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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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永十四年,冬。南国公花忱携大量熙王被冤枉的证据归来,宸王宣望钧借此,以熙王旧案向承永帝发难,将熙王案推上风口浪尖,与此同时,内阁首辅凌晏如麾下幕僚玉泽,以熙王世子身份入局。 承永十四年,深冬。承永帝气数已尽,宸王即将登基之时,南国公幼弟,花家世子,借花家兵力,以下犯上,谋逆造反。 后,花家世子登基,改国号襄,是为大襄始帝,号重烨帝。 —— 说来奇怪,这新帝聘了文家为皇亲国戚,文家无女眷,新帝娶的,乃是文家家主——文司宥。 至于,这二人是真的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情愫,或是交易一场,便不得而知了。 明谋正娶,这中宫之位,竟是要一个男人来坐!朝中老臣心中不服,但上一个去劝的,已经流放千里了。罢,罢,人在屋檐下,还是得低头啊! 新帝对这文家家主,是真真上了心的,亲自吩咐礼部准备上乘的布料,甚至喜服亦是亲手设计。 成亲前一天,文家一片愁云惨淡,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很久,文司晏一拍桌子,就打算去皇宫。 “阿晏,停下。”文司宥一说,文司晏就像是终于爆发了一样,吼道:“哥!难道你真的要——”文司晏看着文司宥的样子,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文司宥消瘦了不少,眼底有淡淡的乌清。 文司晏无比疑惑,自已那个算尽人心的哥哥与当今圣上明明是两情相悦,为什么?为什么花恒登基不久,便要针对文家?还提出让文司宥入宫,以换取文家平安呢? 即便文家已在宣京城内一家独大,已是第一皇商,可是,仍抵不过一声皇命,一纸诏书。 这个晚上,文司宥想了很多。他想,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和花恒走到了现今这般?明明不久之前,花恒还会把他抱在怀里,唤他霁月。 文司宥记得,当时那个晚上,他亲自向花恒展现他那畸形的身体——那处花xue。 ——那本该出现在女子身上的物件。 “如果你介意……”见世子久没回话,文司宥心里一片寒霜,这畸形的身体曾造成父母亲短暂的隔阂。如今也…… “啊!你做什么!”无怪,真是因为花恒突然吻上花xue。“文先生……真是令学生惊喜。”那温热的感觉包围了整个花xue,初经人事的花xue喷出的yin水糊了花恒半张脸,整个花xue被冲的亮晶晶的,被褥也湿了一片。 “呜……”刚刚潮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xue口已经足夠松软,轻易能探入两根手指,“啊……”文司宥被刺激的浑身无力,控制不住的口水将被褥咽湿一片。 此时,花恒将文司宥两腿并合,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在两腿之间抽动。“呃……那学来的……”文司宥发出难耐的呻吟,大腿内侧的皮肤白嫩敏感,被阳物磨蹭出些许快感,每次动作都从花唇间擦过,却又一直给不了痛快。“霁月。”花恒动情的唤他的字,二人无比亲密。 花恒用着文司宥腿间的同时,亦不忘给文司宥抚慰,二人最终一起射了出来,米白色的液体粘在文司宥腿间,花恒倒也不急着给他清理,而是把人抱在怀里好好亲昵了一番。 “为什么……”文司宥没力气了,顶着睡意问,花恒与他何其默契,轻轻吻了一下文司宥沉重的眼皮,“等一下,等我们成亲时,夫君把你干得下不来床。” —— 那时候,文司宥想:不会了,你不会娶我,甚至不会再信我。 时过境迁,所有人都变了,却沒想到还是完成了这约定。 第二天一早。新帝骑着汗血宝马来迎亲,皇帝亲自来迎亲,这文家家主的脸面得有多大哦。 此举无疑是为文家立了威,当着天下人的面表现出自已有多重视这位“皇后娘娘”。 文司宥一身大红喜服,虽是男子样式,但盖头是少不了的。 虽说文家家主抛头露面已久,这盖头用或不用都无甚区别。