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它是一场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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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流逝,终于等到了江净出狱的这一天。谢宁已经完成下半年的学业,为人处事方面也做得滴水不漏,在谢知意那里也得到了认可。 江净刚刚拿着一些东西走出来时,就看见谢宁堵在监狱门口。 “你出去了后,我的人会来接你,带上我给你的钱,走得越远越好。” 她停住脚步环顾四周……没有看见虞先生的人,是出了意外吗? 谢宁从不远处走过来,江净忽然意识到现在,是自己的自由被他控制着了。以现在的情况,虞先生的警告似乎已经没有效果了吧。 谢宁自己来找她了。 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江净有些厌恶地撇开眼。 谢宁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不过下一秒被对方甩开了。 女人神色疏离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谢宁露出一个笑:“我是来接您的。” 江净朝谢宁说道:“谢谢你放我出来。不过我们还是脱离这种关系吧。” “让她上车。”谢宁对保镖说。 随即江净就被两个男人控制着打开车门丢了进去,尽管她挣扎了几番,可是与保镖力量悬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谢宁从另一边上了车坐到她身边,江净立马抓住他的衣领说:“你要干什么?绑架我?” 他被弄得喘着气,一只手拿出一个遥控,前方升起一道金属板,将他们和司机之间隔离了开来。 谢宁跪到她胯下立马哭了出来:“主人……小宁想一直做您的rou便器,呜呜,小宁想一直含您的roubang……”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脏?”她伸出鞋尖碰了碰他的下巴,“真他妈恶心。” 谢宁像是没听到一般,红着脸将头埋进她的胯间,“想和您车震,想坐在您的roubang上自己动……呜呜好喜欢……小宁会取悦您的,会舒服的。” 江净睨着双腿之间跪着的男人,扯了扯唇角。事情这样了,也没办法吧。他在自己面前一副娼妓的模样,不知道在虞先生面前是不是也这样呢。 想无动于衷时,江净感觉自己下腹传来一阵燥热。什么情况……她奇怪之余,立马联想到出狱前吃的那顿食物,还有果汁…… cao他妈。江净眸子一冷,是谢宁给她下了药。 江净俯下身捏住谢宁的下巴,原本沉静的眼中染了几分戾意。不过谢宁像不知情一样虔诚地望着她,目光充斥着一股懵懂与单纯。 真会装。 江净勾了勾唇,没什么感情地吐出几个字:“想车震?” “嗯……想。” 江净“啪”地一下推开谢宁,解开自己的裤子,将他的头死死按住,“含好了,贱狗。” “唔……唔……”谢宁感受到熟悉的味道,眼尾泛红,连忙点了点头,舌头去在顶端讨好地游走着,“啊……好大……” 好久不给主人舔了。要好好表现。谢宁包裹住roubang上下吞吐着,眼睛向上看着江净。 那种莫名的羞耻感又出来了,谢宁察觉到这一久违的感觉,浑身发软地趴在坐垫上给她koujiao。 喜欢的吧?喜欢被她粗暴地对待。 大概十几分钟后,司机把车停在一处别墅前,而此刻的江净看起来比刚才脸更红了,意识也有点不如刚才。 “嗯……不要……”江净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自己被抬到一个地方。 好像被人抱着下了楼梯,是在地下室吗? 