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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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四海酒馆,阿靓作为唯一一个女孩子,是非常受欢迎的,其他的男孩子对她的感情很难说清楚,说不喜欢那肯定不是的,但说是哪种喜欢,又不知道该怎么界定。在外头碰见别的女孩,他们总要拿阿靓去比一比,最后不是鼻子不如阿靓翘,就是眼睛不如阿靓大,最后就哪里都不好了。 比起男孩子们朦胧的感情,更早成熟的女孩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喜欢她的老板。说起喜欢什么,她能说上三天三夜。不过少女把这些都放在了心底里,从没有宣之于口。 这场暗恋结束在小马的到来。她第一次见他的老板是那种状态,什么都顾不上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命换给自己的哥哥。阿健日日夜夜守在小马身边,甚至舍不得睡觉,怕他一睡觉,小马就死了。 阿靓也会天天去医院,给阿健送换洗衣服,带些饭菜。阿健照顾哥哥,她就照顾阿健。喜欢就是这样的,没什么公平可言。 小马很顽强,受了重伤依旧醒了过来。阿靓看见阿健迅速转换了姿态,完全不似小马昏迷时的温柔与关心,担忧,害怕甚至恐惧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反扑,阿健变得严厉又冷漠。 阿靓见过阿健发怒时候的样子,可这种姿态,连她看了都觉得害怕。她看着阿健,紧紧抱着自己怀里的盒饭,有些紧张。阿健手掐着腰,眼睛盯着病床上的小马,“什么事?” 阿靓说,“健哥,小马哥他是个病人,我知道你生气,但是别这么对他好吗?” 阿健低下头,看着她,“这是我的事,和你们没关系。” 阿靓听过这句话,每次阿健有危险,出了事,他都是这么说。可是这次不同,阿靓察觉到,小马确实是不同的。 明明小马是很乖的,甚至从未提起宋子豪和在香港的任何事。但是阿健始终怒气未消,甚至在小马面前不曾笑过。阿靓看着他们兄弟俩,如此别扭,真是奇怪极了。 终于,阿健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发现小马在给香港写信,不止一封。别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连伤都没好就忘了自己是怎么伤的。积攒了这么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他舍不得打小马,于是把他锁起来,锁在床头,不许他写字,更不许他乱跑。 小马知道为什么阿健这么愤怒,他不怪阿健。只是不能给香港写信,和香港那个地方彻底断了联系,他时常感到痛苦。 阿健捧着餐盘,坐在床边,先拿起一根香肠,递到他的嘴边。小马就张开口,咬了一小口,再递给他,他就又咬一小口,剩下的阿健一口都吃了。接着弟弟给他切牛排,慢条斯理的。其实阿健做什么都很好,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开饭馆。牛rou递在嘴边,小马就叼过去,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一餐就在沉默中吃完了。 可能是因为在香港的经历,让小马能够承受更多不同寻常的痛苦,被锁在床头,他也没有觉得多么难过,更没有反抗过。直到阿健发现,小马的手腕被磨得出了血,他才皱着眉,把手铐解开。 小马看着阿健,看他温柔的给自己包扎伤口。自己的弟弟一直都对自己很好,小时候就是他照顾自己,让着自己,没想到长大了,还是他照顾自己。 小马想起小时候,自己的第一次,就是给了阿健,自己的亲弟弟。直到现在,阿健都没有找女朋友呢。 小马试探着,“健,阿靓来找我了。” 阿健没说话。 “她……和我说了很多,她是个好女孩。” 阿健给他包扎好了,把药箱放到一边,抬起眼看他,眼神里尽是冷色,“怎么?真把自己当我的哥哥了,都开始关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了。” 小马不说话了。 阿健抓着他受伤的手腕,看着哥哥眉头蹙起,呼吸加重,他笑了起来,看起来却不是开心的样子,“你应该关心关心我多久没cao批了,现在想不想cao批。” 