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蝴蝶花外sao内纯总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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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边渡在家门口捡到了一株被连根拔起的蝴蝶花,花瓣一圈紫一圈白又一圈紫的,圈着点明艳的黄色,像花朵上开出了一朵鬼脸。 但它现在焉了吧唧的,花茎叶上都有些轻微的损毁痕迹。边渡猜测它应该是来自院子里那一片挨着酢浆草的三色堇。 昨天堂姐的小孩来家里玩,正是四五岁狗都嫌的年纪,在房子里大闹天宫一般,林阿姨年逾五十,被闹的连吞两粒降压药。 一个转眼没看着,熊孩子就溜进了院子。院子里是边渡的花儿草儿和阿姨种的瓜果蔬菜。 林阿姨又捂着心脏去院子里逮人。 看来熊孩子也知道拔了花儿是会被大人教训的,于是偷偷将花藏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刚出家门就掉了。 戳了戳苦兮兮的小鬼脸,边渡找了个碗口大的白瓷小花盆把花儿安置了。 边渡把花带去了办公室,没事儿晒晒太阳浇浇水。精心养护了几天,终于不再蔫吧吧的,淡雅的香气萦绕在偌大的办公室里。 2.这天边渡临时收到客户的邀约,忘记将在窗台上的花盆收进来,一顿饭辗转几个场子,一直到深夜。 花儿轻拢着月光,开的越来越鲜艳。 边渡满身酒气的走进来,喘息着反锁了办公室的门,才转过身来撤散了领带。 酒里被下了东西,边渡没敢开车,趁上厕所的间隙溜出来,跑到了公司里。还好离得近,边渡脱掉西服外套,又将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他感觉自己像是置身蒸笼里。 室内的花香猛然浓郁起来,窗帘处响动了几声,边渡悄悄向窗边靠近,一团白色的“东西”滚了进来,掉在了他脚边,黑色的长发撩过裤脚。 边渡魂飞天外差点跪下,刚要伸脚把这“玩意儿”踢开,“它”抬起了脸。 卧槽槽槽! 竟是个没穿衣服的女孩! 还好还好,只是女鬼而已,不是什么怪物,边渡捂着心脏安慰自己。 “女鬼”身形不稳地扒着边渡的衣服站起来,半靠不靠地歪头瞅他。边渡僵硬不敢动,她不着寸缕,莹白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玉一般的光泽,清丽面庞上眼珠乌亮水润。 她眼里半是好奇,半是疑惑,捏着边渡的衬衫踮起脚轻嗅他脖颈,花香随着她的呼吸浮动。 有呼吸,应该不是鬼。边渡下意识想把人推开,指尖触到女性微凉细腻的皮肤,又反应过来,慌忙收回手连连后退。 女孩大概是还不太熟悉人类的身体,紧抓着男人的衣角被带倒,整个人栽到边渡身上去。边渡不敢乱伸手,被压到一屁股坐地上,两具身体摔在一起。 女孩手脚并用的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屁股底下烫烫的东西yingying的抵着她。 “嗯?” 男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女孩挪开屁股,开始扒拉男人的裤子。 边渡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捂住裆:“下去。” 动作太大把人怼了下去,女孩撇了撇嘴,腕部破出几根水绿色藤蔓,像是植物的茎,张牙舞爪的剥了边渡的衣物。 边渡怔愣半天,居然没有先遮掩身体,而是看了一眼窗台,花盆果然是空的。他揉了揉眼,指了指女孩又指了指小花盆: “你、你是……你?” “嗯。” 边渡挠了挠头。 搞了半天,原来是做梦啊,看来老狗der下药下太猛,给他整昏了。现实中泄不了的火做春梦继续吗这是。 3.既然如此……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看着他,艰难驯服野生舌头:“名、字……” “对,名字,就是属于一个人的代号。” “代、号?” “比如我,我的名字叫‘老公’,你可以叫我老公。” 