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攻x一些文仔」仲夏夜惊奇传说(上)(重口猎奇,慎入!)
书迷正在阅读:东京怪谈系列:交配贩卖机、狗狗眼(校园1v1h)、文臣【NPH】、絵空事、魔女的夜颂(西幻NPH)、巨乳尤物合集(高h)、绝对服从【NPH】、独一、月亮坠落一万次(1V1高干伪父女)、等待突如其来的死亡
梦楠的神奇冒险 私设都有p/没有任何逻辑非常混乱/微恐/有克系元素、血腥元素、猎奇重口元素以及死亡元素,慎入 对不起各位大人,写到后面我真的养胃了,我感觉我的几把社废了,所以结局有点太监…求大家不要较真,这些设定纯属我的xp乱创,没有任何逻辑也没有故事情节… — 我从黑暗里醒来,头昏昏沉沉,一坐起来后脑勺一阵刺痛,像被利器砸过一样。手一摸,后面果然鼓起小包。 四周打量一下,是一间卧室,周围静悄悄一片,是最普通的那种卧室构造。左边是镶在墙上的推拉式衣柜,书桌靠近门口,床的后边是一只小床头柜。 我想下床去开灯,结果手一撑床,摸到一块软rou,向下一压,猫叫一样纤弱的呻吟从我旁边发出。 什么东西?!我吓了一跳,尖叫起来——听到他不满地啧了一声——后背涔出冷汗,赶忙要抽回手,结果手腕被睡在旁边的人抓住。他睁开眼睛,一双圆钝的下垂眼湿漉漉的,在夜里真像猫一样亮着精光。 他抓着我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揉,一边发出满足地呼噜声。我几乎要以为他是传说故事里记载的猫妖成精,刚想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又是谁,结果他拉着我攥成拳头的手一路向下,手指伸进我的掌心,把我的手摊开——他居然没有穿内裤——略过他的yinjing,包住下体那处柔软饱满的软rou。 两瓣肥厚的唇——我抬起头看他,他的舌头顶在水润的唇珠上,露出一个笑容。 “你、你到底是谁?”我哑着嗓子问他,他拉过我的手,在掌心慢悠悠写下两个字:小麦。我的掌心泛起细密的痒意,一低头,他用手指尖给我一圈一圈画圆,然后他包住我的手,把他那根手指卷起来,轻轻抽插。 我对上小麦期许的眼神,他似乎不觉得这种动作yin荡,而是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引诱我,还露出无辜的姿态。 你不会说话吗?我口干舌燥,难堪地感到身下yinjing的波动,于是下意识想离他远一点。小麦盯着我的嘴唇,他摇摇头,又点点头,食指和拇指抵在一起,在自己嘴角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一时间,我的喉咙里瘙痒起来,痒得几乎要犯呕,逼得我咳嗽几声才消除,再次开口,嗓子坏掉一样完全出不了声音。 我看小麦,他垂下眼帘,抿起的嘴唇唇线饱满,变成一个可爱的v字。小麦一路向下,拨弄着我牛仔裤鼓起的一块,他像小猫一样嗅嗅,然后拉开裤链,rou茎打在脸上时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吐出红嫩的舌头,舌尖绕着柱身打转。 他不是为我服务,更像在取悦自己。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口水混合黏液糊满了我的yinjing,小麦从yinnang舔上去,到马眼后张嘴吞下guitou,他的口腔太软了,虽然会有牙齿磕碰,但依然让我爽得几乎失智。 我拉住他的胳膊,他好像哪里都是软的,手指捏着rou,软软的下凹,然后颤颤巍巍弹起来。我抱住他的头让他给我口,小麦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而是温顺地接受我所有野蛮的举动。他沉下肩膀,进到一半时喉咙出现排斥异物的本能反应,开始一缩一缩,我叹息一声,挺胯在他的嘴里动起来。 小麦的上颚一定被摩擦得肿起来,一顶一顶他就轻轻颤抖,但他不反抗,温柔地帮我口出来,粘稠的jingye从他的嘴角漏出来,唇珠好像阴蒂一样在黑暗里浸润口水,闪着亮光。