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被舔腳到高潮
181.被舔腳到高潮(微H) (0版-2022-1003) 就這樣過了幾日,每天晚上都是艾殷暘來幫姚雙鳳洗腳。 下人們送上換洗的衣服給她,但她手上還有鎖鏈啊!怎麼穿衣服呢? 送來的那些素色衣服,在左手袖子的地方有著一整排扣子……從手腕內側一直開到胸前;穿衣服前先套入右手袖子,然後把衣服披上身,再扣左手那排釦子,就可以把衣服穿起來了。 至於原本的衣服怎麼脫……姚雙鳳還記得那天──艾殷暘跟著其他下人端著衣服一同進來,下人有三位,兩男一女,看起來都沒什麼精神,總是看著地板,眼神都不敢亂飄。 其中兩人端著衣服,一人端著的盤子上有一把銀色的大剪刀。 艾殷暘對姚雙鳳說:「稍候會送些水進來給姚家主沐浴,在此之前艾某先來為姚家主寬 衣。」 接著下人幫著拉直姚雙鳳的左手臂,艾殷暘拿起大剪刀,插入左手袖子,「刷拉~」就一路剪到胸口處,露出了綁著細繩的裏衣。 然後他把剪刀放回托盤上:「艾某告退。」帶著三名下人就出去了。 姚雙鳳看著自己掉落一半的衣服還在發楞;等她回神、拿起托盤上的換穿衣物,馬上就知道新衣服怎麼穿了…… 在這裡的幾天,其實還蠻舒適的,外面冷風蕭蕭,但屋子裡還算溫暖,地上可能通了炕,不會過於冰涼。 至於初四和盼妹,他們被關押在對面的房間。艾殷暘讓他們也站在椅子上,跟姚雙鳳遙遙對望。但有人隨時看守著,如果姚雙鳳對他們說話,就會有人打開房門去鞭打他們。 姚雙鳳為了不使他們受罪,什麼話也不能說。 而第一天晚上,姚雙鳳在呼喊的時候,為什麼無人回應呢?據艾殷暘說是因為初四和盼妹還沒醒來,所以才沒人回應她。 看到姚雙鳳在對面房間的頭幾天,初四整天站著,雙手巴著窗欄,無論姚雙鳳什麼時候站起來看外面,初四都待在那裡。 後來姚雙鳳揮揮手,用嘴形加生氣的表情,示意初四下去休息,他們三人才慢慢養成了一個默契──在送飯的時候搬椅子站上去,從氣窗看向對方。 三人彼此友好地揮揮手之後,才各自去吃飯。 姚雙鳳雖然被囚禁,但她不太擔心,因為初四很強,可以帶她逃走;而房盼妹跟房顧妹有共感的能力,他們分隔兩地時,通常約定在晚餐後或睡覺前變身,盼妹應該已經將被囚禁的消息傳給房顧妹了。 只是從江南到雲都需要一個月之久,天氣又越來越冷,家裡幾個夫郎都還在外地忙活,好在下雪前回江南姚宅過年;這樣一來就不知道房顧妹能不能將求救消息傳達給分散各地的夫郎們了。 姚雙鳳耐心等了幾天,越等越沒耐心,向艾殷暘詢問的語氣也逐漸焦急起來。 彼時艾殷陽正在幫姚雙鳳擦腳,他聽見姚雙鳳語氣不善的抱怨,立即放低身段,捧著她的腳,低伏下頭,用嘴親吻她的腳尖。 然後他跪趴在地上,頭擺得非常低,以致於他要側著臉才能看向姚雙鳳:「姚家主莫急,平侯爵雖喜怒無常,但不會做傷害您性命的事情,您大可安心。」之後又是虔誠地吻她的腳,似乎希望能藉此安撫她。 嘴唇印在腳趾背上的感覺很奇特,尤其是柔軟的唇rou陷在趾縫間的時候,讓人感覺有點癢癢的,但又好像自己的屄縫上方被舔一樣。 而艾殷陽也開始舔了,他用舌頭取代手指,舔過他前幾日依序摸過的地方。 因為艾殷陽總是從大拇趾與食趾間的趾縫開始搓揉,所以姚雙鳳也能預期他會一路這樣舔下去。 