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江净睁开眼,看见谢宁一脸温柔缱绻地看着她,“您终于是我的了。” “我会让您舒服的。” “……” 江净皱着眉,隐隐约约听见他在说一些不正常的话,药效感觉又上来一些,从小腹一路窜到喉咙,嗓子立马觉得有点不舒服。 “水……我想喝水。” “……”谢宁默了几秒,随后温和地笑了笑,“好,我帮您去拿。” 看着江净喝完杯子中的水,谢宁附身去吻她的额头,换来女人下意识地偏开头躲开,他落寞地抿了抿唇。 江净喝完一大杯水喘着气,又感到有点不舒服。 “你……你又他妈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谢宁抬起脸无声一笑:“是会让您舒服的东西。” “不知……廉耻……”江净眯着眼看身上的男人,“别碰我。” “我来满足您的欲望。”谢宁脱掉自己的衣物。 江净看着面前男人赤裸的rou体,忍了几分钟后,下身体硬得不行,只好把裤子脱了。 谢宁羞怯地看着冒着热气的男根,转过身背对女人如母狗一样翘起了屁股。 男人低沉讨好的声音传来:“求您进入母狗吧。” 她已经不能自已了,满脑子只剩下欲望。如此江净上前一步把roubang抵在臀缝上,眯了眯眼找准位子就cao了进去。 “啊~——”谢宁咬着唇发出难耐呻吟,“好大……啊……” “会坏掉的啊……小焉受不了您这样cao呜呜……” “啊好大被cao死了啊……” “受不了?口是心非的sao货,就喜欢roubang吧?” 江净扶着他的腰狠狠cao着xue,“贱狗已经被虞先生cao过了吧?” 谢宁听到这句话睁大了眸子,“没有……没有啊——” “没有?当我不知道吗?” 女人更激烈的冲撞着,谢宁被cao得浑身发麻,想往前爬双腿也完全使不上劲,只能断断续续地喘着说:“没有…嗯……没有……” 江净没有回复他,只顾着解决性欲。谢宁被按在床上cao了两个多小时,被射完最后一股jingye后,被女人一把推到地上。 谢宁动了动双腿,已经有点合不拢了。 “被射满了……”谢宁喃喃自语着,用手沾了点腿间糊住的jingye,放到口中舔了干净,随即露出一个病态的笑。 您是我的。 …… 第二天清晨。 江净皱着眉清醒过来,几乎同一时间就看到谢宁正把头埋在自己胯下koujiao。 “唔唔……” 谢宁吃力地吞吐着硕大的阳具,“小宁好喜欢主人的jiba。” 女人冷嗤一声,谢宁立马有些慌乱地抬起脸,“啊主人,您醒了。” 谢宁乖乖地跪坐在床上,眼神湿漉漉地看向女人,昨晚因为药剂主人cao得太激烈了,现在xiaoxue似乎还是肿的。 谢宁张了张唇,“您要上厕所吗?” 谢宁第一次勾引她,只是对着她稍微诱惑地舔了舔唇,“小宁的嘴可以做rou便器被您使用。” “你算个什么东西?”女人厌恶地看着谢宁,挑起他的下巴道,“给我当飞机杯都嫌脏。” 飞机杯……都嫌脏吗?谢宁被羞辱地立马身体抖着哭了出来,“呜不是的,母狗只是想为主人服务啊……” 女人冷淡地勾了勾唇,“不需要。” 谢宁抿了抿唇,眼中划过一丝不甘,但他温声问道:“您的新目标是谁?小宁可以帮您的。” 江净颇有些恼羞成怒:“你在胡说什么。” “我……不是您的目标吗?把我骗去拍片当赚钱工具得到片酬和分成后,就这么想和小宁断绝关系吗?” 谢宁鼻尖发红地看她:“是因为小宁脏了吗?” “告诉您,我拍的东西现在已经删除得一干二净了。” 想到什么,谢宁眸子暗了暗:“连同那个肮脏的地方。” “所以小宁只是主人一个人的喔~”谢宁歪了歪脑袋,“您也可以叫我小焉,您喜欢就好。” 谢宁凑过来看着她的roubang,“主人好大,母狗想帮您含一含。” 女人一个起身,扶着roubang往谢宁唇边送去,谢宁一瞬间身体就软了,他仰头看向女人,“啊…主人……小宁已经湿了……” 江净对他如以往一样温和地笑了笑,谢宁痴迷地看着女人,女人已经扶着jiba用guitou顶弄谢宁的薄唇了。 “我的小母狗好sao啊。