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舔xue,指jian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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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周宁延敲响了覃月的房门。 覃月显然刚洗完澡,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嚷嚷道:“谁啊?” 见来人是周宁延,她吓得瞳孔都立即放大了,伸手就要把门重新关上去。周宁延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抵住了门,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怎么?怕我吃了你?” 覃月确实有点后怕。 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因为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让她面对他时有些许尴尬,更别提两人现在还共处一室。 转头看着他这副丝毫不影响还不忘嘲讽她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关你屁事!” 顿了顿,她问:“你来干嘛?” 语气不怎么好。 周宁延倒是很意外的没有跟她斗嘴,而是将手上的杯子放在她的书桌上。 “能干嘛啊祖宗,给你送牛奶。” 覃月有每天喝牛奶的习惯,这个习惯还要从之前的初三说起,那段时间因为升学的压力以及家长老师的压力,覃月的学习成绩一下子倒退了十几名。 她开始没日没夜的学习,等到终于把成绩提上去了,睡眠质量反而出了问题。 她患上了失眠的症状,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后来,还是周宁延想了这个办法。 说来也奇怪,覃月自从喝了他端来的牛奶后每天晚上都睡得很熟,即使是学习紧张的时候周宁延也不忘监督她喝下去。 三年如一日。 覃月心里一暖,但嘴上还是很傲娇:“……别以为一杯牛奶就能把我收卖了,我才不会原谅你。” “哦,随便。”周宁延并不在乎她什么态度,对着那杯奶白色的液体抬了抬下巴:“我看着你喝,你喝了我就走。” “凭什么你说喝就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覃月不服气的呛他。 周宁延靠在她书桌前的椅子椅背上,神情懒散:“喝了这个,我请你吃小蛋糕。” “哦,不感兴趣。” “城西那家新开的,随你挑。” 城西那家蛋糕店的蛋糕出了名的好吃,做工还精致小巧。 覃月眼馋很久了。无奈价格昂贵,这个月零花钱快花光了的她当然是吃不起的。 可周宁延不一样,他的零钱是覃月的三倍不止,想吃什么吃不到。 也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的哦!”覃月眼睛亮亮的:“不准反悔!” 周宁延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嗯。” “哥!你是我唯一的哥!” 看着她一口气端起牛奶喝了下去,男生支起高大颀长的身体就往外走。 覃月则坐在书桌上写起了作业,写了一小会儿困意就上头了。 她抽空打了个哈欠,想着要不明天早起再?作业。 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十点半。 周宁延那家伙应该是回去了。 然后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闭上了眼睛。 覃月不知道的是,她睡着后,一个身影走进了房间。 周宁延对女生的熟睡并不意外。像欣赏艺术品般欣赏床上躺着的女孩。 俯身含住了她唇瓣,在她的唇上不断流连辗磨,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贝齿,灵活地钻进去了口腔与她的津液纠缠在一起,细细描绘她的滋味…… 须臾,她的唇就被蹂躏的红肿。 周宁延松开她的同时,手却探进了她的裙底。还是下午那条裙子,只不过上身完好,穿好了内衣。 也不知道是想防谁。 想到这,他不禁嗤笑一声。 看不出来,小姑娘的防备心还挺重。 他将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裙子推高,层层叠叠的裙子的褶皱堆在腰间。 内衣是纯白色的,带着白色蕾丝花边的,包裹住那对浑圆,看着很纯,可那对胸跟别的高中生算得上姣姣者。 足足有D,周宁延盯着看的同时,不由呼吸一窒。 覃月在学校平时不喜欢穿修身的衣服,只喜欢穿宽松的衣服T恤,就算是穿也会在外面多加一件外套。 如果不是脱了衣服,还真看不出来她身材这么有料。 而这些,只有周宁延知道。 没有丝毫犹豫,手穿过后背解开了内衣的边缘游走,动作像做了无数般熟练,啪嗒一声,内衣搭扣开了。 内衣挂在圆润可爱的肩头,要掉不掉的,而挣脱了内衣的束缚,两团硕大的奶子则是争先恐后的弹了出来。 周宁延一手握住一个饱满的rou球,力度刚好的轻揉着,也些是太舒服,睡梦中的少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他失笑,自言自语道:“要是你平时也这么诚实就好了。” 含住其中的一只,他细细的舔弄起来,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往下延伸揉弄着少女的阴蒂。 女生的身体早就被他调教的敏感,内裤很快就湿了。 他没有脱掉她的内裤,而是让它卡在腿间,从空隙里手指插进了少女的saoxue,指尖在xiaoxue里绞弄,抽出,又进去。来回几次进进出出,内裤就湿了个彻底,xiaoxue翕动了几秒,然后不断有黏稠的蜜液从里面流出。 周宁延看得眼热不已,喉咙干涩,声音沙哑又低沉地骂道:“sao货。” xiaoxue空虚不已,覃月在睡梦中难耐地不禁绞紧了双腿,可周宁延却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对着自己心心念念的xiaoxue埋首舔了上去。 若是覃月此时清醒一定会被刺激到头皮发麻。 舌尖模仿着性器性交的动作对她的嫩逼顶了进去,更多的花汁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除了大多数被他用嘴搜刮了个干净,还有一些顺着床单漏在地上,看起来yin靡不堪,周宁延一有空闲又开始照顾别的地方,另一边的奶子被他吃的啧啧作响。 然后又开始疯狂的舔吸阴蒂,白嫩地屁股也被抬高,好让晶莹透明的液体不会白白浪费,保证每一滴都能一滴不漏地流进他的嘴里。 做完这些,周宁延拉开拉链放出来了肿涨的性器,他早就硬了,裤子前面的布料被高高顶起,他迫不及待将yinjing释放出来,用她的白嫩的大腿夹紧了他的性器慢慢地磨蹭起来,他隐忍地额头间的青筋直跳,加快了在她腿间进出的速度。 白白的大腿中间夹着粗长的roubang,如果太过用力会形成青紫色,周宁延不敢太放肆,又不免变态地幻想要是有一天覃月发现了这件事会打算如何面对,是会大骂他无耻下流将他永远的钉在耻辱柱上,还是会像自己喜欢她那样喜欢他,选择张开腿让他cao。 他想象着少女主动在自己的身下承欢的模样,口中不停地叫唤着她的名字手上动作都快磨出火星子了,喘粗着气终于达到了高潮。 guntang的浓精射在了她白净的肚皮上,周宁延贪婪地扶上她脸,眼神像蛰伏已久的毒蛇,冰冷地嘶哈地吐着红红的信子。 只待有一日将她完全的吃拆入腹。 月月,我们来日方长—— 你总有一天会完完全全的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