小马皱起眉,他听过比这更加直白的表达,只是他昏迷了,又许久没有再听过,一时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还是那个卖yin的妓女,一切都没有结束。 阿健捏着他的脸,明明身上全是骨头了,脸上倒还有些rou,被捏在手里,还挺舒服。“我告诉你,我想,日思夜想。” 小马抓着阿健的手腕,“阿健,对不起。”含含糊糊的,但是能听清。 阿健改为掐着他的脖子,并加大了力道,小马呼吸困难,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该怪谁,难道怪人家宋子豪吗?!” 说完他就把小马扔到一边,小马把自己缩成一团,握着自己的手腕,大口地呼吸,不禁咳嗽了起来。 阿健抓着他的肩膀,死死的盯着他,“你想回香港是不是,好啊,我去!你不是要报仇吗,我给你报!” 小马抓着阿健,“健!谭成已经死了,我没有仇要报,我再也不写了,求你不要去……” 他抓不住阿健,就一个人瘫在床上。想到他这一去就是九死一生,心里就疼的要命。 阿健没有告诉小马,这一次他要和四叔一起回去。那段时间里,一个人照顾两个病人,阿健被折磨得也快疯了。健把小马和四海酒家都交给了阿姜阿靓他们,不管是为了谁,为了什么,他总要回到香港去。 阿靓没有辜负健哥的托付,他们把酒家经营的很好,而小马,阿靓也尽力的去照顾。小马面对阿靓时,时常感到抱歉。也许没有自己,他们两个人在时间的撮合下,或许能够成为一对恩爱情侣。 阿靓很敏感,她察觉到了小马的情绪,但是单纯的小女孩总是不会多想,她只当小马受了伤,又担心阿健。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所以为了宽慰小马,她总是和小马提起阿健,劝慰小马,也劝慰她自己。 小马听着阿靓说起阿健的从前,说起创业之艰。阿健年纪轻轻,就在社区里混出一片天,他国异乡,就更加不容易了。小马想起了自己和宋子豪,那时不管多么难,哪怕是要死了,他也不觉得难过,更不后悔。直到现在他也不后悔,就像阿健说的,一切都是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为什么要怨恨,为什么要后悔呢。 阿靓问小马,"小马哥,你觉得,阿健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阿健喜欢什么? 小马想到,阿健说他想和自己上床,难道是喜欢自己这种有生理缺陷的人吗?他可能并不喜欢正常的女孩。小马想,就算是喜欢正常的女孩,也不会是阿靓,阿健只把她当小朋友照顾罢了。 但是小马不忍心伤害她,于是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还不如你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 阿靓挑起眉,"其实我觉得,他最喜欢你了。你是我见过的,他最关心的人了。他很内敛,不喜欢表达,但是对你已经到了瞎子都看得出来的程度了。" 小马耳根发烫,"这和你说的那种感情,好像不大一样。" 阿靓点点头,"也是,可能健哥还不想谈恋爱吧。" 小马不置可否,只是夸阿靓做的饭菜好吃。 小马又开始写信,但内容变成了询问阿健的情况。他日日夜夜在担忧中度过,怕阿健回不来。 也就是在一封又一封的信里,他察觉到,阿健和阿杰的不一般。 陈伯对年轻人的感情生活并不感兴趣,可是小马关心这三个人,那陈伯就只能多留心,当个有心者了。 陈伯爱好文艺,不仅喜欢收藏,画画,弹琴,更喜欢写作,所以他的文笔很好。小马看着陈伯的来信,就仿佛是看一本小说,两个男主人公就是阿健和阿杰。他亲眼看着阿杰是如何因为愧疚和遗憾迅速陷入阿健早就布置好的感情陷阱里难以自拔。其实阿健几乎什么都没有做,他只要叼起一根火柴,带起一副墨镜,就足够了。事实是他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对于这段感情可以说是完全的被动接受。到了这个地步,宋子豪都没有办法插手,更没有怪阿健的道理了。 小马想,这难道就是阿健口中的报仇,伤害宋子杰就是伤害宋子豪,毫不费力。双方自愿的感情纠葛又怎么能说出谁对谁错呢。 小马再一次顾虑到了宋子豪,他心疼宋子豪,怕他难过。明明兄弟两个才刚刚放下芥蒂,能够回到从前兄友弟恭的关系了,现在又因为自己平添了这些波折。 