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夕夕,来叔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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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比以往更加吵闹,不同的小团体在一起叽叽喳喳,像麻雀一样。 夏怀夕比以往来的晚一些,因为昨晚的事情,睡眠质量也大大下降,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精神衰弱,但还是强迫自己开始看书,半个月后的考试,她必须好好准备。 只有在成绩上保持优势,才能不被那些烂人当成可以随便欺负的软柿子,毕竟自己只是夏家领养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顺。 上课铃响,国文老师走进教室,一一点名。 “河茜?河茜来了吗?” 班主任叫了好几遍,见没人回答,看向旁边空着的座位,问了周围的同学,也都不清楚,准备打电话给她家长。 这时,有人打开教室门,把女人叫了出去。 几分钟,她走回讲台,侃然正色:“同学们,先把手里的事情放下,这里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希望大家不要太过悲伤。” “河茜同学,去世了。” 消息瞬间在班里炸开,议论纷纷,似乎有点难以置信。 笔尖一顿,夏怀夕头也没抬,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毕竟对于她来说,一个根本没有交集过的人,不值浪费时间去感慨。 一上午的课程里,没几个人听得进,到了午餐时间,大部分人都离开教室往食堂赶,如果晚了,连便利店的包装袋都抢不到。 走廊变得空荡,夏怀夕从桌洞里拿出一瓶牛奶,走去高三组,让一个学姐放到洙秋的桌子上。 而自己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有点反胃,索性不吃了,尤其是密密麻麻的不可名状的触手、以及其他从没见过的物种器官… 因此,最佳选择就是直接回教室,准备下学期的数学竞赛,如果拿到名次,还可以记入档案。 走到班级门口,手放在推拉门上还没打开,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发生了这种事,你真的没有羞耻心吗?” 安雅面对座位上的女生,拉开椅子坐下,脚搭在桌杠上,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大、大家都很难过啊,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人……” “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安雅看了眼旁边斜站的人,女生意会,拉开那人,把桌洞里的书往地上扔,胡乱翻找,拿出一副塔罗牌,递给指使者。 “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东西。”她拿过,一张张边找边丢,抽出一张牌,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前几天给河茜占卜的,叫什么来着?‘死神’?” “还、还给我。” 女生低着头,声若蚊蝇。 “什么?哈哈,要说的话就说清楚啊。”安雅慢慢靠近,用手指推了一下她,又伸手拍拍她的脸,开始解开对方的衣扣,慢慢变本加厉。 “哐”的一声,门被拉开,夏怀夕走上前,直视被折磨的红了眼眶的女孩。 “你不是说要给我占卜吗?” “……啊?” 被拽住的女生疑惑不解,倒是安雅皱起眉毛,骂了句脏话,松开对方,带着身后的女生离开了教室。 能这么顺利的解决,也只是因为“温雅meimei”的头衔 “那个……谢、谢谢。” 女生攥紧手指,低着头道谢,长长的流海遮住眼睛,两边的头发也遮住了部分的脸,根本看不清模样。 夏怀夕没说话,低头捡地上的卡牌,放在桌上,看对方还站在原地,随后坐在安雅刚刚的坐过的地方。 “她刚刚说的话你不用在意,生死的事谁又能决定呢。” “而且,你不是要给我占卜吗?” 椅子上的少女用食指敲敲桌角,示意对方坐下。 女生慌张的坐下,整理卡牌,接着背面朝上,摊开在桌面。 怀夕选了最中间的,对称美在她看来也是一种追求。 只见女孩手指微动,拿起翻开又马上放回牌中,面前的人十分好奇:“怎么样?” “是、是‘星’,希望的意思。” 啊,好像还不错。 少女托脸,满意的点点头:“谢啦。” 广播里响起预备铃,距离下午的课还有20分钟,夏怀夕站起来,准备回到座位上。 “那、那个。”