他魇足地一点点用手指刮掉脸上的jingye,然后舔进嘴里,伸了个懒腰,钻进我的怀里,亮晶晶的眼睛弯弯的,边看着我笑边让我把手指压在他身下的唇rou上。 那里已经分泌出了粘液,摸上去湿漉漉一片。我用手指勾了一下,他喘息起来,凑过来要亲我。 砰砰砰! 意乱情迷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我心里一惊,才从这番诡谲的情事里回过神来。小麦眯了眯眼睛,有点不满地看向门外,但还是掀开我的臂膀,塌下腰转了圈,从床上翻下去。 我吓得猛然坐起,忙爬过去看他是不是摔在地上,结果床下竟空无一人,房间里再也找不到小麦的影子,好似刚刚所有经历都是一场迷梦。 门外的人等急了,又砰砰敲了两声。我提好裤子下床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粉色衬衫的男人,让我吃惊的是,那双圆溜溜的下垂眼与小麦的如出一辙。男人无视我的一脸呆滞,叉着腰对我说: “我是你的房东展翔,你已经拖欠了我两个月房租了,劝你尽快交钱,不然就从这里搬出去!” 他今天似乎下定决心与我殊死决斗,摆出一副干架的架势,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这时我才发现,我突然恢复了语言功能。 “看样子你是做好准备不给钱了,”展翔哼哼两声,掏出手机拨号,“喂?阿蓝,这里有人欠钱不还,你们警察管不管啊?” “你也没必要报警吧!” 我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肩膀,他用rou乎乎的手拉住我,扭了两下没挣开,刚刚还跋扈的展翔瞬间眼睛委屈红了,攥着手机大喊:“你干吗?!”我去抢他的手机,他不给,嗓子眼里呼噜噜的像小动物一样,被我拽了几下,扯着嗓子大喊:“你不要惹我!我警告你,我展翔也绝非善类!” “你们吵什么!” 争执间,从远处的走廊尽头窜出来一只小东西,他扑到展翔前面,软顺的头发因为大幅度动作而飞扬起来,抬起脸瞪我。我这才发现这人长得跟展翔、小麦一模一样,只是穿着打扮与个人气质大相径庭。 真是撞鬼了。我暗自腹诽,在他威慑的眼神下松开抓住展翔的手,后者马上钻到这个男人后面,向我翻了个湿漉漉的白眼。我唉了一声,上前要跟他说理,面前的男人伸出胳膊拦住我,从他深蓝色的外套里掏出警官证:“我是警察,你干什么的?”“何蓝,就是他!他欠我房租不给,还要动手打人。”展翔在他后面哼哼唧唧开始告黑状,见我脸色不好,又缩了缩脖子,半张脸遮到人家肩膀下。 “哪里动手打你了?”我着急辩解,“太冤枉了呀警官,这肯定是一场误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那间房间里,之前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何蓝嗯了两声,听到我的话,神情放松下来,问道:“你醒来之后遇到过别的人吗?还是一开门就看到展翔?” “我……”我突然想起小麦的脸,但想到两人在房间里苟合的场景,我耳朵发热,怎么都说不出口,“……没、我一醒来就看到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两个人似乎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何蓝很快移开目光,倒是展翔,垂着眼睫毛,眼里带勾一样盯着我。刚刚被逼得微红的眼尾此时也像作戏,配合眼波流转,鼓起的唇珠轻轻抿起,我居然从他脸上看出勾引两个字。他的眼仁好像黑色的漩涡,把我吸得回不过神。 何蓝轻皱眉头,拍了一下展翔的屁股,没有理身后呜咽一声可怜巴巴的人,而是跟我讲:“展翔说他有你的租房合同,于情于理你都该把房租还给人家。”我呆呆地应答,本想再反驳什么,脑子却突然变得迟钝,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张开嘴舌头打结:“我、我……我身上没有钱。”