错,测完信息素叮嘱了几句就放人回家,他像没写作业的小学生逃过检查一样松了一口气。 上次也是。 和L之间越了界,他有种老师眼皮底下做坏事的感觉,见到叶间总是莫名心虚。 之前死活不愿意多跨一步好像个笑话,现在步子趔得有点大,大腿内侧不知道破皮了没有,总有夹不紧的感觉。 所幸阮眠周末不在,不然可能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他躺在床上脱了裤子,发现红了一片但没有受伤,涂身体乳又有点刺激痛,索性大咧咧地晾着不去管他。 神经末梢残留的快感余韵还未消散,薄荷青草的香气飘浮在空气中,身体里还有一股热烘烘、湿漉漉的气息,让人晕晕乎乎。 ……这就是成年人的情爱吗,他屈腿翻了个身,想忍却没有忍住,身后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久违的发情期。 江殊挣着从床上爬起来,立马跳进了浴室。 刘教授的课件他看了一半,出现发情症状是一个重要节点,这个阶段代表疗程过半,可以适当配合药物替代性治疗。 这样看来治疗频率是不是可以降低,可以不用让L一周一次地麻烦,可以和其它信息素和平相处……「信息素治疗后遗症」几个字突然蹦进他的视野。 叶间说过信息素治疗是最安全也最有效的方法,是腺体修复的第一选择,太过绝对让他有了不那么好的预感—— 「腺体开放性创伤为中重度受损,恢复期需要高强度信息素刺激恢复功能,契合度越高疗效越佳;疗程结束容易出现严重后遗症,如戒断反应、精神分裂、抑郁症等,80%的Omega需要终生服用精神类药物控制症状。 建议:信息素提供源长期、固定,以伴侣为宜。」 初尝禁果的快乐还未降温就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 腺体休眠将近三年,终于能正常释放信息素,虽然味道极淡;也能感知他人的味道,产生轻微的发情期症状。一潭死水的生活泛起涟漪,叶间告诉他一切将会慢慢回到正轨,他会找到契合度不错的Alpha,重新恋爱、结合……漂亮又动听。 江殊以为真的可以,没想到风平浪静之下暗潮汹涌,波澜滔天足以将他拍死在浪尖。 99%给他带来的是五倍的疗效,每个人都为他高兴,只有他一个人落入焦虑之中。他会对L的信息素成瘾性依赖,他会戴着对方施舍的铃铛,变成定期向Alpha叫.春的猫。 多么可笑。 他又开始陷入无穷无尽的梦魇,梦里他成了一只折耳猫,每走一步僵硬的关节都在发疼,却不得不喵呜叫唤摇尾乞怜,以求换得主人的爱抚。 · 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Omega看着红色的LED灯走神,忽然被喊了名字:“……江殊!” 他步履沉重地推门进去,僵硬地坐在叶间对面,“叶医生,报告数值有回升吗?” “有,上周的补偿治疗效果很明显,”叶间用笔指着报告单上的数字,认真地为他分析道:“信息素摄入浓度、时间与疗效正比,对腺体恢复帮助很大,可以考虑调整……” “我想暂停信息素治疗,”他打断叶间的好心,艰难地开口:“更换新的志愿者,避免成瘾性依赖。” 叶间愣了愣:“信息素安抚和占有的界限暧昧不清,的确有很多人在疗程结束后出现戒断反应。但腺体修复的期限只有18个月——也就是说,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已经快离不开他了,”江殊捂着眼睛,不愿回想不久前的亲密细节,“……99%的匹配值,我没有足够的意志力抵抗本能。” 一贯严肃的医生握着他的手,温声鼓励道:“你现在的情况恢复得很理想,成瘾性依赖不是没有办法,一旦错过恢复期腺体损伤不可逆,是很可惜的。对方愿意配合,后遗症后面再说,先安心继续治疗,好不好?” 真的可以吗?可以不用考虑会不会离不开一个从未见过的Alpha,不必愧疚强加给Alpha也许是终生的责任? “……好。” 风吹过行道树,悬铃木下的果球脱落炸裂,飞絮和他乱糟糟的情绪一样胡乱扬了一地。 他在窗边坐了十分钟,叶间过来提醒他:“志愿者已经在里面了,今天的治疗是一个小时,需要提前或者延迟,里面有床头电话。” 治疗室里是一片柔软的黑暗,眼睛适应以后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慢慢来到了床的位置。 Alpha轻轻捉住了他的手腕,“……疗程可以无限期延长,只要你愿意。” 江殊反握住他的手:“我们没有见过面、互不认识,我可能是个自私、滥情甚至丑陋的Omega。” “我知道你不是。” 江殊对他的耐心与温柔丝毫没有办法,他怕自己会沦陷在这一份Alpha对Omega的同情里,“你很像我喜欢的一个人,我会忍不住情感转移。” 对方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屏着呼吸问道:“你很喜欢他?” 江殊埋在他的颈窝,能模糊分辨出对方的信息素味道像一种酒,心底的酸涩感蒸腾而上,“我没有亲口对他说过喜欢,好可惜。” Alpha发觉领口漫开一片湿意,沉默里动荡着焦灼的不安和悲伤,他捧着Omega的脸抹去眼泪:“江殊,打电话给叶间。” Omega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握着被塞到手里的电话有些迟疑,“时间不会不够……” “会,”Alpha掐着他的腰,几乎咬牙切齿:“有笔帐我要好好和你算一算。” 一小时后。 志愿者出口的门被推开,出来的却是Omega,叶间的眼皮一跳,Alpha紧随其后走了出来。 Omega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泛着潮红,步子还有些不稳,在他面前坐下的时候从里到外散发着白薄荷酒的气息。 “意外总是猝不及防,”叶间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茶,“对我来说是惊,希望对你来说是喜。” 一身薄汗慢慢凉了下来,江殊的嗓子有些干,信息素治疗说白了是蒙着眼睛约炮,99%的两厢情愿几乎是天赐良缘,唯一有点尴尬的是……双盲选择匹配到了前男友。 前不久他才在本人面前说过坏话,痛斥他浪荡装逼没良心,还直言馋他的身子,然后被手指弄得夹不紧腿。 ——社会性死亡,尸体可以当场火化。 叶间在他的病历上记录诊疗经过,边写边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治疗继续与否不取决于我,既定规则一旦被打破就超出了条约范畴,你们需要自行选择解决方法。” 自行解决……江殊只好硬着头皮低声下气,“能继续借用你的信息素吗?” 骆潮双脸上表情淡漠,语气带着一点淡淡的、让人难受的疏离:“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