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文司宥被一袭盖头压着,眼前都有些看不清,走的有些跌跌撞撞。 此时,手腕被另一只强有力的手握着,花恒带着文司宥入了花轿,后才攀上马背,这十里红妆路,新帝在前头开路,新娘被护在身后。 一路铺进皇宫,行至大殿外,花轿停了下来,文司宥看不太清,只感觉到一双手带着他出了花轿,领着他走过了漫漫长阶,一阵微风吹起盖头,文司宥隐约看见了花恒的样子,他身上红装绣了金龙暗纹,在阳光熠熠生辉。 花恒接过宫女递来的扇子,挑起盖头。文司宥今天很……漂亮。 眼尾红妆点缀,薄唇微红,那双宝石一般的紫色眼睛,正望着他。花恒蓦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曾抱着这人,私定终身。 文司宥有点懵,怎么现在就揭盖头了?没过一会儿,他又想通了,眼前这人是新帝,随他去吧。文司宥下意识看向周围,除了几个候着的宫女与待卫外,再无旁人,下面早就摆好了宴席,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请人进来。 “还愣着?”花恒开口,司仪大吼一声:“一拜天地——”花恒扶着文司宥一块跪了下去,二人的高堂都不在这,于是又拜了一次天地,随后,“夫妻对拜——” 三拜既成,一旁的宫女各取二人一缕断发,绑好之后放入一个红色的锦囊,交给了新帝。 下一刻,熙熙攘攘的人群涌了进来。“今日,是朕的大婚之日,朕宴请天下,见证朕与皇后的婚姻!”花恒说完,下面的臣民跪倒了一片,客套完之后才开宴。 文司宥早被宫女领着入了婚房,此时正坐在鸳鸯床上,他其实不知道新帝什么时候来,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前院嬉笑声不断,文司宥独自一人坐了许久许久,仍不见花恒身影。 就在他确定花恒不会来时,门被忽地推开,花恒一身酒气,手上紧紧拽着把扇子。他一把扯下盖头,一旁宫女早就知趣的掩上门帘。 文司宥能闻到花恒身上的酒味,看来人间帝皇也要被灌酒,花恒充其量也只是醉,还没到神识不清的地步,眼前这一幕,其实是他在无数梦回里见过的场景。 他说不清为什么要娶文司宥,旁人当作交易或报复,但不是的,这一切或许都来自那晚的私定终身,也许只是一个执念,反正……总归不会亏待了他。 花恒吻住文司宥,把人扑倒在鸳鸯床上,唇齿相依间是微微的血气,如果此刻花恒清醒点,那文司宥的新婚夜还不至于太难过,可惜此刻的新帝酒已上头,动作粗暴毫无温情可言。 身上的昂贵嫁衣被文武双全的新帝撕烂,成了毫无意义的破布,文司宥眼尾带红,双腿被强行掰开,花恒用膝盖隔开文司宥的双腿,阻止了文司宥下意识并起双腿的行为,大腿甚至已经被掐出了红痕,平添几分妩感。 花恒看着已然动情吐出水流的花xue,双眼充血,一下子插了三根手指,“嗯啊——”文司宥明显受不住这种刺激,哭喊着:“轻,轻点……”新帝很明显没听进去。 两指浅浅的抽插了一下,便换上了自己粗大的阳物。“啊——”这下文司宥发出的,便真是悲鸣了,没有好好扩张的花xue极紧,骤然被撞开并不是什么美妙的感受,文司宥下意识的想离开,却被新帝拉入怀中,狠狠的吃进剩下的半根阳物。 “疼…花……陛下,轻——”没来得及说完,花恒便已开启了狂风骤雨般的冲撞,双腿被压在胸前,文司宥往下一撇,就能看见新帝是如何狠冲入他体内,或者说,是他如何挽留这个物件的。 初次破身的血落在鸳鸯账上,处女膜残破的挂在腿边,每次冲撞都带来些微的痛苦,却又被快感瞬间淹没。 他在这欲海沉浮,仿佛被人抛向云端,又落了下来,“等,等一下——”终归是初经人事的xue,文司宥能感觉到腰腹发软,体内宛若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倘若如今花恒还有半分清醒,或许会安慰几句,可惜…… “啊——!”花恒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把人翻了个身,阳物在文司宥体内转了一圈,直直把人弄吹了。 文司宥只感觉到身后速度加快,像是意识到什么的,手脚并用的挣扎,往前爬。 ——不,不可以。 感觉到身下人的抗拒,花恒有些愤怒和诡异的快感,他伸手钳着文司宥的下巴,强迫那人转头过来,趁机吻上那人的唇。 温熱的jingye射在深处,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