又sao又yin乱。” “嗯……”谢宁早就被情欲刺激地不能自已,“主人要如何使用母狗…啊……主人好会玩,母狗想一直被您玩弄啊……” 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头想去舔。 女人不急不缓地用guitou摩擦着谢宁的薄唇,“母狗是不是主人的所有物,恩?” 谢宁颤着声音回答:“母狗是主人的,恩,小母狗的所有东西都是主人的。” “小母狗告诉主人,虞先生有没有进入过你?” 谢宁双瞳一缩,支支吾吾地回答:“进…进入过的。” 女人笑得愈发明媚:“昨晚给我下的药放哪儿了?” “在,在柜子里。” 女人起身拿来药,冷冷看向谢宁,“嘴张开。” 他很听话,甚至服从的时候还有些颤抖,或许因为害怕。 过了一会时间后,江净抱着失去意识满脸潮红的谢宁来到一楼,对保镖淡淡地说道:“我要带他去医院。” 保镖见状,立马帮她抬着人送到车里让司机去开车了。 江净和谢宁坐在车后座上,中途和司机随意聊了几句,不过车子一驶进马路上后,江净就拿出一把刀架在谢宁颈间。 “你,下车。”江净对司机说,“不听吩咐他就得死。” “快点!”见司机没有反应,江净又将刀片贴近了谢宁一分。 今叔看着这个棕发女人,知道她不是好对付的。为了保住少爷的姓名,他不假思索地将车子靠边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把谢宁送到当地一个场所被男人女人玩了个遍。 当然所幸人没有死,谢宁报出自己父亲的大名后,众人听着“谢知意”这个大名都吓得闻风丧胆。 为什么呢……还要这样对待我。不过我永远也不会对您生气的。 谢宁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闭了闭眼,而后从地上爬起来,走出了娱乐总会的大门。 谢宁是在机场找到的江净,让保镖控制住她后,谢宁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谢家那儿因为今叔,自然也知道事件的发生。谢立焉苦苦哀求父亲不要将她再次送入监狱后,对销声匿迹的虞丘作出了回应。 “人是我做的。” “您满意吗?” 谢立焉转身离开父亲的书房。 “逆子!” 谢知意把桌子上的东西挥臂扫落,夫人听见动静后,踩着皮鞋来到书房安抚先生。 第二天晚上处理完一堆事情后,谢宁离开老宅,一路驱车回到别墅。 “她睡了吗?阿姨。” 回到家,谢宁将外套递给佣人问着。 “小姐已经睡了。”保姆露出一个微笑。 谢宁看着腕表,走到走廊尽头的浴室冲了澡,而后拿着衣服去了二楼——她的新房间。 他轻柔地掀开被子,钻到她双腿之间,张开唇按照从前她教过的以及她的喜好讨好地吸唆着,眼睛一直往上看着,尽管她已经睡着了。 “主人jiba好大……母狗好喜欢~” 谢宁几乎痴迷地看着她,“主人一定要让小宁咽下去哦,小宁喜欢吞掉您宝贵的jingye。” 江净被下体一阵快感弄醒了。 什么情况?几乎又看到谢宁在为自己koujiao。 “起开。”她有些恼羞成怒地喝道。 “您醒了。”谢宁舔着唇边可疑的白浊,“小宁现在是不是彻底脏掉了呢?” “我洗了很多遍,我的rou体。” “我的灵魂需要您来洗涤。” “你好脏。”江净看着他,“我不喜欢你了,谢立焉。” 谢宁抬起脸,好看的薄唇勾起,面上的神情晦暗不明:“我…不是被您弄脏的吗?” “为什么……要嫌弃我啊?……我也很内疚的好吗?不能给主人奉献最好的自己。” “想让你去死。”江净静默半晌吐出这句话。 “不是已经为您死过一次了吗。” “如果可以重来,您会喜欢小焉吗?” “不会。我只喜欢阿澄哥哥。” “我知道了。” 二楼走廊的灯尚未熄灭。虚掩着门的昏暗房间里,椅子上,是一个没有动作的、被束缚的女人。 一只手牵着她,从她的头顶至脚尖;一条红线缠着两只年轻的手腕,从黑夜至白昼。 他们的影子在墙上、窗帘上交叠,偶尔失去控制,直到没有动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