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刚明明在跟人家据理力争我没有拖欠房租来着……但来不及细想,展翔打断我的思考:“既然你没有钱,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那你就用别的东西偿还房租吧!” “别的东西?”我看着他发懵,何蓝脸上表情有些无奈。展翔拉住我的袖子,rou手捏在一起圆嘟嘟,他嘻嘻哈哈看了一眼何蓝,又看看我:“进房间我告诉你,阿蓝也过来。” 我还想说什么,最后发现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点头。展翔对我的服从很满意,骄傲地挺起胸脯,推搡我走在前面,像架着犯人一样。 何蓝转过身,和展翔并排走,他与展翔耳语什么。无意间,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咬着展翔的耳朵说道: “sao货。” — 到底是在怎么回事?我被带回房间就变得晕晕乎乎,好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展翔把我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我眼前还在冒金星。天花板上的灯罩变成三四个,绕着我的视线乱转。我听到男人的笑声,接着有双手急不可耐地扯我的衣服。 等我完全能看清房间里的景象时,展翔正骑在我的身上,而我的yinjing硬如铁棒,牢牢钉在他湿软的屄xue里。他身上盈了一层薄汗,细腻的皮rou仿佛浸水的羊脂玉,一边骑我,一边用手去抓跪在床上一边的何蓝的性器。何蓝在一旁,只穿了一件衬衫,没有扣扣子,一双rou腿对着我门户大开。半勃的yinjing追着展翔的手,yinnang下隐约显出一块泛红沾水的雪白rou屄。 展翔撸了一会儿,用指头去勾他的屄。何蓝低低呻吟一声,刚刚面对我时还矜持的面容上一片情欲的红晕。他坐到展翔的手上,扭了两下腰,又似乎觉得不太够。展翔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意乱情迷地晃着腰,眼睛更是雾蒙蒙一片,小肚子上的白rou晃得我又开始眼晕。 他瞟了我一眼,跟何蓝说:“唔啊……他、他醒了。”何蓝跟他抱怨:“让你不要用媚术,嗯……你学的那个三脚猫功夫,搞得他这么长时间才醒。”好像为了赌气一样,展翔抽出黏着银丝的手指,拧了一下何蓝被磨得发红的阴蒂。何蓝呻吟一声,身体绷直,颤抖着大腿,在床上跪不住地向旁边瘫倒,下面的女屄一缩一缩,流出淅淅沥沥的屄水来。 何蓝缓了一会儿,抬起头,娇嗔似的剜了他一眼,抖着膝盖爬过来,他没管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两个人甚至懒得解释现在的情况。我看着半个小时前还正义凛然的小警官挺起腰,对我露出那口湿漉漉又红润的小屄,跨在我脖子上,腿rou蒙住我的脸颊,腥气与热气扑鼻而来,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甜香。何蓝的腿根绵密,屄xue更加柔软,毫无顾忌地贴在我脸上磨蹭。阴蒂经过刚刚的高潮顶出yinchun,撵在我的鼻尖上,倒把他自己蹭地腰软,嘴里喘个不停。 他们把我当作玩乐的工具,毫无顾忌贴在我身上嬉戏。我下半身还未感受到性器被roudong紧缩吮吸的快乐,口鼻已经快要被肥厚的屄rou闷到窒息。 何蓝舒服得呜呜叫,他撑不住身子,一下结结实实坐到我脸上。我伸出舌头抵住他的阴蒂,两只手抓住何蓝的大腿。软rou从指缝里溢出,他应激地啊了一声,下意识用膝盖顶了一下我的太阳xue。这一下撞得我有些脑胀,又晕又闷,憋不住想射,不自觉挺起胯。展翔吓得够呛,刚刚还扭得挺欢的人突然僵直腰部,尖叫着喷了一股又一股,边叫边哭着说:“不行了啊……啊、来不及了……” “怎么这么快?”何蓝的声音有点失望,展翔抖着屄,揣着一肚子精水从我身上爬下来。yin水从他的女屄上滴下来,在我的腹部留下一道水痕。