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笑面青江/这是找老婆吗这是找了个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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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深浅心情很糟。 一想到琴酒那个9,如同一个翻了的6,他就觉得这简直像是施舍:你动得挺费力气的,我意思意思哄你一下。 ……啧。 他坐在机器边,机器投影出一个三维模型,这就是他隔空施加触觉的基础。触碰这个模型,触感会反映给人物。系统提供的道具则是另一些模型,与人物模型不冲突,可以放置在模型表面或体内,同样提供感受。 他一边时不时给琴酒再震震,一边思考下一个要对付的人。 其实他对数珠丸挺感兴趣的。他不了解日本刀剑——他的时代,日本这个概念都快消亡了,人类差不多完全统一,毕竟,在魔族面前,大家都是人类。 但他就是觉得,这种长发美人,对应的刀肯定不错。烛台切说是什么“天下五剑”,很好,更不错了。 除了一个小问题。 他搞不定琴酒,他能搞定数珠丸吗?教一个清心寡欲缠佛珠的刀开荤开到完全臣服?别闹了,就算不开这个荤,纯粹拿“游戏玩家”的身份去搞,都不一定搞得下来啊! 杉深浅很有自知之明。他没打算上来就挑战高难度,琴酒那是系统随机的,别人可不行。他在几个不熟的角色里挑了挑,实在没办法,可怜巴巴地看烛台切。 “有没有那种,知道我是游戏玩家就乖乖跟我走的……”就像你一样的。 烛台切并不对“审神者觉得自己是玩家”发表意见,主人就是主人,至于挥刀的方式是手还是游戏软件,那和他没关系。他一边处理今天的食材,一边思索道:“如果你能让他们承认你是主人,其实有不少都会同意和你走。但如果一定要用身体关系建立召唤渠道……” 杉深浅继续可怜巴巴。 “你介意和未成年,呃,外表的未成年,发生关系吗?” “对不起我介意,我的底线是十四岁。” “看起来像高中生的也行吗?” “看着不算太嫩问题不大吧……反正实际上你们都几百岁几千岁的……” “唔,”烛台切一本正经地说出了不怎么正经的话,“考虑‘上来就发生关系也不会介意’这一要素的话,你可以试试笑面青江。” 杉深浅其实有点怀疑这句话。他翻翻青江的资料,总觉得这人其实是个嘴上花花、实际纯情的高中生,但反过来想想,反正是纯情高中生,那温柔地做一做,大概也不会招来太多反感。 总不至于和他说自己守了几千年的贞cao被他夺走了吧……不至于吧…… 也许至于。不是,刀会有这种意识吗。 带着一种莫名的欺负小孩子的愧疚,杉深浅选中了新凝聚的青江模型。 青江倒也确实没想什么贞cao。 他在空荡荡的卧室里睁开眼,抬头找一圈看不到主人,干脆一仰身,躺着。 有东西碰到他的脸颊,轻轻抚摸。 他忍不住弯起眼:“我的名字来自传说。‘斩杀了笑着的女鬼’,所以取名‘笑面’——也就是,如果用这种幽灵一样的姿态出现,可能会很危险哦。” 话是这么说,他没有任何攻击的意思。那手抚过他的脖子,落在胸前,在rutou附近打转,于是他配合地脱下上衣,让人触碰他的身体。 他身上有种奇怪的游刃有余。和他高中生的外表不符,也许是因为他原本是太刀,后来被磨短才成了胁差,就像一个被按进高中生壳子的成年人;也许只是因为,他作为刀剑,存在的时间和人类的寿命相比,实在是太长了。 “喜欢这样?怎么,费力气把我召唤过来,居然是为了做这种事?”他舔舔嘴唇,笑着问,“躺下吗?我可以坐在你身上。” 他——作为一把刀——不可能有性经验,尤其是承受方的经验。人类大概没疯到拿他自慰,更没疯到干一把刀。所以,他得到的回应是一个温和的吻。 触感不由分说地进入唇间,即使闭上嘴,舌头被吮吸的感受也没有消失。身体被细致抚摸,温柔的指尖划过肌肤,带来从未有过的晕眩。刚刚获得的身体敏感地战栗,他眯起眼,放缓呼吸,逐渐放松自己。 “主人,”他轻声叫对方,“主人……嗯、嗯……” 进入非常温和。毕竟,青江是把刀,天生就会认主的灵魂,外加游戏里的人物,对主角自带七十多服从度,稍微认真点对待就能满值。他的主人也就没有任何折腾他的意思,轻抚他的面颊,慢慢将自己埋进他体内。 青江露出有些戏谑的微笑:“舒服吗?……啊,不能回答吗?”他稍微向上滑,指尖落在自己锁骨,向下直划到小腹,“您可以在我身上写字嘛。” 他的主人果断拍了他小腹一下。 “呃——呃……”青江颤抖着喘气,故意做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啊……那里,就是那边……嗯,很舒服,主人……啊,哈……你就是,幽灵吗?还是什么,嗯……” 柔软的腰肢弹跳着,但躲不开对方的yinjing,单方面施加的触觉依旧存在,并牢牢跟着他。他的呼吸越发混乱,湿润的金色眼睛无辜地望过来,杉深浅这才注意到,他被刘海挡住的那一侧眼睛是红色。 漂亮的异瞳反而让青江显得像条蛇。 他愣了愣,刀剑便笑得发抖,拨开自己的刘海:“看到了?嗯……怎么突然这么快,唔、唔……你很,喜欢吗哈啊……” 他喜欢。他用力干到深处,把青江顶得说不出话。这把刀终于沉默下来,咬着牙快速地喘气,大腿绷紧,身体无意识后弓,“呃……”他的小腹不停地抽搐,跟着干的节奏发抖,绿色发丝晃得像蛇的尾巴。 好一会,他慢慢放松下来,喘息着哽咽:“别太过分嘛……刚形成的身体,哈啊……受不了……” 他的主人用指尖刮他的面颊,惩罚般狠狠按了一下。 “主人——” 有些刀特别喜欢捏着声音叫他“主人”,即使汉语都是系统临时灌的,即使明知道这个说法比“master”暧昧得多,他也照叫不误。 杉深浅幽幽看他。 此时青江在开心地玩遥控器,将琴酒身上的跳蛋和尿道棒调高又关闭,忽高忽低地折磨人,特别关注系统给的那些数据,重点突出一个不让琴酒高潮。 杉深浅:“……” 他总觉得青江比他会,可能不是错觉。 “我教你,”青江贴近他的耳朵,“不是有那个功能了吗,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杉深浅闭目。 琴酒……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