女孩目光懵懂,边渡心虚“咳”了一下,转问道: “你呢?你叫什么?” 女孩像是想了想,转头看向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回: “月照。” 边渡:总感觉像是现编的…… 不过这不重要,他的下身实在胀的难受。反正……反正是梦,边渡搓搓guntang的脸,厚颜去拉女孩的手: “月照,小月儿,帮帮老公吧……” 月照没抽手,任他将自己的上放在他下体,烫烫的,前头的小口还溢出透明液体。 “呃……握住……上下动……” 人类的茎。 月照按他说的做,搓弄半天,男人的表情越来越难耐。 边渡从一开始的舒服到现在已经有些痛苦,出不来,为什么就是出不来,是因为在梦中吗?因为喝了那种东西? 他推开月照的手,把人拉至身前,淡色圆头抹了抹柔软唇瓣,腺液将樱唇涂的亮晶晶。 “用嘴,帮我。” 月照眨了眨眼,边渡的茎跟她的不一样,但是不算丑,粗长的一根,可以看到一些凸起的筋却并不狰狞,透着情欲的艳色。伸舌舔了舔,没有奇怪的味道。 月照垂下头去,边渡扶着她的肩。 初夏的夜起了风,掀动窗帘簌簌作响。 边渡粗重的喘着气,月照从男人指间薅回头,抹了抹嘴,半透明的液体溅在她唇边、脸上、睫毛和发丝上,湿淋淋的,几秒后便消失了。 月光下的办公室弥漫着更为浓烈的花香,她的鬓边开几朵出三色花朵,肩胛骨处生出更为粗壮的茎,在身后惬意舒张着。月照坐在会议桌上,伸脚踩了踩边渡的胸肌,脚下心跳怦怦。 “怦怦怦……” 月照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慢慢的感受到空洞的胸腔出现了与另一颗心脏同频的悸动。 “怦怦怦……” 她偷了边渡的心跳。 4.张扬的绿茎托起边渡,迫使男人跪在月照两腿之间,指尖勾了勾他的下颌: “现在你也帮帮我吧。” 边渡惊讶:“你说话这么顺利了?” 月照没想回答,只轻轻“hen”了一声当回应,她抬了一下腰看着边渡。 花香气对着边渡的脸,湿哒哒的。边渡凑过去亲了亲,月照怕痒似的缩了缩腿。 边渡调笑道:“甜的,是花蜜吗?” 这样子却是不讨人厌。 月照认真回:“不是,是花液。” 边渡挑了一下眉,嘴角微扬:“是,是花液。” 这次月照也笑了一下,只是边渡专心弄花错过了。 这样的情潮对于月照来说也是新奇而陌生的,她像是被温柔舔毛的幼猫,舒服的颤动着,兴奋的绿茎缠上边渡的身体。 边渡将口中的花液咽下,再次苏醒的情欲抵上了翕合的花瓣。 月照却突然翻脸,绿茎裹上这个人类的茎块,新生的细小嫩茎钻进铃口翻搅。 “呃啊……” 颈上绿茎缠了几圈慢慢收缩,边渡呼吸受阻,不受控地跪坐了下去,数条绿茎裹上来圈上了胸口,将两只乳尖儿玩到肿胀挺立,更为粗壮的挤进腿间,钻进了臀缝。 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凌虐,边渡神志昏聩。 情至深处,边渡喃喃讨饶:“停下……停下啊,求求你了……” 月照吻了吻男人的耳垂,一边加速一边含笑在他耳边喊:“老公。” 边渡僵住,体内那点被绿茎重重摩擦过,月照笑着亲了一下他眼下的小痣,悄悄撤了铃口的细茎,几秒后边渡几近崩溃的xiele身。 大量的jingye喷溅至月照的胸口、小腹,又很快被吸收。 月照的指尖也开出了小小的花朵:“授粉了,喝花蜜吗,老公?” “不、不……啊……” 边渡体内的茎都在开花,粗的、细的,全在开花,微凉液体灌进肠道、输精管甚至膀胱,清甜香气四溢。 空气中的那些茎叶也在开花,透明的花蜜滚落至裸露的皮肤上。 5.后记。 某天,边渡发现自己的小腹皮肤上出现了一片三色堇花样,沾水也无法清除,无奈质问月照。 月照安静的在画布上落笔,黑发散落在白裙上,整个人像一幅静物写生。闻此只淡声道:“只是一个标记而已啦。” 边渡抓狂:“什么乱七八糟的……” 最后一笔落下,月照回过头:“如果你永远忠贞,它就永远只是一个标记。如果你有背叛我之心或行为,那它就会在你的身体里活过来,蚕食你的血rou,在你的尸骨上开满鲜花。” 画布上蝴蝶花热烈地开成一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