他爬到前面,坐在我胸口上,倾身向前跟何蓝唇齿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欲念好像在一瞬间变为实体,蒸腾在这间充斥了交媾气息的房间内。 何蓝抬起屁股,上前抱住展翔,脸靠在他的颈窝里。我摸了一把脸上的yin水,再次看清他们时,展翔搂住何蓝的腰,两具白玉一样的rou体紧贴在一起,从我身上翻滚下去。我看着他们忘我地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深陷欲望的囹圄,不时发出阵阵娇媚的喘气与呻吟。纵使刚才已经做过,我还是被这副香艳又yin荡得不成样子的画面震得面红耳赤。 “啊……” 展翔仰起头,咬住嘴唇也堵不住喉咙里发喘的气音,何蓝亲他的脖子,润腴的唇珠在上面磨蹭,留下的竟然是一道道骇人的血痕。这些血痕刚开始是极细的线条,后来越开越大,直至从血水浸润的脂肪层中钻出一朵朵艳红的大丽花。大丽花的花瓣饱满、花型圆润,心蕊染上仿佛露水一样细密的汗珠,如雨后新出一样随着展翔的身体发颤。 何蓝舔舐皮rou与花茎连接的部分,他就像舒服极了一样腰身抖个不停,眼瞳已经失焦,一双丰腴的rou腿只知道缠着何蓝的腰。纤细的藤蔓在花茎处四散开来,一圈一圈绕过展翔的大腿,又爬上何蓝腰间的软rou,上面的细刺紧紧勒进两人的身体,周围淤出红色与青紫色的痕迹,但无人理会。 我看着他们,牙关打战,又莫名觉得这一幕美得不可方物。他们纠战了一会儿才想起我来,但展翔已经失去意识,只有何蓝转过头,黑绿色刺茎从他嘴里吐出,他右眼的眼眶空落落,眼珠不知去向,只缀着一只怒放的蓝玫瑰。 —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黄江叼着烟对我说,手下还在不停敲打字机。他坐在这栋城堡的大厅里,告诉我他曾经是一位报社记者,来到这栋城堡不久就转行做了自由撰稿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儿到底是哪里?”我狼狈地拢好外套,从房间出来后一路小跑,几乎扑倒在他工作的书桌旁。站起身后,我发现仅有一只黄江坐的凳子。于是我只能面对他,靠在桌子旁边,“如果你曾经是记者,是不是说你跟我一样也是突然来到这里的?” 两个问题,黄江一个都没有回答,他的眼睛盯着打字机,头也不抬地对我说:“不要弄脏我的稿子。”对比其他与他相貌相仿的男人的“热情”态度,黄江冷漠得有些不近人情。我吃了瘪,讪讪放下腿,视线瞥到桌子上一摞摞叠在一起凌乱的纸张,好奇道:“我能不能看一下你写的这个?” 黄江这时才抬起头,他停下手头的动作,但打字机没有停止工作,机器依然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仿佛空气中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在cao控它。黄江摘下嘴里那颗烟,因为嘴唇干燥烟嘴沾在嘴皮上,他轻轻拽了一下,挺翘的唇珠像软糖一样打颤。他抬起头,镜片后边的下垂眼终于变得柔和,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微笑: “可以。” 我敢对老天发誓,我刚开始真的只是想单纯看看他写的稿子,虽然他与先前与我有过性经验的几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可我也不是随处发情的禽兽,但是……好吧,他脱衣服的样子说实话……有点性感。而且他有点太会了,如果之前何蓝和展翔对我是孩子一样戏耍的态度,只纯粹享受rou体的欢愉;那黄江更像从心底攻占我的防线。 他摘下眼镜,贴近我的脸,没有刻意做出魅惑的表情,反而用审视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我,吐息打在我的脸上,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找我,然后跟我zuoai。”