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谜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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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现在是一点四十五分。奥斯沃德非常饥饿。他把桌上仅剩的一个橘子掰开吃了,也许是因为放的时间太久,果rou有些干涩,还有点咯牙。电视上那部八十年代的爱情电影已经放到了片尾的演职员表,他蜷在沙发上,膝盖和下巴之间夹了个靠垫。他太饿了,犹豫再三,还是揪下了一块橘子皮塞进嘴里。苦的。 尼格玛还是没有回来。 他需要尼格玛。 上半身的饥饿带动了下半身的饥饿。他把手上的汁水吮干净,手指悄悄地探进了空荡荡的睡袍里。那里是柔软的,泌出一点点湿润。他把后脑勺深深地压进沙发里,靠垫被两条细腿胡乱夹紧,垂下来的流苏时不时地搔弄着会阴处,把他的眼泪都磨了出来。他的手指在rouxue里来回进出,抽插了不知多久,那要命的饥饿感依然把他的神经咬得生疼。 “爱德……”他呻吟着,想象那张冰块铸成的雕塑似的脸,然后就想到了他最近一次见到尼格玛时,尼格玛正在和那个女人接一个黏黏腻腻的吻。奥斯沃德的胃部升起了一团火烧火燎的恶心感,让他不得不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趴在沙发上干呕了起来。 三点零一,尼格玛回来了,带着伊莎贝拉的香水味。柑橘,薄荷,玫瑰,多好懂的女人。 “爱德,你回来了。” 奥斯沃德激动得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腿一麻,差点摔倒,还好尼格玛及时扶住了他。“你怎么还没睡。”尼格玛问他。“我太饿了。奥尔嘉九点就上床睡觉,现在我真不知道雇她有什么用了。” “我以为你去参加创建者晚宴了。” 奥斯沃德抖了一下,但他勉强笑了笑。“你知道的,那种晚宴上没人会真的吃东西。 ”他靠在尼格玛胸口,鼻子尖拱着尼格玛的胸针,他挑的胸针。赞美上帝,他终于闻到藏在香水下面的,尼格玛真正的味道了。干干净净的洗衣粉味。 “奥斯沃德。”他听见男人冷静的声音,这让是他guntang的大脑多少清醒了一点。他讪讪地放下那条勾在尼格玛身上的腿,往后退了一步,当他看清自己在男人的西装裤上留下的水渍后,他就更无地自容了。这让他看起来像一条在标记自己领地的野狗。 “对不起,爱德,我润滑剂倒太多了。”他的解释并没有让尼格玛的脸色舒缓半分,他只能干巴巴地补充了一 句,“是香草味的。” 尼格玛的视线越过了奥斯沃德,在桌子上那堆湿淋淋的性爱玩具和半瓶润滑剂上扫视了一圈。“你还记得我们在阿卡姆是怎么约定的吗?” 奥斯沃德咬着下唇,半晌,才闷闷地说,“但我太饿了。” 爱德华尼格玛是个冷血混蛋,奥斯沃德清楚这点。也许没有那么严重,尼格玛只是缺乏正常的情感逻辑,但这对一个性瘾患者来说已经足够混蛋了。当奥斯沃德回归真正的自己时,他多希望去给布奇送道歉礼物的时候就在额头上得到了一个痛痛快快的枪子儿。 看看他,他又回到了阿卡姆,只是这一次是作为访客,尼格玛坐在他对面,平静,眉头紧皱,但依然非常英俊,即使他穿着黑白条纹的囚服,头发也没有打理,乱糟糟地耷拉在眼前。 “你收到饼干了吗,还有毛衣,我记得这里还挺阴冷的。” 奥斯沃德尽量友善地微笑着。他不打算告诉尼格玛这两样都是他自己做的,这会让他显得像个十几岁的,陷入了苦涩的暗恋的小女生。 “饼干是你做的,对吗。”尼格玛说。“在我家时你做过一次,我记得这个味道。”他的话让奥斯沃德瞬间绷直了脊背。他紧张地抠着指缝,悄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尼格玛的表情松动了一些。“像我上次说的一样。有母亲的 味道。” 还没等奥斯沃德松一口气,尼格玛就抬起手,打断了他接下来关于菲什的长篇大论。“我得道歉,企鹅。” “奥斯沃德。”他纠正道。“叫我奥斯沃德。” “奥斯沃德,我最近想了很多。我当时一定是蠢透了,才会觉得和性瘾患者zuoai什么意义都没有。双方都自愿的性爱,当然是意味着些什么的。所以,奥斯沃德……” “噢,爱德……”奥斯沃德激动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发抖。他 静静地等待尼格玛把要说的话说完。 “我们应该停止这种行为。这有损我们之间的友情。”去他妈的友情。 但奥斯沃德还是僵硬地微笑着,说,“当然了,老朋友。