作为一个旁观者,宋子豪都没有资格责骂宋子杰的不理智。其实,如果不是太过了解小马,就连自己都要犯这样的错误了。其实不是犯错误,是故意的,他何尝不愧疚,不难过。他难过得想死,每时每刻都被自责煎熬。如果宋子杰都到了找阿健当补偿对象的程度,那宋子豪就是他的十倍百倍。更难过的是,他比宋子杰清醒,他知道阿健不是小马,谁都不会是小马了,那个傻小马,只知道爱他,连自己都不在乎的小马。 小马的心,因为陈伯的最后一封信而落地了。那一场大战太过惨烈,万幸他们都还活着,阿杰甚至因此升了职,也算是如愿以偿。 看见阿健带着一身伤回来,小马就终于懂得了阿健的心情。他的伤养的好一些,就开始照顾起阿健了。而且时常会担心阿健再也醒不过来,这些小马不会说。 阿健很好伺候,做成什么样,阿健都不会说什么。可是小马不忍心,于是很认真的学,自己先尝尝,能吃了才给阿健吃。有一次小马熬了补汤,阿健说,"你为什么总给我炖这些东西。" 小马吹着汤匙里的汤,"隔壁阿婆说的,这些有好处。" 阿健沉着眸子,对小马说,"我硬了,给我舔。" 小马愣住了,阿健说,"怎么?离开香港这么久,老本行都忘了?" 小马捧着汤碗,"喝完这碗......好吗?" 阿健抓着他,搞得碗里的汤都洒了,"给我舔。" 小马只好把碗放到一边去,给他把裤子脱下去,露出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性器。小马感到奇怪,为什么一奶同胞,他就是个正常的男人,而自己...... 小马垂着眉眼,低下头去,含着男人挺立的欲望。颇有经验的妓女是会伺候男人的,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那时他的哥哥甚至还会害羞,如今变成了这个人人都能玩弄的烂样子。 阿健发怒了,他已经等不及,于是挺着腰身,用了些力气向小马的喉管深处探去。小马似乎已经熟悉了这种粗暴的对待,只是他担心阿健的身体,想让他不要用力。可是推拒和后退只会被认定为拒绝。 阿健更加生气,他冷眼看着埋在自己腿间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的哥哥,"不是讨厌我吗?不是恨我cao了你吗?嗯?怎么了,小马哥。" 小马被捅得眼睛发红,终于流下泪来。年少时的争执深深的伤害了阿健,也让他再也不肯回香港,不肯联系自己这个哥哥。只是没想到,他还会为了自己回来,还肯细心的照顾自己,甚至可以为了自己再次奔赴香港,受了一身的伤...... 小马皱起眉,因为流泪和koujiao而产生的唾液过多,他不自觉的吞咽,这让阿健直接设在了他的喉咙深处。小马被堵着嘴,只好将浓稠的jingye全都咽下去。 阿健又捅了两下,然后一把把小马推开,阿健力气大,小马被他推一下就倒了。阿健自己把裤子提上去,看着嘴角快要开裂的哥哥,他又把床头柜上的汤碗扔向他,搞得小马一身乱七八糟的。 小马端着碗,沉默着一瘸一拐的走了。他伺候过这种客人,他不能多说话,或者做些什么,因为会更惨,他只要听话就好了。 听小马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阿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嫉妒的发了疯,又愤怒到了极点。一想到那些如同传说一样的经历是真的,阿健就控制不住的愤怒。而对小马,他的愤怒就只能转化成了性。只是发泄过后,他就后了悔,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要那么对待呢? 小马收拾好,还要在阿健的身边睡。虽然阿健嘴上厉害,却一次都没有真的再侵犯他。其实,没关系的,他本来就是他听说的那样的,是谁都没关系的。 阿健的伤好一些,心情也稳定了很多,他不再随便和小马发脾气,态度也好了很多。只是因为之前的事,小马早就已经习惯了看他的脸色行事。就比如最近,他发现阿健总是魂不守舍。小马想也许是和阿杰分开久了,想阿杰了吧。尽管说是被动接受,但是小马了解阿健,他很重感情,到了那个程度,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小马慢慢的走到阿健身边,看着天边的月亮,想到,也许在香港的人和在异国他乡的人,见到的月亮都是一样的吧。 阿健轻轻吻住了小马,他说:"哥,好好睡吧,你最想见的那个人,就要来了。"