黄江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解开我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厚软的手掌抚弄我在内裤下的性器。我向后退了一步,尾椎骨撞到桌子边,疼得我眼角一抽,下意识将他的腰握得更紧。 “我……”我看着他的眼睛直发愣,嘴里磕巴,“我们、弄脏你的稿子……”黄江摇头,大腿挤在我的腰上,说:“那不重要。文字、声音、回忆、图像……都只是存储历史的一种形式而已,形式可以改变,但唯有现实不可以改变。”我懵懂地眨眨眼睛,表示没听懂他的话,不过怕他露出不耐烦的样子,我还是尝试告诉他我的理解:“什么意思?难道我今天过来把你这儿搞得乱七八糟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你的定数,到底是谁规定的?”我垂下眼帘看他饱满的下唇,克制自己不吞咽口水。黄江拉下我的内裤,他的手心温度很高,烫得我舒服得喟叹一声:“我的打字机,它会诚实地记录发生的所有事情,它姑且算作命运轨迹的一种具象化表现吧。即使没有我的cao作,它也会一直运行下去,我管理它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好不让自己太无聊。” 我半晌说不出话,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你的打字机会预知吗?能提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能感觉到黄江差点儿忍不住冲我翻白眼,不过他的教养占了上风:“不会,它只是记录。它记录的时间与事情发生的时间相吻合,也就是说,在某一时空,事情的发生、和它被人知道这两件事,处于叠加状态。” 我想了一下——我是想深入思考的,但是黄江的手放在我的yinjing上,从囊袋到马眼。我的呼吸越来越急,我把他掀翻在桌子上,桌上的打印纸散落一地。黄江神情意外地看着我,在我的掌心贴住他yinjing后面的软xue后,他吞下了刚刚想要辩驳的话。 我用手指揉黄江的xue,粗砺的指腹捏起那一颗柔软敏感的阴蒂。他哀鸣一声,yin水溢出yindao,浸湿了内裤,姿态终于不复刚才那般冷傲,而是伸出手搂住我的脖子,沉浸于桌上的欢爱,专心致志扮演起我的爱人。 第一面见黄江时,我能感受到他与生俱来严厉的气质,但在zuoai时他却宽容得令我诧异。他忍受我蛮横地冲撞与索取,并实时放出奖励一般的娇吟。 低声乞求不能得到他的丝毫垂怜,强取豪夺尚可获得他的赏识。 但奇怪的是,当我愈发沉醉,耳畔打字机工作的声音就越响,到最后我几乎不能辨认那是黄江从喉咙喘气的声音还是机器的转动声。 “那我的过去呢?打字机能看到我的过去吗?”我被困于激烈的快感和热烈中,发烫的脸颊靠在他前胸柔软的鸽乳,感受滑腻的皮肤下沉闷的心跳声。黄江摸着我的颧骨,最后将手停在我的脖子上,侧颈的青脉随着呼吸搏动,他叹息一声,对我说:“我们只有现在。” 我沉下眼神,提起黄江的腿窝,yinjing下软热的小口翕动着,已经熟成了桃红色,我粗暴地顶弄他,yinjing上的青筋狠狠擦过他敏感的rou壁,惹得他哭叫起来。我在这场堪称yinjian的性爱里,无声控诉他对真相的缄口不言。可黄江仰起脖子呻吟,即使我的guitou恶意地将他脆弱柔软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他也只是隔着泪眼,用那双含情的眼睛默默注视我:“够了、已经够了。” 他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里面jingye和yin水被我的性器搅弄得咕啾作响,黄江有些受不住地摇摇头。他的阴蒂颤颤挺立着,一点触碰全身就仿佛电流经过。红肿的屄xue比刚才更热,绞着我要让我的yinjing融化在里面一样,我的guitou撞到他的zigong口——一处小小的rou圈,他突然崩溃地哭起来,用手腕遮住眼睛,嘴里呜咽道:“啊啊!那里……!别顶、别……” 我cao红了眼,掐着黄江的脖子,把他的手臂拽下来,逼着他看我:“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被记录下来吗?”