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骑得很过瘾?
“你以前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骑得很过瘾?”
收拾好的小包袱被孤零零扔向一旁。 整间寝殿都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氛围。 就只是哭。 鹤怡被带回寝殿,整个人趴睡在床上,她翻进床榻内侧,背对着谢凛。 任谢凛几次来瞧她哄她都无济于事。 泪水沾湿软枕。 她是真的很委屈。 被谢凛欺骗了一次还不够。 又被极为信任的玉沥又欺骗了一次。 无助茫然,孤立无援,其实已经做好逃跑失败的准备,可这样的打击比她想象中还要大、还要令人崩溃,双重打击之下,谢鹤怡对一切都闭口不谈。除了自己,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可以信得过了。 两个人各自都有理由。 谢凛同样也不好受。 越是害怕失去,她就越是一次次想要从他身边离开。 待在他身边有什么不好的? 不是不想把一切都告诉鹤怡,但在事情彻底解决之前,以她的脾性,知晓那些痛苦的往事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反而还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是非,让谢凛也徒增牵挂。 有了软肋就会畏首畏尾。 没有人会例外。 谢凛也同样是。 冷静一点。 他对自己,也同样对谢鹤怡说。 “鹤怡,别哭了。”谢凛凑过去,作势要给她擦掉泪水。 “不许说话,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就烦,我真的很不想看见你!” 底色是好的,谢鹤怡也生性善良,“假设重来一次绝不会怎么怎么样”的攻击,已经是她自认为自己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话,“要是我不救你,当时让你死在宗人府就好了,如果你当时就死掉的话,也不会有今天,也不会有机会让你一点点爬到我头上来。” 好难过。 心里像被什么剜去一块。 尽管做好了接纳一切、独自背负一切的准备,可谢凛在听到这些话时还是免不得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谢凛垂眸 ,隔着一段距离像往常一样想去窥看鹤怡的表情。他俯过身,想央着鹤怡亲他、去堵住她一气之下所说的那些话,却被对方整个推开,只余一个后背对着他。 鹤怡背过他的时候还在小声啜泣着。 哭得可怜极了。 可她不知道,这副模样落在谢凛眼里,无疑是在惹人心疼。 也绝对不会知晓,这样毫无掩藏地将后背交给对方,也全然都是信得过的表现。 甚至都可以说是对谢凛敞开大门了。 背对着的姿势,一点也不设防。 几乎抬起一条腿就能cao进去。 察觉到双腿被分开,膝盖填入腿间时候,让人猛然怔住,维持了许久的哭声在这一刻止住,吓得谢鹤怡连哭都不敢哭了:“你……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 “鹤怡,已经做了,也已经救了,再说后悔是最没有用的话。”一句比一句冰冷,话里陡然都是凉意,“你心善,不代表我就跟你内心一样柔软,我不是什么好人,这点你也看到了。” “即使你这么说,但我就是想要跟你有些联系。” “留下一个人是很难的事吗?”膝盖朝柔软之处蹭了蹭,谢凛用最平淡的语气说些最狠的话吓她,“你说如果我们之间有孩子了呢?就算放得下我,到时你又能放得下孩子吗?” 此话一出,谢鹤怡浑身都是冷意。 他竟然丧心病狂到……想用孩子绑架她? 可他们是兄妹啊!哪能生出什么正常孩子? 旁的孩子都有正常的父亲母亲,她的孩子呢?父亲母亲是兄妹?不是迎着希望出生的,诞生即意味着这段关系的污点。 谢鹤怡一次次想要逃离他,其中不仅有被欺骗、想重新回到从前的原因,却也不乏有想逃避这段关系的缘故。 “我不要!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有孩子的,谢凛,你别太……唔……” 亵裤被人褪去了。 膝盖切切实实地顶了过去。 彼此之间实在太过熟悉,知晓怎么能轻易让她丢盔弃甲。 不多时,那处就沁出细细密密的水花。 “鹤怡,自己过来亲我。”是很平淡的语气,谢鹤怡却能从中隐隐听出些胁迫的意味,好像只要她敢拒绝,膝盖就会换成别的顶进去,jingye也要连着一起射进里面。 一次一次的cao弄。 连着灌进去那么多东西。 就连会有孩子,也是迟早的事。 唇瓣紧紧相贴,鹤怡泪珠滑落,只好捧着他的脸颊亲他。 “好好亲,不要搞得像我非要强迫你一样,你以前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骑得很过瘾?” 哪里只是亲?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津液互换,舌尖被吮得发麻,唇瓣都被咬破,到后面鹤怡的脖颈都被吻到仰起,嘴唇红肿到不成样子。 大脑一片空白,被亲到快要无法呼吸。 与此同时,男人的膝盖还又撞了过去,顶着那处极速磨蹭,反应大到让谢鹤怡身子都弓了起来,脑中一片混沌。 “啊啊啊啊……” 全都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如果用亲吻来证明是在爱他,那谢凛的目的大抵已经达到了。 —— 我们妹不生宝宝,哥每次事前都有做措施,就是吓唬她而已。 没做,这次不适合做。 咱们虽然是强制爱,但是底色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