让我们来谈谈菲什穆尼吧。” 他们谈了菲什穆尼,还谈了些以后的打算,奥斯沃德答应把尼格玛弄出去,只要尼格玛帮助他当上市长。看,多么正常的,好朋友之间的谈话。之后的事情进展地很顺利,爱德帮了他很多,他当上了市长,尼格玛是他最信任的幕僚。正当他以为他们的关系终于有机会可以再进一步的时候,伊莎贝拉,那个铂金发色的女人出现了。 奥斯沃德恨得牙痒痒,但他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背后使点小手段,再带着点小得意去参加所谓的创建者晚宴。有个冒失的家伙撞上了他。 “看着路,白痴。”他以他惯有的傲慢态度给出了建议,男人取下高筒帽,风度翩翩地鞠了个躬。“抱歉,市长先生。” 哦,他有个非常迷人的声音。 然后太久没有开荤的企鹅就被对方俏皮的小胡子迷得昏头转向,等他再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进了洗漱间,男人解开了他的外套和马甲,隔着薄薄的衬衫舔弄他的乳尖。 “你不是某个古老家族的小儿子,对吧。”奥斯沃德咬着他的耳朵尖,发出暖昧的嗤笑声。“我总是容易被危险的怪人吸引,你就是其中之一,无名氏先生。” “我是其中最危险的吗,市长先生?“ 男人解开了他的裤子,手指沿着臀缝来回滑动,偏偏就是不再深入。“哦不,你自视过高了,先生。即使不算那些我知道名字的人,在一夜情对象中,你也不是最危险的。”他拉下男人的裤链,把那条半硬的东西扯了出来,心不在焉地来回撸动。也不是最大的。他在心里说。 “我曾经和一位先生共度了美好的一晚。他很绅士,很娴熟,如果他最后没有试图把我切开吃掉就好了。”迈生男人的roubang终于被他吞了进去,他舒爽地叹了一声,扭动着腰把那玩意儿含得更深。 “仔细想想,性欲和食欲的区别哪有多大呢。顺带一提,我听说他前段时间和他男朋友一起跳崖了,所以……”他抓着台沿,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不要让后脑勺撞到身后的镜子。“也许你可以努力一下,争取成为市长先生最危险的性爱对象。” 小胡子男人微笑了。“我会的。”他说。 直到在晚宴上,奥斯沃德被男人用枪指着脑袋时,他才明白男人所说的危险并不带有调情的意味。没心没肺的男人。他想。我的屁股里还残留着他的jingye呢。 他饿着肚子度过了一个这么糟糕的夜晚,而尼格玛呢,他和他的小女友开了一个小型的读书会,分享尼格玛做的红丝绒蛋糕和伊莎贝拉沏的红茶,把自己喜欢的段落念给对方听。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奥斯沃德告诉自己。他没办法再忍受饥饿,别人的食物也无法喂饱他。他需要爱德。他需要爱德和他接吻,需要爱德的抚摸和拥抱,需要爱德填满他。 这个决定让他站在了海边,尼格玛拿枪指着他。他知道尼格玛做了些什么。毁了他的帝国,坏了他的名声,把他老爸的尸骨塞进了垃圾桶里。这些已经足够让他一片一片剖下尼格玛的rou了,更何况尼格玛还干出了更无耻的事。他拍下了奥斯沃德和他金发的蠢下属zuoai的照片,印了一沓扔出市政府的窗外,现在的哥谭,就连下水道里都飘着科波特市长嫣红放荡的脸。 是尼格玛派那家伙过去的,他教会了蠢货塔金该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才能让精神快要崩溃的奥斯沃德把他错认成尼格玛。奥斯沃德像个婴儿一样哭泣,用甜腻的鼻音撒着娇。他搂紧金发男人的脖颈,诉说着对爱德的恋慕之情,雪白的脚趾因为快感缩成了一团。而真正的爱德此刻就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塔金明天就得死。尼格玛对自己说。“你不能杀掉一个你爱的人。”奥斯沃德对他说。 “我不爱你。 ”尼格玛回答他。 “而且没有人爱你。” 尼格玛永远都是对的。 奥斯沃德在下沉。他不能再下沉了,再沉下去,海底的压强会把他压得头破血流,但在这之前,他会先被灌满肺部的海水呛死。他会浮肿,胀成一个圆圆的水球,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和xiaoxue,身体与外界沟通的每一个甬道都会被膨胀的细胞堵得严严实实。他不会再流泪了,也听不到那些否定的话语,不会再有人叫他婊子,他再也不用闻到腥臭的膻味,再也不会有yinjing被塞到他的嘴里或rouxue里。 他被海水填满了。他终于不需要爱了。 奥斯沃德露出了笑容,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