黄江因为微微缺氧和过载的快感双目失神,眼瞳上翻,看上去已经听不见我在说什么。打字机的声音越来越大,搞得我心烦意乱。我松了手,按压他上翘的唇珠,对他说:“那我现在爱上你了,这也在你的命数之内吗?” 他起伏的胸膛不自然地僵硬了,小腹一阵抽搐,随后屄xue收紧,规律的颤抖后从rou圈里喷出一大股温热的yin水,尽数浇在我的马眼上。眼泪一颗颗从黄江的眼眶涌出来,他的手抚摸我脖子上的碎发,一路向下,最后控制不住在我的后背留下几道细小的抓痕。他咬住我的肩膀,哭得声音哽住:“这不是真的。”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黄江全身赤裸躺在桌面上,白腻的皮rou经过性爱滋润焕发光泽。烟头的火光在他指间闪烁,他两眼发空,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才对我说:“去找我的朋友阎正,他就住在这栋城堡里。如果你想走的话,他可以告诉你方法。” 我蹲下来,拉住他垂在桌沿下的手,亲他rou乎乎的虎口,问道:“你不能和我一起离开吗?”黄江没有理会我,也许他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只是沉默地抽烟,过了好长时间才说: “行了,你走吧。” — 我最终还是一个人动身了。 我曾想过强迫或威胁黄江与我一起走,将这次偶然(可能在他看来是命中注定)的性爱作为筹码,但被他一口回绝。他告诉我“如果你将与别人zuoai当作一场交易,你就要接受它时刻都可能发生贬值”。从他嘴里确实很难听到好话,他可能不太适合神志清楚地与人交往,因为那张嘴只有zuoai时的呻吟称得上悦耳。 为了避免再次遇到何蓝和展翔——那对漂亮的姐妹花,我真是怕极了他们。其实还有小麦,虽然我有预感不会再遇到他,不过我不愿意为了剩下万分之一的可能冒险——我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在同一层四处游荡,找寻别处可以上楼的通道。从黄江嘴里我套不出有实际意义的提示,他只告诉我阎正住在高层,却没有告诉我具体的房间号。 绕了一圈,我终于在靠近角落的地方发现了电梯。虽然它的位置不引人注目,但依然打扫得很干净,外面还铺了一块方形红地毯,两旁摆上窄小的花架。 电梯里的装潢更加豪华,脚下是厚软的地毯,四面围成金色的墙壁,上面擦得锃亮,靠近时可以看到模糊的人影。来到里面我才知道这里是城堡的一楼,我想先去最高层看看,然后再依次向下寻找。 然而,就在我点下楼层键不久,一双手突然伸进来,扒开了电梯门。 是个样貌年轻的小东西,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理着寸头,从外面探进一只脑袋。他穿得很朴素,上半身套着衣领宽大的短袖,腿上是一条黑裤子。“你好,”小东西跟我打招呼,看着我眼底露怯,“我叫马明心。” 他钻进来,看了一眼按键,对我腼腆一笑:“你也要去高层吗?”我对这个无害温柔的小东西很有好感,便对他温和地说:“我去找一个朋友。”他点点头,之后再没有与我说话,只是沉默着站在我身旁。 层数达到最高层十六楼时,电梯停住了,但出人意料,没有提示音响起,电梯门也没有打开。短暂停止一两秒,整座电梯猛然剧烈摇晃起来,逼仄空间里的灯光忽明忽暗闪烁起来,最后明度降低一层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慌张地去抓安全扶手,马明心比我更害怕,他站都站不稳,两腿打颤,最后跪在地上跌进我怀里。我赶忙蹲下来去扶他,不合身的短袖在他身上摇晃,他弯着腰,衣领里露出一大片春光。空间里恢复平稳后,我摸上他的胳膊,发现他居然涔出了一片冷汗。我着急地脱下外套给他裹上,低声问他:“你还好吗?” 马明心捂着嘴摇头,抬起头时脸色发白,小脸皱在一起,声音虚弱道:“我只是有点想吐,我、我本来就晕车。”我安抚他:“没事,可能是电梯故障,我去打紧急电话。” 