女生张了张嘴又闭上,说的很隐晦,“我的占卜,从来没出错过。” “嗯。” 少女想了想,又站回她身边,倾斜上半身,凝神注视:“还有,我们是同辈,你不用讲敬语的。” 藏在发下的表情染上惊愕,陌生的善意让她有点无所适从,等反应过来时,夏怀夕已经离开了。 毕竟,在这所满是名门子女的学校,有人可以这么友好的对待社会照顾对象者,真的很让人不可思议。 - 过了十分钟左右,孩子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都陆陆续续回到教室,聊的内容除了对河茜死亡的猜测,似乎还有其他更加惊为天人的事情。 夏怀夕没什么兴趣,埋头写字,前桌的男生打完球,回到座位上,不小心碰到身后的桌子,也没道歉,让少女有点烦躁。 “哎哎,听说了吗?高三组也死人了。” “这个我知道!他们说尸体是从学校后面的湖里捞出来的,样子很恶心。身上都是黑色斑点,有被细铁丝勒住全身的痕迹,但是没有任何伤口和血迹,根本查不出死法。” 女生们摆出嫌弃的脸色,嘴里说着好变态,但还是在大胆的讨论。 梦里兔子死掉的场景历历在目,夏怀夕有些不安。 河茜是十大财团之一集远财团董事长的女儿,班主任也因此很照顾她,在高一学年里担任了近一年的班长和学生会副会长,温婉的性格也让学生们非常支持。 优秀的背景和学校的高受众度,突然死亡实在匪夷所思。 自杀?或者他杀? 焦虑感涌上心头,大脑又开始莫名缺氧。这不是她现在该想的事情,生命已经无法挽回,警察才是给出交代的人。 - 锡南高校与私立高中不同,学生们如果想要靠实力进入高级大学,自主学习为重,时间管理自由,放学很早。 夏怀夕出校门时,私家车已经到了,身后的温雅抢先上车,对她做鬼脸。 仆佑范和狐朋狗友去了赌场,这么个大忙人昨天破天荒的来接她们,应该是夏叔叔的要求…… 夏怀夕低头进到车里,有不好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直到回家打开门,看见沙发上的男人,才得以验实。 “回来了?” 夏成硕微微侧头,额前的碎发向后撩起,翘着腿,双手环胸,二头肌鼓起,西服衬衫与身体维度十分契合,附有力量的身形被包裹着,那是长期近乎全方面的肌rou锻炼的结果。 少女站在门里还没缓过神,身后的温雅满头黑线:“干嘛啊怎么不进去……” “夏叔叔。” 怀夕乖巧的叫人,夏温雅听的一激灵,庆幸刚到嘴边的“我艹”没说出口。 “夕夕,” 他换了个姿势,右肘搭在沙发靠背上:“来叔叔这。” 夏怀夕下意识上前,不敢犹豫,但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男人眼里盛着笑意,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人儿,牵起对方的手,假装没感受到她掌心的薄汗。 “我不在的时候,家里没发生什么吧?” 大脑警觉,这一问,让夏怀夕想起了昨晚擅自负荷使用能力的事情。 原来忘的是这个啊。 您不在的时候,我不仅差点变成小瞎子,还从其他诅咒者的领域死里逃生。 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吧。 “嗯?” 夏成硕眼神犀利,嘴角噙笑,懒散的从嗓子里发出一个音,像是在说:别走神。 “什么都没发生,我和jiejie都很好。” 眼神聚焦,她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不过已经这样说了,应该算是满分答案吧。 少女努力让自己直视他的眼睛,但慌乱却让注意力不自觉的分散,余光瞥见男人比常人较粗壮的脖子,那是身为专业格斗选手的象征。 如果靠近看,还可以瞥见从衣领里挣扎而出的刀疤痕的尖头,给衣冠楚楚的模样增添了暴力感。 粗糙的手一下下捏着她手掌侧的软rou,不追问也不让人离开,缓慢的仿佛只是一个简单的友好的行为,但对夏怀夕来说却真真是度秒如年。 夏家是诅咒者的家族,而夏成硕理所当然也有那种的能力,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能力隶属于哪种,她一点头绪也没有,当然,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探查。 而现在,她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能够读取思想,比如看穿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是真的…… “那就好。” 寂静被打破,男人松开她的手,摩挲腕上的铂金表盘,笑意不减。 “把东西放着来吃饭吧。” 夏怀夕碰碰乱跳的心终于得到解放,仓促点点头,哒哒往楼上走,而站在楼梯扶手旁的卷发女孩见状,也快速跟着上去。 “夏温雅,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