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像一张弓,身子随着小逼一齐颤抖(微h
“对你这些,没什么兴趣。”
公主府。 柴房内。 谢凛静坐着。 一脸淡然地呷了口茶,面上看似毫无波澜,被握得有些泛白的指节却早已将他的内心不留一丝痕迹的完全出卖。 派出去打探的宫婢已经来回去了三次。 次次都没有传来谢鹤怡回府的消息。 “她还未回来?”谢凛问。 左右都是不被待见。 人来还是不来,其实于他并无太大差别。 但这两日谢凛态度放软了下来,老老实实听从鹤怡的命令在柴房中待着、再没同她作对,为的就是她能再多看他一眼。 哪怕是抱着故意折辱他的心思也好。 “公主今日许是留宿宫中,大抵今晚是不回来了。”看他甘愿将自己禁锢在小小院落,就这么一门心思等着,连婢子都在替他惋惜,忍不住的劝慰道,“殿下,您还是别等了。” “无妨。”固执如他,仍抱有一丝微弱的期望。 谢凛乐意再等一等。 想盼的人未盼到。心烦意乱之时,柴房中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 大抵是因着今日过来,闻亭还特地挑了身华贵的衫子穿在身上,和谢凛的粗布衣衫比起来,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闻亭来者不善,却也装了个人模人样,将仆从尽数遣退,递了个食盒上来:“吃些吧,二殿下。” 随意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瞧着眼前简陋柴房。 闻亭目光移了移,将精美菜肴尽数摆在谢凛面前,像是给了他什么天大的恩赐一样:“此时不吃,恐怕平日里你也没有什么好福气能吃到这样精美的菜肴了。 谢凛眼中的嫌恶快要溢了出去。 看着闻亭这鬼东西三天两头过来,只觉得要倒光了胃口。 这人在鹤怡面前还知道隐藏隐藏、装上一装,回头又来这里恶心自己了? “不用。”谢凛从前自己就擅长这一手,闻亭的小心思自然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这闻亭自然不是第一回过来,也自然不是头一回过来挑衅。 况且鹤怡昨日还刚带了他出去,这下他更不知道要得意成个什么样子了。 纵使谢凛心里清楚,但总归架不住对象是鹤怡。 或多或少的,还是有点被刺激到。 谢凛只瞧了两眼便扭过头去,不声不响拒绝了闻亭:“早些时辰用了公主送来的茯苓银耳桂花羹。” “对你这些,没什么兴趣。” “如若我没记错,那茯苓银耳桂花羹是公主殿下剩下的吧,二殿下还真是能忍,冷饭残羹也吃得下去?” 谢凛抿唇,无语凝噎。 看闻亭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攀上了鹤怡,成了这公主府的男主人了。 本来就烦得要命,偏偏闻亭的废话一直说个没完。 “瞧我这记性,不该叫什么二殿下。”顿了顿,他又接着道,“早就没有什么二殿了,恐怕现在剩的,只有这什么劳什子废人谢凛了吧。” “……”装什么装啊? 谢凛都想拿白眼翻他了。 瞧他不像来送餐,倒像是来看笑话的,谢凛不想再多说什么,直接送客:“柴房简陋,闻公子无事的话便带着你这些东西回去吧。” 端着桌台上那些精美菜肴就要往食盒里放。 临该放进去却遭到闻亭的推阻。 先前都是在说客气话,直到现在双方才将自己的真正意图暴露出来。 柴房之内暗流涌动。 火药味十足。 一来一回之间,不知是谁先松了手,“啪”的一下,精致的菜肴被摔在地上,连同瓷盘一起被摔得四分五裂。 还未等两人有所动作。 隐匿在角落里的老鼠先蹿了出来,冲着落在地上的菜肴就啃了过去。 老鼠刚开始还活蹦乱跳的,为眼前从天而降的吃食“吱吱吱”开心得直叫唤,但菜肴一入口,顷刻间就倒在了地上。 —— 妹出门了,俩死男的在家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