我站起身,摸遍身上的口袋,这时才想起来,从我来到这栋城堡起,全身除了衣服外,就没有找到任何随身物品。刚刚在人家面前还一副靠谱的样子,这让我着实有点尴尬。马明心在我身后窸窸窣窣一阵,拽了一下我的裤子,把自己的翻盖手机举在手掌上,软着嗓子对我说:“你的是不是没电了?你先用我的吧。” 我几乎要对他的善解人意感激涕零,连声道谢后,用他的手机拨打了紧急安全电话,可好一会儿都没人接听。我在电梯里急得转圈,除了无计可施的慌乱,我感觉马明心的状况也很差,担心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身体越不好。我面对着暗金色的电梯井墙壁,上面浮现出自己模糊的面容,但还是看不清,好像里面充满了混浊又粘稠的金色液体。 我的视线上移,在头顶的墙角处,发现一颗亮红色的圆点,类似针孔摄像头的红光。这时,电话那头才接通,声音一如我之前听到的熟悉的音色。对方慵懒地喂了一声,把我的注意力从红点上拉开,我回过神,心情轻松起来,正准备解释我们困在电梯的遭遇。 马明心突然从后面抱住我。 “不要回答。” 他埋首在我的脊背,轻轻用气音说。我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他怀抱我肋骨的手臂逐渐收力,越勒越紧。对面的人又喂了一遍,语气变得不耐烦。马明心抢过手机,抡起胳膊,重重向电梯井上方的红点砸去。 一声巨大的“砰”,手机和那个红点同时从上空掉下来。手机的盖子被摔坏,间断的电流声里传出来一声可怖的尖叫,最后声调慢慢降低,演变成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低低的笑声。 马明心捡起地上那颗红点,摊在手心里给我看,我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针孔摄像头,而是一只蠕动的红色眼珠。 眼珠上布满细密的青色神经和红色的血管,因为方才的重击充血,在马明心白净的手掌里仿佛活物一般颤抖着,流出粘腻的黑色液体。马明心着迷地用手指揉搓它,低低呢喃出一个陌生的名字:“高启强。”随后,他的指甲用力掐进那颗柔软的眼球,电话那头的人爆发出狠厉的嘶吼,又慢慢微弱下来,直至彻底挂断。 “我好饿。”马明心把眼球塞进嘴里,红嫩的舌头灵巧地舔舐上面凸起的神经。他像吃糖一样让那颗珠子在自己口腔里打转,最后用牙齿咬住它,一点点下压,等待它在嘴里爆裂出一股白色的甜蜜黏液。马明心舔了舔嘴角,转而看着我:“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他披着我的外套走过来,我向后退几步,最后靠在电梯井的墙壁上。马明心伸出手,手心贴住我的胸膛,我的心跳得很快,极度反胃与恐惧中几乎要晕厥。马明心垂下眼睫毛,漂亮的下垂眼盯着我胸口的位置,我努力压抑自己呼吸带来的胸口震动,生怕有一点惹得他不顺心,下一秒将我刨心挖肺。 “几个人里面,我最喜欢高启强。”马明心看着我,唇珠下抿起笑意。 “他的rou最嫩,血液最醇厚,切开皮肤,好像果子破皮一样散发出一股rou香。我喜欢甜到糜烂的滋味,虽然咽下去后有点回酸,但食用过程中有一种腐蚀味蕾的快乐。还有周知非,他的rou软弹、黏滑,脂肪在碳烤后发出香气,骨rou连筋,咬起来脆爽可口——可惜他的rou偏寒,摄入过多会染上寒气…… “相较之下,展翔就温暖多了,连骨头都是酥的。他是最适合用调料腌制的,不管酸甜、辛辣、鲜香……这些味道都能钻进他的骨头缝,浸润在他的骨髓里,唇齿缠绵,味蕾留香。他没那么容易死,割下来的rou被我吞进胃袋还能跳动个三两天,有时还要从我嗓子眼里爬出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听起来有那么恶心吗?不过我也很喜欢他,他和高启强一样对痛觉很灵敏,在他的身体部位跟他的神经彻底断绝连接之前,你能看见他好几天在你面前坐立难安。” 马明心沉浸在回忆里侃侃而谈,目光难掩兴奋,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品鉴美食的专家,对所有受害者的味道如数家珍。 