溫熱的舌尖鑽入趾縫,不同於手指按摩般的舒爽,滑膩的軟舌帶來更煽情的撫慰;艾殷陽兩手捧著她的腳,同時稍加揉捏施力,腳底腳側xue道被按摩放鬆的同時,趾縫與趾背柔和的舔弄帶來陣陣酥麻,姚雙鳳的性慾整個都被撩起來了。 「嗯……」她忍不住輕吟,縮了縮腿。 但艾殷陽的虎口牢牢扣住她的腳踝,無法撼動半分。 他舔著舔著,把腳掌翻立起來,從腳底的方向去舔趾縫。 明明是腳而已,姚雙鳳卻感覺私密處被舔了、被從下往上舔了。 艾殷陽的舌頭在趾縫間鑽動、頂弄的時候,姚雙鳳也渴求屄xue裡能有東西能滿足她。 「艾大司馬……大司馬……你不必做到這樣……啊~」 艾殷陽含住了她的腳大拇趾。 柔軟濕熱的口腔包覆,軟滑的舌頭纏繞,堅硬的趾甲被吻部包圍,舌間在拇趾根部轉圈、又或不時去左右刮舔趾甲前端的縫隙。 這令姚雙鳳有種錯覺:好像她長了一根雞巴,而艾殷陽正在幫她koujiao。 姚雙鳳撐不住了,她癱倒在床上。 穿越來這個世界之後,幾乎是夜夜笙歌,這次被關押那麼多天,連初四都沒跟她有接觸,她的性慾原本被緊張的心情壓抑下去,現在被艾殷陽一撩就整個老房子著火般,燒得不可收拾。 最後她竟然光被艾殷陽舔著舔著就高潮了。 姚雙鳳只是抓緊了床單,死死閉著嘴巴沒有發出聲音,任由艾殷陽持續吹舔含吸。 但艾殷陽是個武將,也是個厲害的獵人,他光憑呼吸聲就能判斷姚雙鳳的狀態了。 在讓姚雙鳳徹底放鬆(?)後,他對她說了幾句道歉、安撫的話,然後就如同往常般退出房間了。 艾殷陽讓人隔天拆了一道牆板,把她的房間與隔壁打通了。 隔壁房間沒有床,而是放了一張大書桌和矮榻,筆墨紙硯俱齊;博古架上擺了一些珍稀有趣的小物件,還有一座半人高的小書架,放滿了話本子。 姚雙鳳的鎖鏈從床上挪至兩房間中央的柱子上拴著,鍊條也加長了一些。 她是越來越搞不懂平侯爵在想什麼了。她也曾想過是否自己是前凰太女的身份暴露了?但她已經鐵了心打死不承認,這樣到時候人家也拿她沒轍吧? 是說就算是發現凰太女的身份好了,總是該來要脅些什麼的吧?怎麼過去這麼多天,給她吃好穿好,還特地做了搭配鍊條的衣服,卻不來跟她談條件呢? 她又想著跟自己現在這個姚家主的身份有沒有關係?籌辦男子庇護所侵犯了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她之前被綁架是得罪了哪些勢力嗎?她做生意有擋誰的財路嗎?但那些人有辦法驅使權勢滔天的艾大司馬或平侯爵家嗎? 還是她身為南滇國王女的身份使她遭遇了這些呢?但南滇國在尊弼國人的眼中,只是個落後的邊陲小國,還不比尊弼國一個郡縣大呢!是古意郡主派人尋仇?還是南滇國的王族勢力? 想著想著,她越來越混亂,可能跟每天燃燒的燈油薰香有關係,艾殷暘說那香味會使人昏沉、懶散、消極、嗜睡,雖然艾殷暘有偷偷幫她減輕份量,香味淡了些,但可能還是多少有被影響到。 但她自己一個人也做不了什麼事情,還是等人來救她吧! 她看起話本子之後就沒什麼時間去煩惱那些事情了。 又這樣過去了好幾天。 直到她看見一個跟青樓有關的話本子,想起梅夏獻看她的眼神──炙熱、崇敬、興奮、喜悅、滿足──而平侯爵府的下人,看艾殷暘的時候不是這種眼神,而且連看都不敢看。 門房大哥不是說,這些殘疾下人是艾大司馬從邊關撿回來的,給他們勞動換取溫飽的機會嗎? 那麼這些人應該很感激艾殷陽才對,為何他們不是用梅夏獻那種眼神去看艾殷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