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鹤怡,够湿了,自己握着往里坐。(h
“够了鹤怡,够湿了,自己握着往里坐。”(h
xue口不断翕动。 蜜液汩汩流出。 上次? 鹤怡不记得是哪个上次了。 但“手指塞进去,插自己的逼”,这句无比露骨的话听在她耳朵里,还是忍不住让她身躯一震。 眼前的这副模样鲜少出现。 谢凛这人一贯假正经,看什么都淡淡的。 像被即将夺取猎物的雄鹰盯上一般,青年此刻微微冷着脸、肃穆,漫不经心扬眉朝她看,训诫一般,看似散漫,一双眸子却极其锐利,盯她盯得死死的。 谁能想到谢凛还有这样情绪浓烈的一面? 又有谁能想到他在榻上会是这种蛊人模样? 快要分不清哪里是东南西北,咫尺之间只有他们两人。 谢凛的表情、身体、以及一举一动都在她视线中,一丁点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荤话经由他口中而出,愣是让谢鹤怡脊背生出一种酥麻感,头皮也跟着发麻,逼xue又吐出一汪汪水液,想被填满的欲望尤为强烈。 看鹤怡不做回应,痴愣愣的没什么反应,青年索性好事做尽,亲身示范着,教自己的meimei教到底,“瞧着,手伸过来,然后找准位置,往里插。” “记好,待会坐进去的时候也是一样。” 不过到时候的就不是手指了。 要换成他的东西。 换成guitou。 指尖在xue口划拉着,手指都沾上了鹤怡的湿滑水液,那些经由她身体流出的yin液以另一种方式和谢凛相接触,手腕一旋,两根手指拨开花唇,对着湿淋淋的小口捅了进去。 “鹤怡,放松。” 脑中“轰隆隆”的,青年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钻进鹤怡鼻息中,让她身子都软了大半。 虽是前戏也毫不留情,双指探进逼xue里。青年正色,手指又细又长,生得极为好看,插得也极为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何种极为严肃的正经事。 即使手指被夹得很紧,也摸着敏感点,按着她一下一下往里刺。 不是冲着让她爽去的,而是冲着将她里面cao软去的。 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扩开,扩得柔软。 之前的那些都成了小儿科。 一冲进去便又急又快,抽插的速度十分急促,几乎是毫不停歇的次次往她凸起的敏感点上撞去,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手指塞进rouxue里,掌心托着rou臀晃着,看她稍微能吃下一些后,又对着里头再添一指。 矜贵少女娇气得很,让她能够足够湿润、足够柔软的容纳下他的全部,到时候就不用受太大的罪。 爽到喟叹一声。 将她的所有兴奋点调动而起,谢凛手上一丝不停,一边哄着,一边大力扣弄着,三指并着往里塞。知道要怎么更好的伺候她,在她深陷情欲之际,自己也挺动着身体,guitou顶着,故意撞向脆弱的阴蒂。 鹤怡的身子总是抖,晶莹水液从中泄出。 这一下撞得位置恰到好处。 yin液乱溅。 高潮之时,脚尖绷起,身体弯成一张弓。 颤抖着、yin叫着,小逼一开一合,下身痉挛不止,莫大刺激下,尖叫声释出,给鹤怡带来的是无尽快感。 听她叫成这个样子,谢凛眉心突突直跳。 灼热性器硬到发疼,脑中什么也盛不下,一心只想着怎么将她撑满。 “够了鹤怡,够湿了,自己握着往里坐。”高潮之后鹤怡累得瘫倒在谢凛身上,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可还未休息多久,就被青年拍了拍rou臀,提醒着她的未完成之事。 “你是要来,还是在下面好好躺着?不过……堂堂公主殿下行房之时被人压在下面,说出去也不好听吧?”说是这般说,那团火热却直直抵着她,身体相贴,半分也不离开。 顾不得是luanlun,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他就是在激她,几乎是一点脱离情况之外的都不给她多想。 鹤怡看得很开。 她对自己贞洁这种东西看得倒不是很重,就算同谢凛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又不相当于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他。相反,她只在乎男子的忠贞,谢凛要是不是第一次,那他就死定了。 只是别的都可以不管,谁在上、谁在下这种事情上必须分出一个高低! “不行!我必须在上面。” 鹤怡挺起身子,想验证一下自己对谢凛究竟是什么感情,憋着这口气,耗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还是扶着青年的胸膛支起身,再次翻坐起来。 还是好大,热物磨得她手心软麻,她把着那根rou物,青筋虬结,柱体一跳一跳的,顶端通红,颜色发深,马眼怒张着,上头冒着黏液,十分粗热也十分狰狞,几乎要握不住。 深吸一口气。 毛发蜷着被打湿,两瓣yinchun上都是湿漉漉一片,手指刚一撤出,小小roudong又收拢了去,鹤怡却鼓足勇气扶着对准,沉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试图坐下去…… 好撑。 好疼。 rou头卡在逼仄xue口。 有濡湿yin液润滑,进倒是也进去了,只是未曾想过会进得这般艰难,一下坐的太深,以一种半蹲半坐的姿势卡在那里,往下坐还是疼,想抽离却无法动弹。 谢凛眸中神色黯了又黯,晃了一下神,瞳孔微散开来,而后千万种情绪兴奋感直冲而上,瞳仁漆黑诡谲,不由分说在眸中绽满情欲。 帮帮她? 一个合格的兄长,就应该是这样。 场面完全由不得控制了。 在疼痛中寻找着一丝诡异的稳定。 终于骗着meimei坐进去的得偿所愿和rou体上的愉悦,不知道哪个更为快乐。 最后一刻,推波助澜一般,是谢凛猛地往下一按,炙热rou柱直冲到顶,“噗嗤”一下,彻彻底底将花xue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