见我脸色惨白,他沉思一会儿,突然凑近我,低声对我耳语:“下次如果看见何蓝,你要咬掉他的yinchun,那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当那块软rou流过你紧缩的食道,他就会在你面前高潮。” “你也要吃了我吗……?”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抖,马明心从振奋里平静下来,好似刚才的大段发言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恹恹不乐,瞥了我一眼,语气里有一种嫌弃:“我的胃排斥你,我无法消化外来的人……你已经见过何蓝他们了吧。” 他把我的手拉起来,我的手心汗津津。他的手指揉上去,我感觉不到温度,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冷。“像对待他们那样对我,”他把我的手指掰开,按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填满我,当作子弹上膛,我现在是你的手枪。” 我想我现在无路可退了,我来到这里时间越久,也许越会染上这里乖张疯狂的气息。跟马明心的性爱不同于以往任何体验,我们是冰冷的、僵硬的,如同两具尸体,在阴晦的电梯井里缠绵。他喘息着,腰肢在我身上扭动,手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我有时候希望他能直接掐死我,或者咬断我的筋脉,让我失血过多而死。 马明心用膝盖夹住我的腰,逼迫我向上挺胯。女屄被贯穿的快感令他呻吟、抽气,每次抽插都能磨到翘在屄口下面红肿的rou珠,他的音调一声高过一声,腰背不堪重负地弯曲,guntang的脸颊蹭到我的脖颈上。我感到他在软化、他在发热,他好像要融化在我的怀里,但又像要变成一口粘稠的水池淹没我。 马明心的甬道如同红色丝绒般软滑,他他缩紧屄rou,一边趴在我身上骑我,一边掐着自己yinchun外的阴蒂慢慢动作。他吐出舌头,把发出甜气的津液渡给我:“嗯……好大……射进来、射满我。”我含着他的软舌,伸手揉搓手感极佳的rou臀,把他往我的yinjing上狠狠按。马明心尖叫一声,rou茎一定磨到了他女屄里难以忍受的地方,因为他的腰开始失控地抖,里面咬得很紧,小腹一抽一抽。 他rou粉色的性器和女屄同时喷出水,马明心伏在我身上发抖。我抱住他,把他提起来,然后压在身下,对处在不应期的马明心几乎没有任何温柔,而是比先前更加粗暴地插入他。 如果他想,他可以立马杀掉我。他可以撕咬我,吞噬我,让我和之前那些人的部位一样,变成他胃里的一块烂rou。我甚至是期待他这样做的,我想不通他留我一条活路的理由,甚至我在内心,无比卑劣又懦弱地对被他吃掉的人感到由衷嫉妒。 我和马明心发生了关系,他对我而言就不再算作陌生人。哪怕僭越几分,如此水rujiao融之下,称他为短暂的爱人也不为过,如果他能在这种情况下吃掉我,那我未必不会觉得死得其所。可马明心不愿意,他雌伏在我身下,犹如发情的母兽。即使我按住他的腰,在他娇嫩的皮肤上留下印子,他也表现出反常的温顺,对此毫无怨言。 我翻过他的身体,厮磨他柔润的唇珠,与他热烈地接吻。马明心用腿圈住我的腰,接受我jingye的同时,为我擦去眼角的泪珠。 “吃掉我。” 他听到我的乞求,眉眼弯起来,他不发狠时好像一个慈眉善目的小菩萨,圆脸上带着祥和的光。他对我说:“跟你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就越恨你。你这个没有性格、没有脾气、没有自我的懦夫,你以为你能用自己泛滥的爱打动我吗?省省吧,如果你想用我去杀人,我满足你的一切;如果你想用我自杀,我只会讨厌你。 “我不是神佛,我是武器。” 马明心站起来,jingye从腿间流下。他把外套扔到我脸上,抬起腿从我身上横跨过去。 电梯发出叮咚的声音,马明心点开门,踩着粘稠的液体,从电梯里走了出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